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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呢……”
胡畔因为刚刚哭得太厉害,不只眼睛肿了,说话也带着浓重的鼻音:“他们比他们地,我们先走吧……哭得好饿。”拉着未希的手就要走。
“等等……”神仙扔下皇帝跟上来:“记着我的话,那手势是无害地。玉坠不要摘下来。还有……也许,也许,你不是永远都回不去!”他的语气不太肯定,胡畔却听得眼睛一亮,正想说话,只觉得手上一紧,却是被未希狠狠扯了一下。
“大叔,再不走就没有神秘感了……”未希笑嘻嘻地看着他,这家伙有话干嘛不在上面说完。偏要当着皇帝地面说这些,分明是想给她们找麻烦!
神仙看她一眼,忽然伸手拍了拍她头顶。;一脸慈祥地笑道:“还有你,你实在是太笨了。帮你开一下窍。哈哈!”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未希却觉得脑子里象有一股清泉流过。说不出的舒服,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一时却又说不来。
神仙满意地笑了笑,也不理会身边还有位天子,转身就要走。皇帝把手中的折扇交到左手,右掌轻轻拍出,眼看手指就要触到神仙的后背,却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袭来,手掌竟穿过他地身体,拍了个空!他目光闪动,脑子转得飞快,轻声问:“是春风花月楼的那位道长么?”
神仙扭头看了他一眼,笑嘻嘻地说:“看相测字批八字还有推演八卦以及抽签摸骨,贫道统统不会。”
胡畔和未希看着他走过长街,直到终于再也看不见了,两人心里都是五味杂陈,却是酸楚多过欣慰,苦涩多过快乐。
胡畔忽然想起三皇叔最爱的《鸾镜记》,想拥有有一样东西,就必须用另一样去换么?她用曾经拥有的一切换来了一个活下去的可能,可是从前的那些幸福和快乐却是永远失去了,再也回不来。尽管刚才他说未必永远回不去,她却也明白,即使回去了,也只能是看一看,那些都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未希回过神来,见皇帝正一脸玩味地看着她们,他身后的背景中,那对八卦男正头碰头地八卦着。她眼珠一转,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哥哥很宝贝这把扇子嘛,刚才我看见你特意把它换到左手,腾出右手,这样一拍……”手中的丝帕轻轻一挥,藏在丝帕里地一样东西朝那对八卦男甩了出去。
那东西是端木给她防身用的一粒丸药,去了蜡壳后见风就会化成粉末,打不准也无所谓,方向对了就行。药粉在那对八卦男附近飘散开,那两个人顿时呛得涕泪纵横,满脸通红。
未希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扯着皇帝的袖子大惊小怪地说:“哥哥看啊,他们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难道是思乡情重?或是孩子不听话?还是老婆出了墙?生意亏了本?”哼哼,让你们八!她看过胡氏母子后去钱记找胡畔,人家却告诉她胡畔早走了,她顺着人家指地方向打听过来,居然听到这对八卦男正到处跟人八卦新赐封的公主如何如何……
皇帝用扇子敲了敲她地头,宠溺地笑道:“女孩子要留口德才是!”转身向街上走去。
未希忙拉着胡畔跟上他,继续扯他地袖子:“哥哥,我们饿啦,难得今天你既没带小灰,也没带海棠……咱们兄妹一起去吃大餐啊!”她回头看了胡畔一眼,刚刚她说到海棠时,胡畔的手忽然一紧,指甲都掐进她肉里了,她怀疑自己地手已经被胡畔掐破皮了。
皇帝笑道:“去玉人阁可好?红柳姑娘的家常小菜味道令人怀念啊!”他边说边瞟了胡畔一眼,胡畔脸色苍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听到玉人阁和红柳姑娘,半点反应也没有。
玉人阁里一切和平日一样。这里的姑娘们都认得未希和胡畔,一些呆的年头多地也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来头,忙飞跑去通报。
秦红柳迎出来时。那三个人正站在亭子里赏景,微笑着走过去。盈盈一拜:“公子来了,红柳礼数不周,有失远迎。”
皇帝用扇子虚扶了一下,笑道:“红柳姑娘,好久不见。”
秦红柳眼波流转。把另外两人也打量一遍,向皇帝笑道:“的确是好久了。”笑靥如花,拉起未希和胡畔的手:“两位公主也有日子没来了。”
胡畔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地说:“云石最近还常在你这里么?”
秦红柳轻轻一笑:“他如今就在这,公主要见他么?”转向皇帝笑道:“公子对佛理还感兴趣么?今日有位高僧在玉人阁,公子可有兴趣一见?”
皇帝笑道:“高僧出现在玉人阁里,实在是高。”他看了未希一眼:“京城里几时出了这么多高僧,前些日子给你讲解八卦地,不也是一位高僧?”
