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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辖兵团在最初的骷髅骑兵、双闪电维京步兵基础上补充完整的步兵和器械兵和后勤兵建制,成为各有偏向的混合兵团,称为皇家近卫兵团,由皇帝刘氓亲自统领。
原先的条顿铁十字器械兵团也扩充骑兵和步兵,不过他们由瓦本和科隆征召德意志兵员,军官多来自世俗贵族,向刘氓宣誓效忠,由新成立的参谋总部统领。参谋总部的成员除了刘氓的小弟弗兰克、海因茨两人,其他都是各领地领主,实行议会制。铁十字兵团也就成了国防军了…
这番举措刘氓的小弟无所谓,而各位贵族倒是喜出望外。这么一来避免了刘氓独断专权,随意征召,又能维护大家的集体利益与尚武传统,何乐而不为?
当然,刘氓没忘记勋章系统。这玩意可是成本最低的,让人心甘情愿送命的玩意。
吃完午饭,轰走一帮贵族和小弟,让他们自己筹划细节,刘氓紧接着又召集政务人员,可谓是不辞劳苦。
帝国财务上刘氓已经确定自己战死小弟佩尔的妹妹玛蒂娜主管(刘氓最先收罗的小萝莉之,现在别的小萝莉长大成*人,各自跟他的小弟勾搭,只剩这一个了…),瓦本管家马克节制。
政务上,刘氓直属领地,北边科隆归白雪公主姨母管理,南面归情妇奥芬堡克里斯蒂尼管理,王后西尔维娅统领节制。各贵族领地展以及臣民杂事成立贵族议会,由他们自个闲扯淡去。
军队和财务都无所谓。军队制度只要多战斗,用别人或自己的人命做代价,很快就能摸索成熟。财务吗,反正已经是赤字财政了,债多了不愁,量圣殿骑士团也不好意思追债。
刘氓现在头疼的事农工商各类人等管理的问题,以及立法问题。此时欧洲主要是习惯法,根本没有什么现成体系,古希腊和罗马的立法体系他又不懂,再说也不适用。
人员更头疼。此时欧洲几乎没有国家概念,除了依附农奴,剩下的自耕农和商人流动性非常大,除了用刀剑好像没什么可约束的。
去了趟匈牙利,这家伙变了个人;去了趟意大利,这家伙又变了个人,现在克里斯蒂尼、玛蒂娜、奥尔加涅和马克管家等人是彻底搞不懂他了。
看着他老神在在的眯着眼扮酷,克里斯蒂尼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温馨。她弄不清自己对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男人是什么感觉。说是爱,好像缺了些什么;说是亲情,又不是个味;说是一种依靠,好像还要多些。
对于玛蒂娜来说,这个人像哥哥?不是。像主人?也不是。像情人?更不是。奥尔加涅对刘氓的感觉跟玛蒂娜的感觉相似,不过她的要更加复杂。
对于管家马克来说,一辈子奋斗的目标在孩子身上终于有了希望,值得高兴。不过没有这些,他一样的忠诚,那是一种习惯,一种信仰。
其他从各类学院或是家臣中召集的政务官就不说了,反正是各有心思。这很正常,相较于军人,政客总是麻烦点。
刘氓哪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他只对众人这份坐功很是佩服,这么半天,大家愣是表情都没怎么变。大家坐功好,他可顶不住,无奈之下只好甩出前世以拿破仑法典为基础的民法体系。这玩意的立法原则就是契约。只要掌握这一点,一法通,万法通,照着习惯法修改集成就行了。
当然,他提出的契约原则是基于贵族、平民、奴隶各不相同的基础。反正自由原本就是相对的,而立法本就是为了强制,自然也没有绝对公平,甚至相对一些的公平可言,这一点无论在他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如此。只要你给各阶层留下可以改换地位的口子,或者说希望,大家就不会过于反对。
刑法,自古以来各国就没什大的变化,除了生命权和相对自由权,其余的大家习惯就好。至于执法者,中华自秦汉就有独立队伍,而欧洲一直到十九世纪还是军民不分。到刘氓前世,欧洲人刚学会军民分家,立刻指责中国人警服和军服雷同…
而户籍…,秦汉时期中国就建立了完整高效的户籍系统,貌似比刘氓所处的现代还要高效些…
想明白道理,刘氓可谓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直把众人听的是懵懵懂懂,敬仰之心绵绵如莱茵河水,却不知道这家伙只不过是把前世一知半解的东西翻出来胡扯。
白活完这些,刘氓又是那一招:不懂?自个去研究。没资料?自己去找!养着免费劳力就是用来剥削的…。留下一众大眼瞪小眼的美女、老头和小伙,这家伙施施然起身回城堡。
没走两步,他感觉有人关注自己,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正牌老婆西尔维娅。她正倚在阳台栏杆上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没推倒,刘氓却是毫不在意。西尔维娅的眼神让他心头叮的响了一声,一根钢丝在无限空阔的心房中颤然飘起。他仰脸给了个飞吻,见西尔维娅脸上飞起一抹红霞,蹬蹬蹬飞奔进城堡。
等他回到主卧室,西尔维娅微笑坐在书桌前,而妮可和她的新侍女姐妹花正在罗马沙上唧唧哝哝搞着什么。他对不听话的小丫头片子妮可已经是心理疲劳,懒得理会,注意力当然集中在久已不见的妻子身上。
