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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理喻,认定了他们是香槟总部派来的人,使他简直有口难辩。
尤其到目前为止,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他都摸不清楚,等于医生不知道患者的病情,又怎能对症下药?
庄德武提出的三个问题,虽可信口胡说地回答。但那样一来,无异是承认了他们是香槟总部的人。万一弄巧成拙,那就更麻烦了。
沉思了片刻,郑杰终于急中生智地说:“你们也真太差劲,连这点都会想不到,老实告诉你吧,香槟总部自然就是选举香槟皇后的总部呀!”
“哦?”庄德武诧异地问:“你说这是程宏玩的把戏?”
郑杰表情逼真地说:“信不信由你,反正这是事实!”
庄德武面带疑色地摇摇头说:“我确实不能相信,他玩这种把戏是为什么?再说嘛,他总不至于向自己拜把子的弟兄,又是他老婆娘家的近亲王盛鑫下毒手呀!”
郑杰强自一笑说:“其中奥妙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连我们都搞不清楚,假使你不相信,何不亲自去当面问他!”
庄德武忽然之间有种想法,难道这真是程宏玩的把戏?
他的目的何在呢?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程宏静极思动,有意东山再起,所以故弄玄虚,假借香槟总部之名,企图夺取庄德武在当地黑社会的领导地位。
念及于此,庄德武不由地恨声说:“好!如果真是这王八蛋玩的把戏,老子自有办法对付他!”
郑杰趁机问:“那么白小姐这身油漆……”
庄德武狂笑一声,然后使了个眼色,执住白莎丽的两名大汉,便使她的身体转过去,以背部对着郑杰。
郑杰这才知道中了计,原来她仅只脸部和身体前面涂满了油漆,背后却完全裸露,并未涂上油漆。
白莎丽刚才想告诉他的就是这个,以免为她生命担心,可是由于庄德武的枪对着她,使她不敢贸然说,也无法向郑杰暗示。
郑杰这时虽不必为她的生命担忧,却替她感到非常的难堪和窘困,在一二十名大汉的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上虽涂以金漆,实际上却是赤裸裸的。
前身遍涂金漆,形同穿上一身金色的紧身衣,至少不致一览无遗。可是她这一转过身去,背后却是一丝不挂,确实令她窘羞万状!
郑杰忍不住忿声问:“现在你打算把我们怎么样?”
庄德武沉声回答:“你的话尚有待证实,你们就等着跟程老头对质吧!”
说完一声令下,郑杰和白莎丽便被几名大汉推进房间,用绳子绑住手脚,双双置在床上。
房里只留下一名大汉,握着枪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他们负责监视。其余的人则全部出了房,并且将房门关上。
郑杰和白莎丽都是双手被反缚,两脚被绑住,仰面并头地直躺在床上。在那大汉目不转睛的监视下,根本无计可施。
白莎丽忽然把脸侧向他,轻声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郑杰刚说了声:“我根本……”
监视他们的大汉已厉声喝阻:“不许说话!”
使他们只好保持了缄默。
白莎丽这时已在动脑筋,苦思着脱身之计,灵机一动,忽听她娇声说:“喂!大哥,可以帮我个小忙吗?”
那大汉是个老粗,粗里粗气地问:“有什么忙好帮的?”
白莎丽表示极端痛苦地说:“我这身油漆实在太不好受,反正现在没有必要,能不能帮个忙,请你替我把它用汽油洗掉!”
那大汉断然拒绝说:“办不到!没有庄大爷的命令,我可不敢擅自作主!”
白莎丽犹不死心,故作悻然地忿声说:“我又不是要你把我们放开,你怕什么?”
那大汉摇摇头说:“办不到就是办不到,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郑杰心知这女郎是在打主意脱身,于是也帮腔说:“你老兄既然不敢做主,那么把这个要求去请示一下你们当家的,这总可以了吧!”
那大汉犹豫了一下,开始勉为其难地起身说:“好吧,我替你去问问庄大爷……”
等他一出房,白莎丽轻声说:“我的乳罩就在床边的地板上,里面藏着我的随身法宝……”
话犹未了,那大汉已回进房未,耸耸肩说:“没办去,庄大爷他们已经下楼去啦!”
白莎丽颇觉失望地说:“那么请替我把内裤和乳罩穿戴上,别让我光着身子,怪难为情的好吗?”
那大汉不置可否地说:“这……”
白莎丽娇声说:“这又不是要你替我把身上的油漆洗掉,只不过是替我在身上穿点东西,难道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
那大汉向她身上扫了一眼,仍然摇摇头说:“那又何必多此一举,你身上涂了油漆,不等于穿着衣服一样!”
白莎丽突然气愤地说:“哼!我知道你是没安好心,故意刁难,要替我身上穿了点东西,你就不能大饱眼福,尽量看个痛快啦!”
“笑话!”那大汉脸上一红,不服气地说:“庄大爷这里年青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光着身子不穿衣服是家常便饭,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我们每天看都看腻了,谁希罕看你!”
