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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陆冬发现自己卧室的门缝下面一道光一闪而过,而门外静悄悄的,难道是父亲?陆冬摸索下了床,轻轻打开门,果然,洗手间的灯光亮着,而父母卧室的门也是开着的,而且一阵古怪的声音传来,像是呻吟,也像是喃喃细语。
陆冬轻轻喊:“爸?”
没人回答,陆冬走到洗手间门口,看见洗手间的镜子反射着一道人影,他看不清那人影:“爸,咋了,没事吧?”
还是没有人回答,陆冬暗暗古怪,走进洗手间,发现老爸背对着自己,竟然骑在洗手间的马桶上,陆冬喊他,他扭过头,看着陆冬,陆冬发现,他的神奇极为慌张,整张脸都如同纸一样白。
“怎么了?你没事吧?”陆冬发现自己老爸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但这次绝对不是骨灰盒。
陆冬伸手出触碰老爸的肩膀,却发现自己老爸好像身体触电了一样,他大声地叫了起来,只是那叫声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好像是什么野兽,在粗声粗气地哀号。
陆冬缩回了手:“爸,你怎么了?”
这时候,只见陆冬的老爸慢慢地站起身,一点点转过身,只见他身上的罩衫竟然微微隆起,看上去就好似的女人的胸一般。
“老爸!”陆冬已经瞠目结舌,半天也只能叫出来个老爸,别的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冬的老爸忽然阴阴地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撕开自己的罩衫,陆冬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老爸胸口也和之前凌云大哥的朋友一样,胸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苔藓,可是不同的是,老爸胸口隆起的是一个头,一个女人的头。
这个女人的头就好似是生长在老爸胸口的一种植物一样,现在已经长出来了大半,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眸子和尖尖的鼻翼,若不是这个头现在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诡异,陆冬甚至要感慨,这个女人真是生的美丽。
“老爸,你这是怎么了?”陆冬连连后退,只见那个头似乎见到了陆冬之后忽然生长得更快了,很快就露出了一整个头和弯弯的脖子,那个女人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陆冬,然后她……竟然开口说话了!
“抓住她!”女人大喝一声。
只见陆冬的父亲立刻向陆冬扑来,只可惜他刚长出来一颗新头,身体平衡性还不怎好,还没等迈开腿,倒是自己先绊了一下。
陆冬连连后退,女人竟然看着他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陆冬,你觉得你还能跑到拿去,莫不如投入姐姐的怀抱吧,让姐姐好好爱你。”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只见女人的肩膀已经从陆冬老爸的身体里长了出来,伴随着女人的快速生长,她的身体四周开始散发一股子奇香。
那香味诱人,陆冬只吸了一口,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身体的好几个地方都不由自主地活跃起来。
女人终于露出了上半身,陆冬发现,女人长得越快,自己的老爸身体也就干瘪的越快,他恍然大悟,这个女人是靠吸取自己老爸的血肉而生长的啊!
果然,陆冬的老爸只追了陆冬两步就彻底倒在了地上,他大口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好像要从眼眶蹦出来一般,他的身体的肌肉迅速地萎缩下去,皮肤也干枯的如同树叶。
陆冬快步跑进厨房,拿起了一把菜刀,猛地向女人砍过去,女人伸出手臂一档,立刻菜刀如同切菜一样,切掉她大半个胳膊。可女人丝毫都不惊慌,只见那手臂落在地上,就立刻被陆冬的老爸捡了起来,就好像啃骨头一样,迅速吃掉了手臂。
而女人断掉的手臂竟然从切口处很快长出来了一条新的手臂,而且,切掉的切口散发出更多的香气,这些香气已经让陆冬不能自拔了,他觉得自己快要沉迷到这个香气当中了。
女人这个时候已经长出了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马上她就可以从陆冬父亲的身体里挣脱出来了。
陆冬捏住自己的鼻子,用菜刀狠狠向女人的腿砍去,女人被齐刷刷地砍成了两半。
女人被砍下来的身体,向陆冬老爸爬去,不行,不能让自己老爸吃下这具身体,帮助女人生长了,陆冬狠了狠心猛地砍向自己的父亲。
陆冬的老爸本来就被女人吸干了身体,脖子都干瘪了下去,只连着骨头和一层薄薄的皮肉。
陆冬这一刀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只听咔嚓一声,陆冬砍断了自己老爸的脖子,陆冬只看见自己老爸的头好似的一个皮球,咕噜咕噜滚出去好远。
女人瞪着陆冬,撕心裂肺地哭喊了起来,陆冬提着刀,刀上虽然没有血迹,可是陆冬却觉得自己手里的刀沉得让他透不过气,他握紧刀柄,向切白菜一样,将女人切成碎片。
这女人的身体倒也是脆,每一下切下去都咔嚓咔嚓作响,身体里也没有骨头的筋,很快就化成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
第395章 苔藓谋杀
陆冬再看自己老爸,干瘪的就像一具干尸,浑身上下连一滴血都没有,而且身上发出阵阵的恶臭,陆冬从桌子底下找出了老爸的脑袋,他抱着那颗干瘪的,没有一丝生气,陆冬抱着老爸的脑袋,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这些一整天,他都在惊恐和压抑中度过,现在,他终于可以放声大哭了。
陆冬抱着自己老爸的头,竟然就那样到了天亮,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他看了看表,早上五点多,这个时间怕是谁都没醒,陆冬想先给杜明打个电话求助于他,他一摸兜,发现手机不见了,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洗澡的时候把手机放在了柜子一边。
陆冬用座机拨打自己的手机号,让他意外的是,座机传来的声音是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
陆冬一阵惊讶,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家里还用过手机,这时候他想起来,他还看见了杜明的未接电话,他正要给杜明打电话的时候,自己老爸进了屋。
那之后呢,陆冬记得自己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了,怎么会不见了,难道说?
