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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摆渡-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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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热乎乎的煎饼上楼来,便去叫花剑酹起床,推他,揉他,跨坐在他身上作鲜衣怒马的少侠状,分外得意。花剑酹经他这么上蹿下跳地折腾,岂有不醒之理,伸手按住蜷蜷,又一翻身,蜷蜷整个四脚朝天被他压住,又挣扎不开,一脚踢去,被花剑酹握住小腿,压回身侧,笑道:“你就从了我吧!”整个一副地主恶霸的嘴脸。

蜷蜷含羞带怒,浑身解数又施展不开,天鹅王子尽是风度翩翩,何曾和恶势力搏斗过。花剑酹倒是明白人,见好就收,只在蜷蜷唇上着力地吮了吮,便放开了。两人对坐吃煎饼,若是作者识趣,应当安排他们吃西式餐点,可惜了。

饭毕,蜷蜷依旧去学校,花剑酹依旧去公司,桃花依旧笑春风。

正午,两人相约吃饭,然后去崔庭远家探望,他早就出院了,在家里歇着,无所事事,听说都养肥了,两人到时,却是唐雪醴前来应门,崔庭远坐在沙发里,满面笑容,屋里飘着浓浓的药香,是枸杞炖乌鸡。

崔庭远冲花剑酹挥挥手,又道:“你们两个撇了我去泰山,真不够意思!”

花剑酹坐下,才道:“你病病殃殃的瘟神样儿,谁敢带你去?还吐血,人家都以为到了凶杀现场!”

崔庭远呵呵一笑,唐雪醴道:“我去看汤好了没有!”

花剑酹向蜷蜷道:“去帮帮,顺路尝尝!”

蜷蜷尾随唐雪醴去了,花剑酹方道:“修成正果了?”

崔庭远脸色一黯,道:“哪有那么的好福气!人家说照顾到我病好就走,各走各的。”

花剑酹撇撇嘴,道:“病好?你就一直病不好不就结了,他一走,你就闹病,他冲你,心也狠不起来!”

崔庭远笑笑:“走一步,说一步吧!”又沈吟了一会儿,道:“你和他吵过架?”

花剑酹笑道:“怎么,还吹了我的枕头风?”

“不是,他说你是我的兄弟,人品一样孬。”崔庭远低声道。

花剑酹忍不住笑,又不好大笑,只是纵肩发抖,道:“真是入木三分!

正说着,蜷蜷拿着碗筷,唐雪醴端着砂锅出来了。

崔庭远小心翼翼,仿佛唐雪醴是豆腐做的,一吹气便化了,道:“好香啊!”

唐雪醴瞥了他一眼,自顾自舀在了碗里,请蜷蜷和花剑酹品尝,并不答理崔庭远,崔庭远讪讪一笑,自己伸手端过来,好在被冷落惯了,也不差这一次。

花剑酹只是好笑,看这两个活宝闹别扭,蜷蜷倒觉得有些不自在,赶紧热场,向崔庭远道:“我们来着了,借你的福气!”又向唐雪醴道:“唐先生,真是好手艺!”

唐雪醴一笑,道:“别唐先生唐先生的叫了,叫我唐哥吧,反正比你大几岁呢。有空到我家去,我熬的燕窝粥比这个好一百倍。”

蜷蜷红了红脸,被唐雪醴的热情吓了一跳,然又有些窃喜,他还从来没有哥哥呢,对於唐雪醴,柳复晟这样的儒雅男子,蜷蜷始终是慕的,总觉得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在心里使了使劲,才开口,十分轻声,道:“唐哥!”

花剑酹脸上虽未有什么,心里却有些吃醋,他曾威逼利诱蜷蜷叫他声“哥哥!”,结果使尽浑身解数也未能得逞,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唐雪醴收买,心里难免有些不忿,又怪罪崔庭远无能,这么久了,还不能收服唐雪醴,叫他花孔雀似的四处卖弄风情。

唐雪醴倒十分高兴,拍手笑道:“你是我第一个弟弟呢,以后有事儿尽管来找我!”

蜷蜷点点头,十分乖巧的样儿,安安稳稳地坐在花剑酹身侧,花剑酹笑道:“我们不打扰了,你歇着吧,有什么事儿叫我!”

两人便告辞出来,唐雪醴把他们送出来,还握了握蜷蜷的手,道:“有事儿找我!”

花剑酹开着车子,向蜷蜷试探:“认了个哥,挺高兴的!”

蜷蜷侧头看他,害羞地笑了笑,道:“嗯,我小时候就想有个哥,老被人欺负怕了!”

花剑酹稳稳地开着,目视前方,道:“我也能做你哥。”余音里能嗅得着醋意,蜷蜷低声道:“你不一样,你是喜欢的人,我,有时想,保护你!”爱么,能教人勇敢。

花剑酹有些吃惊,眼里涌起些莫名的潮湿,使劲儿闭了闭眼睛,才转过头来,笑道:“你这小孩儿!”

蜷蜷指责道:“小孩儿,又是小孩儿,我讨厌你这种态度,我也不是小孩儿!”爱情,总难实现真正的平等,因为爱人常常扮演父亲,兄弟,小狗的角色,使人忘记平等。

花剑酹暗道莫非蜷蜷现在才患上青少年综合症,连忙笑道:“我不是爱宠你么,像小娃娃一样宠爱!”这话够恶心的吧。

然而蜷蜷仍然觉得委屈非常,自己刚才那么勇敢的表白,保护爱人,像冷兵器时代的骑士一般,结果还是被叫做“小孩儿”,小孩儿,小孩儿,让人讨厌,冷着脸道:“我早成年了,不是什么无知的小娃娃!”

