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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军阅兵的第一方阵,由武士集团军最资深的敢死军士官组成。
做为远东军战斗力最强,参加恶战大战最多的部队,如今已经被命名为远东军近卫武士集团军,虽然一年后就会解散,但是武士集团军的十个敢死军师团,缩编为十个旅团继续存在。
每个旅团都将加上一个前缀,即远东军敢死军近卫第一旅,然后以此类推,如此的荣誉,也是无数敢死军官兵,拿命拼下来的。
此时武士集团军的司令员藤田,也赶到了阅兵训练基地,亲自督促参训的阅兵部队严加训练。
藤田双手拄着武士刀,目光冷冽的看着训练场上的敢死军官兵。
对于他来说,公司让敢死军部队做为阅兵的第一个方阵,那是敢死军部队的无上荣誉,所以他特意从西南前线赶了过来,天天站在训练场的旁边,监督部队训练。
这时,一名敢死军士官,突然跑了过来,在藤田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藤田听了马上高声喊道:“立正……”
然后开始率领众多敢死军部队的军将,在方阵的前面排成一个队列,并整理了一遍着装。
宋涛等人来到训练场,藤田就跑了过去,以标准的军姿立正敬礼,然后大声喊道:“司令员阁下,敢死军受阅部队整队完毕,请您检阅。”
“稍息……”
“是……”
宋涛看着队列中这些平均身高还不到一米六的敢死军老兵,一个个满脸风霜,岁数最大的年纪已经接近不惑。
军委会数次勒令他们退伍,可是这帮从军十余年的敢死军老兵却誓死不从,甚至不惜集体切腹,宁可死在军营里,也不愿离开部队。
最后把军委会弄得没办法,只能让他们继续留在部队。
他们中很多都有机会成为中队长、大队长,甚至是旅团长,可他们却不愿离开基层,希望战斗在第一线。
宋涛满脸肃然的检阅了敢死军部队的方阵,无数敢死军老兵目光坚定,胸前挂满了一枚枚勋章,有的挂不下了,干脆整个军装的正面能利用的地方都挂上了。
阳光照耀下,众多敢死军老兵胸前明晃晃的一片,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老藤,这次阅兵你不参加吗?”宋涛笑着对藤田说道。
藤田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已经是敢死军的主将,荣誉还是留给一线的官兵吧。”
宋涛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军委会希望藤田亲自率领敢死军方阵参加阅兵,但是被藤田婉拒了。不但是他,敢死军部队所有的大队长以上的军将,都没有参加阅兵。
敢死军步兵方阵,军衔最高的才是中队长,但数量也不多,绝大多数都是由基层小队长和士官组成。
宋涛来到了野战军方阵,军委会特意把王海洋从江南前线调了回来,让他亲自率领野战军方阵,做为本次阅兵的第二个方阵。
与王海洋一道回来的还有王波、张铁锤等西北军的老部下。
王海洋率领各个野战军抽调而来的野战军官兵,接受了宋涛的检阅。
宋涛一拳砸在了王波的肩膀上,哈哈大笑道:“老王,你特么现在可有些发福了,要是让老高看到,没准一脚把你踹倒预备役。”
王波和宋涛可是老相识了,最初在海洋岛,两人就有过交集,那时候王海洋还是个快要饿死的辽民呢。
他感慨的看着宋涛,当年若不是自己多了个心眼,上了远东公司这条大船,现在估计只能回家种地了。
宋涛又转过头,看向了王海网。
“海洋,这次你一定把部队训练好。我刚从老藤那里过来,那家伙天天盯着呢,别被那帮小鬼子盖过风头。”
王海网笑呵呵的说道:“司令员,你就放一万个心,野战军方阵在远东军,军事素质永远是第一,谁也别特么想盖过我们。”
旁边的人,听了王海洋的话,全都笑了起来。
宋涛在人群里扫了一眼,发现这里很多人,都是当初海洋岛教导队出身的老底子,现在年岁也都不小了,军职最差的也是营长。
当年这批快要饿死的辽民,在部队经过十余年的磨练,都已经沉稳了许多,他们中很多人,都还活跃在远东军各个部队,可以说是远东军的脊梁。茶头说远东快要完本了,茶头的新书“我真不是文艺青年”也在起点发布了,在这里做个广告。这本书不是历史,因为茶头写远东,写得有些身心疲惫,想休息一下,换个风格尝试一下,希望大家支持一下。希望大家去帮着捧个场,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能和所有书友一路走过来,茶头感觉非常的欣慰,再次谢谢所有的书友,谢谢大家。
第一千六百六十二章 汇聚北京
刚刚建成的北京火车站,位于北京西郊,距离城内大约五公里。
有专门通往城内的窄轨小火车,每天装满人员和物资,往返与火车站和城内之间。
因为北京城规划的非常大,所以公司交通处利用这种小火车,在北京开设了十几条人员运输专线。