陆冬看向了老爸的房间,他慢慢走近房间,他推开房间的门,房间里一阵冷风袭来,是裂缝,墙上的裂缝,他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墙上的裂缝并没有被填平。
他摸索了一下老爸的床铺,果然,他在枕头下面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只是手机的电池被抠了下来,不知去向。
陆冬记得自己房间里还用备用电池,他装上了电池,开了机,立刻有好几天短信涌了进来,最上面的一条是杜明发来的,上面的写着:“陆冬,你老爸已经去世了。”
陆冬的手机从手里滑落下来,手机咣当一声落在地板上,陆冬开门,直接敲对面杜明家的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开门的是杜明的妈妈:“陆冬,怎么是你?”杜老妈也一脸惊奇。
“杜明哥呢?”
“他说他今天又个急的案子,要加班。”她低头看了看表:“这才五点,你有什么事找他么?要不要我先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我现在就去找他。”
陆冬打个了车到了刑侦支队,他找到了杜明,杜明把陆冬领进了刑侦支队,一脸严肃,他似乎是在紧张的措辞,对于陆冬老爸的死,陆冬心里有悲伤,更多的是疑问。
这个时候法医刘傲霜也走进办公室,她把杜明拉到一边,咬了咬嘴唇,陆冬看见霜儿姐的嘴型,好像意思是要不要告诉陆冬。
“我已经知道我爸死了。”陆冬大声地说。
霜儿姐和杜明都一起看向陆冬,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霜儿姐说:“陆冬,你听说我,现在的情况不单单是爸爸去世了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陆冬心里暗暗犯了嘀咕,难道他俩还知道什么?难道和从自己老爸身体里长出来的女人有关。
刘傲霜表情愈发不自然,她仰起头:“这个事情赖我,我把你老爸的遗体弄丢了。”
陆冬一愣。
刘傲霜说,昨天上午,他们接到报警,说在旧城区一个准备拆迁的房子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旧城区?我爸怎么会跑到那边去?”陆冬心里暗暗疑问,那边是棚户区,人员混杂,他们都很少到那边去。
“我们当时第一时间出警,派人到那边调查,果然那里有一具男尸,古怪的是那具男尸身上长满了苔藓,不知道是死了多久,当时他们就把男尸带到我这里进行尸检。
我第一眼看见这个男尸,心里也存在很大的疑问,最主要的就这苔藓,我对于苔藓了解不多,但从事法医这份工作也有几年了,从上大学开始接触法医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在尸体上长出的苔藓。
我的第一个判断就是,这个苔藓并不因为这个男人死了,身体腐烂才长出苔藓的,我怀疑是有人在他身上播种苔藓。”
陆冬扬了扬眉毛:“播种苔藓?你在开玩笑吧?”
杜明摸了摸下巴:“这些许并不是开玩笑,1921年,在民国时期的上海,就有一起案件,警察在一间公寓里发现一具死了已久的男尸,但当他们赶到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死,但是也离死不远,他被放在浴缸里,身上插满了输液的枕头,而他身上长满了青绿色的苔藓,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后来经过调查,发现男人身体被注射的液体正是促进这些苔藓生长的营养液,而这些苔藓也并不是自然生长,而是被人移植到尸体上的。”
“你的意思是1921年发生在上海的谋杀案,现在在我爸身上重演?这也太可笑了吧。”
“这并不是重演,我想说的是,也许杀害你父亲的人只是运用了同样的手法。”杜明说。
“通过尸检,我发现,杀害你父亲的也许正是这些苔藓,我当时在你父亲身上并没有找到明显的致命伤,也并不是因为窒息而死亡,因为我在他身上没有找到出血点,我监测他的血液含量,发现他体内含有大量的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