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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要?”又是欲迎还拒的戏码?
柳湘怡果断地摇了摇头,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媚眼如丝,“没良心的男人,你忘了这里吗?”
她的手指了指平平的小肚子。
“他怎么了?不是还好好的吗?”阿詹皱了下眉头,大手倏而覆上了女人的浑圆。
柳湘怡娇喘了一声,身上一阵电流击过般颤粟了一下,差点就要反扑了男人。
“别闹啦!真的不行!”她像是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再次推开了男人的手,很是郁卒地说,“今天大夫交代了,我要好好休息,要不然这孩子就保不住了。”
求欢不得,男人的面上一冷,“那你还叫我做什么?”
他每次出现在这里可都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床、上技术了得,他根本就懒得出现在这里。
柳湘怡委屈地撇了撇嘴,无比幽怨地环上了男人强健的蜂腰,“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嘛。”
想了又不能做,想我干嘛?
男人心中不屑,面上却假意温柔,古铜色的大掌轻轻覆上了女人的小肚,他柔声说,“既然大夫已经交代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乖乖养胎,改天我再来看你。”
说着,在女人涂满脂粉的脸颊上啵了一声,起身就要离开。
“阿詹!”柳湘怡不依地拉住了他的手,撅着嘴幽怨地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傻瓜!我不爱你爱谁?”阿詹的魅眼微挑,说谎不打草稿。
“是真心话?”
“当然是真心话。”阿詹又坐回了柳湘怡的身边,身上摩挲着女人那满是脂粉的脸,心中嫌恶,面上却不露声色。
☆、摄魂香
“当然是真心话。”阿詹又坐回了柳湘怡的身边,身上摩挲着女人那满是脂粉的脸,心中嫌恶,面上却不露声色,“宝贝,我的对你的爱你还感受不到吗?别胡思乱想,乖乖养胎,把我们的未来的皇上照顾好,嗯?”
柳湘怡偎依在他怀里,男人的声音醇厚,像是一曲催眠小曲,她怔怔地点了头,说道,“嗯,放心吧,我会把我们的孩子照顾得好好的,以后我们的荣华富贵还要靠他呢。”
“嗯。”男人又在女人的额头上啵了一下,“好啦,乖乖的,我改天再来看你。”
“好。”
一离开男子温暖的胸膛,柳湘怡又急急地拉住他的手叫道,“诶,等等。”
“……”阿詹的眼底有一丝不耐。
柳湘怡从枕头下摸了一张纸条出来,递给了阿詹,面色阴狠,“喏,这是太后的懿旨,这两天你找个机会把那小贱人给……”
她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阿詹的眉头一皱,他是大皇子的人,没有大皇子的命令可不想掺和太后那边的事。
他拿过纸条看了看,“太后的意思是让你自己动手。”
“我知道,可是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还怎么动手?”柳湘怡的表情狰狞,她阴冷地问,“太后给我的时间有限,阿詹,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阿詹被她阴测测的眼神看得脊背发凉,想拒绝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间。
但,他在这太子府里也有些时间了,对于那个黎可人的难缠程度他是有所了解的,不是情非得已,他根本就不想去冒险。
柳湘怡将他的犹豫看在了眼底,她心中不悦,气恼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爱我吗?怎么,就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为我做?”
“……”阿詹被噎了一下,“那个女人不好对付。”
柳湘怡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了他一声废物,这才从床头的一个首饰匣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包,看模样,里面应该是包了些小粉末。
“喏,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
“摄魂香。”柳湘怡的黑眸眯成了一道危险的缝隙。
“让人闻了就丢掉心魂任你为所欲为的摄魂香?”阿詹的眼睛倏然一亮,“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你哪来的?”
“太后给的。”柳湘怡得意地瞟了阿詹一眼,“今晚的成败可就看你的了!”
“好。”有了这么包好东西在手,就是天皇老子闻了也得被他牵着鼻子走,他阿詹还有什么不敢的?
阿詹冲着柳湘怡阴测测地笑了笑,转身,随即走出了内室。
“小贱人,今晚看你怎么逃!”
柳湘怡盯着阿詹的背影阴狠地笑了,她的手轻轻覆上平扁的小肚子,喃喃低语,“宝宝,娘亲现在就开始为你铺路,你要乖乖的,以后等着当皇帝。哈哈哈……”
“……谁?”她的笑声陡然打住,厉眸扫向房门处,刚刚关上的房门又被推了开来,透过薄薄屏风,阿詹那健壮的背影朦朦胧胧地退了回来。
☆、这女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阿詹,你回来做什么?”柳湘怡的秀眉紧皱,周围紧绷的气息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她急忙掀开了身上的棉被,从床、上走了下来,刚一走到屏风处,她瞬间石化。
只见,两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阿詹的脖子上,黎可人带着几个护卫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黎可人……”她什么时候来柳苑的?