另外,还有一条环城专线,都是从市郊各地通往城内的窄轨铁路。
这种专门运送人员相当于后世的城乡公交系统,极大解决了北京周边的运输问题。
这几天,北京车站非常热闹,从各地赶来参加建国大典的人,正陆续赶到北京。
能有资格参加建国大典的人员,都是各地基层单位、企业厂矿的积极分子、劳模和先进个人,以及一些团体。
刘德贵扛着背囊,从火车上下来,另外两只手各拎着一个大兜子,里面装的都是家里鞑子娘们给他塞进去的各种吃食和日用品。
再加上背囊里装着的一些山货,即便刘德贵身强体壮,也不由得气喘吁吁。
他肩上背囊里装的是一些山货特产,都是准备北京的宋涛等人带的。
虽然首长不差他那点东西,可是自己总点表示下自己的心意。
如果没有宋涛等人的帮助,他家大小子怎么能进入河套少年军校,而且还得到了照顾。
现在孩子现在和宋首长儿子一个班,关系相当不错。
这对于孩子来说,以后只要这小子不自己作死,那这辈子算是不用操心了。
小儿子如今靠上了海参崴的一所高等院校,据别人说,以后这小子肯定是大有出息。
“兄弟,我帮你拿吧……”
刘德贵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背着背囊的中年汉子,笑呵呵的靠了过来问道。
他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兄弟,不用客气,你扛着这些东西,等到了北京还不得累坏了。”
那个中年汉子说着就接过了他手中的一个大布兜子,帮着他一路拎上了窄轨小火车。
他们在车上找到了座位,就坐下来聊了起来。
刘德贵与对方通过一番交流,发现两人居然是一家子都姓刘,对方名叫刘汉成,老家山西的,现在是海参崴造船厂的劳动模范。
两人越聊越投机,下车以后在招待所安置好了行李,又找了一家饭馆坐在一起喝了顿小酒。
“老哥,以前我也在海参崴呆过,自从离开了那里,多少年都没回去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忘不了啊。”
“兄弟,海参崴再好,还有关内好吗,我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来关内啊,真想回老家看看,也不知道老家现在还剩下什么人,当年一起逃出来的,估计十有*都没有活下来。”
刘汉成说到这里,举起酒杯和刘德贵碰了下道:“对了,兄弟你再哪里高就。”
“什么高就啊,我一直在基层来着,和你们厂矿没法比,天天从早忙到晚的闲不着。自从进了中原,这工作越来越难干,天天压力很大,我家婆娘天天抱怨。”
听了刘德贵的话,刘汉成笑道:“哈哈……你家的女人肯定也是关内的吧,我家那个就不会,她是朝鲜娘们,听话着呢。”
刘德贵摇了摇头道:“什么关内的啊,她是关外的鞑子娘们,天天咋咋呼呼的,跟个汉子似的,哈哈……”
两人喝完了酒,晃晃荡荡的的回到了招待所,然后倒头呼呼大睡。
第二天,他们分别出了门,刘德贵扛着背囊去了远东公司家属大院,向去把他带的那些特产,给宋涛等人送过去。
刘汉成则是去了郊外的阅兵训练基地,去见在那里训练的秦二狗,两人已经多年不见了。
随着远东公司的疆域越来越大,公司的很多员工,当年的朋友、同乡、战友、工友等关系不错的,都因工作调动等原因分别。
因为这个时代资讯的闭塞,交通也非不方便,所以绝大多数人,一旦分别,也许这辈子就再也无法相见。
所以这次前来北京参加建国大典的人,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北京聚一聚。
他们再来北京之前,都会向一些朋友发电报,约好了在北京聚会,这几天北京的餐馆酒店几乎天天爆满,都是来自各地的员工聚会。
对他们来说,见上一面实在是太难了。
有的员工因为工作的需要,被分配到了海外,最远的人,在遥远的东欧工作,以后回到中原的机会都很渺茫,哪里还有再见之日。
像刘汉成这样的一直呆在海参崴的人很少,只有一些技术类的产业工人,一直留守在海参崴。
剩下的各部门的员工,就连留在辽东当地的都已经很少了。像刘德贵这样的基层管理干部,流动性最大。
随着远东公司疆域不断扩大,很多基层干部,已经接连调动了几次,而且越调越远。
例如刘德贵,就接连换了数次工作地点,虽然官越做越大,可对于家庭照顾的也越来越少了。
两个儿子基本没怎么管过,家里的一切事情,都是鞑子娘们在张罗,也幸亏鞑子娘们抗造,换个人早累趴下了。
因为远东军这些年不断开疆拓土,各个部队这样的情况也很普遍。
尤其是前几年,远东军一直四处征战,几乎是马不停蹄。
西北野战军、东北野战军的主力骑兵部队,几乎将漠西、漠北、中亚、东欧、西欧等地通通扫了一遍。南方野战军的官兵,几乎参加了海外领地的所有作战。
海军部的官兵,那就更别提了,每次执行作战、运输等任务,出去一次都要在海上漂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