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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可人清咳一声,打断了银月的想入非非。
银月这才想起了正事,她望了望房门,悄悄地将黎可人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怎么啦?怎么神神秘秘的?”黎可人挑眉。
银月的声音也是神神秘秘的,“小姐,你不是吩咐银月要注意柳苑的动静吗?”
“呃?有发现了?”黎可人的眼睛倏然一亮。
“嗯,女婢刚才看见柳夫人的贴身丫头翠娥悄悄地从后门里接了城里的曾大夫进来。”
“曾大夫?”黎可人的眉头一皱,“我们太子府里不是有太医吗?她干嘛费劲去请城里的大夫?那个柳湘怡在搞什么名堂?”
“奴婢也觉得很奇怪。看翠娥那样子,摆明了就是怕被府里人看见。”
“怕被人看见?”黎可人挑眉,突然坏坏地笑了。
“走!我们瞧瞧热闹去。”小手一挥,她促狭地往柳苑走去。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怀孕了怎么也会来月事?”
柳苑里,气氛沉重。
柳湘怡疲惫地躺在雕花大床、上,一名头发斑白的大夫正在给她把脉。
大夫听了柳湘怡的话皱了皱眉头,有些尴尬地问,“夫人,您昨晚是不是和太子爷同房了?”
“……这有什么不妥么?”柳湘怡的眉头微蹙,一抹心虚从她的眼底掠过。
大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唉,夫人啊,女人怀孕前期是不可以和男人同房的,您今天见了红并不是来月事了,而是小产的预兆啊!”
“小产?”柳湘怡的脸色陡然煞白。
“这……大夫,你一定要帮我保住这个孩子啊!我……这个孩子可是我的命根子。”
柳湘怡慌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万分地看着大夫,一脸不安。
她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亲人相伴,自从意外得知自己怀孕之后,她兴奋得几日几夜都睡不着觉。
本来她还在发愁怎么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名声言顺地生下来呢,没想到,老天怜悯她,给了她一个好机会。
前几天晚上,她成功地将酒醉的太子爷带到了她的柳苑来,现在,全府的人都以为太子爷宠幸她了。
而她,只要再忍上一个月就可以把怀孕的消息公布出来。
☆、小产的预兆
而她,只要再忍上一个月就可以把怀孕的消息公布出来,把孩子他爹的帽子扣到了太子爷的头上,到那时候,她就是太子府中唯一怀上“太子”孩子的女人,今后可就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在这太子府里享受荣华了。
可,这会儿大夫居然说她有了小产的预兆!
那怎么行?
她还要借着这个机会母凭子贵呢,这个孩子绝对不可以出事!
她紧张地揪上了大夫的袖子,“大夫,你可一定要好好地保住这个孩子啊!”
“老夫明白,夫人不要担心。”大夫温声安慰道,“幸亏发现得及时,只要夫人按照老夫的吩咐好好养胎,这孩子还是可以保住的。”
“能保住?那就好!那就好!”柳湘怡一听孩子还有得救,她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再不敢有半丝马虎。
“有什么喜事妹妹这么高兴啊?”
悲催的,她那口气还没有缓过劲来,门外猛然响起了她的死对头的声音。
黎可人带着银月,一脸笑意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柳湘怡的身子猛然一僵,下意识地看向曾大夫,一张脸又变得煞白煞白的。
“哎呀,妹妹的脸色可真不好,怎么躺在床、上?是生病了么?”
一进了柳湘怡的房间,黎可人大摇大摆地往内室走来,果然,如她所料,曾大夫还在这里。
她故作惊讶地问,“这位是?”
“呃,他……他是湘怡的表叔,今日正好来京都办事,所以就顺道来看看妹妹来了。”
柳湘怡的脑子转得飞快,心口胡掐就编了一个谎话,边说着,边心虚地瞟着曾大夫,瞧瞧地给他使眼色。
曾大夫懵了,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柳夫人的表叔了?
正要开口否认,却听见黎可人笑眯眯地问,“哦,表叔提着个药箱,是位大夫吧?呃,正好我今日看医书的时候遇上来一个不解的地方,不知可否请教一下表叔呢?”
“这,太子妃,老夫惶恐,老夫其实……”
“表叔,太子妃姐姐平日里最喜欢研究医书了,您就帮她解解迷津吧。”
点头,她不断地给曾大夫使眼色,床被下,她的手已经被冷汗湿透了,真担心这个一看就是老实人的曾大夫会说漏了嘴,坏了她的好事。
“这……”莫名其妙地当了人家的表叔,曾大夫看了看紧张的柳湘怡,又瞅了瞅淡笑着的黎可人。
活了一大把年纪,一些大户人家宅院里的恩恩怨怨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他将眼前的一幕理解为:柳夫人怀孕的事情不敢让当家主母太子妃知道,怕暂无子嗣的太子妃嫉妒她伤害他们的母子。
于是,本着一颗善良的心,曾大夫想,表叔就表叔吧,顺了柳夫人的意,救救他们母子俩也是功德一件。
他谦卑地对黎可人行了一个礼,问道,“不知太子妃有什么疑惑需要老夫帮忙解释的。”
“呃,是这样的,我中午在医书上到一个药草有神奇的功效,说可以蒙蔽人视听的,我想请教一些大夫那可是真的?”
