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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肥是吃不得辣椒,那那个呢,不像辣椒啊,像个嫩红的小草莓~~”老肥搓了搓手笑到,浑身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仿佛随时要掉下来。
“这个?保镖。老肥你不是吧,这级别的,说出去都说我萧氏无人了,拿这档次的招待你老肥,哪有面子啊。”萧逸的表情是满脸惭愧,好像怀暖真的就丑若无盐老肥看上他是白瞎一般。
“这么细胳膊细腿儿的,还保镖咧。你看看我身后这俩,够块吧。当然哥哥你是斯文人咯。”
“斯文个鬼,这里的爷们儿,哪个不是——”萧逸做了个手势:流氓。
老肥会意地大笑。
“别说哥哥小气,今天啊——”萧逸大了声音说道,“在场的都是群爷们儿,真正的汉子,今天我萧氏旗下的所有啊,‘艺术’界的,各位看上的请随意啊。”当场所有的爷们儿都是两眼放狼光,连声道“萧大哥客气。”
然而老肥,却并没有被这花招给迷惑了,他是很懂萧逸的性格的,宁愿赔付了所有的艺人也不肯——老肥的执念却更重了。
“萧大哥,小弟真不是冒犯萧大哥,只是……只是小弟就是想要,那个,大哥你看这样好不,我的生意大哥你但凡看得上眼的,小弟随你挑,就一个晚上好不。”老肥的表情,仿佛是情窦初开的少年。
萧逸眯起眼睛:“我说老肥,你们俩不会暗地里相好了吧。干嘛非要他,他长得——我手下的这么多艺人,还比不上他一个?”
“不是不是,只是老弟近来油水重了,想刮一刮。只是个保镖嘛,一个晚上而已啊。我知道萧大哥的忌讳,但是你我兄弟的感情向来不一般啊——大哥,萧大哥——日后小弟帮得上忙的,大哥只管开口——”本来也是一方大佬,偏偏被萧逸几下就把好奇心给吊起来了。
“老肥,你知道他是谁吗——埋在骨灰盒里的人,总是会怀念地面上的温暖。”
老肥的脸一下子刷白,“萧大哥,你吓我。怎么可能,这么个样子这么个身板儿,活脱脱的半成品相,怎么可能……”那表情,痛苦扭曲得好像刚刚有人切了他的小弟弟。
“因为以前见过他的人基本上都去别处报道了,所以关于他的资料也不多,但是我也不至于糊弄老肥你啊。”萧逸一脸的我是为你好的表情,心里却还是担心,这老肥不会一吓就真给吓跑了吧
“大哥,萧大哥,老肥我,这么多年来,还就是看他看上眼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凡你能帮我想个折,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色胆包天,看事后萧逸不活剐了你这满身肥油。黎安心里骂道。又偷眼去看怀暖,而怀暖的表情,却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出他心里的不安。
你倒是狂啊,你倒是跩啊,什么萧逸身边的第一人,你倒是能耐啊,黎安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老肥也是,在阿拉伯那边各式各样的男孩女孩他想要哪个不行,头一回有人跟他说不行,他不急眼才怪。尤其是知道了怀暖居然是传说中的杀手,要是能压倒他,那回头跟人臭显的时候就更有优势了。纯粹是虚荣心作怪啊,却非还要弄得似个纯情少年郎的模样。
“得了吧你,那张嘴,你说你许我多少东西了。也就是你,换个人我看谁敢开这口。”萧逸又捶了老肥一拳说道,“怀暖,你去准备一下,用三楼的第二间屋子,宽敞些。”
老肥笑的那个得意啊。
这些对话,怀暖自始至终都在听,这一刻,身体就像在月球上踩空了一般。他一直都知道,萧逸也许有一天会牺牲他,也许有一天会丢掉他,他拼尽全力地努力就是想这一天来得晚些当然最好是不来。但是,就算是牺牲,就算是丢掉,也不是以这种方式。萧逸有洁癖,自己的东西从来都不给别人碰。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萧逸,清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想要从萧逸的眼睛里看到某些另他安心的答案,而萧逸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浓重的墨黑。
是的,萧逸被石油诱惑了,以及石油能带来的巨大连带收益。M国打了那么久仗不就是为了这两个字吗?没有人能拒绝它散发出来的黑色诱惑。
金碧辉煌的大厅离他远去,仰慕的身影离他远去,他默默地,机械地朝楼梯走去。
怀暖想要安慰自己付出一晚上就可以得到巨大收益,但是这百试百灵的一招不管用了。他在热水里泡了许久都没缓过来。
都说杀手是没有感情的,而那时候自己还很庆幸可以偷偷仰慕着一个人,尔后,连这个资格都没有了吗?所以,从自己有感情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是残次品了吗?
