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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相信我——我是说万一是真的——”哈利觉得伤疤没那么疼了,他狂暴的说,紧紧的直视着小天狼星的眼睛。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布莱克不情愿的咕哝。
“克利切!”他厉声吼道。
“啪!”一声响亮的爆破声后,一只家养小精灵出现在客厅里。除了腰上围了一条脏兮兮的破布,像热带国家男子用来遮体的腰布,它全身几乎□。它的模样很老了,皮肤似乎比它的身体实际需要的多出了好几倍,虽然它的脑袋像所有家养小精灵一样光秃秃的,但那两只蝙蝠般的大耳朵里却长出了一大堆白毛。它两眼充血,水汪汪灰蒙蒙的,肉乎乎的鼻子很大,简直像猪的鼻子一样。它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太轻,哈利没有听清它在说什么。
“去通知纳西莎,马尔福出事了——”小天狼星转过头来面向哈利,“
27、黑魔王的试探 。。。
大的还是小的?”他问。
“什么?”哈利有些不明白。
“卢修斯还是德拉科?”小天狼星换了一个方法问道。
“卢修斯,卢修斯?马尔福。”哈利说。
“好吧,他活该。”布莱克又转过头不耐烦的对克利切说,“告诉纳西莎她丈夫出事了,在——”他又转向哈利。
“一条走廊里,黑漆漆的,他从一个房间里出来,锁上门,那条蛇就出现了——”哈利补充道,他不敢说他就是那条蛇。
“好吧,在魔法部,大概,快去,现在。”布莱克对克利切叫道。
“你也许不应该对它那么凶。”哈利说。
“那是你不知道它多么令人痛恨——就像门厅里那张我母亲的画像一样。”
哈利不做声了,他已经领教到那张画像的厉害了,他的耳朵差点因为它的尖叫而聋掉。
28
28、纳西莎来访 。。。
隔天一早,纳西莎?马尔福拜访了格里莫广场12号。
当壁炉上悬挂的麋鹿头颅标本开口说:“纳西莎?马尔福将要拜访,是否准许通过”的时候,哈利几乎将手中的杯子丢到火里面去,他呛住了,咳着说“是——是——咳咳咳——准许——”他已经能接受二楼那张布莱克家族族谱上所标明的复杂的姻亲关系了。
“小天狼星!”哈利大叫道。卢平找了一份新工作,晚上才回来和他们一起吃晚餐。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猜想小天狼星一定又把盘子打破了。明明哈利去洗碗的话就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小天狼星不同意,他塞了一杯水给哈利,让他去客厅等他洗完盘子再一起打扫卫生。
事实上小天狼星已经在厨房鼓捣半小时了,时不时还有摔碎盘子的声音。哈利有些悲观的想,也许他们晚上不得不用柜子里那套十五世纪的妖精们做的艺术品般纯银的盘子吃饭。
“怎么了,哈利?”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件后,这位教父对哈利的重视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他几乎是立刻就从厨房奔出来了,手里拿着的盘子似乎是刚刚用修复如初补好的。
哈利正打算说什么,壁炉突然升起一人高的绿色火焰。一位衣着华丽的金发美人从火中跨出来。
“纳西莎?!你来干什么?”小天狼星将手中拿着的盘子藏到身后去。
纳西莎并没有回答,她用魔杖朝自己挥了挥,去除掉袍子和头发上不小心沾到的壁炉灰,然后抬头打量着四周,看到破败的老宅,眼中似乎有些悲戚的神色。
“我来看看你,小天狼星——我的堂弟。不请我坐下吗?”她收回目光,平淡地说。
“好吧,你随意。”小天狼星指了指周围那几把勉强还能入目的扶手椅,他手中的盘子已经消失了,好像是刚才趁纳西莎没注意时使用了消失咒。
看来他们今天晚饭注定要使用银盘子了——哈利觉得那些应该放在柜子里展示,而不是用来吃饭。
纳西莎似乎一宿未眠,脚步虚浮。只是在她那张漂亮的白皙光滑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到她哭过的样子——她的眼睛有些血丝,哈利猜想她一定用了什么魔法或者魔药掩盖了憔悴的面容。
“我去给您倒茶,夫人。”哈利在面对她的时候有些心虚,连忙丢下小天狼星窜入厨房。
她的丈夫受伤,儿子魔力失控,哈利都逃脱不了责任。
哈利只希望炉火里的水没有热,或者牛奶和茶叶用完了——这样他可以在厨房多呆一会儿。
等他磨磨蹭蹭端着茶盘出来,小天狼星和纳西莎面前的小圆桌上已经放上了精致的茶点。而且整个客厅突然亮堂干净了很多。
“克利切虽然老了,但你好些对它,它会听话的。”纳西莎淡淡的对小天狼星说。
后者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嘘声。
哈利小心翼翼地将茶水递给她,灰溜溜的想再躲进厨房或者其他地方去。
那位金发的贵妇人将脸转过来,看着哈利,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我丈夫。”她傲慢的说,“救世主——波特。”她说话的语气几乎和德拉科一模一样。
哈利觉得那一瞬间他想变成一只蒲绒绒钻到沙发下面去。
“呃——没什么,夫人。”哈利面红耳赤的说,他低着头,不敢看她,双手牢牢的抓住茶盘,好像那是救命的稻草一样。
小天狼星似乎发现了哈利的窘迫,他喝了一口茶,轻声问道:“卢修斯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危险期了,”纳西莎收回打量救世主的目光,哈利马上感觉到轻松了很多,他偷偷抬头感激的看着小天狼星,希望他能给个理由让他回房间去。
