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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已经没机会了,一艘飞艇飞到他们的后路,在娄山关的南城门投下了一枚燃%烧弹,暴烈的火焰,瞬间冲天而起,将城门卷进了熊熊的火海之中,很多土兵刚刚冲出城门,刹那间被暴烈的火焰所吞噬,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娄山关内的土兵试图逃出娄山关,但是城门处燃起的冲天烈焰,已经死死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后面的想出去,前面的想回去,无数土兵都堆积在南门这里。
娄山关城内的街道非常狭窄,无数土兵密密麻麻的聚集在狭窄的老街上和城门前,摩肩接踵的挤在一起,就像沙丁鱼罐头似的。
两艘飞艇抓住机会,依次向狭窄的街道和城门前密集的土兵人群里,投下了十几枚炸弹。随着几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拥堵在这里的无数土兵,瞬间就像被凭空抹去了一般。
由102毫米迫击炮%弹改装的炸弹,爆炸的威力非常大,凶猛的冲击波,夹杂着弹片、碎肉和残肢断臂四处迸射,硝烟散尽,娄山关城内的老街上顿时变了颜色,红的令人赤眼。
老街两边的铺子也被波及了,有的坍塌毁坏,有的摇摇欲坠,还沾满了各种碎肉血块和残肢断臂,以及一片片的鲜血。
就算刚才侥幸未被炸死的土兵,也被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双耳暂时失聪,头昏脑荡得失去了意识,还有很多缺胳膊少腿的土兵,摊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声惨叫。
高战看到尖刀排已经突进城内,他也朝身后一挥手,大喊道:“全都有了,上刺刀……冲啊……”
他喊完端起一支已经上了刺刀的步枪,向远处的娄山关冲了过去。百余名侦察营的官兵,也跟在他的身后,咆哮着杀了上去。
高战带领一个排的官兵登上了城墙,然后在各个有利位置了两个机枪发射阵地和数个狙击小组,居高临下的压制城内各处的土兵。
有些土兵看到南门被堵住了,他们从别的小巷里躲过了远东军的阻截追杀,想跑到北门逃出娄山关,但是马上就被高战布置在城墙上的两挺机枪打得人仰马翻,剩下的人瞬间一哄而散。
侦察营控制了娄山关城内的各个关键位置,然后开始以班为单位,逐街逐屋的清理城内的残敌。部队虽然大都是没有参加过实战的新兵,但是基层干部骨干却都是具有丰富实战经验的老兵,而且远东军山地师的训练标准非常高,着重训练的战术都是以山地战和巷战为主。
虽然土兵英勇彪悍,但是面对远东军强大的单兵火力,和配合严密的战术,西南土兵手中简陋的弓箭、刀枪,根本无法对远东军造成丝毫威胁。
“噗”的一声。
段阳把刺刀扎进了一名土兵的胸膛,然后猛的拔了出来,喷溅的鲜血,溅了他一身一脸。他随手抹了把脸,不但没有抹净脸上的鲜血,反而显得格外狰狞。
“此战不留俘虏,把这帮土蛮都特么杀光……”
随着段阳阴森森的一句大吼,他身后的官兵也都扯着脖子大喊道:“杀……”
大家都刚刚从松坎镇出来,那里汉族百姓的惨状,也激起了大家的怒火。很多汉人百姓都是被活活虐待致死的,还有一些年轻女子的尸体,都是赤%着身子,受尽了非人的磨难,那情景简直惨绝人寰。
所以高战要求侦察营的官兵,不接受土蛮的投降,坚决不留俘虏。段阳当然要严格的执行这个命令,自从冲进了娄山关镇,一路不知道杀了多少土蛮。
反正镇内从城门到老街,土蛮的尸体堆得层层叠叠,很多受伤的、投降的土兵,最后也没有逃过远东军官兵的残酷屠杀。
军士长山田更是杀得兴起,他只有一米五多一点,但是武士出身的他,因为常年练武,身材极其粗壮,就像个墩子似的,疯了似的拿着一把家传的武士刀,冲在了尖刀排的最前面。
不断有土兵被山田一刀斩成两段,这种血腥恶心的场面,也把他带领的那个班的新战士,弄得哇哇大吐。他在娄山关镇子里左突右冲,杀得眼睛都红了,取得的战果最大。
直到娄山关城内最后一名土兵被消灭,侦察营才算是结束了战斗。此战全歼了娄山关镇内的三千余名土兵,没有一名土兵逃出娄山关。
不但如此,侦察营的官兵还在城内的几处地方,解救了数百名年轻的汉族男女奴隶,以及西南土兵在各地劫掠的大批粮食、盐巴、金银、布匹和铁器等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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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五章 杀贼
娄山关的战斗结束后,高战又派出一个侦察排,拿下了不远处的桐梓县城,然后经过简单的休整,开始组织部队打扫战场。