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饶有兴味地盯着柳湘怡那做贼心虚的脸看,“不错啊柳湘怡,红杏出墙也就算了,竟然还想骗这傻小子对姑奶奶我动手?”
黎可人的唇边呷着一抹嘲讽的淡笑,一步步,优哉游哉慢慢地踱到了柳湘怡的面前。
柳湘怡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她怔怔地问,“你……你胡说什么?什么红杏出墙,什么对你动手,黎可人,你别以为你是太子妃就可以血口喷人。”
“哦?我血口喷人?”
扬眉,优雅地在一张红木椅上坐了下来,黎可人的黑眸亮晶晶的,呷着促狭的笑意,她掩嘴笑道,“柳湘怡,那你说说,这男人三番四次出现在你的寝室里是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三番四次出现在我这里?黎可人,你少诬赖我,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柳湘怡把脸一横,眸底火苗跳跃。
一紧张,她的腹部也隐隐坠疼,她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肚子,极力让自己淡定下来。
“不认识啊?”黎可人好整以暇地弯了弯唇角,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扣上了光滑可见的桌面。
不得不说,这个柳湘怡真懂得享受,就是这一套家具都不比她和蓝一鸣寝室里的差多少。
只可惜呀!这女人的好日子是到头咯!
她微微笑道,“他好像就叫阿詹吧?柳夫人在这太子府里也住了几年了,怎么会连府里的护卫都不认识呢?看来你这记性还不如我呢!”
“你……”柳湘怡愤懑地瞪着黎可人那一副慵懒的模样,她眼里那抹洞悉一切的光亮让人心底发慌。
她悄悄地睨向被两把大刀架着的阿詹,眸光一闪,随即气恼的走了过去,“啪”的一声火辣辣扇到了男人黝黑的脸上,怒斥,“该死的□□,本夫人的柳苑是你们这些护卫随随便便就可以进来的吗?说,你偷偷摸摸地混进来有什么企图?”
“……”阿詹的眼眸一眯,眼里隐隐跳跃着一簇可怕的火光。
柳湘怡的那一巴掌可真不轻,饶是她皮肤黝黑还是盖不住那红红的五指印。
阿詹的脸上是热辣辣的疼,这一巴掌不但打偏了他的脸,更激起了他心中对柳湘怡的鄙夷。
但,现在不是和这个女人计较的时候。
眼眸微微眯起,他死死的盯着这个善于演戏的女人,唇角呷着一抹坏坏地笑意,声音却是唯唯诺诺的,“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小的只是路过,正好看见夫人苑里有黑影掠过,小的以为那是宵小作怪正想帮夫人抓住他,哪里想到,太子妃就带人冲了进来,反而把小的当成了那宵小。”
☆、捉奸
“哦?这么说你是被冤枉的?”柳湘怡的眼神躲闪,被阿詹那可怕的眼神吓得心底哆嗦,却还故作镇定地和他一唱一和。
“是是是!小的是冤枉的,请夫人明察,请太子妃明察。”
说着,阿詹弱弱地在黎可人的面前跪了下来。
“啪啪啪!”黎可人笑意盈盈地拍手鼓掌,“不错,不错!这双簧唱的不错。”
“黎可人,你这是怎么意思?”柳湘怡的厉眸一瞪,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黎可人的身上早已经是千疮百孔。
“呵呵,柳湘怡,你自己白痴也就算了,但可别以为别人的智商和你一样低!”
黎可人勾唇一笑,那眼里的嘲讽不言而喻,在柳湘怡瞪圆的眼睛中,黎可人的素手一挥,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子被人押了进来。
“曾……”曾大夫?
柳湘怡的脑袋嗡嗡作响,一双妩媚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被带进来的老头。
黎可人轻叩着桌面,眯眼一笑,随而威严地问跪在地上的曾大夫,“你说说,你今天到太子府来是干什么的?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当真是你的表侄女?”
“我……她……”
“表叔,做人凭良心,你可不能为了一点小钱冤枉了你的侄女啊!”
柳湘怡猛然往地上一跪,楚楚可怜地看着曾大夫。
曾大夫的眼神一闪,懊恼地对她叹了口气,“唉,柳夫人,您就别折腾老夫了!您怀孕的事情太子妃已经知道。”
“……”柳湘怡当场惊愕。
“柳湘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黎可人挑眉,她倒是看看这个女人还想怎么狡辩。
“太子妃,你别听他胡说,我……我这表叔他又去赌了!对,他今天就是因为赌输了,没钱来找我要我没有给他,所以他就对我怀恨在心。黎……太子妃,姐姐,他这是在污蔑我的!什么怀孕,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柳湘怡慌了,急急摇头否认怀孕的事情。
黎可人好脾气地对她温婉一笑,问道,“他诬赖你?”
“对对对!”柳湘怡点头如蒜。
“柳湘怡,你刚才也说我无赖你呢。”
“……”
“哈哈哈,柳湘怡,我早就料到了你会耍赖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府里不是还有太医么?”
说着,黎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