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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男子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极为的华贵正式。羽扇纶巾,飘飘出尘,剑眉星额,薄唇。犀利的眼神,再加上高大的身姿,俨然一副美男子的气质。与之前判若云泥。
“草民刘伯温拜见洪武王!”
“先生请起来,久闻先生才貌双全,冠绝南域,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帐内之人缓缓的从幔帐之中走了出来。看起来也极为的壮硕,行走如风,身姿挺拔,除了那一副长相以外,其他的都是上上之选。
“洪武王谬赞了,草民乃一乡野人士,区区薄名,怎么如大王之耳,让大王笑话了…”
刘伯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自谦的说道。
“先生实在太过妄自菲薄了,先生要是乡野之人,那我就岂不是成了乞丐了?哈哈哈…”
“草民不敢…”刘伯温连忙欠身连说不敢。
“呵呵呵,先生不必紧张,孤此次前来沧源谷,其意就是想请先生出山,助孤一臂之力,逐鹿九州,成就五霸之业…”
刘伯温闻言,抬头看向这洪武王,他的样子依然没变,依旧那般丑陋,脾气依然是那般豪爽直接,可是,想想一众从龙之臣的最后下场,刘伯温脸上露出一丝冰冷,微微低头,加以掩饰…
“多谢大王厚爱,只是伯温家母两年前突然去世,必须要为其守孝三年,还请大王谅解!”
刘伯温母亲确实是两年前去世,但是这不是他推辞的原因。
“这,好吧,先生果然是忠孝之人,孤就不勉强了,过几日孤王再来拜访先生…”
见到刘伯温竟然拒绝了他,这个洪武王脸上厉色一闪,接着和蔼可亲的笑着说道,似乎十分的理解刘伯温。
不过这点却逃不过刘伯温的眼睛,作为谋人谋己谋兵谋国的大智之人,岂会猜不到洪武王此刻的心里变化,再听其过几天就要再来拜访,脸上呈现一丝忧色。
他比任何人清楚这个洪武王的性格,枭雄之辈,比之曹操更甚,与草莽刘邦毫无两样。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是才是其最擅长的事。
而且,如今九州初乱,各地诸侯层起不穷,雄才伟略者数不胜数,他洪武王,说句不好听的话,还真没资格逐鹿九州,最多屈居一隅之地,做个土皇帝罢了。
“多谢洪武王体谅,伯温感激不尽!”
刘伯温心中虽不屑,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之后洪武王就在冯胜的护卫下离开了沧源谷。
半个月后,洪武王再次前来拜访,这次刘伯温只得把这位爷请进窝内,语气“促膝长谈”起来。
“大王,如今南域之地,诸侯征战不休,大王雄才伟略,俨然成为众多诸侯之中极为不凡的一员,麾下势力也极为强大,作用一隅之地却是毫不费劲的,但是要想谋算社稷之鼎,却有些不足…”
“哦,还请先生说说看,朱某还该做什么准备,才有资格去争夺那九五之尊之位呢?”
洪武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是又很快的掩饰了起来,稍感兴趣的问道。
“一,没有绝世的统帅,所以在面对犹如南宫问天之辈,毫无胜算;二,猛将不足。如冯将军之流,犹如过江之鲫,九州数不胜数;三,没有级谋士相助,以大王麾下首席智囊胡惟庸,此人才能是有,但是却难当大任;四,大王底蕴不足,如炎洲王单遵,此人有大渝皇室血脉。底蕴深厚,是目前炎洲做强大的诸侯,而如大王这般崛起于乱世诸侯,算后劲十足,但是却也坎坷难离,望大王多多考虑草民的话…”
之后,就送走了洪武王,又获得了一个月的清闲时间,闲赋在家。不过心底却有一丝不安缭绕,夜观天象。便知或有一次大劫,再算前后,就知道此时应在洪武王身上。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一月后,洪武王再次前来拜访刘伯温。
自从上一次分别之后,洪武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食不能下,心里都想的的刘基刘伯温,恨不得立即找到起。劝服其出山助他,但是刘伯温每一次都以守孝之言拒绝,让他大动肝火,极为愤怒。
“伯温啊,自上次分别,孤王煞是想念,也不成眠…”
滔滔不绝,一吐思念之意,拉着刘伯温的手,让刘伯温甚是不舒服。
之后二人又再次畅谈起来,论道时事,见刘伯温见地如此不凡,,再也难以压制其收服刘伯温的意念了。
“伯温之才,震古烁今,让孤王十分佩服,还请伯温出山相助,孤王必定重用伯温…”
“多谢大王厚意,只是…”
“怎么?伯温不愿意出山助我?难道我堂堂一方诸侯,都没资格做你主公不成…”
见刘伯温似乎又拒绝之意,洪武王脸色顿变,极为不善的出言威胁道,眼中凶光毕露,毫不掩饰。
“大王误会了,还请大王再给伯温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必定给大王一份满意的答案…”
人在屋檐下,怎么不低头?
