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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让朕疯狂的……卫卿。”凤喃喃地暗哑着嗓音,再度吻上他的同时,他情难自己地深深与他相贴合
。
“呃!”强力的压迫,让卫无攸瞬间停住了呼吸,额上汗水滴下;
两人紧密相合之处充满胀痛的紧紧结合,让他在昏茫之余清楚地感觉到那般充满侵略的跳动。
瞬间,凤后退了一下,引起他的惊喘后迅速地向前。跟着猛烈地动作了起来,所有的感觉随着深入缓缓凝
聚,逐渐揉合,形成一种莫名的战栗感。
“啊……嗯啊……”
强烈的侵袭下,卫无收的意识越来越涣散,手紧抓住床帘,高昂着颈项发出陌生的甜腻鼻息轻吟着。
每一次的侵略,就多粉碎了一些卫无攸坚信的理智,释放出更多陌生的感受,让那甜腻的喘息源源不绝逸
出。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为什幺他会有这极反应……
为什幺明明是不愿,身躯的反应却自己的身体中,竟还存在着一个放荡淫乱的自己!
“不……不要……”感觉到意识即将完全模糊之际,卫无攸不由得感觉到恐惧不断泣喊:”不……”
好可怕……好可怕的感觉……好象一切都会被毁坏,一切都会荡然无存,所有的一切,都会毁在眼前男子
的侵略之中。
所有的不安跟恐惧融合了令人激昂晕眩的快感,全都没入两人回荡在房中的高亢喘息及呻吟之中。
第五章
“翰林院侍读卫无攸,即日任詹事府少詹事,钦此!”
暮春三月,一道敕封的圣旨再度说明现任君主对卫无攸的重视。
进官场不到一年,这位新科状元已然由正六品侍读擢升为正三品少詹事,官位爬升之迅速怕是无人能及。
所有人热闹庆贺之际,只有卫无攸这当事人依然如置身事外,漠然不语。
他大多在自己的书房度过每一日,不愠不火地应对上门拜访逢迎恭贺的官员,所有一切看来与往日没有不
同。旁人赞他受宠却不骄不纵,生富贵之家而不长奢华之气。
这些荣宠的背后,有多幺令人不齿的真实存在,只有几个人知道凤、六王爷毓翔,莫綮瑛跟自己。
这日,在往馆阁的途中,他被人赶上了脚步,拉往一边说话。
“无攸,许多日不见,正巧我有事问你。”
朝中,会唤他“无攸”的人只有三人,那就是莫綮瑛、高品逸跟方之禹。而现在拉住他的人则是任职礼部
、寻常较不容易碰面的方之禹。
“许久不见了,有事找我?”认识近一年,卫无攸在这三人面前已经没有以前的拘谨多礼,但仍不经意地
扯回被拉住的手。
以往他不跟人接镯,是因为拘谨;现在避开与人接触,却是因为心底对于自己的无法接受与鄙夷每一回
被拥抱,他都不堪地察觉到自己身体里存有的那般情欲,真实却令他无法接受那是自己。
听他问了,方之禹似乎感到为难地停顿了下,然后问道:“詹事府……还适应吗?一切可好?”
“没有什幺不适应的。”卫无攸带着淡淡的笑答。
詹事府少詹事名为辅佐太子的职位,但在尚未立太子的皇朝中,也不过是高三品的闲职,除了整阅一些政
事纪录与以往奏章,他做的事情与在翰林院并没有太大差别。
他现在的生活,跟当初他所想的,相差了何止千里远,只怕该说是天与地的差别了。
“喔……”应了声,方之禹似乎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地踌躇着。
“有什幺事情不方便说的吗?”
向来有话直说的人,今天怎地怪了起来?
“不、只是……”他摸了摸鼻头,“听说,皇上常常召见你。”
听见他的问题,卫无攸停顿了一下才点头,:“嗯。”
“呃……而且,每回都到了近黄昏,你才会离开。”
“所以?”他听着神色一变,握紧身侧的手。
为什幺他来问自己这个?难道……他看出了自己跟
“很多人说……你跟凤帝……”方之禹难以启齿地顿了下,“是因为凤欢喜……”
“你什幺时候学人嚼起舌根来了?”清朗的声音插入,打断了方之禹的问话,迎向两人,“你们两个怎幺
碰在一块?”
“綮瑛。”看见来人,两人同时地唤道。
“你不好好做自己的事,对这些流言倒是挺注意的。”莫綮瑛朝方之禹绽开悠然笑意,然后转头对卫无攸
说道:“无攸,晚些我去拜访你可好?”
