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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龙崎匡弘说服自己,是为了将药布的使用方法告知他的家人,才会这么要求。
『可是我不知道我家的茶包放在哪里,喝可乐好不好?』
按下电梯的开关,安芸夏树佯装轻松的语气反而显得不自然。
『随便。』龙崎匡弘不是很认真的回答。
反正重点不是饮料,喝什么都无所谓。
电梯在抵达顶楼之後打开。
安芸夏树一打开门,客厅里的灯全自动亮了起来。
『你家人呢?该不会都不在吧?』说话的同时,龙崎匡弘看著可以停下三部加长型劳斯莱斯轿车的大客厅,不禁为它的宽敞气派咋舌。
稍微看了看屋内的摆设与装潢,龙崎匡弘不禁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人住。
就拿那个放在客厅里的大型水族箱来说好了,里面养的竟然不是色彩鲜艳的热带鱼或是稀有昂贵的观赏鱼,而是长相逗趣的塑胶玩具鱼。
还有那个放在玄关的大花瓶,里面插的也不是新鲜花卉,而是硬邦邦免浇水的人造花;就连客厅桌上的水果篮,放的都是上过蜡的模型。环顾这间一点人味都没有的房子,与其说它是某人的家,还不如说它是一间高级样品屋更来得贴切。
『不在。』安芸夏树整个人被冰箱的门挡住,只听见声音。
『你爸妈呢?』
『我妈出国去了,爸爸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都这么晚了,做儿子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爸爸在哪里?』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
隔著冰箱的门,龙崎匡弘没看见安芸夏树受伤的表情。
『什么叫作你连他是谁都不……』
『你很少看电视对不对?像我这种不知道老爸是谁的小孩,不是领养来的,就是私生子啦!』
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龙崎匡弘话锋一转,转到门口那一缸假鱼身上。
『那个啊,是生日的时候我妈送的,很可爱吧?水温改变的时候,他们就会变色喔!』
安芸夏树把开好瓶盖的可乐递给龙崎匡弘。
『怎么不买活的?』
『我妈说太麻烦了,一会儿要担心它们饿著、一会儿要注意水温怕它们感冒、又要定期清理鱼缸,所以还是养电子鱼方便,既美观又不麻烦。』
『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我记得她纸条上……』安芸夏树在贴著一堆纸条的冰箱门板上找了一下,回头笑说:『这次比较快,再一个月就回来了……』
『那你的兄弟姊妹?』
『我是独生子。』
『那堇呢?你不是说他和你很要好,他知道你住在这里吧?』
『他当然知道,只是堇的祖母生病,在长野的医院修养。他向俱乐部请了长假,短时间内恐怕不会回来。』
龙崎匡弘皱了皱眉。
『你在烦恼什么?你已经送我回来,这样就够了。』
『那谁来帮你换药?』
『这种小事我自己会想办法,我已经是大人了。』抢过他手中的药包,安芸夏树开始下逐客令:『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可以走了。』
不想被当成弱者同情的安芸夏树迅速武装起自己,他不希望被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尤其是在龙崎匡弘面前。
孤单的人,都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寂寞。
转身朝房间走去的安芸夏树突然被一股力量举到半空中,他吓得大叫出来。
『放开我!你放我下来!』
像只小羊被挂在龙崎匡弘背上,任凭他又踢又打,龙崎匡弘仍然不为所动。
坐电梯直达地下室的停车场,龙崎匡弘轻轻将他放在前座,就这样一语不发的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
第八章
已经好几天了,川野郁实发现站在玻璃厨房内的龙崎匡弘常常心不在焉,已经有好几次出错菜的纪录。如果不是服务员做了第二次的确认,一定会降低顾客对伯瓦洛帝的评价。
经过一番观察,川野郁实似乎已经找到答案,那就是——安芸夏树。
他发觉龙崎匡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夏树身上,会随著他的身影移动,也会静静注视著他,专注的程度令人匪夷所思,以至於在工作上分心。
『老板,你最近有心事喔。』站在玻璃厨房的出菜柜台前,川野郁实意有所指地调侃。
『哪有什么心事,是你想太多了。』
『那你告诉我,刚才是什么东西让你看得那么出神,就连我叫了你三声你都没有回应。』
『没什么。』心虚地立刻把视线收回,龙崎匡弘佯装没事般地回答。
等厨房里的高田走远了些,川野郁实才直截了当地问:『你和夏树怎么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问?』等到龙崎匡弘发觉自己的惊讶神情似乎泄露了什么时,话已经脱口而出。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到底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
『如果没什么,为什么你最近老盯著他出神?』
『就说你想太多了,那家伙一脸靠不住,我怕他又出了什么差错,万一来不及收拾就惨了。』
『真是这样子吗?』
『当然是这样子。』
被川野郁实这么一问,龙崎匡弘就更不好意思让他知道安芸夏树现在就跟自己住在一起的事。虽然只有一个星期,但若要解释起缘由,恐怕也得费上一番唇舌;万一不小心把自己喜欢男人的事情抖了出来,那岂不是更危险?
