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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道:“为什么淡淡的?”
“说是,子归夫人一直都在府中,若是有心,早就来探了,何必等到他今日归来?”
云喜这才有点回过味儿。
拂谣很懂得投其所好。比如对井相是送东西给子归,对她呢,就是在后院照顾她的小七。
可是如花这话明显也是说给她听的。井相说,若是有心早就去探了……
拂谣出入井相府可能还麻烦点,可是在王庭行走却是常事。而云喜不在的时候,显然她是没有关注过小七的。不然不会让小七的饮食坏到那个地步。
她是没那个心……
如花看了看云喜的脸色,知道她大抵想通了,才又道:“陛下一向讲究制衡,您可以跟陛下学一学。拂谣大人是女官,又是您的左右手,绥绥大人的**臣……但您也不能太过亲信依赖啊。”
云喜皱了皱眉。
陛下的意思她明白。其实之前他也提出过,对拂谣的人品他持保留意见……
云喜听过了也就算啦。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过了那么长时间,他兜了个圈子,竟然又把这事儿拿出来说事儿了。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拂谣虽然颇有心计,总归却算不得什么大错。她是正经的朝臣,是在皇朝朝堂风云变幻之中屹立于巅峰之上的那几个人之一,你总不能要求人家是个小纯纯吧?
陛下这是以在给她挑闺蜜的标准挑人。可问题是,拂谣最重要的身份,是她的臣下啊。
又或者,陛下也承认拂谣作为臣下是合格的,是怕她和拂谣发展出点什么个人友谊来,才来强调“制衡”。
“你去回禀陛下,他的心意我明白了,以后会拎得清楚一些。”最终她道。
“是。”
如花应了以后,又觉得奇怪。她的两位主子平时都很有话说,今天为什么要她两头跑去传话呢?
她没忍住,就问了出来。
云喜心想,那是因为陛下大概在生气吧。
……
凌霄宫。
陛下道:“京都城防已经一再加固,建木周遭也派了重兵把守,可是城中至今悄无声息。”
雪无痕知道他说的是那日出现在建木之中的妖兽。
“或许,已经离开了京都?”他道。
陛下淡淡道:“他若只是聪明得懂得出京避难,当初便没那个胆子进入建木。”
雪无痕低下了头。
“让井相亲自跑一趟西山,接青奴回来。”陛下道。
当年青奴被佞相云染洗了脑,作为诸神之墓的钥匙,却自污了血脉,以至于诸神之墓到现在都打不开。后来送回西山,白奴亲自他呆了一阵子,似乎找到了给他彻底洗髓的办法。
时至今日,的确可以接回来试试看了。
陛下打算尝试开启诸神之墓,清算云染封印在诸神之墓中的元神。
雪无痕退下的时候,迎面遇见了北瓜。
这个小将倒是好久不见了……
那个曾经一个劲儿在陛下身边出谋划策帮陛下讨女王欢心的家伙……
他进门就眉开眼笑,道:“陛下,找到了。”
……
那天云喜吃过晚饭以后,本来是舒舒服服地在榻上躺着看书。
可是没过一会儿,就突然觉得浑身燥热……
“如花!”
如花闻声进了内殿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殿下,您这是被谁给煮了吗?”
只见云喜已经烧得满脸通红,眼睛都红得仿佛要滴血了!
“好热,好热!”
她几乎是火烧屁股似的从榻上跳了起来,冲过去猛地灌了好几口水,却好似丝毫不解渴那般。
云喜用手撑着桌子,低头一看,蟠桃木的桌子顿时就烧出了一个黑黑的手印!
如花被吓坏了,道:“殿下忍一忍,臣这就去找祭司……”
云喜用力甩了甩脑袋,道:“去拿,赤鱬……”
这热度太不正常了,简直就可以说是突然起来的。眼下便是赤鱬最为寒凉,可以压一压这热度。
云喜怕自己等不到祭司就被烧成了炭!
如花连忙道:“是。”
她一溜烟地往外跑,心道还好陛下刚刚特地吩咐过把赤鱬酒清一坛出来放在那!不管陛下是用来干什么的,现在总归是女王要紧啊!
第421章 偶尔一次甚好
一坛子赤鱬灌下去,云喜觉得身上的热度在一点一点地降下来。
又等了一会儿,脑子就开始晕晕的,而且出了一身汗。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舒服了。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手,道:“如花,我得擦擦身子……”
如花刚应了一声,就见云喜“咣当”地,醉到了桌子底下。
……
云喜的酒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好像是半夜。
睁开眼是自己的**顶,绣着美丽的女娲族后主图腾,那是一只首尾咬合的金色长蛇,团成一团,象征着轮回和繁衍。
身边有个人一直支着脑袋看着她:“醒了?”
云喜还懵,迷迷糊糊地道:“天还没亮啊?”
