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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做什么?!”
他没有听到回答,只来得及看到一双几乎充血、溢满欲望的可怕双眼,一阵猛烈的晕眩,下一刻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提起,毫不客气的一路拖着,压制在床沿上。
“实习老师,我们来玩点真格的吧!”身后有人趴在自己耳边吹气,热流撞在敏感的耳根,闯进耳郭,引起一阵瘙痒酥麻。
落说不出话来,那双按压住他脖颈的手已经摸索到裤腰,只几下便利落得将长裤内衣一并褪下。
下体陡然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又被人猥亵的揉弄掐捏,让落羞愤得几乎昏过去,而血管中喷涌叫嚣的异样燥热又违背意志的渴求着更多的爱抚,这让落感到异常的恐怖和惊慌无措——
“不要!放开我!”
沙哑的悲鸣,下唇咬出一串血珠,他拼命扭动身体挣扎,向后昂起的上身又被狠狠压回床面。滚烫赤裸的身体上,乳首、小腹和分身摩擦在丝滑的床面引起更大的骚动,如同被点燃了一身烈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把整个人每个细胞都焚烧殆尽,全部溶解。拼命压抑着,仍忍不住轻啜出声——
“唔——不——”
孟宇抚上落平坦的小腹,将他的腰抬高,压住他挣扎的身体,握住半勃起状态的分身,掏弄抚摸到膨胀,然后用浑圆的指肚顶住已经滴泪的出口,前指捏紧,恶意的不让已颤抖、爆起筋络的地方解放。
“啊啊啊——不——不要——哈啊——”落愈是挣扎,被扯开的衬衫愈是从后背滑下,缠上反绑在身后紧搅在一起的双臂。白皙裸露的双腿抽搐般扭动着,贴在地上的小腿僵硬,蹬在地毯上的纤细脚踝将厚实的毛毯推皱起来,脚趾缠在卷起的褶皱里。
孟宇沿着落雪白的后筋一路舔吻,身体大幅度的向前倾斜,当他揉搓到平板的胸前,揉弄淡色的尖突时,落终于啜泣出声。
“啊……啊……放,放开……唔啊……”落颤抖的如同雨中支离破碎的柳叶。
“老师的身体好漂亮啊,你没有给别人看过吧?”
叹息般地说着,极富骨干的手指侵入落灼热潮湿的口腔恣意搅动,戏弄的挑拨无处可逃的舌尖。落颤抖着,无力合口,轻咬住孟宇的手指根部,几条银丝从被硬撑开的口中滴落下来。
“老师的声音也很诱人哦——好色啊——”
孟宇将手指撤回,拉扯出一路闪亮的银色丝线。
“老师,放松——”拍打着落得双臀,用手指在密合的股缝一阵来回的骚弄轻揉,让两团莹白紧张的收缩紧绷。轻压在入口处,轻轻的戳刺徘徊,然后将濡湿的手指猛地插了进去,结实的手指闯进内部的一瞬间,孟宇松开了落前面的束缚,一声压抑的嘶喊,落用力弓起上半身,抽搐着,体液迸溅在米色的床单上,而不待前面的分身迸射结束,身后孟宇已插入第二根手指,并开始技巧性的骚刮湿热而充满弹性的肠壁,更深地进入,快速的撤出,剧烈的抽动着,让里面不耐的蠕动,大量的肠液沾湿了手指,从红肿的小口吐出,发出淫靡的声响,破开紧搅住自己手指的内壁,孟宇毫不留情的只戳到最深处——
“哈啊——”
落癫狂般弹跳起来,前面的快感和身后的疼痛瘙痒酥麻如潮水般将他淹没,眼前一片晕眩,狂乱的猛摇着头,张大了嘴巴却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徒劳的呼吸着,苍白的脸痛苦的扭曲。
弹起的身子不等落回床面,身后一阵撕裂般地剧痛让落失声尖叫起来,发出凄厉的悲鸣,当一股滚烫的雨滴敲击在五脏六腑,全身崩溃的落瘫软下来,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五彩缤纷的颜色,高速飞旋的木马,停不下来,结束不了,急速的坠落下去,没有终结……
……
再次醒来是因为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不甚粗暴但也毫不客气。
睁开酸涩的眸子,看到的是半支着手臂躺在自己身旁的孟宇。
腰间只搭了一条毛巾的人挑着嘴角邪佞的笑“实习老师,你不是想今晚就睡在我家吧?”
落不说话,眼神飘忽,眸子不肯落到孟宇那张调侃般嘲弄的脸上,喉咙干得冒火,如刀剐一般,更难受的是酸痛到几乎麻痹的身体。
他试着动一动,然后挣扎着要爬起来,结果眼前一花便倒在床上。
一动也不能动的躺着,等待眼前的晕眩过去,勉强起身,
无视孟宇紧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落捡起自己被丢弃各处的衣服,动作艰涩的穿上,累得满头大汗,最后再没有力气抬起手臂设法遮掩没了纽扣的衬衫前襟。
落冲孟宇开口,声音嘶哑——
“……结束了吧?希望今后我们不要再有什么纠缠——你也不要再想找月月的麻烦了——一切到此为止好吗?”
