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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吓到差点心脏停止!
嗷嗷嗷嗷嗷嗷你居然玩真的你要死就去死做什么拉我当垫背的啊混蛋!!!
“啪啦!”他似乎是朝着某扇窗户跳去的,一脚踹碎了玻璃被扯着的我看着破裂着飞出来的碎玻璃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比我想象的早的多也安稳的多的落地感觉让我不自觉睁开眼睛,那瞬间看到的是一张巨大的床,床上有两个不穿衣服的人……
那个胖子我知道,是春雨的阿呆提督……
那床上的两人愣愣看着突然出现的我们,下一秒旁边那女人尖叫了起来:“啊——”
我顿时绿了一张脸。
“神威!”阿呆提督慌忙扯过被子把自己和那个女人裹起来,额头上暴起青筋,“你在做什么!!!”
神威那家伙在提督愤怒的表情里云淡风轻地笑着,挠了挠脑袋:“啊,抱歉,被关在天台上了,所以借白痴……哦不,阿呆提督你的房间过一下嘛^ ^”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九次了你故意的吧!你就这么想打扰我的私生活吗!!!”
“啊,抱歉抱歉^ ^”神威一边爽朗微笑着把我推出去一边道歉,只是很没诚意就对了……
原来你知道该怎么出去吗!?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先下去再帮我开门!你绝对是故意的吧?还有,白痴提督说的九次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玩上瘾了吧!?
神威,你还是给我直接死在这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总算是开窍了吧混蛋,虽然依旧是想宰了神威……接下来会是两个小小的地球篇的故事……
P。。S。。看到这样一句话:【这世上最不容易的感情有两种:一种是只会流眼泪的男人为你流了血,第二种是只懂流血的男人,竟然为你流了泪。】看到后一句我微妙挣扎了一下,想要写这样的东西,但是如果对象是神威的话……流泪?啧算了,死都写不出来……
☆、即使再相爱也不能用手铐啊
保持着一张臭脸我被神威拉出了白痴提督的房间;我无法忍耐地在电梯口和这个家伙打了一架;抽刀砍人次次对准他的脑袋,但没成功就对了。
最后以自己被那家伙死死擒住告终;我很不爽,却挣扎不了;只能板着一张脸被丢出了中央大楼。
我怒不可遏地站在楼前对着神威远去的背影比了个中指;只觉得好想把这个家伙吊起来抽打啊……
愤愤回了房间我埋头诅咒着这家伙,一整夜都是砍神威的梦境。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还是跟着木牙明象他们在春雨里晃荡着解决骚乱,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维护治安秩序的风纪委员什么的了?
期间明象问过我为什么伤好了却不回阿伏兔他们的身边去;我装没听见这个问题。我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你管我啊?难道你在赶我?你就这么讨厌我跟着你们?
木牙那阴沉又纠结的表情告诉我;他的确不爽我跟着他们。我明白了,我一定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吧……
但是让他们觉得麻烦的日子也不多;因为我收到了来自阿伏兔的通知。
他说,神威要去继续打怪升级要离开春雨一段时间,但是地球的吉原已经很久没人去看管了,所以要我抽个时间去看看那里到底怎么样了。
我瞬间暴走,想说这么久了你们完全不管那个地方现在突然用自己很忙所以让我来的借口把我派去歌舞伎町,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给我找事做!?
阿伏兔保持着一脸平静,说,没想到让你回去看看你都不愿意啊,本来还以为你会很乐意接受这差事呢南……
我的破坏欲在心中翻滚了一下,最终还是沉淀了下去。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很想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银时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呢……
于是就坐了最近的一班去地球的飞船,踏上地球的那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复杂感,微妙到让我有些小紧张。
我想,大概是因为上次吉原的事吧,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依旧觉得,如果这样见到银时他们的话,气氛会很尴尬也说不定。
先去了趟酒吧告诉了老板我回来的消息,再去了趟吉原,现在的吉原似乎成了一个自由营业的花街,被日轮管辖着,百华依旧作为吉原的自卫队。在那条街闲逛的时候我差点撞见了月咏,但也许因为自己装扮成了艺伎所以她并没有注意我的存在。
总之,除了一些老鼠在吉原的街上乱晃之外,这条曾经的不夜之街看上去很平静。
清理掉几个在角落里乱晃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的攘夷志士和小混混,我回了酒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去万事屋,每次想要往那个方向走的时候脚步总会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这样左右摇摆不定地考虑了许久后,我终于受不了了,决定去摄取一点糖分来支持一下自己飞速运转到快要当机的脑子。
坐在甜品屋里我点了一份圣代和一小块蛋糕,刚想好好休息一下不去想那些让我觉得困扰的东西时,甜品屋的窗外走过两个眼熟的家伙。
瞥见那头乱糟糟的银发我愣了一下,瞪大眼睛。
喂喂喂看起来很狼狈似乎刚打过架的人不是银时吗?他身边那个好像是土方啊,两个人不是很讨厌对方吗怎么走在了一起?嗯?他们手上的那是手铐么!
