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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沛很自然的就走到我的身边攥住了我的手,微微发力的掌心很暖,无声的让我心安,我没什么表情,看着沈明雅走近,她第一眼,自然落到了雷叔的脸上,“山哥,先给你道个歉,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雷叔哼了一声,“明雅啊,来晚都是小事儿,我为什么在这儿你明白,你办了这么不厚道的事儿,不说清楚了,以后也别叫我哥了。”
沈明雅叹了口气,看着雷叔很自责的样子,:“我的老哥哥啊,您还不了解我吗,我来这儿,就是和您解释的。”
说着,沈明雅又看向了秦森,“森啊,你也生妈的气?”
秦森的没看她,声音平稳而出,“不敢。”
“哎呦,这是逼我啊……”
沈明雅摆了摆手,“罢了,先进去吧,我进去给大家一个解释。”
“妈,您不准备和我太太说几句话吗。”
陆沛站着没动,声音冷冷的发出,“您可就我这一个儿子了。”
沈明雅这才是像是看到了我,泛黄的眼落到我的脸上,面无表情,“你现在很满意吧。”
我保持微笑,“阿姨,我听不懂您话里的意思。”
沈明雅像刚刚雷叔一样的哼了一声,“我给山哥面子,这里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讲,咱们进去说吧。”
陆沛也没再接茬儿,一行人抬脚就去了一楼的会客厅,雷叔大刺刺的坐到正位的单人沙发上,我和陆沛秦森三人坐到左手旁一侧的长沙发上,对面沈明雅被桂姨搀扶着慢悠悠的也坐了下去。
“山哥,我说家里话,让闲杂人等先出去。”
坐稳后沈明雅就继续开口,雷叔挥了一下手,他的助理保镖秘书一行人依次点头走出,见人走的差不多了,雷叔看向桂姨,语气不善,“小桂,你得留下,这事儿我还有账给你算呢。”
桂姨垂着脸,没敢接茬儿,一旁的沈明雅倒是微微抬脸,“山哥,小桂是是从小跟我到一把年纪的,是我的家人,不是外人,你说要算账啊,那也是要跟我算,我给您赔不是,跟小桂来什么劲啊。”
“行了!别废话了!明雅,你给个说法吧!”
雷叔没什么耐心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儿,指了指我,“这是我举办仪式认得干女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就问你,哪点配不上二小子!你给我玩什么套路!要是我女儿真的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了,你当我没脾气是吧!”
沈明雅笑的苍白,“哥啊,你脾气我知道,我这点路子,不都是跟您学的吗,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干,您也说,要找我要说法,但是,我想说,谁能给我个说法啊,哥啊,你妹妹我,苦啊。”
雷叔皱眉,“你苦我知道,你跟孩子来什么劲,我孩子招你惹你了,你还让小秦那个……我真是……”
‘啪嚓’一记轻响,雷叔把茶杯盖子没什么好脾气的扔到桌子上,:“葆四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那是我贵人你知不知道,啊?!”
火药味儿很浓,我做的绷直,掌心出了细汗,陆沛感觉大后无声的把手又握紧了几分。
沈明雅的脸黄了又白,点头,:“山哥,我也不说废话了,桂啊,先把我的录音笔拿出来……”
录音笔?
我看着桂姨从包里拿出的东西皱眉,难不成是我和桂姨的对话?
抑或者,是去年我和我爸聊天时韩霖偷录得音?!
头大了……
客厅很安静,陆沛在看到那支笔时直接开口,“有些东西,已经解释清楚了,妈,你不会那么无聊吧。”
显然,陆沛也觉得是我和我爸的通话录音,夏文东能给沈明雅也不奇怪啊。
沈明雅没接茬儿,打开那支录音笔就放到茶几上,沙沙声响起,信号像是很不好——
“喂,之信,怎么办,我怀孕了。”
我愣了,这谁的声儿啊!
之信,那是谁啊。
一旁的陆沛却身体整个前倾,面容无比严肃的看向那支录音笔!
“是吗,你检查确定了?”
虽有沙沙杂音,不过能听出男声有些紧张。
“确定了,医生说两个月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他们一直问我要婚姻证明,我说要打胎,可是打胎得需要单位的介绍信,我现在很害怕,要是让我领导知道了,我是不是就再也跳不了舞了。”
我头皮有些发麻,这声儿怎么越听越像是我现在的妈的。
“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去看你。”
“不行,我宿舍还有队员呢,下午我有训练任务还得参加,星期六的吧,我在老地方等你。”
“好,你注意点身体,我去看你,放心吧,我会负责的。”
滴滴——
断了一阵子,我看了一圈众人的脸色,雷叔费解,而秦森是稍微有些疑惑,反应最大的是陆沛,表情整个都僵住了。
很快,录音笔又传出了声音,“喂,之信,你确定要我生下来吗。”
“这孩子得要啊,医生说了,这胎不留,你以后就不好要了。”
“可我不想孩子没爸爸,你会离婚吗。”
男声断了一阵子,“会,你先和单位请假,我给你找个地方养胎,这边我会和明雅谈,我离婚,和你在一起。”
女声哭了,“好,我这边就打申请报告,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爱你,之信。”
‘轰……’
我意识到了什么。
这就是说……
我现在的妈,是陆沛他爸的小……三?!!
