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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那打扫大殿的男人,忽的一怔,那跑过去的身影,太过熟悉,他百分百肯定是他要找的人!
扔下拖布,紧随其后,却被几个尼姑给拦了下来,“施主……”
“闪开,我看到了清宁……”
而那道身影,却已飘进了惠缘师太的禅房,扑腾一下就跪了下去,“师父,紫儿不见了……”
“你说什么?”
惠缘手中的佛珠落到了地上。
“不见了,弟子寻遍了山谷,都没有她的踪影,师父,师父……”
“清风……”
惠缘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当日清宁生下这个孩子,可以说是拼了命了,就算是孩子的腿有毛病,可清宁仍然爱她如初,但,就是不知道为何,这孩子至一年前,便不肯再开口讲话。
“师父,弟子在!”
“招急全院弟子,快去清宁谷,紫儿不见了……”
“紫儿不见了?是,弟子马上去找人。”
清风的脸瞬间白了一下,转身跪了出去。
当王子皓冲进这后殿的时候,便见奄中刚刚还平静的尼姑们,此时的脸上均挂着一抹焦急,大家更是向凤凰奄的后门跑去。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
“阿弥陀佛!”
被拦下来的尼姑,只是道了句佛号,便又离开。
王子皓如傻子一般,穿梭在一群尼姑中,可他的心,却莫名的狂跳,尤其是看到从惠缘房中走出来的那抹身影!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仿若停止了一般,就连整个世界都瞬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清宁!”
王子皓大叫一声,奔着那身影狂奔而去。
那身影瞬间怔住,几乎是连想都没有想,便想逃,却被惠缘一把给拉住了。
清宁心跳加速,“师父……”
“阿弥陀佛,清宁,不要再躲了……”
“可是师父……”
“那不是你的错!”
孩子的先天不足,并不是清宁一人的过失,再说,如果当日不是清宁,王子皓便会死去,而珠胎暗结,只能说是一种意外!
看着那奔来的身影,惠缘摇了摇头,“清宁,莫要怕,有他,或者还能快些找到紫儿!”
清宁紧紧的抿着双唇,有些不敢看向那个离她越来越近的身影,可该死的,只一眼,她就发现,她将他看的清清楚楚,那
张脸,如被烙铁烙在心头一般。
曾经稚气未脱的脸,现出了成熟,一双眼睛却仍如十几年前一样,眼里只有她的倒影!
“清宁……”王子皓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挽着妇人髻的女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不过,不过她是嫁人了还是怎么着,这一次,他决不放手!
“我……”
王子皓却是将她一把拉进了怀中,“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次,都不可能再将我丢下。”
清宁的眼泪滑了下来,就如十几年前一样,她明明早以是心如止水,可在他离开后,脑子里想的却都是他!
她想,十年的时间也够他忘了她,她也忘了他了,可是,小镜湖下的山洞,却成了她思念他的地方,十年匆匆而过,面对十年之约越来越近的时候,她才蓦然发现,这十年,她从未有一刻忘记他。
明明他无耻又不要脸,可时间越久,那种无耻,便渐渐成了一种相思的回忆!
四年前的相遇是一种偶然,却也让她从此落荒而逃!
本来,她并没有打算逃,最初是因为被礼教长年的约束而害怕,加上师父闭关,才求了清风与一众师姐妹,帮她把风,咬死了她早已离开凤凰奄,可当一个月后,她的月事未来,她才知道事情大条了。
三个月后惠缘出关,她便将事情如实告之,惠缘师太说她与王子皓的尘缘是三生注定,还是下山去寻了他吧,可当她鼓足勇气打算下山去找他的时候,她却开始严重害喜,等害喜的劲过了,却也到了要生的时候了!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孩子生下会有了残疾,这样的她与孩子,又怎么有脸去找他?
从此她抱着孩子住以了深山之中。
如今再次落入他的怀中,听着他霸道的言语,她竟然觉得这些年的自己傻透了!
“王子皓,女儿丢了……”
王子皓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清宁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可是,他在怔愣过后,他的眼中便现出了狂喜之色,这说明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是她没错了!
“找!”
“嗯!”
清宁忽然发现心安了!
——
一天一夜的时间,整个凤凰山都寻了个遍,除了寻到一点点干干枯的血迹外,再无孩子一丝身影。
可就是这一点血迹,才更让人但心,结果清宁哭晕好几次。
齐州如今还是燕涵奕的地盘,王子皓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看着快哭瞎了眼睛的清宁道,“信我吗?”
清宁点头,明明两人相识的时间才三四日,可她莫名的就是信他!
王子皓伸手揽她入怀,“走,跟我去找孩子!”
