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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宝菱立马明白了二夫人的来意,这是没找到好的,又反悔了呢,可沈朱难道就是将就的那个么?挑不着好的了才想起他来,别说沈家了,就是陆宝菱自己也很难容忍。
她心思一转,笑道:“谁说不是呢,前阵子沈伯母为了他的婚事真是操碎了心,谁知真是姻缘天注定,沈伯母去陈家看望姐姐,一眼就瞧中了陈家九房的陈蕙,陈蕙的父亲可是陈老夫人的幼子,最受宠爱,这陈蕙也是嫡女,千娇万宠的,家里数她最小,一直留着没舍得说人家,沈伯母便托了大姐姐去说项,陈家九太太立刻就答应了,还说赶明儿等他们成了亲,就托人在顺天府给谋个职位,五城兵马司虽好,可到底比不上顺天府说出去好听,沈伯母高兴地什么似的,如今只怕连庚帖都换了。”
二夫人脸上的笑立刻挂不住了,有些勉强:“是么?可真快。”
陆宝菱笑道:“也是两个人有缘分,九太太对沈朱哥哥很是喜欢,沈伯母也很喜欢陈蕙。”二夫人不再说话,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这可不是陆宝菱扯谎,只不过先提起婚事的是陆靖柔罢了,她看沈夫人为了沈朱的婚事为难,而陈蕙也到了将嫁之龄,便保了这一桩媒,没想到都挺愿意的,就这么定下来了,最后定了五月份嫁娶。
二夫人憋了一口气,思来想去,不怪自己门缝里看人,到说沈家的不是,谁都懒得理她,任她说那些酸话。大夫人被两位姨娘气的卧病在床,也不管两个庶女的婚事了,唐姨娘和孙姨娘又求到了陆宝菱跟前。
陆宝菱也难做啊,帮两个姨娘,惹得婆婆不高兴,不搭理这件事,两位姨娘好歹是长辈,不好下她们的面子。被逼的急了,她索性回了陆家。
二夫人知道这件事,笑话她年轻,经不住事,又道:“这保媒拉纤的事你到底还是年轻,这哪儿是求人就能成的?不光要门当户对,还要相看着,彼此都满意了,聘礼嫁妆也都说妥当了,这才好说话,要不然人家问你,你们家闺女有多少嫁妆,你可怎么回?”
陆宝菱嘀咕:“怎么还问嫁妆啊,嫁妆少了就不答应吗?”
二夫人道:“你又傻了,咱们家没子嗣承业,所以你祖父都把银子留给你们做嫁妆,你满京城打听打听,就是皇上嫁公主也没有开国库的,好一点的人家自然不会贪儿媳妇的嫁妆,可贫寒一点的人家没这么讲究,一千两的银子的嫁妆就了不得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婆家有难,你做人家的媳妇有银子不拿出来用?这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规矩,麻烦着呢。”
陆宝菱这么一算,徐若兰和徐若霜的嫁妆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四千两银子,大部分还得大夫人出,可如今大夫人对两个庶女恨得牙根痒痒,别说三四千了,一两银子的嫁妆估计都不想出。这可怎么说亲呢。
二夫人又道:“如今徐家没了进项,总有坐吃山空的时候,你到时候可仔细着,提防你的嫁妆被骗了去。”陆宝菱笑道:“二伯母刚才还说要把嫁妆拿出来分忧解难呢。”
二夫人道:“那是寒门祚户的法子,咱们这样的人家可是没有过的,就是抄家灭族,这儿媳妇的嫁妆也得单算,你数数你的嫁妆有多少了,都快赶上徐家的家底了,能不叫人眼红?”
陆宝菱道:“如今还不至于。公中还有银子,如今吃喝还跟以前一样,太爷也不能眼瞧着在家里闲着呀。总会有法子的。”
二夫人道:“我说了你可别多心,为了徐广庭的事,皇上才这么恨徐家呢,要不是你在徐家镇着,早就抄家灭族了。如玉对皇上说了,徐家是我姐姐的婆家,要给我姐姐的面子,皇上这才只夺了官职。”
二夫人话里话外都是炫耀陆如玉得宠的缘故,陆宝菱没有说话,二夫人自说自话了一阵子。又兴致高昂的要喊陆靖柔回来吃顿饭。
陆靖柔和陈文宁带着弘哥儿来的,二夫人看陈文宁也来了,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陈文宁的差事也没了,陆靖柔倒也没遮掩,道:“这都是陈毅宁搞的鬼,他总觉得我和文宁对不起他似的。”
二夫人也觉得奇怪:“他又不是陈家的子孙。恨你们做什么?”陆靖柔看了一眼陆宝菱,叹气道:“他总觉得是我和文宁拆散了他和宝菱。我听说他和裴钟三天两头的闹。”
二夫人气的直骂:“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陆靖柔道:“只愿他不要再牵扯到别人。”陆宝菱没说话,心里却非常内疚,如果因为她才让姐姐姐夫过得不好,那她心里怎么过得去呢?
