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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扯了吧,现在服务行业竞争激烈,象我这样的极品不是说附体就能附体的,也不问问我对服务的评价就闪了,太不尽职了。如果按1是“满意”,按2是“比较满意”,按3是“不满意”的话,我肯定按4——“不算,重来”……
当微积分以一分都不浪费的状态,顺利通过的消息如chūn风般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就想作一首诗。……算了,先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我最亲爱的饭票吧。
我颠颠地请郭心美晚上吃大餐,顺带提醒她别忘了带钱包。
我们不经常吃西餐,为了证明自己的眼光,我选了在学校里经常听人提起的餐厅。经常被提到的不是它美味的食物,而是昂贵的价格。
法式焗蜗牛,意式冰琪琳,英式黑椒牛排,美式橄榄球……我大快朵颐,而郭心美始终笑盈盈地看着我,对任何美味都只是浅尝辄止。我真想发自肺腑地对她说一句:“别这么淑女行吗?”真的,每次看到她对我这么一往情深的样子,一种罪恶感就会油然而生。如果这种感觉我还有的话。
为了避开她热切的视线,我边嚼牛排边四处扫视。我发四,我没有任何专门的目的,譬如看美女什么的……等等,在我左前方第三排的位置,这位置好象在书里经常出现,这顺路路顺小白的想象力可真够“广阔”的,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在头顶绾了一个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留了一小撮在外面,在头顶上一飘一飘的,生生把个清纯美女转变得xìng感妖娆起来。
你没猜错,要说我现在最熟悉的发型就是这种了,因为在微积分考试那次,我足足盯着这个后脑勺看了半个小时。哇塞,我总算想明白了,怪不得听到我那个chūn风般的消息后没有完全High起来呢,原来是缺少了一个正确的共同庆祝的人。
对,找借口。先得找个借口离开现在这张桌子。我承认我知道的真理不多,但现在这条肯定算一条:想要离开吃饭的地方,肯定是去一个跟吃饭完全不搭的地方——洗手间。我心安理得地站了起来,好在这女孩坐在郭心美后背的方向上,这就给了我巨大的发挥空间。
我熟练地经过她身边,很老套地把她放在离桌边还有足足七公分的餐巾纸生生地挤到了地上,我真佩服我自己的能力。“对不起”,我恭恭敬敬地捡了起来:“不好意思,把您的餐巾纸弄脏了。”她只是微微地抬了一下头:“没关系。”然后继续吃她的甜点。
“要不……你用我的手绢吧。”我可真够反应快的,我当然知道我从来不带手帕,我左边翻翻,右边找找,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她这时已经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我。
买嘎得,美女,绝对是美女,别用板砖拍我,我自己来。真的,不骗你,真的是美女。
头发被高高地盘在头顶,乌黑浓密,当餐厅的灯光照在上面的时候会反shè出迷人的光线。弯弯的细细的眉毛。眼晴顾盼生辉,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着,随着眼睛的眨动,好象连眉毛也在俏皮地跟你说着话。挺直而不失圆润的鼻梁,微微上翘的嘴唇赋予这张完美的脸以生动的气息。肤sè正好,即没有黄种人的腊黄,也没有白种人的苍白。
坐到桌前,她的胸部正好超过桌面,微敞的低胸连衣裙不但没有遮住丰满的胸部,反而似乎是在招呼别人注意这深深的rǔ沟。时间紧迫,我无暇欣赏这个离自己咫尺之遥的美丽尤物,但还是在尽量掩饰的情况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额滴神啊!
“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带手帕……我好象认识你?”
“你都是这么跟女孩搭讪的吗?”美女有些轻蔑道。
“真的,我是认识你的,你也是燕京大学的吧?”
“……”她不置可否。
“我还知道你是经济系的。”
她依然用一种毫无表情的神态看着我,我了个去,这种女生最难对付了。脸上就象写着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她们眼里,一切自动搭上来的男生都是小儿科。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
“不必了,我没兴趣。”
不用这样吧,不打击我你会死啊。幸亏那天我被车撞过之后,脑袋又被门挤过,所以我还在坚持着。不过这回我有了出奇制胜的一招:“你那天考微积分结欠考试了吧?”