西尔维娅似乎长高了一些,身材说不上丰韵,却也成熟不少。变化最大的是面容,那久居人上却不显傲慢的优雅,心止如水带来的清新,实在让刘氓神魂颠倒。这才是贵族啊,前世所见那些装出来的贵族根本不可能有其万一。
虽然西尔维娅来了好几天,可每次见面刘氓都有点久别重逢心情忐忑的感觉。他搓搓手,找把椅子坐在妻子身边,却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至于别的,那就更可笑了,除了新婚几个月每晚的撕扯,两人肢体接触都没几次。
西尔维娅似乎比他镇定一些,可微微捻动的细白手指也暴露出心中的扰动。她飞快的瞥了刘氓一眼,低头带着笑意说:“你刚才说的很好,你长大了…”
长大了?这是老婆还是老妈?刘氓终于感到自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一百零二章善恶之间
更新时间:2011…8…2415:07:59本章字数:5500
老汉斯是个自耕农,全家世代靠在斯图加特出售田里的蔬菜过活。一大早,他照旧赶着吱扭作响的马车进城出售蔬菜,不过他总有些心神不宁。
这不是因为蔬菜可能卖不出去,斯图加特相较以前繁华太多,公爵还设立了规范的市场,以他家诚实勤谨的名声,蔬菜只会是供不应求。虽然终日劳碌也不过混个全家温饱,他知足了。
这也不是因为斯图加特街道过于宽阔整洁,他的马车看起来老旧碍眼。他每天按时进城,只要照着公爵的规矩右向行驶,从未有人找过他麻烦。
反正他就是心神不宁。
来到市场附近,他勉强笑着跟熟识的摊贩打着招呼,心神不宁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正要指挥老马转入市场,一辆双马四轮马车从岔道冲了出来。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马车被挂翻,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等他挣扎着要从散落的菜堆中爬起来,那辆马车的车夫已经怒气冲冲跳下马车赶过来。车夫先一鞭子抽在他脸上,等他痛苦的捂着脸躲闪,才恶狠狠的骂道:“该死的农夫,天父没给你眼睛么?你挂坏了我家老爷的车灯,立刻拿出十个金币!”
老汉斯已经是昏昏沉沉,茫然松开手,却不知如何回答。这时周边的摊贩和路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跟老汉斯熟识的年轻摊贩扶起他,愤然说:“大叔,是他们撞了你的马车,而且他们马车上没有纹章,跟我们一样是自由民。大叔,你前两天不是办理了帝国的自由民户籍么?不要怕他!”
户籍?老汉斯这才想起来,哆哆嗦嗦掏出腰间的一块铁牌。
前一阵公爵让政务官四处宣传,说任何生活在瓦本的自由民只要交纳一个银币办理户籍,就可以受到帝国保护。他并不明白户籍是什么,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保护。可政务官大人说:办理户籍的自由民无论富有贫穷,相互间是平等的。
就为这句话,他不顾妻子的反对,将仅有的积蓄为一家人办理了户籍。因为是村子里第一个办理,他还得到个什长的职务,这让他高兴了好几天。他知道贵族永远会高他们一等,相较于贵族他们只是草芥,他只想跟那些工匠和商人平等。
可他想错了。
听到年轻人的话,车夫怒气更胜,啪又一鞭子抽在年轻人脸上,怒斥道:“什么自由民?什么户籍?车上可是斯图加特羊毛行会的会长!你们想找死么?”
一听是行会会长,周围原本想上前理论的摊贩都噤若寒蚕慢慢退后。行会不仅控制一方产业,还有自己的行规和武装,即便贵族被行会欺负,往往也是忍气吞声,更别提他们这些草芥了。
帮助老汉斯的年轻人站起来,抓住车夫的鞭子跟他理论,两人互相推打起来。市场的收税官带着几个武装税吏赶过来维持秩序,可见到马车中商人和车边沿上的两个护卫,也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
车中的商人似乎不耐烦了,模糊不清的嘟囔一句,两个护卫立刻抄出狼牙棒下车奔过来。见势不妙,老汉斯赶紧抱住帮助自己的年轻人,想拉他离开。
来不及了。老汉斯只感到头上被重重一击,黑暗就占据了一切。
与此同时,刘氓正跟西尔维娅促膝而谈。偷眼看这两个夫妻不像夫妻,兄妹不像兄妹的奇怪组合,妮可在一旁只想笑。萨比娜和佩特拉双胞胎姐妹俩是刘氓救下的孤儿,对刘氓和西尔维娅尊敬的一塌糊涂,见到妮可的怪表情很想说一句,可她俩自知跟妮可身份有差距,敢怒而不敢言。
西尔维娅不知道自己的侍女在捣鼓什么,思忖着说:“亨利,今年德意志各地都遭受了蝗灾,收成很不好,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欧洲又不像宋国,设有官家常平仓,民间义仓、社仓等救灾和平稳粮价体系,遭灾只能是各听天命了,有良心的教区主教和教堂神甫也许会救济下灾民。刘氓自己还遭灾,即便有心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