第378章 原来是这样
录音笔终于彻底停住。
这偌大的会客厅里也是安静异常,我身旁的陆沛五官僵硬的要命,死盯着那录音笔,眼神锋利的像是要把那小玩意儿给分分钟碾碎。
“明雅,这什么意思这是……”
雷叔率先发声,抬手指着录音笔,:“谁跟谁的电话啊,什么年代还得用介绍信……之信,不是陆之信吧。”
沈明雅的眼底含上了泪,“就是他,我丈夫,在二十多年前,和别的女人的通话。”
雷叔睁大眼,“那这是,他……”
沈明雅神情开始悲怆,“山哥啊,你知道我们家当年还是部队的房子,专线电话,每通电话进来,都有接线员给分线,这个女人每次都趁着我不在家打电话来我家,接线员不懂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人家提醒我,我才想到要监听电话,结果,已经晚了,人家连孩子都有了啊,山哥啊,你说妹妹我被耍的多惨啊!!”
雷叔皱眉,“那这女人是谁啊,跟我找你的事儿有关系吗。”
“那女人就是她妈!”
随着沈明雅的厉喝,我已经懵了。
雷叔更是惊讶,“葆四他父亲是夏……”
“山哥,这事儿你听我说。”
沈明雅调节了一下情绪,“那个女人叫薛若君,当年是个文工团宣传队的舞蹈演员,小地方出来的,仗着年轻漂亮不知道怎么就和之信勾搭到了一起,我就说之信和我的感情一直好好的,怎么就忽然暴躁易怒了呢。
山哥啊,如果我和之信当时只是恋爱关系,我无所谓,我沈明雅不是放不下的人,可我当时和他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啊,那个薛若君是什么行为!她比二奶都不如!二奶只是安安生生被养着,她却要拆散我的家庭!让我的儿子没有爸爸!”
“夫人,您别激动……”
桂姨小心的给沈明雅揉着心口,雷叔还是没听懂,“那这个薛若君怎么就和夏文东在一起了,再说陆之信我虽然没见过也听说过,当年不也是**吗,心脏病死的啊,你也说过啊。”
“一言难尽啊。”
沈明雅大力的给自己顺气,“山哥,就在我监听到这两个电话后,之信就把这个薛若君给藏到城里了,我发了疯一样到处的找,怕的就是我家庭不完整,你问陆二,那时候我们家有安生日子吗!”
陆沛没有说话,只是脸冷的惊人。
“结果倒好,这个薛若君怕我找到她,自己怀着孕躲到老家去了,这边之信就牵着我,一心要和我离婚,我当时两个儿子啊,老大才七岁,陆二才四岁啊!就这么的,看着那薛若君回老家了!”
雷叔皱眉,“二小子四岁那年,他爸不就是……”
沈明雅呵呵笑了两声,转脸看向陆沛,“陆二啊,你记得,你哥哥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陆沛腮帮子紧紧的绷着,手肘撑着膝盖,坐在那里明显不适,“从楼上摔下来的。”
沈明雅吸了下鼻子,“其实是你爸爸推搡的,他要去什么县城找那个薛若君,陪她待产,你过生日啊,他要走!你哥哥懂事啦,他就求着你爸爸别走,哭着说陪弟弟过生日吧,陪弟弟过生日吧,要吃蛋糕了,求得你爸爸心烦啊,一个甩手,你哥哥就……就摔下去了……”
我眼睛红了,怎么会这样。
陆沛更是激动,“你是说……我哥是我爸……”
沈明雅擦了把眼泪,“你哥就这么没了,送到医院,就不行了,你爸内疚,闷闷不乐的,对着你哥的尸体连续熬夜,再睡过去,就没有醒过来……咱家两条命啊!就这么没了!没了!!”
我不敢相信,原来,我妈当年那么执意要生孩子,是为了,为了和陆沛他爸在一起?
沈明雅吸着鼻子,“我一看人都走了,我也不去找薛若君了,就这么操办了后事,过完年没几个月,这薛若君做完月子就回来了,满世界找之信,说是生了她和之信的孩子……”
说到这,沈明雅还冷笑了一声,“还得感谢当年通讯不方便啊,薛若君躲出去待产的大半年,一直都不知道之信因为她已经走了,再回来,她知道这个消息后的表情我还真是记忆犹新,她跪着求我,问我之信的坟在哪里,我会告诉她?我不杀了她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我脑子里木木的,也就是说,薛若君在当时回城后得的那什么抑郁症,其实是这件事引起的?
沈明雅说的自己激动,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雷叔,“山哥,你知道我的性格,我能容她吗,我就让她从部队滚出来了,结果,她无耻的在这时接受了夏文东的追求,她不是利用夏文东这是什么!有比她更无耻更龌龊的女人吗!!”
雷叔抬了抬手,“明雅啊,你先把葆四这身份说明白了,怎么,她是之信的女儿吗。”
我身上一颤,终于彻底懂了,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