早在九个月前,莫綮瑛等一行人就搬离了卫府。
高品逸是觅了门亲事,成家后在城西街角买了宅子;方之禹则是跟着莫綮瑛住到了他人府上。那位他人,
其实是莫綮瑛的亲人,骥威将军贺鹏远。
据说,莫綮瑛是他的表亲兄弟,但他本身并不知道他上京赴考的事情,一直到九个月前回京城才赫然发现
,气急地上卫府找人。
说找人,还不如说讨人。
要是莫綮瑛不说,卫府一家怕是要把贺鹏远当成了强盗土匪,只因他那时的神情万分吓人,而谁想得到那
一脸尘土狼狈、又胡须满脸的人会跟优雅俊秀的莫綮瑛有亲戚关系?
而在那之前,谁也没料到看来布衣出身的莫綮瑛,会有个显赫的亲人。
“当然可以。”卫无攸暗地里松了口气,卸下紧绷地递给莫綮瑛一抹感谢的微笑。
“那我也去。”方之禹立刻说道。
“你别烦我了,我天天见你还不够吗?”
“你跟贺大哥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吧!”他不甘示弱地回答。
綮瑛每天都跟贺大哥在一起,害得他得跟那个冷脸的木头干瞪眼。
不,说木头还好点,他八成是石头转世,才会打死也挤不出个字儿来,闷死他也!
“反正都在同个屋檐下。”他看似不以为意地回答,口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我跟无攸有事情谈,你别搅和。
”
“什幺事情我不能听的?”方之禹更加不服。
见他两人争执了起来,卫无攸索性让莫綮瑛替自己缠住方之禹,向他点头示意后转过身离开长廊继续往馆
阁而去,却在拐了两弯之后被拦了下来。
“卫大人,皇上请您过去。”在他眼前,春茗恭谨地打着揖,“请随奴才来。”
他身躯微微一绷,明白地点了点头,半垂眼吐了口气。
看来今日,是得让綮瑛等自己了。
卫无攸与凤之间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是赤裸着身躯肢体相缠,令人心神荡漾的喘息呻吟不断重复逸出,然
后恢复宁静。
卫无攸幽幽醒来后,透过纱帘,看见窗外昏黄的色彩,幽暗了一室;他动了一动,轻轻挣脱了腰上的束缚
,撑起微微酸疼的身躯捡起落在床沿的罩衣披在自己身上,裸足下床榻。
推开隔间的门,他看见丈许宽的池中一如以往地备了让他净身的热水,在白烟袅袅中除了衣物踏入水池,
洗净一身欢爱的残迹。
自从他拒绝凤派人为自己净身后,他便命人在此地建了个小池,在他来时随时备好热水,以供他在歇息后
能自行沐浴;沐浴过后或再跟凤用些膳食,然后回家去。
这一年来被召唤的日子,他就是如此的过。
一年哪……时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就过了快一年,如此之快,快得他几乎感觉不到,更甚者是早已经麻木
了自己忘记时间。
一个男子,对一个男子的执着可以多久?
卫无攸无法知道这一切的期限,只能让自己顺从,但是身躯里的某一部分却慢慢地沉陷,挖掘出令自己感
到恐惧的、真实的一面。
那隐蔽而污秽的一部分,让他越来越厌恶去看铜镜中的自己,只因在镜子的映照下,自己看起来是如此的
不堪,再也恢复不了以往的云淡风轻。
“这幺快就醒了?”
卫无攸抬头,在看见赤裸着身躯的凤后,仍旧感到不自在地垂下头丢,轻声回答:“时辰差不多了。”
“留下来用膳。”凤踩进池中,搂近他轻轻啄吻,没有费心去问他同不同意。
他是君王,他所说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没有转圜或反对的余地。
“朕,当真舍不得让你回去。”他俯首吻着细腻的颈子跟耳垂,两人半湿的黑发缠在一块,有情欲的暧昧
,“在皇城西赐你座别府,让你独居吧。”
每次见他总是在日落时分使得让他离去,这点总是让自己觉得不满。
“臣没有迁离家中的理由。”卫无攸避重就轻地拒绝。
有家室的人才能这幺做。但他不会去提醒凤这件事情,因为他仍记得当时他的威胁,与每次有人提起自己
亲事的冰冷怒气。
“你从没跟朕要过什幺。”凤明亮的星眸注视着那一脸淡然的人儿,“当真没有想要的东西?”
后宫的嫔妃,自己不外乎赐给她们绫罗珠宝,或异邦贡品;怀中第一次百般宠怜的男子,却是赐给什幺都
不对。
他能给他高官厚禄,华衣美服……但是温顺服从的卫无攸却从未要过任何东西,有时甚至会拒绝自己的赏
赐。
“臣不缺什幺,也不需要。”除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