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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有一点愧疚,这就好,不去找白玉京就是进步。
李安澜拽着云烨的胳膊进了云家的宝库,虽然是云家的宝库,云烨这个主人倒是第一回进去,果然琳琅满目啊,各色珠宝摆在架子上,五颜六色的好看,盘子里的大珍珠只要一碰,就滴溜溜的乱动,这就是传说中的“走盘珠”吧。
云家最多的就是珊瑚,最名贵的红珊瑚,架子上放了十几个三四尺长的。玛瑙石都是程家送的,走西域的商队他家是第一。
琉璃制品已经彻底的从云家宝库里消失,从箱子里刚拿出两个金锭准备揣袖子里,就被后面过来的辛月夺了过去,又放回箱子,没办法,乡下人没见过金子,见了金子总有一种往怀里揣的冲动,而且不管是谁的。
“夫君啊,你现在怎么还是喜欢拿金子?这宝库里的东西那一样不比金子值钱,咱家的银子都不往这个库房里放,妾身没事的时候,就是喜欢在里面逛逛,看着踏实,都是夫君一点点赚来的辛苦钱,足够孩子们富足一生了,咱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孩子少。”
扯着珠圆玉润的辛月扳着脸看了好一阵子才说:“那可没办法,你们两个再守十天的活寡吧,孙先生的药还有十天才过劲。”
羞臊的辛月擂鼓一样的擂云烨的脊背,李安澜抱着辛月在她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两句话,妩媚的看了云烨一眼,像个妖精。
云家的宝库只能说明一个字“俗”,幸好有《黄庭经》撑一下颜面,要不然云烨会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暴发户,辛月勉强算的上是大家闺秀,可是收集的宝贝,却是什么值钱收什么,而且还喜欢大的,桌子一样大的玛瑙石,被放在檀木架子上,这东西放反了,该把檀木架子放在玛瑙石上,连那个值钱都弄不清楚。
“如果送《黄庭经》你爹一定会龙颜大悦,他觊觎咱家的这本经贴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给你爹拿去,我保证冯盎就算是送万年乌龟也比不过。”
“那不行,《黄庭经》就一份,还要给孩子们留着,给我爹的,另选。“不但李安澜是这个意见,辛月一样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陛下明年还要过寿,今年送的太贵重了,明年送什么,你让别人家怎么送,冯盎为什么送八百年的乌龟,不送一千年的,就是害怕把事情做绝了,以后没了退路。咱家送别的,《黄庭经》不行。”
既然两个女人都是同样的意见云烨也没有意见,忽然想起来,李二最近好像闲的蛋疼,没事干总爱琢磨个东西,那就送他一个航模好了,公输家族不是有能在天上飞好几天的竹子做的鸟么?送他一个木头鸟不就完了,整天放鸟,也比瞎捉摸人强。
看到公输木一脸得意的放飞传说中的竹鸟,云烨扭头就走,竹鸟是飞起来了,可是你在下面扯着一根绳子做什么?一只长得像鸟的风筝也敢拿出来丢人,这要是送给李二,不被一口唾沫吐出来才是怪事。
不指望公输家造出飞机,还是自己老老实实地画图坐船模吧,总尺寸一米二,这就开始,被讽刺了的公输木,结过云烨的图纸,随手就扔给老伴,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还用不着他动手,他还要忙着去看《天魔舞》,今晚是高山羊子的第三场演出,老公输最喜欢看,这能让他早就腐朽的少年心再次抽出嫩芽。
日出之国的演出团队很忙碌,不断地出入各大豪门和重要团体演出,迅速的积累了自己的人脉,观看途中,许多心潮澎湃的少年郎,稳重斯文的中年人,德高望重的老人都不约而同的喜欢上了《天魔舞》。
颜之推,李纲,这群人看了半截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只有希帕蒂亚从头到尾的看完,并且三场全看了,回来后还怂恿辛月,李安澜也去看看,说是很好看。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节晴天霹雳
李容坐在地毯上,拿手抓住弟弟,不让他去打搅爹爹装配船模,云烨小心的把船帆上的细绳装好,轻轻地摇动底下的手柄,船帆就缓缓升起,手一松,船帆哗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木头做的棘轮实在是太小了,费了好大功夫才安上,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子浓郁的桐油味道,辛月,李安澜早就跑了,两个孩子死拉硬拽的不肯出去,就定定的坐在地毯上看着爹爹干活。
公输家的手艺就是好,雕刻的小木人,小零件像模像样,云宝宝指着甲板上的一匹马奶神奶气的喊着“旺财”。还要拿手去抓旺财,李容赶紧把弟弟拽着脑袋往回拖。
