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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的天下一大笑,你姓茅吧?名字呢,不管啦!本少爷暂时就叫你‘茅坑’好了,茅坑,你打得一手好算盘,简直可以当会计师,本少爷告诉你,你休想!”
“少堡主,屠虬行动,由老朽跟解寨主的人担任,少堡主只须……”
“天下一大笑,本少爷为何要你门去?”
“这样少堡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两件宝物,难道还不能满意?”
“天下一大笑,你想得倒是美,告诉你,崖下洞中的宝物,本少爷全部都要,而且势在必得,你们半点也休想,本少爷一件也不放过。”
“难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天下一大笑,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为了你们,本少爷已耽误了不少‘岁月’,现在你们各自带人滚下山去,不要阻扰本少爷办事,本少爷今天‘胃口大开’,‘破裂’放你们一条‘黄泉生路’,现在给你们十声数送行,数尽仍在本少爷眼前‘浮游物’,必杀无赦,一……”
茅大有眼见软求无效,磨功也磨不出一个屁来,也不禁惹起了满腔的愤恚,忍不住也哈哈狂笑道:“老夫一再好语相求好言相商,只是为了武林同道,岂料少堡主目中无人而傲态十足。
老夫卧虎山庄虽小,比不上剑堡财雄势大,但也不是任人吃三喝四跳梁小丑,别人或许怕你剑堡的霹雳报复手段,卧山庄却是不怕,今天倒要看看是剑堡屠虎还是猛虎折剑!”
说完,仰天一声长啸。
啸声刚歇,场中又投入了分由四名老者所率领的二十余名大汉。
这才是卧虎山庄的精锐,真正的高手。
茅大有回顾解能一眼:“解兄作何打算?”
解能看了卧虎山庄的人马,叹了一口气道:“解某还能有选择的余地吗?”
茅大有也苦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态度如何了。”
解能咬了咬牙:“宁为玉碎,绝不低头!”
“解寨主之意与老夫是不谋而合了。”
解能右手一甩,一支旗花号炮。直升入十丈以上的高空,砰然一声爆出了一盏火树银花。
俄顷之间,又有二十余名彪形大汉,由祁连山寨二、三两位当家一同率领,捷如鹰隼的投入现场。
这些也才是祈连山寨中的精英。
原来卧虎山庄跟祁连山寨都各怀鬼胎,留了后手。
解能早知茅大有心机深沉,所以留下主力作为后援。
两个尔虞我诈的人,真应了世事多变化的俗语,分而后合,合而后分,分而后又合了。
这叫做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吧?这么一变化,双方人数相差有限,茅、解两个绿林人物,胆气不由一壮。
厉宕十声数毕,轻蔑的扫了众人一眼,嘿然冷笑道:“只有这些人马?哼!凭这些还不够本少爷宵夜之用!”
“癫蛤膜打呵欠,你好大的口气!”
厉宕仍阴阴道:“凭你们这些人也想‘糖鼻当车’?(螳臂挡车)真是七月半的鸭子——活死活!你们这群‘鸟猴知重’不过一堆破铜烂铁,不足一哂!”
卧虎山庄四大护法之一的“九杀邪神”听得气往上冲,怒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你少卖狂……”
“少爷不是生意人,没有卖过‘狂’这东西。”这个剑堡少主人真没见识,还以为狂是件东西呢!
“你不用装疯卖傻……”
“‘装风’卖汽球,还能卖‘啥’?”
“你……老夫成名江湖之时,你还在你老爹的肚子哩“奇怪?我怎会在我爹肚子里?”
旁边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因为你爹还没有找到你娘!”惹起了众人一阵吃吃的窃笑声。
“我爹还没找到我娘?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这个傻大少爷,简直呆得可以,枉费一身书生打扮。
“老夫九杀邪神,可不是被唬大的。”
厉宕仍然一脸迷糊:“你不是被唬大的?那你是怎样活得这么老?”
“九杀邪神”气炸了肺,大骂道:“混蛋!”
厉宕这两个字听懂了,脸色一变杀机怒涌:“老家伙,你竟敢辱骂本少爷?你会付出惨痛代价的!”
“九杀邪神”桀桀怪笑道:“小辈,老夫身为卧虎山庄四大地长老之一,横行江湖盛名垂卅年不坠,身经百战生死等闲,只要你有本事,项上人头等着你来摘,又何必咬牙切齿唁唁狂吠?”
厉宕敢情标准国语都听不太懂,又有些迷糊了,忙回头问道:“雄叔,那老家伙说什么?”
刚才没动手的青袍人低声“翻译”好一会。
厉宕终于弄懂了:“好!好:原来你们是‘做官不掉泪,见了黄河拉屎心’(不见棺材不悼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怨不得本少爷‘辣手摧花’,本少爷就拿你先开刀!”
