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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打吗?心里泛过些许委屈,他是真的,做不动了嘛,那里都还肿着——自从他的伤好了之后,萧逸一直就要个不停,说是要把以前类似强Jian的床事全部要补偿回来。
这算哪门子理由嘛。
一巴掌下去,不算重,粉红的皮肤带着点点Se情的意外。手指流连到菊|穴处,发现小|穴肿得很严重,都外翻了,那媚红的颜色倒是让萧色狼心疼起来。萧逸有些懊恼,只顾着做,他竟然把这个忘记了,他好像不管怎么做,对怀暖却似乎总是不够细心——他的这个闷骚受啊,看到他高兴,可能死了都不会说自己难受。
后|穴处有些凉凉的,萧逸的手指进进出出,是在润滑扩张吗?简单评估了下自己的体力,应该不会做晕,只是那里应该会更难受,连坐都坐不下了吧。
外面是明朗朗的晴空,满园满园艳丽的罂粟花迎风招展,满林子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到处蹦跶,和谐又童话。
熏风吹过皮肤,带来一点暧昧。
屋子里面,某小受已经做好视死如归舍命陪色狼誓将H进行到底的准备了,某萧却只是吻了他一下,说道:“天热,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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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个毒,真的没办法了吗……”
“也不是没办法,就是强行戒。这个东西太霸道,双绝,能力提升到极限,痛苦麻痹到极致,但是反噬力极强,普通的戒毒药根本不顶事儿。”将军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旱烟,在摇椅上半眯着眼睛。
就说萧逸脑子抽了大老远亲自跑这里来,果然是有别的事儿。
将军其人,别看他长是长得粗了点儿,人年轻的时候可是哈佛的医学博士,要不是媳妇儿被灌毒品药死了,他也不至于冲冠一怒为红颜直接投奔金三角了。
“那怎么办?”虽然发作的次数没有普通药物多,几乎一个月才发一次,但是那种抵御诱惑的痛苦,却是来得及其强烈,连他那被砍N刀都不做声的小受受,都疼得忍不住自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总有一天这玩意儿会从他的体内消失,但是鬼知道那要多久,保不齐毒还没戒掉,人就已经不行了。
初恋的夏天……
话说,他们刚刚表明心意的那会儿,活脱脱两个刚刚热恋的小青年。在一起,除了H基本无言。
一个没脸说,一个不会说。就眉目传情打打哑谜。
话说,今年夏天知了好像叫得更厉害了一些……
靠在轮椅上休息的怀暖淡淡地想着,这么热的天,即使是他那体温偏低的身子,也出了一层薄汗。
休息了一会儿,他又开始扶着矮墙慢慢地走。
他喜欢在园子里走,哪怕会比在有地毯的屋子里摔得痛一些。那些生机勃勃的花木,无不给他极大的鼓励,告诉他什么都会好的,他才二十岁,虽然退役了,但是他还有那么漫长的人生,他不能只靠轮椅。
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他要把自己晒黑一点,男人一点——看不得现在这个林黛玉的鬼样子(没有看不起林黛玉的意思)。
老九在旁边看着他的自虐行为,想着要怎么跟萧逸交代。
为了防止再出现老三那样的事,怀暖下了死命令,修罗堂所有人,只对萧逸负责,萧逸不在就听他的,其他人的一概不予理会。
又摔了,老九郁闷地拍了拍额头。
这些天,怀暖每天要摔个十几次,还算是少的。
“你怎么……鼻子上有块红。”萧逸伸手去摸,怀暖下意识地就往旁边躲。
“今天出去晒了下太阳,不小心睡着了。”要死,皮还没晒黑,怎么先晒伤了,“答应过不迁怒别人的。”生怕他一个不高兴连累了老九或者其他人。
“我又不是老虎,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小心翼翼的啊。”萧逸去解他的衣服,就要H。
“等下,关灯,好吗……”别要H的当口儿又闹些别的事出来。
“还怕羞了——好,不闹你了,别把自己闷死。”萧逸好笑地看着把脑袋埋进枕头的怀暖,一把拉起来,深吻了下去,顺手关了灯。
怎么搞的,他已经尽量温柔些了,但是好像有些时候,怀里的人总是微微一僵。
带着这样的疑问,萧逸第二天提前了一些回来了。
不过呢,也算是他们心有灵犀吧,怀暖一直觉得萧逸今天会提前回来,所以也提前就收拾好了自己。
然后便是萧逸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每天都差不多时候回来。
于是,当事情到了不得不发生的时候,某倒霉小受还是中着了,很简单的欲擒故纵,他偏偏就放松了警惕,被埋伏在暗处的老萧同学逮了个正着。
脚下一绊,膝盖一软,手在树上一抓,呼,总算没摔倒。
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接近,怀暖急待转身,手一松,整个儿摔趴在地上。
