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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下头,君陌引看到自己一身女人的衣服,这才想起来他现在可是在殷小小的身体里的。所以,此刻他揉着的绵绵软软的胸,也是殷小小的!
浑身冷不防打了一个激灵,咳咳!难怪······软软的,绵绵的,弹性十足,手感极佳。原来,原来是女人的······
“咳咳!”双手如触电般的放下去,很不自然的咳嗽。君陌引感觉到自己双颊滚烫,想来一定是面红耳赤了。
“那个,本王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是刚刚你真的压疼那里了!”君陌引不自然的偏过头,语气生硬的解释。
殷小小抿抿唇,脸颊也绯红如天边彩霞。
两个人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气氛,就这样在尴尬中僵持不下!
“那什么!”君陌引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率先开口。
他说:“本王该走了!”
说话间,他挣扎着要站起身。
然而,刚刚被殷小小推倒在地时着实摔的不轻,所以现下猛地站起来才发现后腰痛的直不起来。他踉跄着,再次朝地上拱去。
殷小小见状,忙起身上前去搀扶。怎么说,那也是她自己个儿的躯壳儿,她不爱惜哪行呢?
宽厚的大手稳稳地扶住君陌引,两个人四目相对,眸中同时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呃,谢······谢谢!”君陌引愣了一下,随即缩回自己的手,不假思索的道谢。
道谢的话语说出口后,他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该死的,这不是他,绝对不是他!他堂堂廉亲王,被世人称颂为侠王的,怎会如同一个扭捏的丫头似的跟别人道谢?并且,还是跟一个心肠歹毒的恶女人道谢?
一想起甄语嫣被烫的红肿不堪的双手,哭的如断线珠子似的泪水,君陌引心底那被压下的怒焰再次凭空而起。
他狠狠地瞪了殷小小一眼,警告道:“殷小小,你以后安分点儿,再敢欺负语嫣,本王绝饶不了你!”
末了,又狠狠瞪向殷小小,这才朝门外走去。
殷小小深呼一口气,突然出声唤道:“等一下!”
“干什么?”君陌引不悦的蹙眉,语气很冲。
殷小小居高临下的看着君陌引,随后很认真的开口,“君陌引,关于甄语嫣受伤的事情,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是你听好了,我说我没有做过伤害甄语嫣的事情,那就是没做过。”
☆、他说他相信她了
他说他相信她了
君陌引阴冷着一张脸,嘲讽的笑。
“呵,见过贼偷东西会出去嚷嚷他偷了东西的吗?没见过对吧?那么,你做了伤害语嫣的事情,当然也不会承认!”他一语定音,像是笃定了殷小小就是害的甄语嫣受伤的罪魁祸首。
殷小小深呼吸,不想解释,也不愿跟君陌引这样被感情冲昏大脑的蠢猪解释。可是,心里莫名的就是不愿意被扣上毒妇的罪名!
双拳攥了又攥,殷小小咬牙道:“王爷,你说的对,偷东西的人不会承认自己偷过东西,做了坏事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凶手。可是王爷,我想请问你,我为什么要伤害甄语嫣?想要针对一个人,总要有理由,有动机的吧?”
闻言,君陌引哑然,陷入沉思。
少顷,他冷哼一声,接言答道:“这个问题,你问的太多余了!你针对语嫣,是因为你天生善嫉。”
殷小小笑,频频摇头,“呵呵,王爷你这话说的太牵强。我为什么要嫉妒甄语嫣?因为她是王爷的宠妃,是王爷疼爱的女人吗?”
君陌引挑眉,声音更冰冷了些,“难道不是吗?”
殷小小笑的更大声,笑声中满是嘲讽,“呵呵呵,当然不是!王爷宠爱甄语嫣,关我什么事情呢?我殷小小,不是王爷的女人,王爷更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有必要因为王爷宠爱甄语嫣就针对她吗?也许她在王爷心里是块宝,可是在我眼里不过是根草。说的难听点儿,我连正眼都懒得瞧她那样的货色,更不屑去对付她!”
“殷小小!”君陌引恶狠狠地唤出这个名字,胸口如同被压了巨石。这个该死的女人,早知道她伶牙俐齿,说话句句带刺儿,真是被她气死了!
偏偏,殷小小一开口就不愿停下。她继续说道:“正如王爷先前说的,我会招鬼魂,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留蛛丝马迹。只要我想,就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灭了你整个廉亲王府都易如反掌。你说,我会无聊到去残害一个我看都懒得看的货色,然后闹的大家都不愉快吗?”
“你!”君陌引倒抽了一口气,心底刚刚腾起来的滔天怒焰,因为殷小小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而无比震惊着。
他就那样微仰头看着灵魂付诸在他君陌引身上的殷小小,看着对方眼中的肯定光芒。有那么一刻,君陌引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想,他绝不怀疑殷小小的能力,这个奇怪的女人,这个能招鬼魂的女人,这个他看不懂的女人,若这个女人真想灭了他整个廉亲王府,的确是易如反掌的!
四目,久久的对视。
君陌引轻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本王,相信你!”
相信这个女人,有足够的能力灭了廉亲王府。也相信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屑去伤害甄语嫣!
