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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尤振点点头:“是啊,他没死。唉,都是我害了你,没好好保护你,害得你经此之事。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娘子。”
“你以为……我发生了什么?”靳了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贾尤振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了了,对不起,让你经受了那些,唉,我真是千刀万剐都不能原谅自己……”
“你以为我被他?”靳了了使劲摇头:“没有,没有,他只是脱了我的衣衫,其他什么也没做。”
“什么?”
“我没骗你的,真的。”
贾尤振笑道:“不管是怎么样都好,只要你没事就行。我只怕你会难受,你会被吓坏了。其他的,我都不在意。”
靳了了破涕为笑:“我方才真的被吓死了,现在却又觉得高兴。”
“不怕,已经没事了。”
“他呢?”
“走了,临走时不知做了什么手脚,弄了块巨石堵住了洞口。”
“那我们怎么办?岂不是出不去了?”
“我的手下都在附近,放心吧。”
靳了了点点头,稍稍放心,忽然却又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死呢?我当日是亲眼看着他死去了的。”
贾尤振说:“我也猜不透其中的奥妙,不过不管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他接近你了。你放心吧。”
靳了了幽幽道:“只要他不是鬼,我就放心了。”
贾尤振笑了:“没想到你这么怕鬼,其实最可怕的可不是鬼,是人。”
“我是不懂什么人间险恶的,我只知道鬼最骇人。”靳了了说。
贾尤振用额头抵住她的额角:“傻瓜,哪有大白天出来的鬼呢?”
“恩,我开始也觉得奇怪的,不过,我总是亲眼见到他去的,所以才坚信他是鬼。直到我发现他是热的,我才觉得奇怪。”
贾尤振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碰你了?”
靳了了迟疑了一下,道:“碰是碰到了,不过只是碰了一下而已。”
“不管他碰了你哪里,回去以后,我都要用艾蒿把你从头到脚洗一遍。那个人哪,全身都透着邪气,不好,不好!”
靳了了精神还没完全恢复,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笑了几声。贾尤振说:“反正我们一时半刻也出不去,你躺下睡一会儿。”
靳了了依言往旁边躺下,脑袋刚一落下去又弹了起来:“有东西!”
“恩?”贾尤振伸手往她脑袋方才挨过的地方一摸,柔软的绸缎里放着一封信。
拆开一看,果然是韩尚留下的。
“贾兄,了了,二位喜结良缘,吾甚感安慰,怎奈心有不甘,故设下此计,小惩大诫,万误见怪。洞口大石重达千钧,天明前恐不得遁出。洞中藏有花烛美酒,吾将此洞房为贺仪,恭祝二位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云某字。”
“云某?”贾尤振哭笑不得地看完之后,奇道。
靳了了这才把韩尚曾经是云尚非一事说了出来,当然隐瞒了曾经跟他过分亲密之事。
“原来是这样。这殿下也忒胡闹,将我们困在此地。”
“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吉时行礼。”靳了了有些担心。
贾尤振却笑道:“放心吧,我看天明一定出得去。”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又在戏耍我们。”
贾尤振沉吟了半晌,道:“我看应该不会,他戏耍也算是戏的足够了,早该心满意足了。”
“哦。”
“别担心,外头有那么多人,难道还救不出我们两个人吗?”
“恩。”靳了了总算露出一抹笑颜。
贾尤振见她笑得甜美,身上又穿的单薄,一身冰肌玉骨皆在他怀中,心头不免一荡:“了了啊,既然韩尚都送了这么大一份大礼给我们,我们不好好笑纳可是说不过去的呢。”
靳了了尚未明白过来:“什么?”
“你看,他特地送了‘洞房’做大礼,我们倘若不洞房的话,可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了吗?”
