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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程玉莲和附近的山民下去找过,直找到天黑,却连一片衣角也没发现。考虑到他有可能被路过的山民救走了,程无咎和萧声又带人去附近山民家里挨个打听,也是一无所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秦淮夫踪了。
整个程府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虽然在程府里并没人真当秦淮是未来的姑爷,比武招亲后程老爷也从没对外宣布秦淮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府,但一个多月的相处毕竟曾经那么真切地存在过。
程老爷黑着一张脸坐在书房里暗暗难过,观察了这些日子,虽然对那假兄妹的来历还是猜不透,却也知道他们没啥企图,顶多想在程府骗骗吃喝,他又着实喜欢他们,也就任凭他们在府里逍遥下去。如今姓董的年轻人突然失足坠崖,就算没找到尸体,也肯定是凶多吉少……
程玉莲更是自责,如果自己发现得早一点,制止住他,他就不会冒险去采富贵果,也就不会坠崖;甚至,她根本就不应该答应带他去山上!他坠崖那一瞬间的画面牢牢刻在她的脑海里,只要一想起就泪如雨下。
未希呆呆地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婉拒了所有来看望自己的人,除了胡畔。对于秦淮的坠崖,初听之下她差点晕了过去,可是冷静下来细想想,却发现很多地方不合情理。
她和秦淮进程府这么久,秦淮和程玉莲始终没有多少交集,他怎么会突然想要约程玉莲去爬山呢?
以秦淮的性格,他对这种采富贵果求富贵的事情压根不会感兴趣,为什么突然转了性想去采什么富贵果?
秦淮一向自持,是个没有十足准备绝不会冒险的人,他不可能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一时兴起去攀岩,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却不跟同去的人打声招呼。
——所有这些加在一起,一齐指向一个事实:他是有预谋的,他故意的!
但是,故意失足坠崖吗?说出去谁会信呢?可是未希不会忘记自己和秦淮是如何来到这个时空的。秦淮不可能为了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不顾一切地去跳崖,除非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了就一定能回去。他凭什么这么肯定呢?
再说他为什么要找程玉莲呢?他自己去山上随便跳一跳不就行了,何必演这么一场悲情大戏呢?是想让程玉莲把他坠崖的消息带回来吗?好让自己知道,他其实很平安,他只是——回去了!
胡畔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未希,见她眼睛里不时闪烁着小狐狸的光芒,继而怒气勃发,猜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不明白她为什么好象并不伤心。胡畔忽然想起未希说过她和秦淮是从山上直接摔到这个时空的,那秦淮有没有可能是回去了呢?崖下没有尸体,这是怎么都解释不通的一件事啊!
未希瞥了眼互相倚着睡得正香的小翠和小玄子,看他们俩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定是知道什么,不过这两个家伙的嘴严实得很。她蹲到那两个小东西旁边,脑子里把逼供的几大酷刑一一过了一遍,两个小东西在睡梦中也觉得阴风阵阵、寒气逼人,不自觉地又往一起挤了挤。
胡畔轻声问:“秦淮没有死,是么?”!
未希抬起头看着她:“你这种聪明人怎么穿到烧饼店里去了。”
“那我该穿到哪里去?”
“皇宫啊,越复杂的地方越刺激有趣。你想啊,你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穿着龙袍的家伙在你眼前,一群大大小小的娘娘嫔妃眼红着你得宠,那该是多么有趣!”
胡畔看了未希一会儿,也不生气,轻笑着说:“如果有下次,我会许个愿,申请一下试试的,不过好象没那么容易通过哦。”
“申请?”未希眨巴着眼睛:“你穿越还可以选地点的吗?还下次?”
胡畔垂下眼:“我猜秦淮没有死,是因为我不是第一次穿越时空了。”
“呃?”
“前两次,大概是什么地方搞错了,这次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我完全不知道。”胡畔无奈地说:“好象只要有一个地方做的不对,我就必须重新穿一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吓!”未希已经惊奇得只剩下些语气助词了。
胡畔叹了口气,语气中流露出一丝疲惫和抱怨:“我早就在想,冥冥之中一定有操纵时间和空间的……”她看了小翠和小玄子一眼,“……神仙,不知道是他们太糊涂,还是我自己太笨。”
未希有点结巴地说:“那个……糊涂神仙是有的,就是小翠和小玄子的上司啊!看来我虽然也穿错了地方,跟你比起来还算幸运的呢……你……你要想开一点啊!”
胡畔笑起来:“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可以到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空间,见到那么多有趣的人,发生一些刻骨铭心的事,或许这是老天特别眷顾我呢。”
眼前浮现出一些人的影子,她轻轻摇头把他们甩掉。每一次来到新的时空,生命就象重新开始了一次,总是有些茫然,却也总能有所期待。除了太过漂泊,看不到未来的样子,其它的,一切都还好吧!