“好了,不要这么拖弟弟,走啊,爹爹带你们去开船。”云烨抱着一艘华丽的船模走在前面,两个孩子拉着父亲的袍子紧紧跟着,生怕爹爹跑了,不带自己玩。
花园里就有池塘,把两个孩子放在栏杆边上,自己赤着脚就下了池塘,对什么事情都好奇的狄仁杰早早就跟着过来,手里抓着一卷书表示自己没有偷懒,小武,蒔莳,小丫,难得出门的大丫今天也来了,天魔姬不好意思和孩子凑到一起,踮着脚尖往这边看。
船下了水,不好,有些偏重,云烨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铅饼,套在配重的小柱子上,缓缓松开手,还是有点偏差,朝着狄仁杰招招手,欢喜的狄仁杰甩掉鞋子,就下水来帮助师父,师徒经过几次试验之后,总算调整好了配重,手一松,木船就缓缓地前行,风帆上面有木制的万向节,可以自己根据风的方向调整前进方向,今日的风不大,云烨拿着蒲扇一扇,船就往前窜一截子,然后狄仁杰再接着扇,当池塘周围围满了人,一人一把蒲扇扇风的时候,这艘船就不停的在池塘里转圈圈,一会向东,一会向西,挤在前面的人眉花眼笑,挤不到前面的就哇哇大哭,比如云家的两位小少爷。
听到孩子哭,辛月,李安澜就冲了过来,看到池塘里的船,立刻就忘记了刚才自己来的目的,抢过狄仁杰的蒲扇,玩的非常忘我。
这里已经成了女人的天下,云烨抱着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云宝宝,狄仁杰领着不断抹眼泪的李容跟着师父往厨房走,这个时候能疗伤的只有美食。
一人一碗花花绿绿的果冰,立刻就忘记了刚才的哀痛,吃了一口果冰,云烨觉得里面少了西瓜汁,还有菠萝,就不像是果冰了,西瓜家里就种着,只不过成熟的比较晚而已,现在都七月了,该差不多了。辛月当初忘了种西瓜,等想起来,已经是四月天了,云家人种东西从来不管节气,找了一块地,随便把种子埋进去就当是种好了。
拿篮子把装在玻璃碗里的果冰装好,四个人就去了花园最北面的沙地,西瓜自从被种下,除了浇水拔草,就没人管过,辛月从来都不知道西瓜还有掐花,间果这一道工序,总是认为一个藤蔓上结的西瓜越多越好,如今,云烨站在沙地上,看着一个个只有碗口大的西瓜欲哭无泪。
云宝宝,李容,狄仁杰喜欢,看到了这么大的果子,坐在沙地上一人抱着一个西瓜玩的不亦乐乎,云烨抱着侥幸的心态,东敲敲,西敲敲,挑选了一个自认为已经成熟的,拿小刀子切开,才发现瓤子白里透红,还没成熟,咬了一口,瓤子肉肉的,只有一点点的甜味。无奈的随手扔掉,忽然看见云宝宝屁股下面坐着一个西瓜出奇的大,挪开儿子之后,敲一下,果然不错。用刀子割掉藤蔓,抱着西瓜来到树下的石桌上,刀口才挨上瓜皮,西瓜自己就裂开了,好西瓜就该是这样子的,黑子红瓤,把孩子们的果冰碗拿过来,用勺子剜出一疙瘩一疙瘩的西瓜瓤子,用半融化的沙冰埋起来,果然比刚才的样子好看了许多。
一勺子喂给了李容,一勺子喂给了云宝宝,看看狄仁杰张着嘴渴盼的样子,挖了一大块喂给了狄仁杰,三个孩子吃的很快,云烨需要往外挖瓜子,一边应付三张嘴,很忙碌,直到半个西瓜都消灭干净,三个孩子才开始吃自己碗里的果冰。
溜了一圈瓜皮,云烨还是没舍得吃剩下的半个,奶奶这两天上火,吃这东西最好,等孩子们吃完果冰,云烨就把剩下的半个西瓜,装到篮子里去奶奶那里。
不知道花园里为什么会有喊杀的声音,一听就是小丫的,这时候人来疯的小丫已经扑到了水里,身上就一个肚兜,十一岁的大姑娘了,云烨不好凑过去,带着三个男人直接就进了奶奶的屋子。
躺在竹床上纳凉的奶奶早就听见了重孙子的声音,乐呵呵的坐起来就看到两个小肉团在努力地往竹床上爬。云烨把孩子都抱上去,狄仁杰已经把小炕桌搬了上来。
半个西瓜往炕桌上一放,奶奶就笑的见牙不见眼,拿手捣一捣花花绿绿的瓜皮问云烨:“烨儿,这就是院子北面的寒瓜?都长得这么大了。““是啊,好不容易有一个熟的,三个孩子贪嘴,就给吃了半个,您最近有些上火,吃寒瓜败败火,最好不过。“斜刀切成小块,递给了奶奶,老人家没吃,转手就给了旁边扳着她肩膀等待的重孙,小孩子吃这东西就没够,不过也没关系,睡觉前多尿两泡尿就好“烨儿,听说最近有个什么《天魔舞》很盛行,好多权贵之家都邀请着去家里跳舞,还清了好多的客人,咱家要不要也请过来,跳上一场,答谢一下亲友?“吃了几块瓜,老奶奶忽然想起最近在勋贵人家很流行的《天魔舞》就向云烨打听。
“奶奶,咱家就算了,都是女人孩子的,这个舞看不得,那些跳舞的不穿上衣,光着脊梁跳舞,男人看的多些,咱家的男人都在您跟前了,怎么看啊。““啐,原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以为是佛家的妙舞,可以让人一心向善的,原来是这么个东西,这倭国王女脸面都不要了?那些勋贵们也不要脸。““奶奶,这可不能怨勋贵,倭国王女就是打算用这个舞挑战勋贵们的人品的,颜老先生,李纲师父,元章,玉山,公输,他们都去看了,说是倭国野人生生的把好东西糟蹋了,《天魔舞》原来叫《河西赞佛曲》,被倭国人一改就成了不穿衣服的舞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