从陆家出来,陆宝菱便去了如今陈毅宁住的府邸——护国大将军府。
那将军府很是气派,门口立着两溜小厮,见陆宝菱的马车过来,有人过来询问,知道了陆宝菱的身份后十分惊讶,赶忙进去通报。
显国公府的小姐,就算嫁了人,谁也不敢怠慢的,可陈毅宁却不在家,裴钟亲自出来接待,满脸的讽刺笑容:“哟,这不是徐少夫人么?贵脚踏贱地,有何贵干呢?”
陆宝菱不紧不慢道:“陈毅宁呢?我有话要问他。”裴钟嗤笑:“这可真新鲜,你贸然的上门来难道是来找男人的?说吧,你找毅宁有什么事?”
陆宝菱道:“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我要见陈毅宁。”
裴钟冷笑:“你要不要脸?我告诉你,想见毅宁,没门。”
陆宝菱起身道:“我本以为他会在家,如今看来,他有很长时间没回来了吧,那我去衙门里找。”说着就要离开。
裴钟气的冲上去拉住了陆宝菱,扬手一巴掌,却没打下去,被跟着的松月给拦住了:“陈夫人请自重。”
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厮,见了松月很是惊喜:“哟,原来是徐少夫人来了,我这就告诉将军去。”说着一溜烟跑了。那小厮便是松月,陈毅宁和陆宝菱之间的事他也是明白的。
裴钟没拦住,又怕真的闹僵了让陈毅宁更生气,气鼓鼓的坐在一旁。
陈毅宁很快就回来了,见了陆宝菱惊喜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陆宝菱很是客气的施了个礼:“有些事想问问陈将军。”
陈毅宁脸色一僵,默默带着陆宝菱去了书房。
裴钟阴沉着脸看着二人出去,陆宝菱敢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勾引她的丈夫,这叫她情何以堪。
小书房里,陆宝菱坐在一旁,身后跟着松月,陈毅宁叫人上了茶点,几乎是有些讨好的道:“都是你喜欢吃的。”
正文 110。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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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陆宝菱没有接,只是问陈毅宁:“我姐夫的差事是不是你在中间作梗?”
陈毅宁不妨她竟然问的这么直白,好一会才道:“官场上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陆宝菱道:“我只听你说,这件事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陈毅宁点点头,眼神变得冰冷起来:“这是他罪有应得。”
陆宝菱道:“你并非陈家子孙,却白得了这么多年的宠爱和重视,应该是你对不起我姐夫才是,你反倒怪到他头上。”
陈毅宁有些烦躁:“你来就是为了指责我么?”
陆宝菱道:“陈毅宁,你如今已经娶亲了,而我已经嫁人了,再为了往事纠缠不清又是何必呢?如果你心里不痛快,那就来找我的麻烦,不要牵连我姐姐姐夫,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些。”
她起身想走,却被陈毅宁拦住了:“宝菱,我放不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陆宝菱摇头,第一次对陈毅宁有些失望:“你已经娶了裴钟,无论你当初娶她的时候目的是什么,如今她都是你的妻子,你说这话,只让我觉得你忘恩负义,而且我们已经不能重新开始了,我嫁给了徐广庭,我想和他好好的过日子,我以前太幼稚了,总是想着自己喜欢什么就是什么,从不考虑别人的看法,如今,我已经改了,陈毅宁,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求不得的东西,你也不必自怨自艾。”
陆宝菱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陈毅宁站在那儿低着头,神色难辨,陆宝菱叹了一口气,开门想要离开。却发现裴钟站在外面,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陆宝菱没有理会,径自回了徐家。
如果说不心痛,那是假话,陈毅宁毕竟是陆宝菱喜欢过的男人,看着他便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可世事无常,他们有缘无分,如今又何必如此执着?
就让那从海棠花永远的保存在记忆深处,永远的消散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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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徐广庭正和陆七陆九日夜兼程的赶路,越接近西北,那种开阔的感觉就越明显。仿佛天更高了,地更宽了,远远地眺望过去是连绵起伏的山峦。
已经策马疾奔了大半天,陆七提议让马休息一下,三个人挑了个水草丰盛的地方让累了一天的马儿自在的休息。他们则聚在一起商议到了西北后的事宜。
徐广庭看着手中丁冶文提供的情报:“如今镇守在西北的是韩千帆的心腹大将傅山河,傅山河和韩千帆名为上下关系,可傅山河却是韩千帆的救命恩人,当年韩千帆在西南剿匪,被敌方用毒箭射中,落入水中。被当时以砍柴为生的傅山河救起。
当时西南匪寇横行,韩千帆就是西南百姓眼中的救星,傅山河知道他的身份后。对他十分敬重,韩千帆看傅山河有一身好武艺,便招他至麾下,从此并肩作战,所向披靡。”
陆七道:“我也曾听陆四哥说起过。这个傅山河力顶千钧,武艺高强。之前一直住在山窝里隐而不出,是韩千帆将他劝出了山,此人极为仗义,无论是武功还是人缘,他如今都远胜韩千帆,但是因为当初是韩千帆一路提拔的他,他从未有取而代之的意思,因此韩千帆对傅山河也很放心,从不起疑。”
陆九道:“若真是如此,咱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徐广庭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