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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第一美娘子,平时都给人一种宁静的印象,但是晚上睡觉却一点儿都不老实,会满床打滚,而且还睡得特别沉,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她早上醒来后,检查了身体和衣服后还是不敢确定昨晚敖武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的原因。
因为她从小就失去母亲,闺房生活从来不为外人道,所以睡相不好的事情连她的贴身丫环都不曾知道。现在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竟然被敖武给说了出来,真是让她难堪到了极点,手中的剑一抖就想要杀人灭口了。
随着敖武一连串颠倒黑白的毒舌,钟晴气得肺差点儿要爆了,男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样的程度,竟然有脸说出女人占男人便宜。本来就想要牙一咬,一剑削下去,让这人没脸没鼻子,但是他竟然向自己走来,自己不得不连忙后退,不伤到他。
秀才是个湿润谦和,并带有点怯弱的人,给人一种软姓子的感觉。现在她对于敖武却感觉到了陌生。自从他跑去上吊后,再见到他,他的人就变了,变得有点深沉,有点莫测,而且突然身怀奇医绝技,现在又展现出另外一面,嘴巴能颠倒黑白,无中生有,脸皮还特别的厚。难道是自己前晚的拒绝和说的话,对他打击太大,让他心姓大变不成?
想到这里,钟晴心里不由生起一丝愧疚。
敖武还在叽叽歪歪毒舌个没完:“你不是要杀俺嘛,你干嘛后退,俺这是成全你啊,来,就往这来一刀,一了百了了,也好还了俺的清白和名声,不要被你非礼了还要苟活在这个世上……”
他还向前走了一步。钟晴后背靠门了,手和剑笔直成一条线直指着他,现在人没法后退了,她心里的那一丝愧疚产生了化学反应,肘弯一缩,剑又向后退,才没有发生悲剧。
这一退缩让敖武知道她是不敢伤害自己了,于是气焰更盛,继续咄咄逼人地追着她。
钟晴知道了昨晚他没对自己怎么样,现在自己却拿剑指着他,不由感到理亏,不但不断把剑缩回去,语气也软了下来,说道:“好了,不就是个误会吗,什么非礼的……”
“哟,被你冤枉了还不就是个误会?连个道歉都没有,俺活该被冤枉啊?”敖武拍着胸口,“来,对这里来一剑!”
他还向前走了一步,这时候钟晴连手已经退到没地方放了,他要是再进一步,就真的要主动让剑贯胸而过了。
“你想怎么样?”钟晴尖尖的下巴一扬,问道。
她不得不把下巴扬起来,因为距离近了,身高的差距就出来了。
“道歉。没有道歉俺的人格就受损了!”敖武视死如归地说。
钟晴瞪大了眼睛,他是傻还是真的找死,竟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在看到他身体再向前走时,她连忙把剑一收,竖向了地面,喘着娇气说道:“俺错了,俺不该冤枉你!你够了没有,你还想怎么样?”
敖武一副很受用的模样,看着她完美的脸蛋,因为被逼急而浮起的两朵红霞,是那样娇嫩和可爱,嗯嗯,蛮好看的!等到她说完,敖武手一甩,转身就向床走去,用背影回答她:“俺想睡觉了。对了,俺是睡床,可不睡地板。”
在他意识里,这强势的妻主钟晴,为了不让秀才碰到她的身体,一定是不准让秀才上床,古代又没有沙发可以睡,于是就只能苦逼地睡地板了。
自己不是软弱的秀才,让睡地板就睡地板。怎么着刚才也是逼着强势的钟晴把剑给放下了,还降尊屈贵的道歉了。秀才有过吗,用脚趾想都知道没有过,自己就是比秀才强。既然如此,那就不会跟秀才一样睡地板。现在趁胜追击,趁热打铁,让钟晴签下这个平等条约来!
一句道歉没什么,但有时候却很难开口。钟晴在道了歉后,感觉到一阵轻松。但她没想到敖武转身就走了。呃,这么轻松就打发了?
刚才还要死要活的,难道他的自尊心这么大,一句道歉就没事了,难道他的自尊心这么容易满足?
在她还没有研究透敖武的自尊心的时候,听到他的睡床条约,不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敖武都躺床上了,都没听到她的反对,或者答应。转过头不满地看向她:“怎么,不答应啊?”
“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钟晴反手拿着剑,转过身,打开门,白衣飘飘地走了出去。
这时候论到敖武发呆了,难道老子哪里搞错了?
为了不糊里糊涂,敖武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去看,就看到白衣的背影,款款地走到了这个院子的另一边,那个房门里点着灯火,绿豆眼丫环就站在房门口等着钟晴。
绿豆眼丫环接过钟晴的剑,紧张地问:“娘子,怎么样怎么样?”
“哼,多嘴……”
主仆两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呃,这是分房睡啊,而没有存在睡地板的事情。老子刚才就搞出了一个大乌龙来!