长剑呛然出鞘,就待向前动手。
刚才未动手的青袍人忙上前一步轻声道:“少堡主且慢,且容属下与他们一谈。”
厉宕乖戾的道:“跟这些死到临头仍然死鸭子嘴硬的老鼠之辈,没有什么好谈的。”
青袍人忙道:“少堡主息怒,别忘了堡主的交代。”
厉宕恨声不绝道:“这些欠挨刀的家伙,实在不能饶他们,既然我头儿有交代,就给你片刻工夫,可别耽误了正事。”
居然有人叫父亲为头儿,真是妙透了。
青袍人点点头,转身朝茅、解二人道:“不是在下看不起诸位,凭诸位这些人,实力不足与本堡抗衡。”
茅大有嘿然道:“兄台又是什么人?”
青袍人傲然道:“在下麻雄。”
自称在下,态度一点也不在下。
“剑堡右弼‘一剑擎天’麻雄?”茅大有心头打鼓。
“不错。正是在下,老实说,今天就是本堡的人不插手让你们去得宝,诸位今后在江湖上也必然寸步难行,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诸位能躲得过初一,也难躲过十五”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劳操心!”
“今天本堡只出动了五色剑队中最初级的黑衣剑队而已,实力已驾凌一桩一寨之上,凭你们的实力与敝堡为敌,无异是以卵击石,也唯有敝庄的强大力量,才有能力保有这些稀世宝物。”
解能抢着道:“哼!你未免大自抬身价了吧?”
“解当家的,也许你局处边陲,对敝堡的实力不甚了然,麻某可稍微透露一点,敝堡如果倾巢出动所有高手,实力足可一举荡平少林、武当、丐帮等武林三大帮派,这绝不是虚言恫吓。
以两位目前的实力,比最小的泰山剑派强不了多少,换句话说,以敝堡之实力,远在你们一庄一寨十倍以上……”
解能越听越不是味儿,大声道:“吹牛也不打草稿,人家作者写书虽然也是胡吹瞎吹,但人家可是打了腹稿的,哪像你,信口乱吐槟榔汁……”、“什么意思?”麻雄问。
厉宕在旁插口:“血口喷人!”
麻雄想笑又不敢笑:“解寨主,这绝不是吹牛,敝堡的雄厚实力,江湖上人尽皆知,依麻某等人之见,不如二位率领所属共同投入敝堡,大家共事一主独霸江湖。
将来二位必是一方之豪,强过二位今天的地位与名望,金银、权势、地位、美女等任二位自取,如此方不在一身功夫,二位意下如何?”
麻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真是说客的材料。
茅大有却不怎么领情,冷笑道:“麻兄好口才,甜言蜜语字字‘猪鸡’,抑扬顿挫悦耳动听,简直可以去做秀,可惜老夫不是三岁孩童,你是叫老夫率众投入剑堡?老夫有自知之明,剑堡组织严密,老夫最多不过当个外围爪牙而已,剑堡吃肉,老夫啃骨头,会有老夫的好日子过吗?”
解能也在旁敲边鼓:“茅庄主说得不错,人家大鱼大肉,我们只能喝残羹冷汤,解某倒是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麻雄脸色一变,语气转强:“兄弟已经把好话说尽,两位如果仍然执迷不悟,如果让敝少堡主翻了脸……”
厉宕又插了一曰:“雄叔,脸怎么翻?”
麻雄无可奈何:“少堡主,你就少说两句吧!老是这么乱加台词这戏怎么演下去嘛!”
厉宕伸伸舌头缩缩脖子,做了一个大鬼脸。
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大孩子,只是在不当的环境调教下,才会有残酷、冷血、骄傲等的缺点。
麻脸继续道:“稍待若让敝少堡主翻了脸……”
“我还没翻啊!”厉宕又插口。
麻雄不理会了:“到时候后悔就太晚了,请二位要三思好,二位成名不易,莫因一时觉察愤而遗恨千古。”
“遗恨千古?好像死人用……哇!”原来厉宕又在多嘴多舌,让麻雄给踩了一脚,痛得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解能冷笑道:“怎么?利诱不成就变了另一副脸孔用威胁啦?可惜解某人是软硬不吃,你们既然居心不良,解某想多说,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厉宕脚疼刚过又插嘴:“手底‘真脏’?那快点去洗一洗呀!”
这个“阿达”显然又听错话了。
茅大有也挺了挺:“老夫也久闻剑堡剑术天下无敌,常遗憾未能亲自领教,今天天赐其便……”
厉宕又来了:“天会赐你‘奇怪的大便’?”
麻雄眼见越说越不像话,忙打断话题:“二位决心要玉石俱焚?”
茅大有道:“老夫不愿受人牵鼻子走,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解某亦有同感。”
麻雄也动了怒气:“二位如此不识抬举,麻某是对牛弹琴解能怒道:“混蛋!你怎么骂人?”
混蛋两个字厉宕听懂了,而且不知道怎么翻的脸也翻了,怒喝道:”混蛋!你爸爸是混蛋,你奶妈也混蛋,你的儿子也混蛋,你……”
想不出要骂的对象,突然语惊四座:“你家的石头也混蛋!
你们‘做官掉眼泪’,只有宰了你们才会一千二净!”
说翻脸就翻脸,长剑挣然出鞘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