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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看了看,遗直便收了心神,迎面见李姬阳迎出来,遗直便先拱手行礼道:“郡公爷。”
“都是一家人,舅兄随意便可,今日到访,可是有要事?”李姬阳请了遗直走过竹桥,在竹林下的石凳上坐下,随后便有奴婢上了茶点。
“说来惭愧。具体何事,还是让珠娘细细告诉你,我在前,珠娘在后马上就到,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郡公爷能答应。”
“叫我的字便可,穆或者穆远。”李姬阳对这位中规中矩的大舅兄摇头淡笑道。
“好,穆远,我想把我的未婚妻暂时安置在你府上,可行?”遗直赧然道。
“是杜元娘吧。”李姬阳把前后之事一串联,便笑道。
“穆远如何得知?”遗直惊愕道。
“那日在你府上,绛芸轩,你同杜元娘说的话,我和珠娘都听到了,我略猜了猜。”
遗直羞愧莫名,又拱手道:“说来,此事实属偶然,不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孽事是我做下的,我就没有逃避责任的理由。既然穆远都知道了,还请看在珠娘的面子上,多多照看一二。”
“应该的。”李姬阳好笑的看着这个大舅兄一张脸紫涨起来。
不知,若是让这位大舅兄知道,自己和奉珠没成亲之时便有肌肤之亲,他会如何的暴跳如雷。显然的,大舅兄较之岳丈大人,古板了许多。
“娘子回来了,请大郎君去把杜娘子抱下来。”锦画先跑进来,在此处见了遗直并李姬阳便禀报道。
“我这就去。”遗直大跨步便往外走。
“阿郎,娘子问府上哪处院子空着,干净着,让立马收拾出来给杜娘子暂住。”锦画欠身道。
“松寒斋吧。主院旁边的那座院子。”李姬阳想了想便道。
“阿郎,那是您新收拾出来要做内书房用的吧,这样……”锦画难为道。
“无碍。你去吧。”李姬阳放下茶盏,淡淡道。
“是。”锦画欠身告退。
宝庆让云霄去找夫人,自己想回自己的小院中睡一觉,从小竹桥回外院,便在此处看见李姬阳,李姬阳也看到宝庆,便道:“安庆在何处,让他带上他的药箱马上到松寒斋候着。”说完便往主院走去。
“得,我就是一个劳碌命。”宝庆猛拍了拍自己的脸,便又走过小竹桥去外院找安庆。
松寒斋,翠竹、松柏较多,布局精巧,元娘便被安置在偏房中。
“这是哪个太医,怎么头上戴着幂篱。”奉珠从里间走出,问正坐在榻上的李姬阳道。
“不是太医,那是安庆,医术还不错,师承山中高士,药王孙思邈孙先生,你暂可放宽心。”李姬阳瞧着奉珠急了一头的汗,便道:“莫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坐下,慢慢等。”
“我如何能不急。你看看元娘,一身的血。她身上总共才多少血,只怕都要流干了。”奉珠在李姬阳身边坐下道。
“无碍,总是半死不活的,放在安庆手里也可救上一救。”李姬阳把奉珠带进怀里,拿了锦帕给她擦汗道。
“他那么厉害?对了,你说的药王可是我想的大名鼎鼎的那位?”奉珠期待的看着李姬阳道。
“自然。”李姬阳捏了捏奉珠的耳垂道。
“这个安庆好厉害!”奉珠惊呼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是你的朋友吗?你能有这样一个朋友,真好。”
李姬阳皱了皱眉头道:“是我送他去山上学医的。”
“啊,你也认识药王?!”奉珠敬佩的看着李姬阳。
李姬阳眉毛一挑,悠然道:“有幸见过一面。”
“我知道。”奉珠灵机一动,“一定是你们两个一起去拜师学艺,结果你没被药王看上,人家安庆反而是入了药王的眼,是也不是?安庆好厉害,我听说那个药王脾气很怪异,轻易不收徒的。”
李姬阳微恼的捏捏奉珠的耳垂道:“是我送他去山上学医的。”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就说安庆很厉害啊。”
“算了。”李姬阳吐出一口气。“这会儿和你说不清楚,咱们晚上再说。”
“怎么了,人家说的不对吗?”奉珠见他脸色不好,小心道,
“对,对极了。安庆的确很厉害。”李姬阳无奈道。
“他长得很难看吗,为什么在屋里也要带着幂篱?”奉珠好奇的问道。
“他对自己的相貌不大满意。”李姬阳想了想如是道。
“长得不好看?”奉珠猜测道。
“不,只是他自己不大满意罢了。”
“到底长成什么样儿了,我倒是想看看。”奉珠被勾起好奇心,心中痒痒道。
“真想看?”李姬阳淡睨着奉珠道。
“嗯嗯。我瞧着他气度身材都是不凡的,我猜他一定长得不错。”奉珠笑道。
“不准看!”李姬阳冷哼道。
第114章 我把娘分你一半
更新时间:2013…1…11 18:45:29 本章字数:3874
安庆探了脉,元娘肚子里的孩子无碍。又给元娘上了药,包扎了伤口这才出来。
一出内室便见外面大厅里,主母满脸的不高兴,主子倒是脸上有笑模样。
“元娘怎么样?”奉珠见他出来,便站起身问道。