然后有人把他拎了起来,扛麻袋一样扛回了房间——他依稀看见老九抱歉的眼睛。
“自己招还是严刑逼供?”动作虽然粗鲁,但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是轻手轻脚的。不过声音却是冬天般的寒冷,一副你不识相老子就吃了你的表情。
“我不该偷偷练走路,不该,呃……偷偷晒太阳……”都是很低级很幼稚的错误。
“你练走路,应该的,晒太阳,也可以。但是,为什么要偷偷的。还有为什么晒伤了还要晒!今天没个子丑寅卯,就不要想睡觉了……”居高临下地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这形态,有些像以前欺负他的时候那样。
“我……”说出来是不是有邀宠的嫌疑啊,大男人的,搞这种小儿女的姿态,不过萧逸的“严刑逼供”……
“那……我说了,可以不打我吗?”很难为情啊,都这么大人了,像个孩子一样趴腿上挨打……
萧逸的憋笑差点而破功,还是酷酷地点了点头:“可以考虑。”他不会把话说死了,要是怀暖的理由傻得足以让人喷血,他不保证自己的小宇宙不会爆发。
虽然只是考虑,不过想来萧逸也算是退了一大步了,略微一忧郁,怀暖低下头,轻声说道:“我……觉得自己太白了,所以……”
放开他的下巴,萧逸退了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觉得自己像个小白脸所以就放到三伏的太阳下曝晒,你晒鱼干儿呢——不许低头,你小子一低头就没实话!还有呢,不要让我问,自己老实交代。”
“我……想早点站起来……”
“不问你这个,为什么偷偷的……”说到这里萧逸觉得自己有点子胡搅蛮缠了,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依怀暖那个性基本上是不可能说的,要不是之前话说开了,搞不好又是黄鹤楼事件。
“好了。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你是觉得我们现在是情人了,我就不会严厉了?我就会纵然你让你天天的坐轮椅?早跟你说过的,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做错了事老子照打不误。”丫儿老子说了几箩筐甜言蜜语,你小子今天不说句好听的,坚决不行。
“不是……”虽然有过这幻想,但看样子基本上不可能,就像萧逸说的,要做他的伴侣,首先要有站在他身边的实力。不然他顶多宠一宠,爱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是怎样呢?”脸上带着鼓励的笑容,但是很不幸被怀暖给理解叉了,看成了威胁的笑容……
“我不想你担心……”太肉麻了……
“你说你,我想听点子好话吧,还要绕这么多弯弯——”萧逸伸手解开他的衣服,看到身上许多地方都摔得青青紫紫的,“你就不能有那么几天不受伤吗?”
“不要紧的,这不是伤,我可以……”好像说错了什么吧,怎么刹不住口了……
“可以什么?”拿着药酒麻利地擦了起来,揉到他胸口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加快了。
“可以……做……爱……”那个爱字基本上消音。
“擦完了做,我之前怎么说的,Zuo爱之前要说什么?”让你受伤,我擦。不爽之下手指狠狠按了按药棉。
“我……”
“那不做了。”
“我爱你。”很明显的语言圈套,他总是这样心甘情愿地跳,看着笑得狐狸一般的萧逸,对于要被吃掉这见事,虽然不好意思说,但还是有点期待啊……
老九抬头看了看挂在天上的太阳,莺飞草长,鸟语花香,真是Zuo爱的好时节啊……
讲故事
那是他刚刚回萧氏的时候,流落在外的几年终日与一个疯癫的女人相伴,他显得比同龄的小孩成熟许多,也沉默许多,再不似三年前的天之骄子那样耀眼炫目。
雨水晕开那个女人的鲜血,他呆呆地看着这个他称为母亲的人,那是他第一次真实地面对鲜血,然而后来的梦里,他只梦到那一场朦胧的大雨。
原来,就如他的养母所说,他是个没心没肺六亲不认的白眼儿狼。
而他的父亲大人,并没有像寻回失散多年的小孩那样的兴奋,在他还没消化那一系列的变数之时,就被雍容送进了修罗堂里参加训练。
而那时候的他们,在修罗堂里只是接受些基础训练,虽然辛苦,却还没有那么强烈的面对死亡。
然后,他遇见了萧逸。那个时候的萧逸,也还是个惨遭他老爸压迫的小鬼,每天都在折磨中度过。
萧逸被鞭打示众,浑身是血,还向着萧境磕头,恭敬谦逊。
但是当他转身的时候,怀暖确定,他看见了萧逸的心里,有一柄亮闪闪的刀刃。
他杀掉的第一个人,是自己在修罗堂才认识的朋友,并没有流血,但是掌心还留着血管脉动的触感,浓烈而真实。
那是他第二次看见萧逸,在他寻求依靠或者缓解的时候,对上了萧逸深黑的眼眸。
那是黑暗而动乱的三天,许多长老整个家小全部被杀,都是一刀毙命。许多堂主都想趁乱捞一笔。
导火索是一个长老的儿子强Jian雍容的小儿子未遂,雍容却坚持要个说法,并废了那个炮灰仔,然后长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