说完王子便带着她向山下走去。
一大清早,管辖凤凰山的县令,在听到王子皓的名头时,当真是愣了许久。
随后眼睛转转,忙起身迎了上来。
“原来是先生,先生请上座。”
“周县令倒是很会看局势!”
王子皓只说了一句话,那县令忙笑了起来,“不是下官会看,只是众望所归!”
清宁一直被王子皓揽在怀中,虽然听不懂,却忽然发现,她对这男人当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即是这样,那么……周县令,十四年前,有八名男子,在凤凰奄下毒行凶,那案子的主犯,可是出狱了?”
周县令沉思一下,对王子皓道,“先生略等……”
随后对身边人吩咐了一下,这边却请王子皓落坐。
不多久,有人送上了一个宗卷,周县令打开,看完后对王子皓道,“主犯牛霸是当年朝庭一直在抓的要犯,所以移交到了大理寺,至于另外七名从犯,各判不同程度的刑期,最长时间的也只有六年,早已全部出狱!”
六年,嗯,那便不会是那七人,再说那七人只是牛霸寻来的帮手,与凤凰奄里的人并无其它恩怨,至于牛霸……
不晓得他出来没有?
“不知先生问起此事……”
“无事了,我今天来是想求周县令帮我个忙,我女儿昨日下午在凤凰奄的后山走丢了,还望周县令,帮我在城里寻一下,自然,别扰了百姓的正常生活……”
王子皓的女儿?
那周县令看了眼他怀中一直安静的女子,忙对他点头,“先生放心,下官这就让人去查……不过,可否请先生告诉下官,贵府小姐年芳几何,身上有无向征性的东西……”
“三岁,只是紫儿的腿并不方便,她不能行走……她也不说话……”
这话是清宁说的。
而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并不敢去看王子皓,更是绷紧了身体。
王子皓却是一直紧紧的拥着她,并没有一丝意外的表现。
这一天一夜,他想了很多,也从清风的嘴里得
知一些东西,他知道她是想去找自己,可却出了意外,这个意外,清风没有说,可以王子皓的脑袋,他想,多半是出在孩子的身上。
所以,当清宁说“她不能走也不说话”时,王子皓只觉得心在滴血,因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而那周县令心里顿时惊诧不以,可他也知道这只笑面虎这几年从信都那边可是传出了不少的事迹,没敢说什么,却是急忙吩咐了下去。
——
山庄里,齐桓将帮中事宜交到了景之的手中,所以,当景之收到王子皓的来信先是为之一愣,可看完信上的内容,除了满眼震惊之外,却是立马安排人手,下山找人!
再说那个被寻遍千山万水也不见人影的小丫头,此时正脸色绯红,看着坐在她面前的漂亮婶母,又看着一桌子的好吃好喝,最终她还是纠结的垂下了头。
“乖啊,快吃,回头婶母带你去玩。”
紫儿摇头。
“婶母知道,你并非不会说话,只是你总要告诉婶母,你叫什么吧?或者,婶母带你上山,回去找清宁……”
小丫头却是急忙摇头,很显然,她不想回去。
这一天一夜,梅素婉已经很肯定,这丫头是自己爬出来的,明明很想回家,可每每提急却都一直摇头,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娘打你了?”碧瑶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了一句。
紫儿再次摇头。
“算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吃饭。”孩子,不能逼的太紧。
梅素婉,将一小碗肉粥推到她的跟前。
紫儿被肉粥的香气勾的终于是抬起小手握上了勺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梅素婉,见梅素婉点头,这才一勺一勺,稳稳的吃着。
碧瑶拉了拉梅素婉:要不要给王子皓送个信?
梅素婉嘴角一挑,没理她。
碧瑶耸耸肩,好吧,主子这是想玩死人家呢!
听说今天一大早,街上的官差多了不少,另外,还有一些江湖人士。
听过了饭,梅素婉抱起了紫儿,“咱们家的小乖乖,今天想去哪里玩呢?或者,跟婶母回家,家里有小哥哥,还有好多的小朋友……”
然而一听到这话,紫儿的脸瞬间变的苍白,拼命的摇头,更是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脖子。
梅素婉一怔,怎么回事?
三四岁的孩子,不都喜欢找小孩子玩吗?
看看呆在信都那七八只,每天闹的帅府的屋顶都快被揭了。
可这只怎么这么害怕?
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蓦然想到了什么,梅素婉眉头不展,“乖乖告诉婶母,可是有人笑你的腿了?”
小丫头的身子怔了一下,搂着她脖子的手更紧了。
看来是说到了正地方。
其实,这丫头的腿应该是先天畸形,小腿骨发育不全,导致两条小腿又瘦又小,更不能吃力,所以,她站不起来。
昨天下山后她们便寻了这家凤凰山县城里最好的客栈住了下来。
孩子睡熟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