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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玉儿当即立在了那里。
“一根墙头草,你逞什么威风!”
梅素婉的声音并不高,可以让走进来的太监听的一清二楚。
高尉一愣,目光幽深地看了眼梅素婉,便道,“柳儿姑娘,才人可是睡下了?”
“公公,皇上回来了吗?”
玉儿急忙问道。
只是高尉并未看她,目光平静地看着梅素婉。
梅素婉点头,“才人睡下了,只是不知公公找才人何事?事急的话,柳儿便去唤一下才人!”
高尉摇了摇头,“不急,回头咱家再来。”这一看了一眼玉儿,“你我走。”
这水阁中的人不都,也都是皇上安排的,但,能进皇上身边说话的却只有玉儿一个。
说穿了,玉儿是这个水阁中,除了乔苒这个主子外的第二人!
玉儿跟着高尉走了,可却从此再没有回来过。
梅素婉心道,算你好命。
傍晚的时候,传来了将妃不得救而死的消息,整个皇宫中顿时哀戚一片。
这天夜里,尉迟景仁在晚饭过后,便由高尉陪着来到了水阁。
他的脸上,一片疲惫之色。
“奴婢扣见皇上……”
梅素婉正在摆饭,却没有想到这男人来的这么快,忙回身行礼。
“你家才人呢?”
“
回皇上,才人还未起……”
“嗯?”
“今天御花园中的事吓到了才人,回来后才人便休息了……”
尉迟景仁扭头对高尉道,“你去宣太医过来……”
随后便进了内室。
乔苒的脸色是真的不好,虽然一切还都在掌握之中,可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下难免害怕。
而这种表现看在尉迟景仁的眼里,倒是让他的心放松了些许。
“苒儿……”
而乔苒此时却正做着恶梦,她听到了呼声,却是怎么也醒不来,梦里,不只是刘妃,还有皇后,她们伸着手,来抓她的肚子,一面还喊着要杀了她……
“救命……”
乔苒双手死死的护着肚子,额头上转而就覆上一层冷汗。
“相公,你在哪里,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一句相公,叫的尉迟景仁心口微疼,伸手摇着她的肩膀,急急的叫着她的名字。
可不管怎么叫,乔苒就是醒不过来。
听到声音的梅素婉走了进来,也没有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急忙上前,伸手抓着她的手腕,一面喊道,“才人……才人……”
可手指下的脉跳,却令她大吃一惊,这般不稳,像是马上要小产一般。
而她又陷在了沉沉的昏睡当中……目光一挑,便看到一旁乔苒刺绣的银针,抓过来,对着她的人中便刺了下去。
乔苒“嗷”的一声便坐了起来,双眼里全是惊惧,看着尉迟景仁,竟是一下子扑了上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相公,相公……”
尉迟景仁看了眼梅素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拍拍着乔苒的背以进行安抚。
梅素婉便跪了下去,“伤了才人,请皇上责罚。”
“你且起来吧。”
梅素婉却摇头,“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才人……”
而听到梅素婉声音的乔苒,才忽然恍然。
一时间内室里静悄悄的,梅素婉这一手,尉迟景仁不可能不怀疑她,只不过现在没说罢了。
梅素婉不离开,却是逼着他问,问出来他便不会再想着自己了。
倒是乔苒反应还算快,伸手摸了下鼻子,顿时一惊,“相公,我这哪里来的血?”
尉迟景仁道,“你的丫头啊,到是懂得如何叫醒陷入梦境中的人……”
“嗯?”
乔苒扭头看向梅素婉,“柳儿,你救我了?”
“请才人责罚,这法子当真不是什么好法子,不过是小的时候看到奶奶用针扎我那昏迷的老娘,老娘便醒了,所以刚刚,刚刚也是不得以……请皇上责罚,请才人责罚……”
“算了,你且下去吧!”
尉迟景仁的眸子缓和了一下。
梅素婉这才退了下去。她不怕尉迟景仁去查,因为等到他查的差多不的时候,她也该功成身退了。
就这点事,却让梅素婉心里笑了,这男人的多疑可不是一般的重!
倒是好啊!
——
至于乔苒如何说服尉迟景仁对她的怀疑,梅素婉便不去多想了,因为她相信这个女人,一定会将故事说的很圆满,到是那高尉……
梅素婉眯着眼睛对他走去。
“公公……”
“柳儿姑娘。”
高尉对她打了一礼抬头看看屋子,随后道,“姑娘这边请,咱家有话想与姑娘说。”
梅素婉点头,跟他向湖边走去。
高尉道,“才人最近似乎很喜欢姑娘,咱家有一件相求,不知姑娘肯不肯帮忙?”
梅素婉双眼清澈透明,道,“不知公公叫柳儿过来,有何事?”
