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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夫人性子急,也不与三夫人争义女了,这转身就要去杀人了!
“你给我回来!”
老太君恼火的敲着地面。
四夫人气哼哼的住了脚。
老太君道,“唯今之计还得为婉儿与你大嫂圆了这个谎,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二夫人点头,“是啊,我相信,雅儿一定不会出事!”
而这个时候,梅素婉就想,这交通与通讯都不便利,不然,一个电话打过去,是好是坏,瞬间便知。
这边送走了老太君,那边梅素婉叫来了丁健。
“没有人跟踪吧?”
丁健道,“主子放心,无人跟踪,碧瑶陪着夫人,另外,东头又叫了四个兄弟跟了直去,如此一家六口,倒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做的是特工的活计,很多事情都想在了他人的前头。
被梅素婉这么多年操练下来,很多事,都不用她再去吩咐,他们已经懂得如何应对了!
梅素婉点头,便对他吩咐了一些,丁健才离开。
看了看空中的月亮,梅素婉叹了口气,“常山,你最好是祈祷,你的人不是大姐的对手,不然,我真的不介意,拿你试刀!”
话音一落,手中一薄如蚕翼的刀片,便倏的射了
出去。
只听“吱吱”几声传来,惹的金簪两步跑了过去,随后啊的一声惊呼,“王妃……”
只是金簪这叫声却有些走音。
梅素婉撇撇嘴,“不就是只老鼠嘛!!”
金簪道,“是老鼠,可是,可是王妃这刀,却是插在插在……”插在那老鼠的肚下进行方便的地方……
银簪好奇的跑去看看,随之脸色通红的跑出来,看着梅素婉欲言又止,低头道,“羞死人了!”
“我杀个老鼠有什么好羞人的!”梅素婉嘟囔一句,随后走过去。
只是在看到那耗子受伤的位置,梅素婉咽了咽口水,她真不是有意的,真的!!!
可怜这老鼠估计是鼠辈中唯一一个被腌割至死的吧!!!
梅素婉双手合十,默念了句“阿门”抬脚走了。
——
翌日
京城里到处是擎王妃被奴才气病了的消息!
那永安侯捏着手里的折子,气的胸口直喘,他本想上书弹核这擎王妃纵奴行凶,可睡一觉起来,这谣言就变样了,而且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听说,昨夜里,擎王府里连请了好多大夫,最后都请了太医院的太医了。
而这些谣言就是这些大夫们传出来的。
说是,擎王妃在永安侯离开后,就将那打人行凶的婢女给责打了,只是婢女脾气挺大的,不服王妃的责罚,倒呛回来,就把怀着身孕的擎王妃给气到了。
而老太君一怒之下,便将那婢女给关了柴房,后来听说,擎王妃病的不轻,又没个娘家人,老太君心疼这外孙女,便将高家大夫人留在了擎王府中,以便照看擎王妃。
而这消息又从九爷府中的下人口中得到了证实,据九爷府里的奴才们说,能把擎王妃气病了,足见那婢女也是个厉害的主,难怪敢打柳家千金了!
柳咏将手里的折子又往袖袋深处塞了塞,却听坐于龙椅之上的燕涵奕唤了一声,“永安侯!”
柳咏忙上前一步,“臣在!”
“朕听说,昨个你家小姐在街上被擎王府的下人毒打,可有此事?”
燕涵奕这话问的不温不火,似乎只是闲聊一般。
可柳咏却没敢报屈,竟道,“回皇上,确有此事,只是事起于小女的跋扈,与擎王妃无关!”
“哦?”燕涵奕带着疑问看了他一眼。
柳咏忙跪了下去,“请皇上责罚,是臣教女无方,才若出如此祸事,害得擎王妃卧病不起!”
燕涵奕眼神闪了闪,“你即知错,朕便不再罚你。虽说一介奴才当街对世族行凶,有伤世族颜面,可,说到底,还是世族太过丈势欺人了!今儿,朕就此事告诉你们,管好自己的家人,别丈着自己有几分身份,便不将他人当人看!再有如昨日之事,你们便将皮给朕收紧了!”
这一翻话,说的百官大气不敢喘。
而这时,那御史台的秦大人却上前一步,“皇上,臣有本启奏。”
只是,燕涵奕却看着他道,“秦枫,朕设御史台,不是让你整天盯着那些家长里短,再不做些正事,就别怪朕撤了御史台!如无他事,退朝吧!”
燕涵奕直接起身离开。
百官都有些莫名,然,只有秦枫身后一纵御史心中明白,这位新皇,可是将那擎王妃护的紧啊!!!
而秦枫手中的折子,正是一本所有御史联名上奏的,弹核擎王妃梅素婉大逆不道,伤害亲生父亲的折子!
——
(这两天给妞们万字更,年三十,我怕忙不来更新,但,妖妃保证不会断更,过了年,再给大家万字补尝吧!)
