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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晏寒天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棺木发呆!
梅素婉上前,拍了下他,“其实这个结果也挺好……”
“嗯!”晏寒天只是应了一下,握上她的手,轻言,“你说,将父侯与母亲葬在若熙山如何?”
“嗯,挺好的,那毕竟是母亲的陵园……而且你父侯的一生,唯一的愿望就是与母亲在一起,那到是个好归处……”
晏寒天点头,看着她,“其实我理解他的爱……”
“唉,这世上,最难懂的一个字,便是‘爱’了!”看着他,“你若无事,咱们去书房吧,有些疑问,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才行……”
“这个,那个……”
可惜,梅素婉没在给他机会,推着他便去了书房。
命庆丰切茶放点心,一切就绪,梅素婉便坐到了他对面,等着听故事了。
晏寒天苦笑,看他媳妇那样子,也知道,若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了想轻言道,“我腿不良于行,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没有人知道我曾经的痛苦,就连师父也断言,此生,我便要永远的靠着它活着了……”
晏寒天拍拍轮椅,无耐的笑了一下,“所以,轮椅与我而言,就是我的两条腿……”
那是晏寒天重伤一年后,他不得不去面对这双残腿的事实,又因背负着晏家军八十余万条性命,才逼着自己振作起来,便开始努力练习他的轮椅!
就这样,这轮椅他越用越熟练,到了几乎与双腿无疑的地步。
然而,却在三年前,他的师父,教了他一套新的武功,才改变了他的身体,一年后他彻底的站了起来,又在他师父的刀下,便成京了一个敬木出来!
梅素婉,一杯茶没喝完,一盘点心也就吃了一块半,晏寒天住嘴了。
“讲完了?”
“嗯!”
梅素婉拍拍下地来到他的身边,将他的脸抬起,“你这张脸,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却没有找到一丝异样!”
晏寒天,抿嘴,“你看不出是自然的,因为这是我自己的脸……”
只是,话落,晏寒天在他头心下点了几下,随后,摸着耳际,轻轻一撕,一张薄如蚕翼的面皮,轻轻的被他撕了下来。
面皮下的脸,梅素婉已见过几次,可,每一次,都觉得他霸气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看着这过于苍白的面孔挑挑眉,“你十年前就长这样子吗?”
晏寒天摇头笑着,“是也不是,细看还是一样的……”
晏寒天知道梅素婉的性子,转起身去书房的内室,随后拿了两个卷轴出来,随之打开。
一个,是老太君送来月婵的画相,而另一副,却是一年少的少年,他英姿飒爽,俊美不凡,少的却是他一身的霸气,与那浸染上世俗的精明。
——
(27号晚上十点见,妞们,这是最后一张存稿鸟!我在返家的路上……)
☆、第176章 宠老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晏寒天知道梅素婉的性子,转起身去书房的内室,随后拿了两个卷轴出来,随之打开。
一个,是老太君送来月婵的画相,而另一副,却是一年少的少年,他英姿飒爽,俊美不凡,少的却是他一身的霸气,与那浸染上世俗的精明。】
看着这两副画,梅素婉突然笑了一下,“有母亲年轻时的画相吗?”
因为这两副画,真的真的太像了姣。
晏寒天点头,没多久抱了一抱的画卷出来。
“这些是十年前,我整理书房的时候,收出来的。是父侯画的。我选了几副,你自己看吧……”
晏寒天看了看画卷下角的标号,递给梅素婉一副。
摊开画卷,看着上面那巧笑兮兮的少女,梅素婉当真是吃了一惊籼!
人的样貌,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
将月婵那画相拿过来,除了两个人的气质不一样,那一样一样的下巴,那柳眉粉黛,当真很像的。
更不要说是亲姐妹的王若璃与王若的熙的长相了!
也难怪,晏寒天看到那月婵画相那时,并没有太多的震惊!
王若熙王若璃与楚月婵是亲表姐妹,长的像也说得过去。
“你说,为什么月婵会同意为你父侯生下一个孩子?”
这是梅素婉想不通的。
这古代的女人视名节比命重。
而月婵这么做,便相当于将命交给了王若璃!想不通,她为何要同意王若璃的计?
晏寒天未说话,却是在大大的书案上,将王若熙的画相,摆的满满的。
这是她不同阶段的画,样貌上还是她,只是,渐渐的化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美还是那般的美,却是从青涩到成熟的成长,更是渐渐地展现她成熟后的大气与她的雍容。
到最后这张,便与在棺木中看到的相差无几了。
“唉……”梅素婉叹了口气,“天哥,以后,咱们便称她为母亲,称月婵为娘吧!我想,她宁肯不要命,也要生下一个你,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爱父侯吧。”
梅素婉这么一说,却发现,是极有可能的,便又道,“若以彩枝嬷嬷所说,她常常跟在这对姐妹的身后,又安静的会让人忘记,想来,你父侯也好,皇上也罢,应该是从将她看在眼里!只是,她少女情怀爱上了你父侯,所以……所以,又被王若璃知晓了她的芳心,然后威逼利诱一番……嗯嗯,这就能说得通,为何,她会不要名节,也要生下一个属于晏正磊的孩子了……”
忽然发现,真的不知道要说这些女人太天真还是太伟大了!