白莎丽不屑地说:“你别嘴上说好听,要不是存了这个心,就不会故意刁难,让我光着身子!”
那大汉被她一激,果然忿声说:“穿就穿!你的乳罩和内裤在哪里?”
白莎丽不禁暗喜,遂说:“刚才是你们从我身上剥下来的,大概丢在地板上了吧……”
那大汉眼光一扫,果见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衣物,散落在好几处,有的已被撕成了碎布片。
于是,他找到了那黑色缕空的乳罩,和同样花式而形同透明的内裤,用两个手指拿起来笑问:“是这两件东西吗?”
白莎丽故作娇羞万状地嫣然一笑说:“这玩意你还认不出?总不会把它当成帽子吧!”
那大汉哈哈一笑,走到了床前,可是一看她的两脚被绑住,不禁怔了怔,站在那里束手无策地说:“你的脚被绑着,这内裤怎么穿得上去?”
白莎丽笑笑说:“那你不会先把我脚上的绳子放开,穿上了再绑起来吗?”
那大汉面有难色地说:“这……”
“这有什么值得担心的!”白莎丽说:“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那大汉想了想,暗觉自己也未免多此一虑,白莎丽的双手被反缚着,就算把她的脚放开,她也不可能逃走,何况还是光着上身,前身遍涂了金色油漆!
因此他不再迟疑,将枪别在了裤腰上,先把乳罩盖覆在她金色闪闪的裸胸上。然后弯下腰去,动手替她把脚上绑的绳索解开。
这家伙虽然成天置身在庄德武经营的艳窟里,耳濡目染都是春色无边的场面,但他只是负责戒备,对那些惹火的女郎是可望而不可及,连边都挨不上的。
现在他却是亲自动手,为这遍体涂金的裸身女郎穿内裤,这种“服务”的机会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
机会难得,他岂能轻易错过,因此他一边替她解开脚上的绳索,一边却把眼光顺着她的两腿而上,盯住了大腿尽头,微微隆起呈倒三角形的诱人之处。
绳索已解开,他便执起了那条内裤,套上了她翘起的两条腿上,替她缓缓向大腿上拉去。
就在他的目光,被一个美妙无比的镜头所吸引,不禁霍然心动之际,冷不防白莎丽突将两腿一张开,出其不意地紧紧夹在了他腰上。
那大汉猛的一惊,怒问:“你想干嘛?……”
谁知白莎丽将腰一挺,竟利用腰劲使上身弓了起来,同时两脚盘勾在他腰后,用劲向自己的身体一扳压,便使那大汉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扑在了她身上。
那大汉的脚仍站在地板上,身体却己扑下去,整个脸正好伏进她的双峰之间,弄得满脸的金色油漆!
郑杰躺在一旁帮不上忙,但他也不闲着,急将绑着的两脚抬起,压在了那大汉的背上,使他无法立即挣扎爬起。
白莎丽之所以用这个计,决定孤注一掷,完全是想利用她那乳罩里暗藏的法宝。可是那大汉扑向她身上的位置不对,整个脸伏进了她的双峰之间,而且刚才她一弓起上身,使得盖覆在裸胸上的乳罩落下了些,距离他的口鼻足有两寸了。
她藏在乳罩夹层里的,是种秘方配制的迷药,气味可以保持极长久的时间,不至散发而失效。只要一接近,嗅入了口鼻中,立即就会昏迷过去。
白莎丽的绰号叫“迷魂娘子”,就是由此而来。她曾利用这随身法宝,派过无数次用场,几乎是屡试不爽,连郑杰都曾经尝过它的滋味。
这时如果不能使那大汉昏迷,只要他一出声呼叫,惊动了外面客厅里留守的人,一切就完蛋啦!
情急之下,白莎丽急将盘勾在那大汉腰间的两腿放开,脚腿平贴床面,两腿屈起用劲一蹬,同时利用腰和背部的挺劲,使得被扑压住的身体向上一挪。那大汉的脚未离地,膝部被床边顶住,背上又被郑杰的两腿压着,以至未能跟着她的身体向上挪动。
这一来,位置已变动,使他的脸正好伏在了那黑色缕空的乳罩上。
由于他正在奋力挣扎,呼吸非常急促,刚一伏上了那乳罩,就吸入了一股特殊的香气。
其实他要出声呼救,白莎丽的诡计就无法得逞了,偏偏这家伙死要面子,又太自负,认为自己绝对能应付这两个男女的。所以不愿惊动外面客厅里的人,以免让他们看成笑话。
丢人倒在其次,让庄大爷知道这件事,那他就吃不消了。
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却造成了白莎丽的机会,否则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机可乘。
香气一吸入,不到几秒钟,那大汉便昏迷过去,伏在白莎丽的身上不动了。
白莎丽大喜过望,急向郑杰振奋地轻声说:“这家伙昏过去了,我们快设法弄开绳子,想办法脱身!”
郑杰这才把两腿从那大汉背上放下,使白莎丽抽身出来,要她翻过身去,然后用牙齿替她把反缚在双手上的绳索,慢慢地咬拉了开来。
白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