第十九章 离开凤栖城(修)
第一卷 第十九章 离开凤栖城(修) 秦淮生死未卜,这给了未希一个最好的理由,离开凤栖城这伤心之地,去京城散心,胡畔做为表姐自然是要陪她去的。令她们高兴的是,萧声是要和程无咎一起进京的。
怕未希过度伤心,萧声拉着她去城北找那群孩子玩。孩子们正在那片空地上放风筝,见未希跟萧声一起来了,都笑嘻嘻地起哄。
那个最小的孩子拉着未希问她喜不喜欢萧大哥,未希看了一眼跟孩子们玩得正高兴的萧声,笑道:“当然喜欢啦,你们不是也喜欢吗?”
那孩子猛摇头:“那不一样哦!”
未希有心逗他,问道:“怎么不一样?”
那孩子歪着小脑袋说:“我姐姐偷偷和我说过,她喜欢……嗯,那是和喜欢我不一样的。她会常常想他,吃饭时想,走路也想,缝衣服时想,梦里都在想。看他和别的姑娘说话,她就会好久都不开心,他要是冷淡了她,她会难过好多天,还会一个人哭呢。”说完仰脸看着未希。
未希听得有点发愣,如果以这个标准来衡量是不是喜欢一个人,那她显然离达标还差得远。
那孩子扁了扁小嘴,一副你懂得还没有我多的神情说:“看吧,你并不怎么喜欢萧大哥!”他仿佛气她不识货,有些赌气地说:“萧大哥是好人,一般的姑娘也配不上他!”
哎呀,这小破孩子!未希拧了一把他的耳朵:“那又不能怪我,你无比优质的偶像萧大哥也并不怎么喜欢我呀!”
那孩子不懂什么叫“无比优质的偶像”,揉着耳朵说:“萧大哥每年都来这里住两个月,跟我们一起玩,从来没有哪个姑娘象你和他走得这么近!他一定是喜欢你的!”
未希看着正拿着弹弓表演百步穿铜钱的萧声,忽然觉得很搞笑,他明明说是带她出来散心,怕她闷在屋子里过度伤心,却把她丢在一边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象是喜欢自己的样子呢。
她揉揉那孩子的小脑袋:“小孩子不许乱说话,你萧大哥要是听见你背后乱说他,会生气的。”
那孩子嘻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萧大哥从来不生我们的气!”
一个人影从后面悄悄掩上来,盖住了那孩子小小的影子,未希和那孩子吃惊地回头,见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眼睛却望着萧声,萧声也蓦地回过头来,和那书生做无声的眼神交流。
一瞬间的惊吓过去后,未希不得不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眼中红心乱蹦。
初遇秦淮时她曾经傻掉三秒钟,来到这里看见程无咎时她曾经被震憾到舍不得眨眼睛,第一次看见萧声的笑脸时她也曾恍惚了一下下,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妈妈究竟是怎么生的他?尤其是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美丽不可方物啊!
萧声走过来,看着那美到极致的书生:“你怎么来了?”
那书生一笑,“一个人太寂寞,来看看你。”
萧声笑道:“看也没用,你命里的东西别人无福消受。我不会答应你的。”
那书生叹了口气说:“别人抢破头,你却不肯要。”
好诡异的对话!听起来象是这书生要以身相许,貌似追求他的人还不少,萧声却不肯接受他。
未希轻轻对那小孩子耳语:“你的萧大哥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话音未落,只见萧声和那书生一齐怒视着她,难道这个时空里也有“龙阳之好”这典故吗?
胡畔回到于家饼铺住了两天,她实在有些舍不得这善良的一家人。钱三少爷还是和往常一样照顾于家的生意,听说胡畔要走了,也并没有太多诧异,只是默默地把一枚玉制的挂件送给她。胡畔想拒绝这贵重的礼物,看他那隐忍的表情,却又怕伤了他的心。
“这块玉其实并不怎么贵重,”钱三少爷看出了胡畔的犹豫:“是去年一个化缘的和尚送的,说是带着它能保平安,昨天我特意去法云寺请高僧开了光,”他注视着胡畔:“不过是求个安心罢了。”
胡畔心里一暖,当初在于家饼铺时天天见他,对他没什么好感。却没想到她离开了于家饼铺后反而看到了这公子哥的一片真心。她接过那白玉挂件,虽然他说没多贵重,可是玉质洁白无瑕,触手温润似凝脂,雕成一个抽象的鱼形,雕工朴拙中带着细腻,即使不是行家也能看出这是一块上佳的美玉。
看着胡畔把玉挂在脖子上,钱三少爷高兴地笑了,手里提着几大包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有,我的名字叫做钱六合,以后如果再见面,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钱六合?呵呵,胡畔笑着点头:“好的,我记住了。”
钱六合很是高兴,想了想又说:“还有,我二哥在江州做官,你们去京城会路经江州,如果有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