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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朕说得不对?”彷佛伤人的话说得还不够,凤的手探入了他的腰际,扣住那尚未有反应的地方,
感觉手中一阵轻颤后冷笑,“你瞧,这不是有感觉了吗?”
既然对他怎幺好他都不领惰,他又何必忍气吞声地试图讨好他!
凤被怒气主宰了的心只想着要如何伤害这一再践踏自己好意的人儿……不择手段地,只要能伤害眼前的人
就好!
“你要朕怎幺做?先用手服侍你,还是直接来?”说话间,他压低了身子,几乎贴着卫无攸的脸,“只要
你开口,朕一定满足你;毕竟你的身体太让朕满意了,怎样都要不厌呢。”
“住口!”卫无攸终于大喊,高举被绑缚的手努力想捂着耳朵隔绝他的声音,却怎幺都徒劳无功地持续大
喊:“住口、住口、住口!”
闭嘴……闭嘴!他不想听,不想听!
“朕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有多令朕着迷呀,卫卿。”凤露出残忍的笑容,扣住他下颔柔道:“你那时可是
极放荡的呀,嘴里嚷着不要,但你的身体贴着朕央求,喘息跟呻吟甜美得……”
一句又一句放荡露骨的话如利箭般刺得卫无攸几乎抚招架之力,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只能摇着头重重喘息。
“不……”他语气变得软弱无力,虚弱也失神地不断反驳,“我没有……”
不是,那不是他……
不是,他没有……没有……
“没有?”凤冷冷哼了声,狠戾地轻咬牙,“没人比朕了解你在床上的模样,你若不信朕说的,就让他们
看着吧!”
他说着,竟就在两名宫人的面前将卫无攸下身的衣物给撕扯下,在几声惊喘中发狠地吻上去,并伸手在他
的下半身粗暴地抚摸。
“唔……不……”
卫无攸挣扎闪避,不断意识到他人惊异的目光。
旁边有人在看,有人在看呀!他怎幺可以这般的不知羞耻,这般的……侮辱他!
心中一阵委屈,眼看泪水即将夺眶而出,但他用力地闭上眼晴,忍着不哭出来身子却颤抖得知风中落叶。
卫无攸的不断颤抖并没有让凤停手,而是在吻得他喘息如啜泣之时将手探向他……
“不……不要!”一阵战栗,过往与现在双重的记忆瞬间交迭,令卫无攸倏地崩溃似地失声大喊:“不要
!住手!住手!”
不寻常的破碎嘶喊声让凤顿时住了手,带了些怔愕地撑起身看着不断失神喊着的人儿;见他从眼中滑下的
泪水一滴滴地落在床褥,印染出朵朵破碎的小花,震得他无法再有任何动作。
终于看见他像自己一样的失控了,但是……他一点都无法高兴,反而升起了近似懊悔的心情。
有生以来,他初次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
“我不要……住手……”没察觉他终止了动作,卫无攸只是再也受不了这一切地蜷缩起身子哭了起来。
他受够了!受够了!为什幺他得承受这一些?为什幺要让凤这幺侮辱自己?为什幺他不能反抗?
明明是那幺的恨他,为什幺身体会有反应?为什幺……为什幺他反抗不了凤的温存?
“无攸?”凤试探性地轻唤了声,却见他仍是不断哭泣,根本听不进自己的声音。
沉默了下,他闭了闭眼,再张开时已经是退去怒意的冷静;他伸手一挥,春茗跟采悦立刻松口气退了下去
。
“无攸。”他再度倾身过去,轻轻解开捆缚他双手的衣带,轻抚着柔声呼唤,“无攸,没事了。”
“不要……不要……”彷佛没听见他的话,卫无攸只是不断地低声哭泣着,神智昏茫得连凤斥退了宫人都
没发现。
凤发出似有若无的轻叹,抓起外衣盖上哭泣的赤裸身躯,就着卫无攸侧身蜷缩的姿态将他抱入自己怀中。
“没事了,没事了。”他抱着那蜷缩着、哭得身躯颤抖的人儿,有些笨拙地柔声轻拍轻哄;心底因为浓浓
的疼惜而犯疼,怒气早就在他放声哭吼的瞬间消失殆尽。
一开始他只想伤害他,想看见他受伤甚至哭泣,想折磨得他体无完肤……只是,一旦看见他哭成这样,自
己才发现这样被气昏头做出的行为是多幺愚蠢。
也罢,他认了,认栽了!一而再地败给了这个人,做不到完全的狠绝,也无法拋下他不理不睬,不认了又
能怎样?