他道:“没亮,刚入夜没多久。”
云喜觉得奇怪,为什么她这次竟夜间就醒了?确定她没睡一天**?
抬眼偷偷瞟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道:“我这是,怎么了?吉吉,没事吧?”
“孤让人给你的晚饭加了火圣果,可以培固我母亲的神元,对你的修为大有进意。但是没想到你这么不争气,才开始热起来就灌了一坛子酒下去,让火圣果的效力大打折扣。”他道。
云喜:“……”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火圣果性烈,所以这次赤鱬你醒得快。”
云喜有些惭愧,道:“我不知道……不然,我必定能忍下来的。”
“恩,知道自己没出息就好。”
云喜道:“您为什么不让人跟我说一声,反而……”
一声不吭,就加到了她的晚饭里?
突然热成那样,她肯定会慌啊……
陛下当然有他自己的合理解释:“孤以为你会等孤一起吃晚饭,想亲自告诉你。”
云喜懵逼了。
诚然,之前不管他回不回来,云喜起码都会让人去问一声。
可今天他不是在生气吗……
可云喜又不能说,是因为您在生气,我才没让人去问的。
因为陛下必定会说她是“小人之心”!
她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被陛下绕了半天,竟然就给绕进去了!
所以,都是她的错……
是她活该……
陛下意有所指地道:“你喝醉了以后,干了不少好事。”
云喜自然不记得了……
所以,自然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云喜的视线落在他那敞开的胸口上,那里有一个一点都不秀气的牙印……
顿时就觉得牙疼。
再想想绥绥之前的所作所为,顿时就觉得惶恐……
她到底干什么了?!
“我……出这个门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陛下淡淡道:“不曾。”
“那我,唱歌了吗?”
“也不曾。”
云喜松了口气。那只要没出门,没唱歌,起码这脸,就没丢到外面去嘛!
可是,陛下突然翻了个身平摊了下来。
云喜看到屋子里的情景,顿时膛目结舌!
这里是云和殿没错啊!怎么看起来像正阳宫?!整座屋子都被砸了!
那桌子,那椅子,梳妆台,什么的……
唯一还立着的就只有这张**了吧!
满地的破烂啊!
满地啊!!!
为什么这张**却立得好好的!
“那是因为你无论如何都不肯**。所以它才,幸免于难。”
云喜:“!!!”
他突然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你上次说的,求孤一睡,竟是认真的。”
云喜:“……”
“非常热情。那些桌子,椅子,梳妆台,全是你砸坏的。”
云喜:“……”
他看她那一脸吓坏了的样子,在心中暗笑。
其实这次他是想等她醒了再慢慢逗着玩,没想到她这次竟和上次喝成一个傻子又不一样,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就开始发疯,把整个屋子都砸了,还踩着废墟哈哈大笑!
陛下膛目结舌,等她把整间屋子都砸了才反应过来,连忙想把她逮回来免得她冲出去闯祸。哪里知道她竟跟小猫被激出性子来了似的,反抗得很激烈!
风后的力量这个时候,就起到了不该起的作用了……
陛下竟不能轻易逮住她,反而跟她厮打了有数个回合……
把一屋子“废墟”,直接达成了,“粉碎”之后,才算是把人给逮住了,气得陛下抓住她脱下裤子就是一顿打!
反正她酒醒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把她打得是哭爹喊娘,只搂着他的大腿求饶,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敢了!
那些画面她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的……
大约,陛下这种,行事简单粗暴,又酷爱打仗,骨子里多多少少,有一些,兽性。
所以他打完了,顺手,就把她按在墙上,给,上了。
彼时其粗暴的程度,虐待欲的释放,古怪的姿势,以及故意的折磨和侵占……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陌生。
可或许款款温存有款款温存的舒服,这般狂风骤雨还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偶尔一次滋味却又妙不可言。
本来是打着秋后算账的主意来的。
然而……
他如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非常善解人意似的,道:“也不用太不好意思。毕竟你只是在屋子里闹了闹,只要孤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也对啊,总好过绥绥那般,丢脸丢到整个王庭吧!
云喜也不敢问更多细节了,立刻翻身搂住陛下,道:“陛下,您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我可是您的人,要是我的脸丢了,您在外面也就没脸了。”
陛下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嗯哼。”
云喜讨好地吻着他的胸口,道:“您看,爹爹干了那事儿,现在还有人在取笑拂谣呢。您总不想像拂谣一样被人取笑吧?”
好说歹说,几乎要说干了口水,陛下终于面色有些古怪地道:“孤自然不会,说出去……”
云喜想了想,道:“也对,您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可以说说私话的朋友。”
陛下:“……”
她安心了,连忙翻了个身蜷缩在他怀里睡,道:“我头有些昏,得先补补觉。”
陛下回头看了一眼那满地狼藉,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