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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世鹏说:“这是天坑,里面是铁矿石。”田寻说:“什么叫天坑,从天上掉东西砸出来的坑吗?”郎世鹏哈哈大说:“不是,天坑是一种叫法,是形容坑的巨大。有的是由塌陷造成,有的是人工开采而成的,从这个坑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长年累月挖掘铁矿石而成的。”
大家正说着,从远处隆隆开来几辆大型矿车,郎世鹏说:“咱们快上车走,免得让人家盘问,节外生枝。”众人上车绕过天坑,对面是一大片房子,好像是个聚居区。
郎世鹏看着定位仪说:“这里应该就是雅满苏镇,再往北走是骆驼圈子镇,离哈密还有一百公里左右。”
扬声器里传来第三辆车罗斯高的声音:“你们中国的地名真是奇怪,明明是人住的地方却要叫做骆驼圈,真别扭!”郎世鹏伸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用扬声器对大家说:“今晚就在这镇子里找个旅店过夜,明天再继续走。”
杏丽问:“王植说再有不到一百公里就到哈密了,我们到市区找个好点的旅馆不行吗?这破镇子也太小了!”
郎世鹏坚决的说:“那样不行!不是说过了吗?新疆各大中城市和主要公路都设有盘查关卡,我们车上还有很多违禁物品,所以尽量少惹麻烦。”杏丽十分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车队来到镇口,这镇子不大,外围有两座天然气增压站和几家矿厂,全镇最多不超过千把人,而且估计大多都是在矿场工作的,但镇里设施还算全,派出所、旅店、饭馆、邮局、加油站样样不缺。郎世鹏特意挑了一家离派出所最远的旅店,这家旅店总共只有8个房间,而且还都闲着,郎世鹏干脆把旅店都给包了下来,也免了有陌生人进进出出的。旅店老板见这些人开着漂亮的越野车,肯定都是有钱人,这在小镇上还不多见,于是就多问了几句,郎世鹏说是到新疆进行科学考察的,店老板很是高兴,连忙张罗着给安排晚饭。
大家坐了一整天的车,浑身骨架都快要颠散了,杏丽进门就嚷着要能单独洗澡的房间,店老板说没有,只能到楼上的卫生间统一洗,杏丽无奈只得凑合,她命史林在卫生间门外严格把守,以免有登徒子误闯,自己先洗了个澡。
这卫生间又小又窄,也不是特干净,里面有两个莲蓬喷头,杏丽是林之扬的儿媳妇、林振文的妻子,身为林氏集团总经理的她住的是洋房别墅、星级酒店,哪里在这种环境洗过澡?可现在形势如此,有澡可洗已经不错了,也只能皱着眉凑合。
随后大家也都洗了个澡,然后开饭,晚饭很丰盛,有手抓饭、清炖牛肉,烤羊腿和烤馕,看来这已经是此旅店的最高规格了,店老板手艺不错,除了杏丽、法瑞尔和罗斯高吃不惯羊肉(或是嫌不干净)没吃以外,大家都吃的挺香。
分配房间时杏丽自然是在最里面的独自房间,那个法瑞尔也要求自己一间屋子,余下的十人分住六间房,郎世鹏和田寻也分到了单独的屋子,屋里虽然简陋些,居住条件倒也宽绰。天渐渐黑下来,吃过晚饭大家都躺在床上看电视,这里没有液晶平板,连平面直角都没有,每间屋只有一部15寸卧式的老北京牌彩电,那彩色都失真了,红色看上去像紫色。
店主是个哈萨克族老头,先给每屋都沏了两暖瓶开水,郎世鹏等几名中年人都喜欢喝茶,可这镇子里只有那种廉价的茶砖,无奈只得作罢。店主怕大家闷得慌,不知又从哪弄出一副象棋来,郎世鹏和王植高兴的下起了象棋,宋越则在旁观战。
天色渐渐暗下来,新疆是典型的温带大陆性气候,离海洋很远,地势又多是盆地,所以白天日照时间长、气温高,而夜晚热量又散发的快,温度从白天的近40度骤降到10来度。
田寻此刻正躺在床上冲着天花板发呆。不知怎么的他对这次考察队总是感觉有点别扭。首先一个普通的民间考察队为什么会有如此雄厚的资金,还配备了高级越野车和大批军用装备?这不觉让他想起一年多前和程思义那伙盗墓贼去湖州毗山盗洪秀全大墓的事来,可又转念一想:就算这些人也是来新疆盗墓的,有没有收获还是两说,就算有又能有多大?这次考察队有近千万元的资金,盗什么墓能收回成本?像洪秀全墓小天堂那样的墓可不是遍地都有的,而且这些人里除了那大江、大海兄弟之外并没有人长的像盗墓贼,所以说又不太可能是盗墓团伙。
可转念又想,科学考察队到新疆这种复杂之地考察,偷偷带上些防身武器也无可厚非,可这些人带的枪简直可以装备一个特种战术排的美军,就说那些92式手枪、M4A3卡宾枪,还有各种口径的子弹、手雷、炸药和雷管,这些东西听说都是那个泰国人提拉潘从境外买到的,有必要搞这么大举动吗?