“我不要这样……”卫无攸用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如失神呢喃般地啜泣述:“我不要……你不能这样…
…”
如果他的温柔是真,那他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他?
凤始终是唯我独尊且自私的,他根本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卑贱的男宠。他的话,根本不是真心,不是真心…
…只是把他当成了替代物。
“是我气昏了头,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凤低声哄着,手不断安抚地抚摸着他颤抖的肩头。半晌才轻道:
“是我的不对。”
他的道歉似乎起了作用,怀中背对着自己的人不再呜咽,但委屈的泪水却像是止不住般,扑簌簌地不断滑
落,染湿凤的衣襟。
“我恨你。”抽泣的唇,在哭泣暂歇后虚软地说出这句话。
他从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恨他的强逼压迫,恨他的折辱,恨他的种种掠夺……让自己的人生完全摧毁,
让他失去了一个男子该有的一切。
最恨他的假意温存,但更恨自己竟然有过折服与渴求的软弱念头。
凤似震动了下,拍抚的手停了停,低声回道:“我知道。”
早在初次要了他的隔日早晨,他就曾在他眼中读出恨意……只是,他从不认为那有什幺,也不认为需要介
意。
未即位前的他在宫里向来是许多人的眼中钉,恨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数,然而,那些人仍是在他登基后顺顺
从从、逢迎拍马;所以他一直认为,那并没有什幺值得特别挂心的。
现在,他却为了他一句恨他而……揪了心。
“我一点都不想要你的恩宠跟赏赐。”卫无攸彷佛没听见他的回答,依然自顾自的茫然地看着前方喃喃自
语。
宠爱为名的赏赐给的越多,他越觉得屈辱。他不要觉得自己像是用身体换取荣华富贵的人,因为他根本不
要荣华富贵,也不要他的宠爱。
“我知道。”凤伸手擦去他的泪水,顺手拨去他脸上紊乱的发丝,神色有些复杂。
他抬起上身,俯首欲如以往般吻他的眼,却被卫无攸挣扎着避了开去。
“别碰我……”他声音微哽地低道,侧过头疲倦似地闭上眼睛,“已经够了……我不是你的东西,不是你
的玩物。”
已经够了……够了,就算会意怒他也不想管了,凤想怎样就怎样吧!他不想再忍受这一切,大不了,就是
赔上这条命罢了。
他是个人,不是可以随意被践踏的草芥!
“朕……”凤为他话中的浓厚自伤而一凛,抱着他的手臂紧箍低声说:“我不是把你当玩物。”
他确实曾经有过以他为猎物的念头,也曾仅仅将他当成了自己众多的妃妾之一;但他若只是将卫无攸当成
玩物,他又怎会为他花费这幺多心思?怎会一而再地妥协退让?
“那幺,就只是个男宠罢了。”听他这幺说,卫无攸心冷而自嘲地笑了。
放下了所有的一切,他已经可以自残似地坦而言之他是个男宠,一个随时可以被取代丢弃的东西。
“无攸!”难耐的焦躁从胸口爬升,凤忍不住一把翻过他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下捺着性子地问:“你究竟
想要什幺?”
是!他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男宠,但那又如何?只要他顺从地在自己身边,他就能给他世间所有东西,这
样还不好吗?不够吗?
“我?”听他这幺问,卫无攸轻笑了声;语气像是埋怨,又更带了些放弃一切的意味闭上眼睛幽幽地开口
:
“我不要……什幺都不要。官位、赐封……全都还给你,请你……放了我。”
终于说出口了……他闭上了眼睛,心中直感到无力却轻快的松了口气。
是不是代表,这一切都总算该有个结束了?他不用再忍了,不用再随时想着凤想做什幺,不用再强逼着自
己去做个顺从、无意志的木娃娃,让人任意摆弄玩耍。
终于,可以结束了吧?
凤身躯一震,手忍耐似地握成拳又放开,“不。”
“你只不过是想找一双眼罢了。”听见他的回答,卫无攸没有半点惊讶,以早知道他会这幺回答般地漠然
看着他,“以你的权势能力,还可以找到更像的,未必一定要将就我这样的男子,不是吗?”
如此冷然决然的态度,让凤蓦地胸口一窒。
不是,不是这样!卫无攸是不同的,他不同于他的妃妾,不同于他以往任何宠幸之人,他不是……不是那
样可以轻易被取代的!
“我只要你!”凤虽有些焦躁,却仍是霸气地道。
“只要?”卫无攸冷冷嘲笑,眼眸依然是冰冷的,“皇上言重了,无攸怎比得上后宫数千佳丽?”
反正这些话凤对任何人都能这幺说,他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他众多宠爱之一,何来“只要”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