花剑酹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看来宠爱是一样的,爱神还是个小娃娃,何况恋爱中的人。

蜷蜷见花剑酹无知无醒,一脸茫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学习简.爱,说那段着名的台词,只硬着声音道:“你快停车,我要下车!”说着就去开车门。

花剑酹大惊,冷汗都出来了,连忙刹住车,喝道:“你怎这么没轻重,多危险你知道么?”蜷蜷窝在座位里僵着脸不说话。

花剑酹惊吓之余,语气也失去控制,手哆嗦了几次,抬起又放下,猛地推开车门,道:“不知道你闹什么,要下去就快下去!”

蜷蜷见他话语生硬,脾气发作起来,梗着脖子下车,啪得甩上车门,背着包向前大步走,头也不回。

花剑酹死死地握着拳头,刚才真得吓个半死,也差点儿一巴掌打过去,自己慢慢苦笑一下,抬头看蜷蜷的影子就要消失在人流中,慌手毛脚地锁上车,追过去。

蜷蜷仿佛知道花剑酹追过来,也快步跑起来,书包在背上一甩一甩,正巧身边是公车站,一辆公车刚停在身边,三窜两蹦就上了车。花剑酹跑死跑活,追了公车两步,才被司机允许上车,还被批评道:“早干嘛呢?”

花剑酹无暇顾及,车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人们的骨骼是外露的,摆出夸张的造型,随着车的摇晃摆动,手握着车吊环的人们仿佛是挂洗的衣服,一串串的,迎风招摇,蜷蜷站得比较靠里,身侧一个魁梧的汉子,粗壮的手臂能擦着蜷蜷的头顶,一边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妇女,绿眉毛,紫嘴唇,一腔的热血蒸腾成热气,四下的人唯恐躲闪不及,成了粉蒸肉。花剑酹在车厢另一头,因着个头挺拔,可以张望见蜷蜷,但鞭长莫及,只好脉脉含情,藉着空气传情达意。

蜷蜷仍是低着头,一手扣住吊环,十分寂寥,花剑酹早忘了为什么闹别扭,也忘了刚才嘲笑崔唐二人闹别扭,此刻恨不得飞身过去,但化干戈为玉帛,化百炼钢为绕指柔,活像一个闯了祸了的小孩儿,急着央求大人宽恕。

过了一会儿,车上人渐渐稀少,花剑酹趁机凑到蜷蜷身边,赔笑道:“我错了!”也不怕车上人多。蜷蜷又羞又气,转身不理,恨自己为他一句道歉就全然谅解了他,又恨自己已然忘记为什么吵架,现在只是为赌气而赌气,为不忿而不忿,决定教育他,道:“你哪里有错?”

花剑酹低声细气:“我没明白你的心思!”就是现在也不明白。

“我乱发火,还赶你下车!”

“可是”花剑酹话锋一转,开始了潜入式教育,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你知道你突然开车门,让我有多害怕吗?你骂我,打我都没关系,可为什么拿自己的性命来吓唬我?万一出点儿事儿,你教我……怎么办?”花剑酹一番话,虽然抄袭琼瑶甚多,但仍不是一番倾诉衷肠的绵绵情话,对於蜷蜷这等吃软不吃硬的年轻人,最适合不过。

蜷蜷有些呐呐,声音比蚊子嘴儿还尖细,道:“我也只是一急,谁教你光叫我小孩儿,我们,我们是平等的,完全平等的。”说到此,受简.爱的鼓励,有了底气,道:“我是爱人,不是孩子,这个,你能明白吗?”

花剑酹似有所悟,有些明白蜷蜷为什么突然发火,就像是幼狮在老狮子周围撒尿,以示自己的领辖区域,平等的,我们生而平等,除了爱情面前。

正好身侧有人下车,让出两个空位,花剑酹拉着蜷蜷坐下,平心静气,轻声道:“我爱你,把你当成我的宝贝,我的爱人,我的孩子,这都是爱,和平等无关。如果说,以后我老了,你还年轻,你要养活我,你说,那时候,我们平等么?”

蜷蜷眨眨眼,眼圈有些红了,强忍着没有流泪出来,自己扭头向窗子,拿袖口擦眼睛,没有人能不在花剑酹这样的攻势下沦陷,何况有真心在里头。

花剑酹伸手揽住他的腰,安抚他,宽慰他,蜷蜷渐渐向他怀里靠过来,在别人眼里,就是父子,兄弟,幸好在同人女眼里,他们是爱人,爱人!

蜷蜷突然哑着嗓子道:“我们这是到哪儿?”

花剑酹握着他的手指头,道:“津南,四郊五县了!”

蜷蜷喃喃:“我从没来过这儿!”

花剑酹一笑,低头咬了咬手心里的小手指头。

两人就近下车,然后打车回去,车已经被拖走了,多么优良的交通体制!两人只好先回家,顺便买了肯德基充当晚餐,蜷蜷没有什么胃口,是情绪大起大落后的表现,花剑酹为了与他开胃,又做了水果沙拉,蜷蜷只好捧场,又吃了几口,花剑酹暗道爱情,从来都是博弈,我亲手去做,他不能不吃,我也是为了他能吃,大家目的都达到,至於平等,那是无足重轻的事情,何必太计较了。

蜷蜷自己洗脸漱口后,又催着花剑酹洗脸漱口,然后两人踞坐在床上看电视,正是一级方程式的赛事,虽然赢家没有悬念,但是汽车对於男人而言,从来都是冲动的梦想,不一会儿蜷蜷就手舞足蹈,指点江山起来,花剑酹在侧一一狗腿,最后连蘑菇腿都用上了。

随后的暑假里,蜷蜷回父母家里以示孝道,同花剑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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