有些时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对策,於是龙崎匡弘决定绝口不提那家伙暂时和自己同居的事。
川野郁实对他的答案显然不太满意。因为他感觉得到在两人之间,有一种奇特的化学反应存在。不过既然当事人否认,那他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为了回避可能的闲言闲语,安芸夏树总是在打烊後直接到车上等他。等到确定所有人都离去後,两个人才一起回到龙崎匡弘的住处。对於这种像是偷情的关系,安芸夏树很能乐在其中,一点也不觉得等待是件苦差事。
回到家中,龙崎匡弘会为他放好一缸洗澡水,等到他冲洗完毕後,才会进入浴室替他把药布留在皮肤上的黏胶仔细的清洗乾净。
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好几天,意外的是,龙崎匡弘对这件事一点抱怨也没有。
或许是因为他很认命决定要赎罪的缘故吧,这几天,他对安芸夏树的要求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在他的纵容下,安芸夏树更是不知节制的撒著娇。
浴室里,和前几天一样,安芸夏树背对著龙崎匡弘坐在浴缸里,乖乖让他清洗药布在背上留下的黏胶。
龙崎匡弘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裤,坐在小板凳上,用手指轻轻搓洗著。
安芸夏树的肌肤出乎意料的光滑,摸起来滑溜溜的很舒服,有好几次,龙崎匡弘都想要在他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吻痕,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龙崎先生,你可以跟我一起洗吗?』安芸夏树低著头,害羞地问。
没有回答,龙崎匡弘很乾脆的从板凳上站了赵来,动作迅速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光。
优雅的体格使安芸夏树沉迷於他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好想、好想拥有他。
而龙崎匡弘—点都不回避安芸夏树的视线,大方的把自己从头到脚冲洗一遍,然後就坐进浴缸里和他一起泡起澡来。
『龙崎先生,吻我好吗?我想要……很色的那种……』
说完,安芸夏树身体沉进水里,让半遮脸的水面替自己掩饰羞怯。
『什么叫很色的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你另请高明吧。』
虽然龙崎匡弘的态度比起安芸夏树受伤之前好了很多,但是偶尔也会出现这样不配合的时候。
『好嘛、好嘛,那普通的就好,这样你就不会拒绝了吧?』
龙崎匡弘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安芸夏树可爱得令人舍不得拒绝他的要求。
『真是受不了你……过来。』
住在一起的这几天,龙崎匡弘发现自己对他这种孩子气的撒娇方式完全失去抵抗力。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没有让安芸夏树发现。
将他的身体拉近自己,龙崎匡弘轻轻覆盖住他渴望被触碰的唇,希望用淡淡的吻满足他的需求。
这无疑是龙崎匡弘自欺欺人的想法。
因为即使一开始是最平淡的吻,但是只要一接触到安芸夏树柔软的唇,还有从他喉间发出来甜甜的轻叹,再单纯的吻都会变得淫靡起来。
更何况此时,两人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衣物遮蔽。
就在安芸夏树的双手攀上他的颈项时,两人的胸膛结结实实贴合在一起,爆发激情的火花。
『啊……』
脖子被龙崎匡弘轻轻爱抚著,安芸夏树舒服得浑身—颤。
当龙崎匡弘意外含住、挑逗他的乳蕾时,他的下腹几乎要燃烧起来。
那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渴望得到纾解,使他好期待龙崎匡弘会去触碰那个紧绷不堪的核心部位,引导自己释放出那股就快要烫伤自己的欲望。
然而,龙崎匡弘的手却只是在远离核心的部位搔弄著。
『龙崎先生……』
安芸夏树带著哭意的声音中,很明显地透露出哀求的讯息。
於是,龙崎匡弘把安芸夏树的身体抱离水面,让他坐在浴缸边缘,自己则是把肩膀挤进他双腿中间。那原本白皙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泡过热水澡的关系,还是因为激情而产生红潮,全身都呈现出粉红色诱人的色泽。
龙崎匡弘的视线刚好可以将安芸夏树的私密部位看得—清二楚,意识别这一点的安芸夏树脸上倏地泛起红云。他想要合起双腿改变这羞人的姿态,无奈龙崎匡弘的大手紧紧的箝制住他大腿内侧,使他无法改变姿势,更无法改变这种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