被他用话一挤兑。未希一下子想起前些天她瞎掰的,高僧告诉她八卦辟邪,干笑一声:“似乎这两个高僧是同一个人哦……”看了秦红柳一眼。心里纳闷她为什么要让皇帝见云石。
皇帝一笑:“那就见见吧。红柳,这两位公主要吃你做地小菜。我也有些馋了。你去好好做几个菜,不用在这里陪着了。”说着就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了。小丫环见他就坐在这里了,忙不迭地跑来跑去端茶水点
秦红柳微微一怔,笑道:“那奴婢先告退。”她忽然改口称起奴婢来,皇帝听了也不在意,专注地品茶。
胡畔看她走远了,长舒了口气,皇帝笑道:“妹妹怎么了?”
胡畔白了他一眼:“心情不好。到了这花街柳巷就更糟了!哥哥今天怎么没带着钱海棠?”
她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在未希背上写字,写了两遍,未希才明白她写竟是“钱海棠是假的”,忙灌下一杯茶压惊,却又呛得咳嗽连连。
皇帝见她们两个举止怪异,正要发问,却忽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个白衣僧人,本来他说要见他,不过是想看看秦红柳打的是什么主意,谁知只随意看了一眼,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
未希一看皇帝的反应,就知道他也被云石地美貌震憾到了。皇兄大人虽然不至于自诩美貌无双那么变态,但他本身确实俊美无比,又是这样的身份,天下的俊男美女他见的多了,连刚才那神仙都没能令他如此震憾,可是见到云石竟表现得象个色狼……呃,刚才胡畔告诉她的那个消息的震憾程度,跟云石带给皇兄的震憾程度,似乎不相上下。云石走到他们近前,双掌合什,微笑道:“三位贵客,贫僧云石有礼了。”
皇帝微眯起眼打量了他一会,忽然说:“云石,你胆子不小,前几日劫了公主的,就是你么?”
云石微笑道:“公主清丽绝俗,灵性非凡,心中不染纤尘,贫僧能请到公主去寒庐小坐,不胜荣幸。”
未希看了胡畔一眼,见她眼神复杂地望着云石,想起她讲过云石家破人亡,很是凄惨,便不愿皇帝在这件事上不依不饶,笑道:“喂,亲爱的姐姐,你有这么美好么?云石大师对你如此另眼相看,我都嫉妒啦!”冲云石一笑:“大师地湖水和满院繁花,都还好么?”
云石笑道:“还好。”
皇帝也换了幅笑脸道:“大师请坐。”云石略一点头,便在石凳上坐了。未希看着面前两个超级赏心悦目的帅哥,真是养眼呐!只是……为什么这两个人坐到一起,她越看,越觉得他们有什么地方,说不出的相似呢?
她在石桌下碰了碰胡畔,向皇帝和云石笑道:“秦姑娘不知需不需要人帮忙,我们去看看。”
拉着胡畔起身,走出老远,见四下里没人,低声问:“钱海棠是怎么回事?”
“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去再告诉你,总之,现在宫里地那个,是假的。你拉我出来不是问这个吧?”
未希看着胡畔:“你今天心神不定,有件事你一定没有留意到。皇帝和云石身上有些地方说不出地象,尤其是眼睛……”她沉吟着:“他们地眼睛真的好象……”
胡畔微微皱眉,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顿时有些心慌起来,难道……
未希看她脸色突变,问道:“你怎么了?”
胡畔抓住未希地手,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快点回去,我想起他们两个象谁了!”
“谁呀?”
“医仙,他们两个都很象医仙!”《狐狸精的前世今生》正在PK中,是很好看很可爱的文,某衣的读后感是:很俏皮,很甜美号是149616,已经十几万字喽
第三卷 第二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下)
第三卷 第二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下) 未希愣了半晌:“他们是兄弟?”
胡畔用力点头:“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医仙告诉我她曾经跟当时的皇帝生下了我们的皇兄,却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离开了皇宫……”
未希皱眉:“我们也只是猜测,也许只是巧合呢?”
胡畔望着她:“你知道那天你过生日,我是怎么看出皇兄是假的吗?他的眼睛很特别,也许是遗传自通灵师妈妈,那是怎么易容也装不象的,他和云石一样,在某种光线下,他们的两只眼睛颜色会有细微的不同。那天的生日party,我特意把假皇兄和三皇叔的座位弄得很近,但都背着光,就是防止三皇叔看出破绽……这样的相象,有可能是巧合吗?”
她手指冰凉,一丝寒意穿透薄薄的衣服,直凉到未希心里:“云石的身世……”未希往旁边看了看,紧张地低声说:“他家不是和当年谋反被诛九族的郑国舅沾亲,被满门抄斩了吗?他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我们不是一直怀疑他和三皇叔……”
“三皇叔也许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你想想,我们都能查到,三皇叔怎么可能查不到……”
未希摇头:“那倒也未必,我们能查到是他有意透露消息让我们查,况且她还带你去了他家老屋,并没有想瞒着你。”
胡畔低头想了想:“三皇叔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不重要,”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些恐惧:“重要的是,他回来的目的分明就是复仇,那不是成了……手足相残!”
“秦……”未希迟疑着说:“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