“我给圣芒戈捐了一大笔钱,他们说还要观察一个月。”说到丈夫的伤势,她的口吻明显低沉了许多。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抱歉。”小天狼星毫无诚意的说,哈利看到他嘴角明显上翘了。
“我以前的房间还在吗?”纳西莎突然问到。
“也许吧,我不清楚。”
“我想去看看。”金发贵妇人站起来,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礼品盒,用魔杖敲了一下,盒子立刻变成一台电视机那么大。“这是给你的,波特先生。”
哈利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盒子,结结巴巴的说:“谢、谢谢。”他几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他们一直走上楼梯的最上层,(“你的房间不在那儿。”小天狼星不满的嘟哝道,可是纳西莎没有理会他。)那里有两扇门,正对着楼梯口的那扇门的门牌上写着小天狼星。纳西莎走近了另一扇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拂去那块气派十足的门牌上的灰尘,门牌上的字迹显示出来:未经本人明示允许禁止入内——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
门是锁着的。
纳西莎轻声低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走下楼梯,回到客厅里。
“我要走了,”纳西莎说,她抬头再次环视了老宅里她视线能到的地方,目光缓慢的扫过每一个物品,好像是再也不会回来这座老宅一样。然后她从壁炉旁的盒子里抓起一撮飞路粉,撒进炉火中。
在跨进炉火之前,这位金发的贵妇人突然轻声说到:“小天狼星,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请你代替我照顾好德拉科。”说完,她走进了碧绿的火焰中,“马尔福庄园。”
“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哈利疑惑的问,“她得了什么绝症吗?”哈利想到佩妮姨妈最喜欢看的那些电视剧。
小天狼星没有回答,他在发呆,像中了什么失魂的咒语一样。
哈利打开礼盒,里面是满满一盒高级糖果,和德拉科在学校时每天收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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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在圣芒戈生物伤害科的加护病房外坐了一宿,他的脸色像鬼魂一样白。病房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危险。重度咬伤。”下面写着主治治疗师的名字。
父亲还没有醒过来,治疗师也只是简短的说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关于具体情况他都没有多说。
斯内普院长在昨天晚上就过来了,他取走了一部分血液样本,尝试配置解毒的魔药。因为残留在血液中的毒液中含有一种特殊的成分,能阻止伤口的愈合。从他紧绷的脸上德拉科读出了情况不容乐观的讯息。
德拉科无比期望自己能为父亲做点什么,可是他思索了整整一夜后才悲哀的发现,除了帮父亲处理一部分简单的产业文件外,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连一个治疗咒都不会——
不,他不会,可是有人会——
“德拉科。”早上离开的纳西莎妈妈终于回来了,她给他带了一些点心,可是他并不感觉饿。“回去休息一会儿,你父亲醒来了我会通知你的。”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
“是的,母亲。”他的确需要回去一趟。
他溜进了父亲的书房。
“兰斯。我想向薇薇安学习治疗术。”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的铂金小蛇抬着头,盯着画像中那双灰色的眼睛坚定的说。
“当然可以。把手放到我的画像上来。”英俊的骑士温和的说。
德拉科将左手放了上去,兰斯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一股大力从左手上传来,像是有人抓住他的左手将他提了起来。一阵被冰水浇透的感觉后,德拉科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房间,所有的墙面上都刻着金色的魔法咒文,它们似乎仍在运行,嗡嗡作响。正对着他的那面墙着挂着一幅真人大小的画框,穿着绿色长裙的薇薇安热情的和他打招呼:“你好,小龙。”
德拉科将右手扶在左胸上,拇指和无名指微扣,弯身一躬,行了一个标准的拜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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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老宅。
哈利将礼盒放进房间,现在整个房子已经明显干净了许多,大厅里大水晶吊灯被擦的晶莹剔透,点上了加有香料的蜡烛,破旧的家具业焕然一新,好像是重新油漆过一样,哈利不得不佩服那位金发的夫人,能把那只头脑不太清醒的家养小精灵在短短的一次会面中训练得如此称职。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