他发了许久的呆,发现时间却根本没过去多久。痛苦中,时间总是过得十分漫长。
他平静的躺在床上,或者说是放弃了。
无论如何,只有一个晚上,忍忍就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那肥猪进来了,他身边的黑衣汉子手里拿了一支针管。
“虽然你老板说你很听他的话,但是我老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认为没有那个魅力,所以就委屈下小美人你。”老肥一招手,那黑衣汉子朝怀暖的静脉扎了一针。“别怕,限制行动的。”
那倒要感谢你了。怀暖自嘲的想到。想扯出点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你放心,我花了那么大价钱买你这么个残次品,怎么的也要物有所值。”
第 24 章
“我说,老萧难得客气一回,你真不要。”白帆搂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还不忘招呼老搭档,“别看了,上去这么久了,这里是老萧的地盘。要不我这个给你。”
“行了,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啊。你就做吧你,小心得艾滋。”雍齐闷闷地说道,狠狠地干掉了杯子里的红酒,放下杯子转身就走。
“去哪?”白帆扯住他。
“出去转转。”背光中,雍齐的表情看不分明。
“不许乱来。”白帆的语气也是少有的凝重。
“操!去洗手间,人有三急。”
大厅那边的黎安对萧逸娇笑道:“我去下洗手间哦~,你不许一个人跑了。”
“不敢不敢,去吧。”萧逸笑着对另一个男生骚扰着,“我就在这里玩。李哥,帮小弟我做个见证啊,不然这小豹子怒了可是要咬人啊。”
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中气十足的笑道:“大名鼎鼎的萧老大,也惧内?”
药剂输入的时候,怀暖彻底绝望了,这分量,刚刚好是自己的承受底限。而知道这底限的人,只有两个。
四肢的力量渐渐地被抽离,与之相对的,是肥猪兴奋得通红的脸。
那么努力的奋斗,那么努力的拼搏,那么努力的取悦,就是为了有一天被送给别人,就是为了某一天这样无助地任人宰割,就是为了有一天被丢弃?
幸好强烈的药剂让他不用那么努力地克制自己杀掉肥猪的冲动。
那双油腻腻的手在他的皮肤上四处揉掐,那张大嘴在身体上到处乱啃,柔软安静的要害处,被肥猪下了狠手折腾。
“怎么弄都没反应,是不是这药量太大了?不对啊,不是加了春药下去的吗?算了,反正你是用来让老子爽的,不管了。”肥猪边说着,短肥的手指就朝怀暖的后|穴挤进去,“这么紧,别把老子的东西都夹断。”
怀暖几不可闻地轻声呜咽了一声,却被这肥猪给抓住了。“靠,妈的老子要你你给老子装死。”
肥猪的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和施虐的狂喜,把手探向了床头柜上的黑盒子,“真不忍心这么对你,也是你太不识抬举了。这里的东西也不多,将就着用一下吧,小美人~~”
冷水冲过脸颊,雍齐烦躁地抹了抹了脸,对着镜子发愣。
“所谓红颜祸水,也没瞧出来他怀暖哪点够得上这个资格了,瞧你和老萧那出息样儿。平白便宜了老肥。”
“看我这张脸,”黎安对着镜子勾出个魅惑的笑,“起码要这个水平,才有做祸水的资格啊。”
黎安又端详了下自己的手指,摇头晃脑地感叹着。“老肥你知道的,喜欢SM,水平又低。红颜呐,薄命哎……”
“闪边!”雍齐狠拍了下大理石台面。
“等我先出去吧,急个什么劲儿。像是怕谁不知道你做的似的。”
“不许动!敢叫崩了你。”冰凉的声音刻意压低了。
消音器的触感惊得老肥一下就萎缩了。“好汉饶命,有话好说。”在萧氏的宅子里,连个动静都没有就进来了,那自己带来的人是不是也都……是萧逸的人?不会,他没动机,那……老肥迅速地分析着来者的身份。
迅速铐了老肥的双手,一脚踢下床,撕了被子把老肥捆了个结实。
雍齐站在床边,百感交集地看着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人。这是和他不分上下的人?这是老爸的得意门生?
看到股间红白的黏液时,狠狠一拳砸在墙上。这个淫荡下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做他雍齐的师弟,有什么资格说他曾经师从自己的老爸!!!
不管怎么愤怒,时间不多——雍齐拿床单把人卷起来。
“啊——”怀暖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雍齐问道,“肥猪,你对他做了什么?”扯掉老肥嘴里的内裤,雍齐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问道。
“那|乳头和……和下面,插了……插了……”老肥的心脏紧缩起来,话也说不清楚了。
管他插了什么,拔出来再说。把内裤又塞回了老肥嘴里。
|乳头上的电极雍齐抱紧了怀暖的身子麻利地拔了出来,但是下面的,他一动手,怀暖就止不住地颤抖。
“妈的,你抖什么,逼用没有!”雍齐怒道。
怀暖费力咬住了嘴唇。
下手更加的小心谨慎,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带了些许的血丝,“操!”正想骂句娘,突然感觉门外的气场不一样了,用床单把人卷成紫菜卷,往肩膀上一扛。
看了看老肥,雍齐把枪口对准了老肥的老二,看着老肥的脸变成绛紫色。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