因为数千具土蛮人的尸体收拾起来也不是轻松的事情,高战征用了娄山关内被土兵劫掠的数百名汉族青壮男女,帮助远东军打扫战场。
做为主力部队的尖刀排,当然要继续南下,所以段阳主动向高战提出了继续带领尖刀排,继续向南挺进的想法。
高战同意了段阳的要求,考虑到尖刀排火力较弱,又为尖刀排配备了一个机枪班和一个工兵班,加强了尖刀排的火力强度。
段阳让部队进行了简单的休息,并让官兵进行一番补给,然后再一次沿着川黔古道,向下一个目标遵义挺进。
明万历二十八年,“平播之役”后取消土司制度,实行“改土归流”,于次年分播州为遵义、平越两个“军民府”,分别隶属四川、贵州两省。所以明朝遵义还归属四川管辖,是清朝以后才将遵义改隶,归属贵州管辖。
此时的遵义县城四门紧闭,城墙上人头攒动。一个身材粗壮的汉子,正站在城墙上紧张的望着城下的两千多凶悍的土兵。
这人是遵义的县丞蒋毅,自从西南数省土蛮叛乱,遵义县城反应还算迅速。蒋毅迅速的组织城内的青壮,紧闭四门加紧防护,总算是在土蛮赶到遵义城下的时候,完成了守城的准备工作。
如今遵义城周围的一些汉人百姓都聚集在城内,所有青壮和城内的守军、衙役,都已经登上了城头,日夜巡视不敢有一丝大意。
土兵攻了几次城,都被蒋毅率领城内的守军打退了,最近几天不断有土蛮向这里赶来,从最开始的数百人,已经增加到如今的两千多。
而且看他们这架势,估计今天可能就会攻城了。城内的守军和青壮男子加在一起,也就不到千人,面对两千多凶悍的各族土兵,想要守住遵义简直是太难了。
县里的大老爷从土蛮来到遵义的第一天起,就被吓得魂飞魄散,然后就大病了一场,如今正在家里卧床不起,其他两位老爷都是读书人,关键时候根本不当事,所以现在遵义全指着他一个人张罗着,几天下来足足掉了十几斤。
好在曾经是军旅出身,平日里善舞枪弄棒,身子骨还算是硬实。再加上城外聚集了这么多的土兵,无论如何也得咬着牙支撑着。
“土蛮要攻城了……”
听到了城墙上的惊呼,蒋毅连忙冲向城墙的边缘,就看到城下的土兵已经压了上来。蒋毅紧皱着眉头,扯着嗓子大喊道:“都特么精神着点,赶快把热油、热水、石块和原木都抬上来,拿着火铳的和箭手到前面来,听老子号令再打……”
此时城墙上的遵义守军看着城下的土兵,全都是惊慌不已。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是普通百姓,连鸡可能都没杀过一只,面对城下的数千凶悍的土兵,哪还能定下心神。
蒋毅看到城头守军士气低迷,就大吼道:“我们的老婆孩子都在城内,一旦被土蛮破了,都特么别想活。若是谁还指望土蛮能放过你,我劝他趁早死了这条心,哪次土蛮下山,他们杀人收过手,大伙就别特么想那个美儿事了,还是拼命吧……”
城头的守军听了蒋毅的话,全都被激起了斗志。大山里的那帮土蛮,一个个都是非常凶残,每当土蛮叛乱的时候,他们只要破了城,都是见人就杀,鸡犬不留。
他们的家人可都在城里,若是真让土蛮破了城,那还真得像蒋毅说的那样,一个也别想活,就算是活下来,也得被土蛮掠到大山里做奴隶,活活被他们折磨死。
蒋毅看到城头的守军士气稍微好了一些,又接着吼道:“我们遵义城墙高一丈四,城内粮草、箭支、火药充足,那些土蛮想要破城,那特么就是做梦。就算是城破了,他们这两千人也得死绝,大伙就算死,也得为老婆孩子挣一条活路出来。”
他说到这里,猛的拔出腰间的腰刀,狠狠的一挥,大声的喊道:“杀贼……”
“杀贼……杀贼……”
城头的守军听到蒋毅的呼喊,也都用自己最大的力气,瞪着通红的双眼,扯着嗓子呼喊了起来,为自己壮胆打气。
遵义城头一时间,气氛极为热烈,士气也不再低迷。所有人都紧握着自己的武器,死死的瞪着城下越来越近的土兵,一个个紧张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嘭……”
突然,一个拿着三眼铳的守军,可能是因为紧张,莫名其妙的失手放了一枪。城头的其他守军也是紧张的不得了,受其感染全都接二连三的开火,整个城头瞬间弥漫起一片烟雾。
“谁……谁特么先开的火,老子宰了他……赶快装药子儿,快啊……土蛮上来了……”
蒋毅破口大骂了几句,就看到城下的土兵已经加快速度冲上来了。他连忙指挥城头的守军,准备应付土蛮的进攻。
大批土蛮穿着破旧的竹甲皮甲,扛着简陋的云梯,咆哮着冲到了城下,把云梯搭在城头,一个个面目凶悍的土兵,嘴里叼着钢刀向城头爬了上来。
蒋毅嗓子都已经喊得嘶哑了,他不断指挥着城头的守军,将一锅锅热水热水倾泄到城下,把城下的土蛮烫的大声惨叫,城头的青壮还把这几天收集的石块原木扔下城头。
数百名土兵弓手纷纷弯弓搭箭,不断的向城下射去,一时间大片的箭雨将城头覆盖,无数遵义守军被射死射伤。
西南各个土司下面的土兵,战斗力非常强悍。他们平时务农,战时为兵,农闲的时候进行训练。在西南这样的环境里,土司之间战争非常频繁,所以每个土司都非常重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