他正乱想着,忽然门被推开了,这屋的房门并没有上锁,姜虎拿着一条香烟和两袋东西走了进来,他先插好门锁,然后坐在另一张床上,扯开香烟的塑料包装,掏出两包扔在田寻身上:“来,尝尝这个,从店老板那买的,听说是新疆最好的烟!”
田寻从床上坐起来,接过烟一看,见上面写着“雪莲”二字,他本来很少抽烟,可现在心情复杂,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于是拆开烟包,取出ZIPPO打火机点燃香烟,和姜虎对吸起来。
姜虎又拆开那两袋东西,原来是牛肉干,他将一块牛肉干扔进嘴里说:“这破镇子虽然简陋点,但这牛肉干的味道倒是相当不错,我买了二十袋,留着路上慢慢吃。”田寻撕吃着牛肉干说:“姜大哥,咱们自从西安分别,也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姜虎嘿嘿笑了:“可不是吗?在敦煌也没机会和你好好聊聊,咱哥们几个去年到南海那段经历啊,这一年多我是经常能梦到,就像昨天发生似的,你说怪不怪?”
田寻哈哈一笑:“我也是。姜大哥,这一年多你都忙什么呢?”
姜虎说:“嗨,我能忙什么?不过我这一年过得倒是很滋润。”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看了看门外,小声说:“林之扬那老头不让我往外说,不过这钱可真是好东西啊,那两百多万我买了房子、汽车,还娶了个漂亮老婆,让我妈也享上了福,哈哈!只可惜她的老年痴呆症怎么也治不好。”
田寻笑了:“钱当然是好东西。既然你有了钱,怎么不去老老实实当富豪,还来参加这个新疆考察队干什么?我知道了,你是把钱都得瑟光了,又跑来赚点外快?”
姜虎嘿嘿笑了:“是那西安的林教授给我打电话的,说他一个姓郎的朋友要组织人到新疆去考察,想让我去给做保护工作,我本来不想去,可一想,我这几百万还不是人家给的?碍于面子,再说还有不少的酬金,所以我就又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唉……,哎对了,那个丁大哥还有家人吗?他在南海死的不明不白,太惨了!”
听了这话,姜虎顿时伤心起来:“别提了,我那倒霉的丁军长啊……他家里还有个老娘,今年快七十了,身体也不太好,我去老丁的老家看了她,本打算给她五十万块钱,可她的很多远亲一听有人送钱来,都涌上来要养活她,*****,之前谁也不管,看到有钱就像苍蝇见血似的。我没了办法,就在郊外给她买了所房子,帮她雇了个保姆,又在她名下存了二十万。另外我还有几个死去的老战友,我也分别去探望了家人给了些钱,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心里好过点。”
田寻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唉。”
姜虎又神秘的问:“我说田兄弟,去年咱们去南海那次,你带的两个漂亮妞都是你什么人啊?那个林小培是林之扬的女儿,也是你女朋友吗?另外那个更漂亮的呢?”
田寻笑了,说:“你别瞎猜了,林小培和我只是普通朋友,那个依凡和我也是朋友,都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姜虎说:“你小子真有艳福,那依凡姑娘多漂亮啊,那身段、那脸蛋……哈哈,说实话我媳妇就很漂亮,可跟依凡姑娘一比,那就是个猪八戒。”两人大笑。
正谈得起劲时,忽听外面一阵大乱,两人连忙开门出去,却见旅店里空无一人,待出了旅店去看,发现郎世鹏他们都在旅馆外面,另外还有不少人都站在外面抬头向上看,此时是六点多钟,天空已近暮色,空中有一个发着三角放射状白光的物体正迅速的掠过天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更奇怪的是声息皆无。好多人聚集在旅馆门口,向天空指指点点。
王植正举着一架德国TEINER望远镜跟着那发光物体移动视线,旁边的宋越则在抬腕看表,似乎在计算时间。那发光物体速度飞快,几十秒的功夫就已经消失在远方天空。
人群久久不愿散去,都在互相议论着这件怪事。王植说:“不行,速度太快了,手持望远镜晃的太厉害,看不清楚!”王植身边有个维吾尔族牧民说:“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了!头两次都是在半夜里,那时整个镇上的电灯都灭了,电视也没有图像,出来一看,天上有个发兰光的圆点嗖一下子就飞没了影,几分钟之后灯又亮了,你说怪不怪?”
郎世鹏对宋越说:“你怎么看?”
宋越指着BALL军表的秒针眼说:“三十秒。”
田寻问:“什么三十秒?刚才你是在计算它在三十秒内飞行的距离吗?”宋越点点头:“你很聪明,没错!刚才我目测了一下,这个发光物在三十秒内就飞了至少50公里的距离,你算算它的时速有多少?”
“什么,三十秒飞了50公里?”罗斯高叫道,“那就是这东西一分钟就飞了100公里,十分钟1000公里……我的上帝,这家伙的时速有……6000公里?”
人们闻听都傻了,那旅店老板咋舌道:“什么东西能飞这么快?飞机恐怕也没有这样快嘛!”刚才那个维吾尔牧民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