我看着他们以社交舞的样子走进甜品屋,嘴角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搐!
别告诉我你们在玩手铐皮鞭的游戏啊混蛋!甜品屋里多的是未成年你们这么重口地跑进来真的没关系吗?喂相亲相爱能回家去玩吗?
“喂,这哪里自然了?”我听见土方皱着眉低声嚷嚷,他的脸颊上黏着一个青筋,让人好想摘掉。而叼着朵玫瑰的银时睁着死鱼眼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多么让人觉得胃疼,表情淡淡:“啊,就是那个啊,双亲是舞者的话,自然就会设定成孩子也有跳舞的天分。”
诶?孩子?双亲?喂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孩子吗!?
我拿着圣代的手一阵哆嗦,到底我不在江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你搞错要自然的地方了吧!”土方怒。
总悟那夹杂着滋滋电流的声音从土方怀里的对讲机里传了出来:“不对啊,应该先吐槽一下衔着玫瑰这点吧?”
闻言土方抬头看天花板,暴怒:“混蛋!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哪里看戏啊!!!”
看戏的还有我,只是你们没发现而已……
他们似乎在监视什么人,坐到了我斜后方的位置。我默默吃着蛋糕,对于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有着各种猜测。
即使隔着两张桌子,他们四散的诡异怨念甚至都飘到了我的桌子这边。
银时点了杯圣代,土方要了杯咖啡,两人坐下后就没停过针锋相对。
“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我只是很平常地在吃圣代啊。”
“你的手乱动的话,我的蛋黄酱就无法对准了啊!”
“什么啊,蛋黄酱对准的是啥?我说为什么要往咖啡里加蛋黄酱啊?”
“蛋黄酱是可以应对一切森罗万象的万能道具啊!”
我伸手叫来服务员,伸出一根食指道:“我要一盘瓜子。”
“……那个,这里没有那种东西。”
“那一盘花生。”
“对不起,这里是甜品店……”她面色为难。
我想了想:“那么给我来一盘看戏的必备食物吧,爆米花有吗?我要奶油味的。”
“好,请稍等。”
点玩东西后我扭脸,透过旁边的盆栽看向那边,银时依旧在往嘴里塞圣代,口齿不清地嘲笑土方:“你是笨蛋吗?”
土方闻言,冷着一张脸拿出他的蛋黄酱,一把捏到了银时的圣代上!
我看着那一团恶心的东西抽了抽嘴角,瞥了眼自己桌子上的圣代,默默推远了一点。
“混蛋!不要玷污我的圣代啊!”
“谁玷污啊!”土方突然一把抓起圣代往银时的脸上泼了过去!
我牙疼状抽了一下脸皮,这男人好暴力啊喂,我需要叫警察吗?啊不对……这家伙就是警察……
“哼,外行。”土方嘟囔了一句,坐下把剩下的蛋黄酱挤到了咖啡上,而他对面的银时半死不活地哼唧了一下。
“您的爆米花。”服务员将东西放上桌子。
“啊,谢谢。”我点点头,继续看向那边,土方不知道和对讲机里的总悟说了什么,银时和土方突然就脸色发青地站了起来,以一种诡异到吓人的速度朝着卫生间方向冲了过去!
“……”我木着脸看着那两人要命一般的奔跑速度,目送他们进了厕所后扭回脸,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爆米花,兴致缺缺地捏起一颗放进嘴里。
爆米花白买了吗?
我盯着窗外的形容发呆,等待着那两个铐在一起的家伙从厕所里出来,真的很想知道他们该怎么上厕所,一定很搞笑。
时间一点点爬过去,我忍不住看了看店里挂着的钟表,那两个人会不会待太久了?难道掉进马桶里穿越了?是准备去当魔王么?
在我把一大盘爆米花都吃光了的时候,对面桌子上坐着的一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佩刀男子“唰啦”一声站了起来,快步向外面走去。
手撑着下巴我看着那人出了店门后坐上一辆车,耳边传来的是土方的吼声:“混蛋!别想跑!!!”然后他就拖着一脸无奈的银时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