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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庄里所有的人都被石町、火村还有我从床上叫了起来,在一楼的休息室
里集合。不,还不能说是所有的人。因为还没有看见主人真壁圣一的身影。
关于为什么要在这时将大家叫起来这件事,通过我们的解释大家已经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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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都还搞不懂为什么素不相识的男人的尸体会倒在书房里,但不管怎么样
总算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问起下楼时为什么不能穿拖鞋的事。也许是眼前发生的事件和真壁的
失踪对大家的打击太大的缘故吧。也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火村这个请求的理由。
因为在楼梯上踩了石町留下的脚印的那个人的拖鞋底上一定还粘着白粉,他一定
是想将它保存起来。
“我们就在这儿等着警察吧。报警的电话已经打过了,都过去十五分钟了,
应该来了吧?”
我对大家做了进一步的说明。
佐智子沉默着走到墙边打开了空调。随着马达的转动声,空调机里吹出了一
阵阵暖风。
“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坐等吧?还是快寻找真壁先生吧。”
杉井神经质地扯着身上大花格子睡衣的前襟说道。风子也跟着点了点头。
“是啊,还是这样的好。真壁先生在这半夜三更里是不会出去的,所有的房
间里又没有,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啊!有栖川先生。”
我转过身去问道:“怎么了?船泽先生?”
“书房里烧死的那个男人不会就是先生本人吧?”
“那不可能。”火村断定。“我在尸体的旁边仔细地看过了,那不是真壁先
生。”
“脸被烧伤了恐怕难以辨别吧?”
“那人没有头发,本来就是个秃子,个子又瘦小。”
“难道真的是我和有栖川先生看见的那个奇怪的老头吗?好像那死人身上穿
的也是咖啡色夹克。”
真帆嘴里嘀咕着。即使真是的话,尸体的头部被烧得很厉害,我们也无法作
头部鉴定啊。
“这样的话,先生一定就在这所房子里。除此以外无法想像。”
在杉井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光司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
“啊?什么?光司君?”真帆追问。
“会不会在地下室里呢?不过现在到那里去干什么啊?”
“对,地下室。”佐智子抬起了头。“如果其他房间里没有的话,只有在那
里了。”
这里的地下室是书库,里面有一万册的藏书,真壁先生曾经带我进去过一次。
“但是那里可是连一只椅子也没有的地方啊。那可不是长时间能呆的地方。”
彩子不安地说道。但是现在只有那里还没有找过。
“去看看吧。”
火村说着站了起来。“走吧。”我也跟着起身,石町、船泽也随即跟在我们
后面。“我也去。”光司也跟了上来。
“我留在这里。”
杉井这么一说,佐智子赶紧说了一句“这也好”。
在火村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五人顺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走了下去。这里的楼
梯跟通往阁楼的楼梯一样窄,但是灯光却照得我们眼睛也睁不开。
“先生不会在这半夜三更来这里查资料的吧?”
走在我后面的船泽在自言自语。他的声音传人我耳朵的那一瞬间,一种强烈
的不祥之兆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心里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正在地下室里等着我
们。
到了地下室,火村在门口一站,我身后的船泽、石町、光司不得不在楼梯上
停下了脚步。
“真壁先生在里面吗?”
火村对着里面喊了一声,等了一会也没有回音。
“在里面吗?要是在的话请回话。”
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只剩下这里了。”
火村嘴里嘀咕着,伸手去拧门把手。喀嚓喀嚓地响了几下。
“打不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回头问我。
“这个房间的门上也有一个搭钩。”
“也是先生的玩笑?”
“是啊。因为是个玩笑,所以从来没有用过。”
还没等我说完,他已经举起双手对着门猛敲起来。
“先生您在不在里面啊?要是在里面的话,就开门吧。”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只见船泽他们三人都焦急地看着火村在敲门。
“大概是搭钩挂上了吧?”火村跟我确认。。
“是啊。你看这个把手上也没有锁孔。门打不开的话,只能是搭钩挂上了。”
见我说得这么干脆,他咂了一下嘴。
“砸门吧。”
“砸门?”
“是啊,把这个门砸开。”
怎么突然说出这么粗暴的话来,我心里想。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说:
“要想进去的话,只有这种方法了吧?我可不是机器猫啊。”
等一下,再等一下吧。难道你想像大多数推理小说中的台词一样对我说把斧
头拿来吗?真的必须要那么做吗?
“光司君,有什么合适的工具吗?”
被火村这么大声地一问,光司想了一想。
“噢,对了。那个锤子也行吗?”