见再也躲不过了,刘伯温只得先佯装考虑一番,做这缓兵之计,以待后策。
见到刘伯温终于妥协了,洪武王自然不敢逼得太急,只得答应,不过还是派了属下前来暗中监视其一举一动,只要刘伯温逃跑就要立即来报。
对于洪武王的伎俩,作为从龙之臣的刘伯温比谁都清楚,自不会轻举妄动,连忙派小童携带密信抄小路去寻自己丰州徐达徐天德,让其前来一叙。
七日后,徐达在小童的带领下,火速感到沧源谷。
“伯温如此着急前来请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呢?还请细细说来…”
刘伯温只得把自己所遇到的危机大体说了一下,同时还把自己开坛朴算之果也说了出来。
徐达闻言,眉头紧皱,抚着额头,大感头痛,同时,清秀的脸庞之上难得路出一丝愤慨之色。
“伯温,叫我来此,可是有办法解此危局?”
了解刘伯温的徐达看向坐于面前的刘伯温,追问办法。
“我有一以逸待劳之计,便就是北上东洲,去投明主!”
刘伯温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向对面徐达。
“北上东洲?这未免也太大题小做了吧?我们只要躲起来,他洪武王照样找不到我们,何必非要北上呢?”徐达闻言,大吃一惊,有些不解的问道。
“天德啊,如今正逢乱世,正是你我投身其中,建功立业的时刻,怎么能隐姓埋名,藏身人海之中呢?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才华?”
“那也不需要北上吧,你不是说洪武王请你出山吗,那你答应不就是了,到时候任凭你施展才华,一展抱负啊…”
听到这,徐达更加的不解了,有些看不懂这个好友到底是什意思了。
“唉,洪武王朱元璋只能同甘苦,不能共富贵啊,不然我岂会如此苦恼,而东洲李世民,北冥昊,中洲嬴政,西洲曹操,北洲刘彻,此等人才皆是明主,其它诸侯尽皆浮云,没有鲸吞天下的本事…
特别是北冥昊,此人素有伯乐之名,以区区弱冠之龄,便坐上了一州之主,可见不凡,而如今更是东洲势力最大的人,投其才可有机会一展抱负而不为人所忌…”
刘伯温开始将天下诸侯列举出来给徐达一一分析起来。
徐达闻言,有些意动,特别是听闻北冥昊有伯乐之名,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的时候,就开始心向往之。
二人一拍即合,打算不日就秘密出发北上,去投奔炎黄王北冥昊。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刘伯温命里该遭一劫,其家仆周市,为人贪财,早已被洪武王朱元璋收买,自然将刘伯温之事秘密告知了朱元璋,朱元璋闻言大怒。派出冯胜守株待兔,在其必经之路上埋伏,要一举生擒刘伯温。
翌日夕阳西下之际,刘伯温派出童子佯装做饭烧菜,而他则和徐达骑着马匹,秘密从小路离开沧源谷,往北方行去。
“嗖!”
“呯!”
路过青泥径,就在二人心下稍松的时候,一支箭矢飞射而出。直冲徐达面门而来。
徐达不愧为绝世战帅,武力自不用说,电光火石之间拔出青钢剑,一剑斩断了飞射而来的箭矢。同时脸色大变。
“不好,伯温,前面有埋伏…”
接着抽出长枪就策马上前挡在了刘伯温的面前,生怕刘伯温被暗算。
“杀啊…”
忽然。前面山林之中冲出了一支兵马,人约有五百人,个个身穿青色战甲。看起来实力极为不凡,此时朱元璋手下精锐青甲虎卫。
“狗贼刘伯温,竟敢私自逃跑,简直是不知死活…”
冯胜策马站在面前,眼中尽是杀意,对于这个弱不禁风的青年竟受到主公如此厚遇而感到非常嫉妒。
“看来今天必须要留在这了…”
刘伯温惨然一笑,显得有些落寞,所谓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而他还没一展抱负,就要憋屈的死在这里,实在是大大的不甘心啊。
“伯温何必气馁,区区五百兵马,就想留下徐某二人,简直是太小觑我了,哼…”
“可是…”
“不必多言,看某护着伯温杀出重围…”
“狗贼,给某死来…”
徐达一把将刘伯温从马上提了起来,拉到身后,二人共骑一骑,手中长枪直指冯胜所部,策马就冲了过去。
“可恶,竟敢小看某家…”
冯胜见这个青年男子竟然两人一骑杀了过来,完全为将他放在眼里,顿时气得鼻子直冒烟,眼中喷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就敢大言不惭,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当下挥起长刀,携带雷霆之势杀了过来。
“来得好,看枪!”
所谓文人爱斗诗,武人爱比武!
徐达见冯胜虽然长得凶恶,但是却也不惧,跃跃欲试,丝毫没有因为身后载着一人而感到畏手畏脚,直接策马杀了过去。
“呯!”
“当!”
来来回回五六十回个,丝毫未见分出胜负,二人均都极为兴奋,陷入忘我之境。
而徐达枪法如神,要不是身后还有刘伯温需要照顾一二,此刻估计会涨到上风。
一百回合…两百回合…
呼呼呼…
二人气喘吁吁,斗得酣畅淋漓,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而冯胜却是极为的吃惊,自己面前小将竟然和他都带如此地步,而未见落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