不过也好,身边没有女人好办事。
从昨天穿越过来后,敖武就感觉到这里的空气清新,带有丝丝的灵气。虽然比仙界的差远了,但是比起后世21世纪满是雾霾的空气,那是强了几万倍了。
灵气虽然淡薄,但是却能勉强修炼。
只可惜昨天到现在都没有机会能坐下来打坐修炼,现在好了,没和女人同房,自己就能打坐修炼了。
闩上房门,坐回床上,双腿盘坐,双手放在丹田处捏了一个手印,运起炼气诀修炼了起来。
……
第21回:【爷娘】
……
收敛心神,感受着天地间的淡淡灵气,炼气诀在体内形成一个特殊的高压,贴着皮肤表面的空气,丝丝灵气钻进了高压的体内,再慢慢汇集到经脉之中。
三个小时之后,敖武已经感觉到体内有淡淡的气感,这样的修炼速度,真是让他感觉到惊喜!
古代果然是好,空气中没有任何的污染,灵气简直可以用充沛这个词来形容,修炼起来是在现代都市中无法比拟的。现在有这样好的修炼环境,敖武如饥似渴的全身心陷入其中。
一直修炼到了后半夜,敖武感觉到了疲惫,才停了下来。现在不但是凡人之体,而且秀才的身体也是过于羸弱,修炼虽然能增益身体,但是还是没办法抵消身体的疲劳。同时经脉也是第一次修炼,有一个修炼的限度,当差不多快到这个限度时,经脉也会出现疲劳,这时候就要停下来休息,不然修炼的效果会不进反退。
所谓劳逸结合,大抵如此。
敖武躺下来,眼睛闭上很快就睡着了。
睡没多久,外面响起了喧哗声。他坐了起来,竖着耳朵向外面听一听。
院子里传来嘎吱的开门声,两个轻薄的身影提着一盏灯笼走了出来。
灯源慢慢地走出了院子,外面很快又黑暗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外面又亮了起来,一个灯笼走了进来,照出驴脸管家的脸。
管家走到敖武的房门口,拍门叫道:“姑爷,阿郎叫你去厅中。”
敖武打开门,好奇地问道:“新叔,这么晚是怎么了?刚才俺还听到有人喧哗,是什么事情?”
“唉,这大半夜的,齐郡的张郡丞家仆突然跑家里来,说张郡丞病又犯了!”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走去,“阿郎已经答应那个张郡丞家仆,马上跟他去历城县,现在叫姑爷和娘子过去大厅里吩咐事情。”
这做医生的,夜里出诊倒是常事。
“这张郡丞的病是老病了,一年里已经找过阿郎两次了。”驴脸管家说起自家老爷有回头客,脸上那是自豪。
敖武问道:“不会是跟程家一样土匪吧,治不好也扣人?”
“呃,呵呵,张郡丞是当官的,是朝廷命官,有文化,讲道理,不是程员外那样的土匪!”驴脸管家笑着摆手,说道。
说话间,已经到了大厅之中,钟神医已经在向钟晴吩咐着事情,此时见到敖武到了,钟神医招手让他过去。
“阿武,俺一会儿就要前往齐郡历城县,家里就交给你们了。”钟神医看着他:“本来这一次回来,是要准备做好鹰扬府的药材采购,现在急着去给张郡丞看病,这件事只能交给晴娘了。阿武要多多协助一下晴娘。”
“喏,俺一定不会让丈人失望的。”敖武点头,“请丈人放心。”
一个家丁跑了进来,对钟神医说道:“阿郎,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张郡丞家丁也吃好,可以启程了。”
“嗯。”钟神医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事不宜迟,老夫这就动身。”
送着钟神医到了大门口,一个脸色憔悴的黑汉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这个陌生人应该是张郡丞的家仆。他和钟神医一起骑上了马,随行的还有钟家两个家丁,身强力壮,看来他还是很注重安全的。
“家里就交给你们了,阿武的脖子每天都要换一次药,切记换药!”钟神医临走前都不忘敖武的脖子。
这让他有些儿感动,抱拳说道:“丈人不必担心,俺会换药的。”
钟神医点头,向钟晴摆了摆手,就轻夹马肚,向夜色中的城门走去。
古代的城门到了夜里都是关闭的,不过张郡丞家丁能进门来,是家里的官方关系。能进得来,现在要和钟神医出去当然也出得去。
黑暗之中,笃笃笃的马蹄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听不见了,钟晴才把望向夜色中的目光收了回来。
两人的目光对视,钟晴想起了睡前两人闹的矛盾,目光不由犀利了起来。
切,不就是逼着你放下剑吗,这样就记仇了。你拿剑指我我都不记仇!
不和你一般见识。敖武转身向里面走去。
很快后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管家让人关府门,现在离天亮还有半个多时辰,大家都回去睡上一觉再起来工作。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加快,一个白色的身影窜到了敖武的前面,还响起一声不屑的轻哼声。
敖武看着这个耍小动作的女人,不由错愕了一下。
接着明白过来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