“正好。快拿来。”
光司答应了一声,赶快朝上面跑去。
“火村先生,真壁先生他到底是不是在里面啊?”
船泽弯着腰问道。火村两手搭在腰间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感觉他就在里面,所以才心里着急的。”
“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个壁炉,会不会……”
船泽说了一半,将后半句话吞了下去。因为他想起了刚才书房里看见的那具
尸体,一定是想说真壁的身上会不会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石町始终保持着沉默。
光司捏着一把接力棒一般的大锤子回来了。他的身后还有佐智子、真帆、杉
井,还有风子和彩子的身影。大家一定是不放心跟着来看看的吧?
“谢谢厂
火村接过锤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高高地将锤子举了起来。我急忙往
后退了两步。
“他妈的。”
火村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锤子砸在了门上。顿时,门板裂了开来。火村紧接着
又是一锤,再一锤。
“下一锤就是最后一锤了。”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第四锤下去门上被砸开了一个洞。
火村放下了手里的锤子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火村!”
我叫了起来。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我嗅着鼻子问。跟书房里一样的臭味,从砸开的门缝中飘了出来。
“看来不妙啊。”
他眯起一只眼睛说着,挽起袖子将右手伸进了那个洞里。只听见喀嚓一声
搭钩松开了。他也不顾门洞上的木刺扎伤手,迅速缩回右手,将门打开。
被封闭在里面的臭气一下子将我们包围了。我难以忍受地转过脸屏住了呼吸。
“有栖。快看!”
火村对着不能正常呼吸的我,训斥般地大声呼叫着。
我看见了,与书房里看到的情景一样。一个男人的下半身露在壁炉的外面。
火村飞一般地冲进去,来到躺在那里的人的身边。
“是先生吗?是先生您吗?”
船泽从我的身后伸出脑袋问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火村小声说:“是真壁圣一先生。”
接着又回过头来。
“有可能。”
“这有可能又是什么意思啊?”
石町失望地问。火村的想像没有错。
“从服装和体型上看应该是真壁圣一先生。但是还不能确认,因为脸部烧得
很厉害。”
佐智子和真帆伤心地哭了起来。风子摇摇晃晃地靠在杉井的身上。其他的人
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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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计算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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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北轻井泽警察署的警车来到了现场,将我们大家集中在休息室里。房
间里因为开着空调所以很暖和。我们各自已经在警察到来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里换好了衣服。
就在我们向警署署长带领下的刑警们说明发现两具尸体的经过时,来自群马
县警本部的一队人马来到了。名人真壁圣一家门口,深更半夜接二连三地来了几
辆警车,这件事要是在城里发生的话,住在附近的人家肯定会打开电灯看个究竟,
也许马上就会围上一大群看热闹的人。但是在这里那样的事情却不会发生。
“我是群马县警鹈饲。”
最先跟我们打招呼的这位,看上去跟我和火村的年纪不相上下,是一位年轻
的警视。就是所谓的那种年轻的实力派吧。不知道是在本部呢还是被人从自己家
的床上叫起来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身上穿着一身军绿色的三件套装。从他
领带上的那只漂亮的别针和那双油光发亮的皮鞋上看,这是一位穿着讲究的男人。
北轻井泽警署的一位叫大崎的大个子警部陪着他对我们进行了调查。两人刚
从发现两具尸体的现场勘察回来,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身上还带着一
些烧焦尸体的臭味。
“地下室里被害者是真壁圣一先生,这个不会错吧?”
向我们作了自我介绍以后,鹈饲口齿伶俐地问道。
“从服装和体型上看应该是的。”
火村代表我们作了回答。
“不过,正如你们看到的那样,因为脸部烧伤得很厉害,所以还无法断定。”
“马上就可以清楚的。地下室里的遗体双手没有受到损害,所以可以对出指
纹。问题是书房里的遗体了,身上既没有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双手的十个手指
都被烧伤无法看清指纹。”
大崎警部不是对着我们,而是对着身边的鹈饲警视说。看上去警部的年纪要
比警视大十岁以上。鹈饲微微点了点头,大大的眼睛朝我们看了过来。
“在座的各位当中,有什么值得参考的线索吗?”
“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我记得曾经在哪儿看见过。”
我这么一说,他的眼睛马上盯上了这边。
“怎么说?”
我将昨天午饭前在车库后面的林子里看见身穿咖啡色夹克那人的事,和真帆
也看见过同样的人在附近转来转去的事告诉了他。这样一来,他把询问对象转移
到了真帆身上。她紧张地将自己看到那个男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