高尉道,“实不相瞒,我想与姑娘做笔生意。”
梅素婉挑眉,“公公这话说的柳儿可就不明白了,柳儿出身贫贱,实不知能与公公做何买卖。”
高尉伸手拿了一打银票交到了她的手上,“姑娘不必多做她想,只要姑娘能说服才人出手相救一下徐德便可。自然,我也会向你保证,徐德他不会寻姑娘的麻烦。”
梅素婉却是将手里的银票推了回去,“公公,奴婢不知这东西怎么用,所以公公还是收回的比较好,至于您说的事,柳儿尽量去办。”
说完了话,梅素婉便走了,只是她的嘴角挑的高高的,白日里才跟乔苒说要给她找个忠心的奴才,这晚上人就出来了,只是没有想到,出面的会是高尉。
当然,这个奴才也不是高尉,而是他的亲妹妹!
高尉看着手里的银票,眉头很很的蹙起,他明白,如果钱可以办的事都不叫事,可眼前这个,显然不是钱能办得了的!
在想到家里的事,高尉的眉头更紧了,而且脸色也臭!
这一个两个都不要钱,当真是难为他了。
——
姜皇后死于剧毒,大理寺查不出那毒的来源,便将一切推到刘妃的头上,再加上最近户部尚书出了点问题,结果可想而知!
看着那三尺白绫,刘妃凄然而笑,她知她离死不远了,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只是恨啊,恨她没有找出到底是谁害了她。
而她更恨的,却是皇上。
他给了她多少的宠,她就想还他多少的恨!
不过此时她却笑了,死吧死吧,反正黄泉路上的她不寂寞!
前有皇后打头,后有将妃坐镇,嗯她不怕!
刘妃一碗落子汤,一把匕首,一条白绫结果了连她在内的三条生命。
而原来还算平衡的后宫,此时便有些摇摇晃晃。
后宫连着前朝,户部尚书刘源非但没得到女儿的助力,反倒是因生女不教连受了牵连,加之说不清楚的银两丢缺失,到是直接被尉迟景仁没收了全部家财后,免职罢官了。
而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可皇后也并非叫个人就可以当的,所以,这段时间尉迟景仁便将后官的大权交到了一个活在将刘二妃之下的武妃手中。
只是经过刘妃一事,尉迟景仁想再将乔苒藏起来,却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她怀有身孕,而尉迟景仁又向来喜欢于她,也只好封为昭仪,与武妃携理后宫。
如今的一切都按着梅素婉所想的再走,尉迟景仁宠爱乔苒,仍旧如故,只不过以前是在人后,如今是拿到了人前。
而乔苒却甚是精明,她没有求景仁给她娘家任何人一官半职,就连她那小小的县令父亲,她也没有提上一嘴!
而这日,乔苒的身边再度只剩梅素婉的时候,梅素婉道,“还记得之前嘴你说过,给你找个忠心的奴才吗?”
乔苒点头,梅素婉接着道,“或者不只是一个一对,若是昭仪娘娘做好了,便是三个!”
“三个?”
一对已很难得了,三个她却是连想都不敢想。
于是梅素婉上前对她耳语几句,乔苒当真是诧异的不得了。
“这……这……这高公公但凡在皇上面前说上一嘴,不就可以了吗?”
“这才是高公公的高明之处,也是他多年来一直跟在皇上身边的原因。他看的太清楚了,所以,他家中的这事,他不会说,但,他妹妹与徐德的事,他却可以求上你一二!自然,如果你手够长,还能解了他家里的围,相信高公公在忠于皇上的同时,在某些事上,他只会向着你,比如,有人在皇上的面前嚼了舌头根子,有人在背后想整你,有人……”
“我懂了!”
乔苒抿紧了唇,这事说难也不难,说不难,却也是要废些时间的。
所以这天晚上,乔苒看着皇上脸色还算不错的时候,提了一嘴。
“皇上,臣妾想跟您求个情。”
“嗯?”
尉迟景仁扭头看她。
在她的面前,他是最为放松的,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跟他提过分的要求。
“唉,臣妾的心里一直有个不忍,记得那日里碰上徐公公擒拿柳儿,虽说非我之过,可是,皇上,臣妾夜里睡不着,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臣妾能不能请皇上给个通融,将他放了吧。”
尉迟景仁坐了起来,双眼极认真的看着她,“苒儿当日他可是想要你命的。”
“我知道啊,只是,皇上……”
说着乔苒倒向他的怀中,头枕着他的肩,手掌轻轻的绕着他的胸口,“太监本已是可怜之人,难得有个女子不嫌弃他,愿意陪着他,这份情要鼓足了多大的勇气,两人才敢走到一起?虽说宫中明令禁止宫女太监不可私相赠送,但,法里总还是有一丝情在的,皇上,您说呢?”
“苒儿说的也在理,只是,若朕放了他,那朕的威信何在?”
“皇上,不若您打杀了徐德吧,只是,御膳房中没了这个姓徐的首领太监,而苒儿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徐子,你看如何啊?”
乔苒一脸的娇笑,媚眼如丝,红唇微启,小手炙热如火从胸口一路来到小腹……
尉迟景仁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她微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