孟宇耸耸肩,挑眉不说话。
落向他伸出手来,苍白的手指微微颤抖,在明亮的灯光下仿佛泛着淡淡的青色。
“还给我——我的背包。”
“背包?”孟宇反问,蹙眉想了好久,恍然般问:“你说那个又破又旧的书包啊?恐怕已经被我手下的人随手丢了——”
“丢哪里了?”落毫无血色的脸僵硬着,微微低着头。
“嗯——大概是庭院外的蔷薇花圃附近吧,谁知道呢?我想你还是不用再找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那么脏——如果——”
孟宇的话没有说完,落已经踉跄着走向门口.
“喂!你要是保持安静的话,我……不会介意你留下过一夜的。”孟宇急匆匆的喊。
落消失在门外。
透过落地窗幔帐一角,孟宇居高临下看着一抹单薄如纸的身影在庭院最深处的角落——蔷薇花圃处徘徊,远处昏黄的琉璃灯光笼罩了那个在夜风下瑟瑟发抖的身体,盛开的血色蔷薇如浪花般汹涌,推搡着那个略显纤细、缓慢移动的人,几乎要将他席卷在地,淹没灭顶。
几步踉跄,那个身影突然蹲在一株樱桃树下剧烈的呕吐起来,身体渐渐不支,终于半跪在地上,低垂的头几乎碰触到地面……
蹲在地上,左肩抱紧右肩,左手温暖右手,已经学会了自己靠自己取暖,自己对自己笑,自己对自己说:这有什么大不了?没关系……
不要想太多,不用思考,不然,发笑的何止是头顶那个上帝!
只是心底有些冷,冷的全身发抖——
背包始终没有找到,落摸出门去。
陌生的地方,夜深人静冷清的很,走了好久不见一个人,似乎眼前的路再没有尽头。好不容易看到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出租车,落连忙走过去,打开车门便倒在了副坐上“请到家便宜些的旅馆——”
司机显然有些吃惊,楞了一下,车才缓缓开动——
落昏昏睡去。
等落醒来时,旁边的司机正微笑的望着他,透过车窗可以看见面前灯火璀璨的奢华酒楼,明亮的灯光几乎晃痛了双眼,落把胳膊架到眼前:“这是哪儿?”
“抱歉,我对这个城市并不是太熟悉,如果你不介意,就先到我的酒店休息好了。”
落这才发现眼前的人西装笔挺,白皙知性的脸上一副金边眼睛,温文儒雅的高贵,而这辆车也根本不是出租车。
“对不起——”落连忙要下车,被那人拉住:
“没关系,看来你的身体不好,先下车好吗……”见落一脸戒备,那人温和的笑:“请相信我——”
笑容恬淡,春风般温暖。
第四章
工作运转起来之后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第二天匆匆赶到学校的落立刻接到课程紧凑的工作日志。而孟宇似乎已然消失,一连数日都未曾谋面。
那天所有的事情竟像一场荒唐的噩梦,落嘲弄自己的无力和耿怀,也悄悄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不想惹是生非,不想出什么差错,只想安稳的工作,供妹妹读书,给母亲治病,然后找个普通的女人结婚,平淡却踏实的过日子。
落在完成校内科业之余,在王胜酒店兼职了一份侍应生的工作。
王胜便是那晚被误当成司机的“月华”酒店老板。他很热心地接待了落,两人很快成了朋友。
在比自己大了整整十岁的王胜身上,落可以感觉到一种如沉淀的湖水般的温和圆润,包容无欺。
两人经常凑在一起喝酒,王胜教会了落调制一种名叫“乐泪”的水果酒,有些涩,有些麻,而后是浓重的苦,其中又夹杂着几缕若有若无的香甜,王生说这就是“活着”的味道。
就在落几乎忘掉孟宇的时候,在一天中午的大课堂,在二百多颗脑袋中,站在讲台上的落一眼便认出了坐在第三排椅子上,已就读大三却现身大一课堂的人。
头发精神的直立着,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黑色紧身短衫,赤裸的手臂上缠着条挂了玉骷髅的细链,他正挑着墨镜冲自己笑,一双眸子竟是妖艳的绿色。
落一时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神。
整堂课,落根本不知自己讲了些什么,机械的吐字,空洞的转身,一直低着头。
铃声一响便仓皇要逃,涌出门口的人群如同高原迁移的牦牛,单薄的落被卡在走廊拐角,然后眼看着高出一般人一个脑袋、鹤立鸡群的人朝自己走过来。
“从夏威夷回来就听说你讲课不错——靠!这一套什么啊?比照本宣科还烂!“孟宇挑眉“你那是一张什么僵尸脸啊?!”
落充耳不闻,苍白着脸眼往别处,等身边的人稍散便扭身要离开,刚迈出一步,身后立刻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落如同被虫蜇到一般一把挥开,头也不回抱着讲义匆匆跑远。
孟宇站在原地,双手抄进口袋,感慨,“溜得好快啊——”
不愿承认自己胆小,但见到那张笑得邪佞,似乎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脸时还是感到莫名的恐慌,就像烙在心底的,连了尚未剪断丝线的伤疤,只要不见到那个持针的人,只要不碰到那根紧绷的线,就能骗自己说:一切尚好!
一下午落都在休息室里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