☆、姐是好说话的人么
“呃,是这样的,我中午在医书上到一个药草有神奇的功效,说是可以蒙蔽人视听的,我想请教一下大夫那可是真的?”
黎姑娘眨眨清澈的大眼睛,那模样就像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
曾大夫拧眉问,“太子妃可知那草药叫什么名字?”
“叫……呃,刚刚还记得的,怎么这会儿又突然忘了呢?”
黎可人故作纠结的拍拍小脑袋,沉吟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起来(因为那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姐姐把那药草的名字给忘记了?”柳湘怡的眉头微微一皱,黎可人的突然出现让她很不安,她不动声色地给丫环翠娥使了个眼色,问她可是走漏了风声?
角落里的翠娥怯怯地摇摇头。
黎可人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却也不点破,纯真的露出一个无害地笑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哎呀,还真的就想不起来了。让妹妹和表叔见笑了呢!”
柳湘怡满头黑线。
她巴不得黎可人快点离开这里,“那,姐姐回去再想想?其实回头问问府中的太医也是一样的。”
“嗯,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我们府中也有太医的呢!”
黎可人“恍然大悟”地抬眸,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别有深意地扫过曾大夫,随后落在柳湘怡的身上,“妹妹,姐姐看你脸色苍白的?要不顺便帮你请太医过来瞧瞧?”
柳湘怡的唇角抽搐,笑容有些僵硬,“妹妹谢谢的关心,但是不用了,姐姐看,我这表叔不是还在这里吗?他已经帮妹妹瞧好了。”
“哦,瞧好了啊!”
黎可人回头,别有深意地问曾大夫,“表叔,妹妹这是怎么了?”
“呃,夫人她……”
曾大夫下意识地看向脸色苍白的柳湘怡,他不擅长说谎,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柳湘怡马上接话说,“妹妹没事,就是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而已,姐姐不需担心。”
“哦,风寒而已啊!”黎可人哦了好长一口气。
柳湘怡的心头一震,半眯着眼睛盯着黎可人的脸看,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可,黎可人要想演戏的时候,她又怎么可能会在柳湘怡这胸大无脑的女人面前露出破绽。
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扬起一个关切的笑容对柳湘怡说道,“既然这样,那妹妹可得好好休息了。”
“是!”柳湘怡颔首,表面温顺,心里却早已翻了无数个白眼。
黎可人眼底的余光扫过她那渐渐不耐烦的脸,她似笑非笑地说,“那,妹妹再和表叔续续旧吧,姐姐就不打扰了。”
说着,她别有深意地睨了一眼柳湘怡松了一口气的脸,款款走出了房间。
“小姐,那个柳夫人一看就知道在说谎,您就这么饶过她了?”
一出了柳苑,银月忍不住问黎可人。
黎可人的眉头微挑,高深莫测地笑了,“傻丫头,你看小姐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那……”
“你等着,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黎可人坏坏地勾唇一笑,好心情地踱步回潇湘苑。
……
☆、没良心的男人
夜幕悄悄降临,漆黑的夜空被一颗颗璀璨的繁星点亮。
一道矫健地身影悄悄绕过后花园,一溜烟钻进了柳苑。
“宝贝,我来了……”他邪气的呼唤。
正躺在床、上无聊的柳湘怡眼睛一亮,欣喜地望向从屏风处拐进来的男子,“阿詹,你来了?”
“嗯,宝贝想我了?”
那个叫阿詹的男子坐到了床沿边上,黝黑的肌肤,粗旷的身材。长相不算出众,不过却也是属于那种养眼型的。尤其是他的眉眼,隐隐中透漏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坏坏邪气。
他长臂一勾,将床、上的女人环到了胸膛前,“听说你今日不舒服?”
柳湘怡嘟了红唇,修长的手指埋怨地戳了戳男子健硕有弹性的胸膛,那完美的倒三角让她的心头痒痒的,手掌忍不住在那上头画着圈圈。
嘴里却嗔怪道,“都怪你,人家昨晚都说不要了,你还偏偏要折腾人家。”
“呃?”阿詹倏然抓住她不乖的手,凑到她耳边坏坏地笑了,“你不要?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就是□□啊!
每次见他都要先勾引他,这会儿居然说她不想的?
“你……讨厌!”柳湘怡的小拳头轻轻地揍了揍那火热的胸膛,男子那双不安分的手撩拨得她心痒难耐,可一想到大夫的交代,她郁闷地推开了男子的手,“哎呀,不要了!”
“真的不要?”又是欲迎还拒的戏码?
柳湘怡果断地摇了摇头,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