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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泽明智的选择沉默,免得她越说越离谱。
不过莫莫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说了这么说,奖励我一下吧,好不好?我把红盖头再盖上,你去拿个什么东西挑一下,别苦着一张脸。配合一下嘛,乖!”
“真地那么想当新娘子……”
“嗯!”
“知道当新娘子要干什么么?”那泽决定趁此机会,加强一下夫妻沟通。
“嗯?”莫莫抬起头。咬着自己的手指,软绵绵地数到。“知道啊。要吃东西,要吃枣子。桂圆,花生,早生贵子嘛!不过我们不用了,宝宝都这么大了,省了,节约!”
“错,当新娘子是要洞房花烛夜的,”那泽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忽略她的豪迈,把头埋入她地脖间,“知道什么是洞房花烛夜么?”
“啊,我们现在在的地方是洞房,”莫莫扫视了一下周围,爬到床的另一头,取过红烛,又蹭蹭爬了回来,举给那泽看,“你看,这是红烛,外面是黑乎乎的,我们现在就在洞房花烛夜啊!”
明明是简单的陈述,可是莫莫嘟起的嘴,烛光下忽明忽暗的面容,还有原本就很亮的眼睛,映衬着红红的烛光,更像是一种纯粹地吸引。
那泽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他伸出手,嘴里念了咒语,莫莫手上的红烛渐渐出现一层银色的薄膜,由上而下像罩住红烛,包裹住火焰,莫莫小心地伸出手,去触碰火焰,果然不烫手:“哇,那泽,好像灯笼哦!”
那泽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念着咒语,仿佛一张无形地手,让红烛慢悠悠地离开她的掌心,飘了起来。莫莫全神贯注地看着它,轻轻依偎在那泽怀里,秀美的脖颈一览无遗,上面还有那泽刚刚啃咬的粉红印记。那泽使出的咒语,其实是一种能量转换,银色的薄膜并不是阻挡了火焰的散发,恰恰相反,它是媒介,莫莫的长发正依靠这股热量,逐渐烘干,只是莫莫没有注意到罢了。
那泽看着莫莫的头发已经干了八分,便停止了施咒,低头发现莫莫的衣服仍然是湿的,皱了皱眉头,想烘干贴身的衣服,皮肤一定会受不了,算了,还是去问问有没有衣服去换吧。
他理了理莫莫的头发,正打算起身,莫莫却把头转了过来:“你想去哪里?”
“我出去给你找件干衣服,你身上的衣服不能穿,已经湿透了,”那泽帮她掖了掖被子,“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要,我一个人,怕,”莫莫任性的赖在他身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干爽的香气,又直起了身,“这样吧,你把衣服脱给我穿好了,嘻嘻!”
“……”那泽已经不知道他是第几次无言以对了。
“脱嘛,脱嘛,不要不好意思,你又不是跟我一样,是女孩子,害羞什么,我爸爸夏天的时候都是穿件裤衩就睡觉的。”莫莫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开始扒那泽的衣服,柔软的手伸进他的浴袍,很认真的摸来摸去,好像在进行地毯式搜索。
那泽的喉咙有些发紧,他双手撑着床,任莫莫为所欲为,终于还是忍耐不住:“你在找什么?”
“奇怪,扣子在哪里?”莫莫停止了骚扰,伸出手指指着那泽,“说,你把扣子藏到哪里了,没有扣子,我怎么脱你衣服!”
“这件衣服没有扣子,只打了一个结,”那泽很诚恳的给出答案,看莫莫的手又往他的胸部抓去,很好心的提醒道,“结在腰上。”
莫莫这回果然找到了,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无辜笑容,低着头,两只手扯着那泽浴袍上的活结,头发垂了下来,滑进那泽衣领,凉凉的,随着莫莫的动作晃动着,让那泽坐立不安,或者说,让那泽在底线上挣扎,是做一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还是履行一下老公的职责,前者是义务,后者是权利,权利伴随着义务,义务决定了权利,到底是坚持哪一个呢?!
纯真的诱惑,甜蜜的折磨?要不,吃了再说?!那泽陷入了深层次的思考。
“哈,搞定!”莫莫兀自开心的晃着脑袋,根本没有考虑到他的老公有了化身大灰狼的打算,两只手左右一拉,那泽顿时觉得自己胸口发凉,因为衣服被扯开了,“来,把两只手张开,把袖子脱了。”
那泽注视着莫莫甜美的笑容,乖乖的把手张开,很合作的被剥光,嘴角扬了扬:“要我帮你换衣服么?”
“不要!”醉酒的莫莫还是有所坚持的,“你把头转过去!”
“刚才你帮我,现在我帮你才公平,对不对,”那泽俯在她耳边,莫莫觉得自己的耳朵好痒,不禁缩了缩头,那泽的笑容更深了,“我先把蜡烛吹掉,然后再闭上眼睛帮你,嗯?”
莫莫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脑袋昏昏的,让她决定放弃思考:“那,好吧!”