殷小小听到君陌引说出相信自己的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她低念了几句后,与君陌引互换了灵魂,各自回到本尊的躯壳内。
然后,君陌引看到殷小小咧唇笑了!
她笑的很开心,整张清秀的小脸儿都洋溢着暖暖的光圈······
☆、让她抓紧搞生产
让她抓紧搞生产
清晨,金黄的阳光铺洒在开了窗的屋内。花香,扑面袭来!鸟叫,萦绕耳畔!
殷小小梳妆打扮完毕,起身去东厢房给婆婆窦太妃奉茶。
走到东厢房的圆月拱门转角处,看到金莲儿步伐轻盈的走过来。
殷小小微微屈膝,笑着问安,“王妃姐姐好!”
金莲儿回她一笑,“妹妹也好!”
是的,两个人都很好!只是苦了没能前来给窦太妃奉茶的另一个女人。听说甄语嫣双手烫伤严重,没个把月是没办法复原的,所以窦太妃免了那倒霉孩子的奉茶之礼。
金莲儿和殷小小先后迈进东厢房的大厅,同时朝窦太妃问安。末了,金莲儿上前给窦太妃奉了茶后,殷小小也款款走上前奉上自己手上的茶。
窦太妃含笑接过,浅浅的抿了一口,目光在殷小小身上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她一边看,一边不住的点着头,嘴角的笑容更是愈发的诡异莫测。
那副模样儿,就好像妓院的老鸨子买到了漂亮的姑娘!
殷小小被窦太妃看的浑身发毛,心里直打鼓,只得硬着头皮不耻下问,“婆婆,您······您在看什么啊?”
窦太妃收回目光,笑着接言道:“小小啊,你进门也有些时日了,可得抓紧了啊!”
殷小小狐疑的嘟起小嘴儿,一脸不明所以状,“啊?抓紧?婆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儿媳愚笨,没能领悟婆婆的意思,请婆婆明示。”
她是真的没听懂抓紧干嘛!
“呵呵,果真是个孩子。瞧这单纯的,真是让人发愁!”窦太妃笑的更加诡异莫测,连带站在她身后的四大丫鬟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呃?殷小小嘴角抽搐,心下直犯嘀咕。哼哼,她的婆婆在夸她单纯?这话,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啊?确定不是在贬低她单蠢吗?
歪头看了眼身侧站着的金莲儿,却见难得的,金莲儿倒是没有笑,正咬牙切齿愤愤不已的瞪视她。
殷小小更糊涂了,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就听窦太妃身边的闵嬷嬷笑着解释出声:“夫人,太妃的意思是说,这廉亲王府开枝散叶的重任可就指望你了,你得抓紧生儿育女啊!”
“噗!”殷小小一口血喷上来,剧咳出声,“咳咳,咳咳咳!”
乖乖呦,她没听错吧?指望她开枝散叶?尼玛,她跟谁开枝散叶啊?难不成还指望她跟圣母玛利亚似的,一个人莫名其妙就怀孕生出耶稣了咩?
窦太妃见殷小小咳嗽不轻,只当是她害羞了,便鼓励道:“小小,你莫要害羞。这女人出嫁后,就靠母凭子贵呢。你若是能怀上引儿的子嗣,我这老婆子就做主抬你做侧妃。”
殷小小惊的直摆手,她压根儿就没想过母凭子贵,更没想过升级做侧妃,她只想游戏人生逍遥快活好伐?至于抓紧搞生产的重任,哼哼,谁爱扛谁扛,反正她不扛!
想了想,殷小小隐晦的表示:“婆婆,开枝散叶这种事情急不来的。王爷日理万机,咱们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今晚让他去你房
今晚让他去你房
殷小小说这话的本意是委婉的提示窦太妃一切随缘莫强求,哪知,窦太妃听在耳畔却想歪了。
她早早就听到下人们说起君陌引和殷小小的事情,据可靠消息声称,两人洞房花烛当晚彻夜笙歌,鬼吼鬼叫的。翌日后,君陌引就再也没留宿于殷小小房中。
如此,听到殷小小刻意的提醒她‘王爷日理万机’,是不是在变相的跟她抱怨君陌引大婚之喜后就冷落她,不宠幸她了?想想也是,让一个小丫头独守空闺,孤枕难眠。别说开枝散叶了,就是感情都要生疏了的啊!
想到自己前面的两个儿媳,金莲儿进门六七年了未曾有孕,那被儿子宠在心尖儿的甄语嫣进门三年仍然没半点动静,她还能指望那两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吗?
倒是眼前的殷小小,身材匀称,媚骨之姿。虽然前面的胸部小了点儿,可是后面的屁股可是很大的。这样的大屁股女人,肯定是极好生养的。她不指望殷小小开枝散叶,指望谁啊?
心中这样想着,窦太妃便眯眯凤眸,语气坚定地开口说道:“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了!开枝散叶的事情哪能顺其自然呢?当然是要制造出机会才能成事儿的。你放心吧,今晚我就让引儿去你房里过夜!”
“轰!”犹如晴天里的一道霹雳,殷小小头顶炸开了锅。
她的婆婆说神马?今晚······今晚就让君陌引到她房中过夜?
“呃!婆婆,这个······那个······”一向伶牙俐齿的殷小小此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