她尽管没开口,不过我确定她已经产生好奇心了,好奇害死猫,同样可以害死美女的。
“你的名字叫林云儿。”我当然知道,考卷都摊在我面前了。
她居然还没说话,但是当我试探xìng地靠近她对面的座位的时候,她没有任何驱逐我的意思,这就足够了。我并没有想坐下来,为什么?现在坐下来是不是等着郭心美来揪耳朵啊?;
6章赌档风云
“这次你微积分考了多少分啊?我算算,至少七十吧?”她有点yù言又止了,太好了,只要她一开口,就等于练童子功的被女人轮了,开银行的被贼掂记了。
“没有七十也有六十吧?……难道你又不及格?”怎么样,我厉害吧,我抄了她一半的考卷也能得六十,她怎么可能不及格,这就叫“扯”,不扯哪来的“蛋”啊。
“你说呢?”她惜字如命地从牙缝里迸出三个字。耶,铁布衫的气门破了。
“其实,我知道你肯定是满分。因为那天我看着你交卷的,你刚一做完就交卷了,连正面都没检查一遍。”
“你居然观察得那么仔细,你当时也在考试吧,坐在哪儿?”看到没,气门破了,就好办了。
“我坐在最后一排。”
林云儿当然要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幸亏我还没说我抄她的考卷呢:“不可能,你居然看得这么清楚。”
这时我突然发现郭心美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开始四处扫视,我开始着急起来。立刻打断林云儿:“很高兴见到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么老土的邀约。
“对不起,我吃饱了。”
“我是说明天……”
“有的晚餐吃一顿就把我明天的胃口也打倒了。”林云儿用一种轻蔑得想让我找地洞钻的神情盯着我。我了个去,需要这么拽吗?不就是个美女吗,我指着林云儿的妈发誓,一定把她女儿泡到手。
“那我请你看电影。”不用你提醒,我再抽一嘴巴。
“切,无聊。”
郭心美的扫描仪已经开始向她身后转过来,我连忙装了个绅士脸,摞下最后一句“我们有空再聊吧,我有急事。”然后一转身就向洗手间奔去。这个举动倒让林MM有点愕然。我自我安慰道:要的就是这与众不同的效果……
第二天下午没课,我去一家电台做了半天的导播。这是我养活自己的工作之一,半天下来能挣个六十来块钱。回家的路上,一处小地摊吸引了我的视线。旁边围了一群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你知道的,我这人口味偏咸,所以家里的酱油用得快,“拎着瓶子”就过去了。我一米七五的身高不算太高,不过在那些老头老太的堆里挤个头进去还是不费劲的。
原来是一个小赌档,我说呢,这路口也不是练摊的地方啊。国人好赌,所以这种赌档倒是不拘地段,随便在哪儿摆都有人围观。
地上一块白布,中间位置用毛笔醮黑漆画了一个圈,圈里画着一个财神的样貌。别白痴了,中间写个“赌”字——你以为这是大宋朝啊。你怕天朝的jǐng察找不到你的证据是不?然后布上放着三只小茶杯,没把的那种,倒扣着。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梳个大背头,油光锃亮的,穿着一件长衫,袖口大大的,稍稍挽起,跟说书说相声的人一个打扮。
只见他运手如飞,三个杯子被他在白布上不停地交差换位,看得我眼花缭乱的。接着他双手一拱:“各位乡亲父老,赌能怡神养颜。所谓小赌怡情,大赌怡神。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靠,凭他那张嘴,就差说自己是代表红十字会来发救济金的了。
旁边一七十多岁的老头,穿件老式褂子,满头银发兀自在风中摇曳。他抖抖豁豁地在中间的茶杯前画着的方框里放下了一百块钱,满头冒汗,双眼却放出异样的光彩。旁边还有一中年妇女,在右边茶杯前放上了两百块钱。于是又有几个人跟他们下注,有的放在老头那里,有的跟那个妇女。最左边的杯子前没有人下。
只见老板口中念念有词:“要下赶快,还有要下的吗?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然后,大家紧张的盯住了地上三个茶杯。老板很有心计地先把左边那只没人下注的杯子翻开,果然空空如也。大伙儿松了口气。
老板接着把中间老头押的那只杯子翻开,还是没有。老板唉声叹气道:“唉,这下我又输惨了。”既然中间也没有,那么大家都明白骰子肯定在右边了。押中间的钱只有五百块,而跟着妇女下注的右边杯子前有八百块。这就意味着老板把中间的钱赢过来还要倒贴三百给右边的人。
大伙儿有的喊倒霉,有的兴高采烈。这时只听见那个老头一声长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这下我可怎么办啊?这可是我给老婆看病的钱啊,我可怎么办啊?我刚从街道领的低保金啊,这下全完了。”
有好事的问他到底输了多少,他哭着道:“一千三百块啊,我和我老婆两个人的低保金都在这里了啊。我可怎么活啊!”他说完,竟然拉住了老板的裤腿,抽噎道:“老板,您就行行好,把钱还给我吧,我真地活不下去了,求求您了。”
老板把挽起的袖子往下一掳,两袖一甩,就象唱戏的甩水袖一般:“这话说的,老实说,我今天运气也不好,输了三千多了。没办法,愿赌服输吗?你赔了钱就找我要,我赔了找谁要去啊!”
刚才那个带头下注的妇女也过来解劝,老板一脱身,开始卷地摊准备走人了。这时突然一个标准普通话响起:“等一等,我来跟你赌一把。”
我了个去,这句话立刻劲爆全场,尤其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