靳了了这才明白过来,只见他双眼发亮,嘴角含着奸猾的笑,她自然是不依的:“不行不行,明天才成亲呢,绝对不……”
贾尤振没有让她把拒绝的话语说完,就动作迅速得将她的小嘴堵上,然后用早就钻研准备好的“戏春十八式”好好回应了韩尚送上的这份大礼,完成了他们真正的“洞房”。
尾声
弹指一挥,五年的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而靳了了跟贾尤振相识至今,也已十年。近来年已经颐养天年、弄孙为乐的贾斌大人也迎来了自个儿的七十大寿。
都说七十古来稀,贾斌很晚得子,现在倒是一派儿孙满堂的喜状,因此也对连给贾家生了两个大胖小子的靳了了喜爱非常,在任何事情上都会偏袒儿媳妇那一方,常常一家老小联合起来跟贾尤振作对,让咱们威风八面的丞相大人颜面尽失。
没错,贾尤振这几年官运亨通,而立之年就以官拜丞相,加封一等侯,算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回到家里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受气包。
这在京城中广为流传,连街头的无知小孩都晓得贾丞相畏妻如虎。
偏偏他那个号称母老虎的娘子还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有一阵子,城中的年轻男子个个都不敢娶美貌女子为妻,就怕会步入贾丞相的后尘。
贾尤振当然也知道城中上上下下都唤他的别称“畏妻丞相”,每每听到他却不怒反喜,还常常用畏妻的借口跟皇上告个几天假,带着一家老小去城郊嬉戏玩耍,好不快活。
他如今虽然三十有二,可看起来比同龄男子年轻不下五岁,更兼原本就生的天人之姿,如今年纪渐长,更有一种有别于当初的成熟风味。
每回出门,只要被女子们认出了是他的车队,一定会将各种花儿、果子抛过去,为着这事,他不知道换了多少辆马车了,可不管怎么换马车,时日一久,还是会被认出来,最后只得作罢,每日都会带回大堆果子,给府里年轻的姑娘小子们拿去解馋。
近来公事不多,他多是逗留在府中,陪着靳了了说笑解闷。靳了了如今怀上了第三胎,现在肚子大的惊人,站着坐着躺着都嫌不舒服,只有把贾尤振当做椅子半倚靠着,才觉得舒服点。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胎肚子会这么大,你说,会不会是双生子啊。”虽然已经是深秋,可靳了了还是沁出了一头细汗。
她丰腴了很多,可对比那个大肚子,一点也不会觉得她身子胖了一些。
对比十年前,她的眼角眉梢多了不知几多风情,饶是眼下身怀六甲,常常一个眼神也会叫下头的年轻仆人晃神半宿。
嫁给贾尤振以后,她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的一身肌肤细腻白皙,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子。
贾尤振对她自然是爱惜地上了天,知道她最怕应酬,除非是皇上或是王公贵族、至亲好友的宴会,他一定不会让她出席,让她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待着。
其实他这么做,一来是为了满足靳了了,二来也是他的一个私心。这么美的夫人,时常带出去在众人眼前晃荡,难保会引来狂蜂浪蝶。俗话说的好,好东西还是捂好了比较要紧。
老老实实给娇妻充当人肉垫子的贾大人一边伸手给靳了了抹去了细汗,一边说:“我瞅着也像,最好是生一对女儿,家里那两个混小子已经快把我的头都给吵坏了。生女儿听话不说,个个都长得跟你一样美,那可就最好不过了。”
靳了了把右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摩挲,快要临盆了,她的手脚都有些微微浮肿,可丫鬟还是照旧帮她的手指甲染了通红的凤仙花膏子,看上去还是很好看的。
“我倒是也想要个女儿,女儿跟娘亲,以后贴心呢。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你,文轩跟文启哪里不好了,你瞧你那话说的,哪里像个做爹的人呀。”
贾尤振陪着笑说:“我也知道文轩和文启很是聪明伶俐,不过呢,就是有些被爹给宠坏了,小小年纪就不听我的话了。”
“他们为什么不听你话呀?难道不是因为你这个做爹的人忙得昏天黑地,常常整夜都不回来,他们连见也见不着你,怎么去听你的话?
我家的孩子最命苦了,有爹就跟没爹一样。唉,我也是个命苦的,当初说好的事,到如今也兑现不了。”靳了了说着说着,语气委屈至极。
贾尤振听得一头是汗,打着哈哈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当初要娶我的时候,说是什么都答应我,可我进门了之后呢?说的那些,全都是骗人的把戏了。唉,只怪我自己傻,什么都信你的。
我看过几日,我还是带着文轩文启跟爹娘一起回老家去算了。”
“你这么大个肚子,走路都不方便了,还要去哪里?了了乖,别跟我逗着玩了。”
“谁跟你逗着玩了?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回房去收拾行李,明儿一早我就走!”靳了了语气非常坚决,说着就要站起里。
贾尤振一慌,赶紧用了点儿力气圈住了靳了了,陪着小心说:“好了了,别乱动,回头走的太快动了胎气,可就了不得了。”
“动了胎气就动了!反正你也不会心疼我。你放开我,我回房收拾行李去。”她说得好不可怜。
贾尤振恨不得指天发誓:“好了了,乖娘子,你说我什么都行,可就这一点,只怕全京城都没人会相信。我对你还有哪里不够好么?”
“你要是真对我好,怎么会一直骗我。”
“这个嘛,我,我哪里敢骗你呢?只是时候还未到,还未到……”
“时候?到底要什么时候?五年前你说等差不多了就辞官带着我们一家老小回去盖间大宅子。
可现在倒好,没见你有任何辞官的打算不说,这官儿还越做越大。你连丞相都做了,下面你还想做啥?指望皇上封个异姓王给你当当吗?”
“好娘子,你该知道为夫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人?那是哪样的人?我瞧你只是被权力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