晏寒天将画相收起,走出来后,将那张皮轻轻的粘在脸上,随后又在头心处按了几下,那张皮便完完全全的看不出任何异样了。
梅素婉本是想问他为什何说这是他自己的脸皮,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默默的坐了下去。
抱着双腿将下巴放到膝盖上,心底越发的心疼起晏寒天了。
上辈子的恩怨,他已经被拿来当棋子当了二十多年,这滋味,确实不是常人能尝的!
而晏寒天这个男人还没有长偏了,当真是万兴啊!
想来,每每看到燕皇宠着他,又冷着燕涵予的时候,皇后的心里,一定是开怀大笑的吧!
唉!
晏寒天嘴角上挑,上前将她抱到了怀中,“不问吗?”
梅素婉摇了摇头,“一定又是一个心酸的故事,所以不问了。反正,不管是这张脸还是那张脸,这世上也只有一个晏寒天!”
晏寒天将头抵在了她的头顶,“媳妇,等父侯与母亲下葬后,你,陪我去看看娘吧!”
梅素婉点头,“嗯。”
——
名义上的晏正磊,早在十年前便已离开人世,再加上那日里发生的一切,都被皇上尽可能的封锁着消息,即便有些闲言碎语,老百姓也都当成了故事听了,而这些当官的,比那猴还精,全部装聋做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日晏寒天夫妻俩个,才到了南城若熙山,将棺木下葬,便听到消息,说皇后与太子病逝了!
晏寒天没多说什么,却是将陵园的门给毁了!
随后看了眼石仁与陌痕,两人不用他说,便分头去了后山。
这样长眠于此,再无人来打扰一分!
而白管事却心惊胆颤的看着晏寒天,小意地唤了声,“王爷……”
只是额角的冷汗已经成珠成串的滴落下来了。
他真的不知道,好好的,这棺材怎么就被王爷从外面送进来了?
这说明夫人的棺木丢了,而他却不知道!
他是这个陵园的管事,这前前后后没有十天,也有七天吧,那,是不是说这七八天的时间里,并无人进去打扫?
那一旁的白馨萍,正在极力的后退着,降低自己的存在
感。
这时,文伯上前,“老白,你年级大了,王爷念你这么多年来,虽没有功劳,却还有着苦劳,你带着你的家人,回乡养老去吧!”
白管事当即便跪了下去,“王爷,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虽说他在这边守着陵园,可是,擎王爷出手向来大方,这些年,他名义上虽是这陵园的管事,可他却当自己是一方员外老爷,吃喝玩乐,无所不做!
让他回乡养老,那还不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而这就是常人所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晏寒天却是没什么都有说,自行向外走去。
“王妃,王妃,奴才求你,求你……”
白管事人倒是精明,竟是什么都不顾挡在梅素婉的身前,没命的磕头。
只是,却有一个不省心的女儿!
白馨萍一直认为,是梅素婉占了她王妃的位置,若是没有梅素婉,她又不嫌弃王爷长的丑,早晚有一天,她会嫁进王府的。
然而所有的一切,却都在梅素婉出现后,不一样了!
而这会看着白管事跪求着她,白馨萍脑子一抽,上前就将她爹给拉了起来!
“爹,她算个什么东西,要你求?她给你提鞋都不配!”
“啪!”
碧瑶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狗丈人势的东西!一个下贱的贱婢,你这是丈了谁的势?”
白馨萍诧异的捂着脸,连泪都忘了流,瞪着碧瑶。
“你才是贱婢,本小姐今天撕了你……”
白馨萍回神,竟是伸着两手抓向碧瑶。
“砰!”
梅素婉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白馨萍满脸惊愕!
那白管事一看不好,这是要出大事,忙上前,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梅素婉冷目看着白馨萍,“上次的事,本妃与王爷没有多去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上脸了不成?文伯,将她给本妃卖到楼子里!”
一甩袖子,梅素婉未再理会她,抬脚便走!
那白馨萍脸色一片苍白,十年来,她爹是陵园管事,她虽是下人身,可仗着她爹,园里的奴才都当她小姐一样供着,久而久之,她还真的养成了个小姐的性子。
被梅素婉一踹一吼,脑子顿时清醒,吓的她连滚带爬的追向梅素婉的步伐。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