那泽露出温柔的笑容,紫色的眼眸有莫莫读不懂的情欲:“莫莫,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莫莫仰起头,眯着眼睛直笑:“嘻嘻,你是我的相公,是我宝宝的爸爸,还是我喜欢的人,我爱的人!这次我没有回答对了吧?”
“真的?”
“嗯!”莫莫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
房间里的蜡烛都熄灭了,黑暗中莫莫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那泽,那泽这一次没有闭上眼睛,但脱浴袍的动作却慢了许多,手指一寸一寸滑过莫莫略带潮湿的皮肤:“冷吗?”
“不冷,可是,你的衣服呢,为什么不帮我穿?”
“你也只帮我脱了”
“可是,唔…”莫莫感觉被那泽抱着,陷到了柔软的被子里,“那泽”
“我的小新娘子,”那泽埋进她的怀中,让两人裹进大红的床被,“如你所愿……”“嘘,乖,安静,洞房花烛夜呢……”
第一百零一章 其实你被吃掉了
“嗯?”莫莫的脑袋一片空白,“你可不可以不要压着我……”
“好像不可以。”
“好重……”
好吧,既然她坚持在上面,一向疼老婆的那泽也就不那么坚持了,毕竟,这个问题其实从技术层面来讲,也不是不可以协调的嘛!
“这样可以了吗?”
“唔……嗯嗯……那泽……啊……”终于,正常的呻吟声开始响起,屋内一定是春色无边啊,听墙角的众人满足的笑了。
“走,走,走,再听下去就不厚道了,”既然一切顺利,倪娘立刻开始驱赶还挂在墙上当壁虎的列位,“睡觉的睡觉,不用睡觉的快点去厨房洗碗刷锅,我家老头子估计一个人正干的伤心呢!”
“嘿嘿,”一个人突然从墙角的土里冒了出来,抖抖身上白色的泥,“碗还没洗……”
“原来都在啊,大家对我女儿女婿的房事都很关心嘛……”倪娘温柔的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凄婉。
“啊,灵儿,今天天色是不错,不过散步怎么能贴着墙走呢?”
“是啊是啊,那我们往那边去吧!”
“哎,一起一起!”
“统统给我洗碗去!”倪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不然,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
不知道,正在洞房花烛夜的莫莫听到外面的对话会作何感想,或许,她连现在在干什么还不知道捏!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永远都是黑夜的地方。春宵苦短地烦恼是不会有了……
头好痛,腰好酸,全身好像都要散架了。莫莫挪动了好几次,终于哼哼唧唧的爬到了床头。奇怪,醉酒怎么会这么痛苦,难道她晚上做梦跟狗狗打架了,嘶,不想了。真的,好饿啊啊!
莫莫扯开嗓子大叫:“来人哪,救人啊,要出人命啦!”
“怎么啦,怎么啦”
“莫莫,没事吧?”
“哪里,哪里,坏蛋在哪里?!”果然,房间里一下子冒出来好多人。拿着扫帚,提着锅,全都是瞬移过来地。最后到的是那泽。不过他地手上端着香喷喷的鱼片粥,还有几碟小菜:“没事。她睡了两天两夜。估计是饿了。”
莫莫也不害臊,嘟起嘴。横了他一眼:“知道还不快点过来伺候!”
众人望了望这对夫妻,收起武器,自发的闪人,用糊糊小朋友的话来说就是:“阿哦,我们不是灯笼虫,嗷嗷嗷!”
眼里只有食物的莫莫没有注意到众人笑容地诡异,“呼哧呼哧”,吃的很是高兴,终于连碟子里的鱼子酱都舔了个精光,才心满意足的摸摸肚子:“唔,总算吃了顿饱饭!”
“就这么饿?”那泽轻笑道。
“是啊,你饿两天试试,原来我喝酒之后这么能睡,真是,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莫莫略略转了转脖子,又皱紧了眉头,“好痛”
那泽把碗放到一边,亲亲她的额头:“来,我帮你捏捏。”
“嗯。”莫莫乖巧的爬到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自己的长发,任那泽温暖而有力的手慢慢替她按摩。大红绸面地被套看起来红的鲜艳,还有到处摇晃的红烛,映着墙上地喜字,倒也喜庆,昆仑界的客栈都这么装潢地么?“那泽,我们住地房间是不是人家用来结婚的呀?”
“咳,算是吧!”那泽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如他所料,莫莫醒过来,是不会意识到发生过什么事的,那么,为了长久的幸福,他是不是该提醒一下这个迟钝的小妻子?哎,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莫莫不满仰起身子,松松垮垮的浴袍让那泽清清楚楚看见她玉色的皮肤,拢了拢她的袍子,那泽应道:“小心着凉。”
莫莫当然不会理会他的转移话题,因为她发现一觉醒来,刚才冒出来的人换了不少:“我说,院长和九尾狐呢,怎么没有看见他们?还有赤豹怎么恢复原型了,还有他旁边那只斑点猫,是文狸?!”
“院长带着九尾狐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