“除了失血过多,一切安好。”安庆拱手道。
“那……”奉珠又走近安庆几步,想再问问别的情况。
“安庆,你出去吧。”李姬阳淡淡道。
“是。”安庆二话不说,便大步流星的走出。
“哎?我还没问完呢。”眼见着大夫走了,奉珠不乐意的瞪着李姬阳。
李姬阳冷哼一声,悠然饮茶。
“哼!”奉珠不理他,自己又步入内室看元娘。
见遗直还在这里,奉珠便一把拉住遗直,把遗直拉出来便质问道:“大哥,你和元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把元娘那样那样呢?”奉珠气愤道。
遗直涨红了一张脸,恼羞成怒道:“我是你大哥,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可是你都把元娘欺负了!”奉珠掐腰不依道。
遗直没法回答奉珠,便在榻上坐了,任由奉珠发脾气,为元娘抱不平。
“大哥,你看你都把元娘害成什么样儿了,你要不是我大哥,我就狠揍你一顿了。”奉珠气恼的看着遗直。
“珠娘。”李姬阳眼见遗直都要羞愧而死了,忍不住为遗直说话。
“干什么,我不和你说话。”奉珠气愤道。
“此事,岳母知道吗?是不是该告之一声。”李姬阳给遗直解围道。
奉珠在遗直身畔的榻上坐下,仍是气愤道:“反正我不去说,要说也是大哥自己去说。”
“说什么!”卢氏不请自来,由青叶搀扶着已是到了大厅门口。
“阿娘!”奉珠惊的立马站起身。
“娘。”遗直为难的站起身。
“岳母,请上座。”李姬阳从榻上站起来,躬身请卢氏坐在榻上。
“你们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说!”卢氏脸色铁青,气冲冲在榻上坐了,便质问道。
“阿娘……”奉珠想上前去撒娇。
“你给我站在那里!”卢氏呵斥道。
奉珠委屈的瞥瞥嘴,乖乖站着不敢动。
“房遗直,你自己说!”卢氏猛一拍小几,小几上的杯盏和茶壶都跳了跳。
“娘,都是儿子的错。”遗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什么话也不说,便只把错揽在自己身上。
“岳母,我看……”
“郎子,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只发作他们兄妹俩,你在一旁看着,不要插话。”卢氏强势道。
李姬阳摸摸鼻子,看了奉珠一眼,表示爱莫能助。
一时之间,屋里静的出奇,便是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响声。
少顷,卢氏发话了,她幽幽道:“阿直,娘一直以为你是最省心最孝顺的,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你可知道,就在刚才莱国公夫人亲自上门来质问我如何教的好儿子,口口声声说你祸害了人家女儿,阿直啊,你让娘脸上无光啊。我都要羞愧死了。”
“娘,是儿子不好。”遗直难过的给卢氏磕头赔罪。
“阿娘,您别伤心啊。大哥和元娘都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娘,您先问清楚再说。”奉珠劝慰道。
“我还没训斥你呢。你站在旁边,别乱插话。”卢氏凶道。
“哦。”奉珠委委屈屈退到李姬阳身边寻求安慰。
“伯母,那天的事情由我自己来说。”元娘不知何时醒了,慢慢从内室里出来,在卢氏面前跪下道。
卢氏现在不想看到元娘,把脸扭到一边去,不受她的跪。
“元娘,你怎么出来了,你脖子上有伤呢,快回去。”奉珠扯着元娘的手臂要把她拉起来。见元娘固执的跪着,奉珠又看向卢氏,道:“阿娘,事情都已经这样了,生气已是无用,反正,我是乐意元娘做我大嫂的。阿娘。”
“珠娘,你别插手。这事我自己说就行。你站到一边去。”元娘朝奉珠笑笑,推开她道。
“你倒是敢作敢当。”卢氏没好气道。
元娘笑笑,给卢氏磕了一个头,道:“伯母,对于我母亲给您的羞辱,我非常抱歉。其实,她不知道那天的事情,那天是我强迫房遗直的,和他没关系。”
卢氏一听更不乐意了,羞恼的问遗直道:“阿直你就这么没用?!”
“娘,元娘,咱们都别说那天的事情了,我已经向杜世伯求婚,元娘我是必须娶的,娘,你就别为难元娘了。”遗直看着卢氏道。
“你个不孝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为难她了。”卢氏恨恨道:“你这媳妇还没娶到手呢,就开始和她一条心了,你这儿子我是白生养一场了。”
“娘,您别胡搅蛮缠行吗?”遗直无奈道。
“不行,一定要说。元娘,我素来喜欢你这脾气,你爽快点把你们之间的事情说清楚了。我是不信你们两个会无怨无垢勾搭在一处的。我气冲冲的一路从府上找过来,我也想过了,依着你和阿直的脾性,你们两个是八辈子也打不着的,这事肯定有蹊跷。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