☆、第200章 襄王,我是擎王府的人
(上一章妖妃写的急了些,有处地方写错了,那便是跟碧瑶离开的是二夫人而非大夫人!编辑已放年假,年后上班,我会改过来!)
——
柳州,襄王围府
连日来,襄王府中的气压都异常低冷,只因襄王带回来的那位高冷的女子,受伤昏迷一直没有醒来。
木然靠在柱子上,此时的心情就如这阴的快压下来的乌云一般!
叹了口气,看着那老实的男人道,“老肆,这一次,我是真的明白为什么老人会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唉!”
木肆的话向来少,所以也没有回他,其实心底却是有着同感,这话说的太对了!
谁能想到,得王爷认同的丫头,会对那位出手呢??
这丫头叫芙蓉,是五年前,被王爷救下的,见她无依无靠,便让她在王府里谋了份差事做羿。
而这丫头安安份份,稳稳当当,话又不多,还勤快,所以王府总管,便将她放到了王爷的院子里当差。
燕涵襄的院子里,丫头向来很少,而他近身的,更是没有。
不是燕涵襄有问题,只是女人啊,时间一久,大多有了其它的心思!
可这丫头却是从来没有那非分之想,倒是让燕涵襄对她刮目相看!
后来,破天荒的,她就成了唯一一个跟在燕涵襄身边的女子了!
等燕涵襄接那位回来后,便将这芙蓉送到了她的身边!
可是,谁能想到,却也正是这芙蓉,才让那位晕迷了多日了。
“你说,若王爷知道芙蓉是燕涵奕的人,会不会……”
木然说了半句,随后撇了眼南楚的方向。
燕涵奕还想称霸天下,在他第一次命人动手的时候,他们家王爷就给了他警告,可又来了第二次,王爷已有心想搅浑水了,这回,那位晕迷了这么久,王爷还不得将他揭扔了?
木肆却突然问道,“主子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三天了!”
也就是说高雅受伤三日了。
木肆转身就走。
三天没睡,就是铁人,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
“爷……”木肆在门外轻唤了一声。
以前王府内院没有女人,所以他们这些男人也没有太多的顾及。
后来那位住了进来,他们来了,也只在门外轻声唤着燕涵襄!
燕涵襄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爷,有要事!”
燕涵襄这才放下高雅的手,起身走了出来。
“何……”
“砰”的一声,木肆手里的木棒就敲在了燕涵襄的头上。
可怜燕涵襄“事”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再一次”栽在了他最信任的人手中!
木肆扔了手里的棒子,就将倒下来的燕涵襄给接住了。
“老肆……”
紧跟进来的木然,看着这一幕,咽着口水叫了一声。
木肆回头,却见木然高举双手,对他大大的一拜,还道,“你让我膜拜一下!不过,你放心吧,你若去了阴间,每月初一十五,哥都会给我烧纸的……”
木肆撇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看着倒在怀中的燕涵襄,随后往肩上一扛,就给送到了厢房之中!
燕涵襄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蔫了吧叽的木肆,竟敢对自己出手?
所以,在一个时辰后醒来的时候,燕涵襄就想扒了木肆的皮!
只是他却是几步从厢房穿过,进了高雅的房间。
路过门口的时候,就见那高大的汉子,正赤着上身,还背着荆条,跪在了院中间。
不知何时下起的大雨,正淋在他的身上,只是燕涵襄怒火中烧,理也没有理他。
进到房里,看到高雅,燕涵襄那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下。
钟鹏说她伤及心脉,若非是她身手反应奇快闪了一寸,此时,就不只是昏迷不醒了!
“王爷,小姐该换药了……”
钟鹏提着药箱进来。却不明白,木肆怎么会跪在雨中?看着王爷那有些阴暗的脸色,钟鹏心道,一定是那小子哪里得罪了王爷!
燕涵襄点头,那边钟鹏就将一切准备妥当,放在托盘中,便转身走了出去。
这三日,燕涵襄是谁都不放心,高雅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亲力亲为!
就如此时,他已经是很熟练的解开高雅的衣服,随后轻手轻脚,生怕弄疼了她一般,去掉她胸的绷带,看着那并没有愈合的伤口,眉头紧紧的锁着。
上了药后,拿干净的布将伤口盖上,随后起身走了出来。
“钟鹏,何以三天了,她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而我瞧着,竟有些恶化的痕迹?”
这也正是他为何眉头不展的原因。
钟
鹏道,“王爷,小姐的伤口太深,属下没有办法处理到最里端,如今出现恶化的现象,也属正常……”
燕涵襄越听眉头越加揪紧,看着他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只能慢慢的等她自己愈合,若是运气不好……”
钟鹏掩嘴,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他虽懂医术,可他却不擅长处理这种高难度的伤口啊。
燕涵襄瞬间捏紧了拳头,他要的是她完好,这该死!
阴着一双虎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不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