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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他气的八窍生烟,一窍放气,结果惊动了众人。
妮可等女孩以各种姿势掩饰捂鼻子的动作,而路德维希弹奏完最后一个音符,才起身见礼。反了,反了,引狼入室啊,刘氓正准备招呼人把路德维希拉出去大卸八块,他却恭谨的说:“陛下,小人刚才演奏的是为您创作的交响曲的一小节,赞颂陛下胸怀宽广不拘小节,为臣民幸福甘愿忍受痛苦的伟大情操,四位女士认为曲子比较符合陛下的性格特点,不知陛下感觉怎么样?”
喻?小子嘴挺甜的么。刘氓龙心大悦,对刚才的事和他不卑不亢的态度也不在乎了,找张椅子坐下后,笑眯眯的说:“你这小曲弹得不错,可惜这玩意音色呆板单调,好像不能抒你对天父的爱,以及心里对自由的渴望啊,回头我让人给你弄个新玩意。对了,你全名叫什么来着?”
路德维希来呼啸山庄已经有段时间了,对这位陛下极其恐怖的虔诚和古怪的行为方式有些了解。当然,这些并不关他的事,他到对这位陛下亲民的态度非常赞赏。师傅说这个陛下是位音乐天才,让他多跟陛下沟通,可一接触,他才现这位陛下就是个音乐盲。而此时,他只觉得心灵的定音鼓被狠狠敲击了一下。自由?是啊,这是自己有朦胧渴望,却不敢触碰的感觉。这位陛下虽然连音阶都分辨不清,却能一下刺穿自己作品的灵魂,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想到这,路德维希热泪盈眶,激动地说:“陛下,我全名叫路德维希·凡·贝多芬,这一生,我的心灵将只为您演奏。”
凡?贝多芬?貌似有些耳熟啊。刘氓想了半天也没弄清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不过这个“凡”让他有些恼火。***,好像是尼德兰那边的称呼么,老子正跟那帮资本家混蛋斗法呢。由此,刘氓对这小子表忠心的话语也没了兴趣,扯几句闲屁就把他打到冰天雪地里感悟自然去了。艾米莉也打算跟着去,被刘氓不怀好意的拦下。
“啊,女士们,世间仍笼罩在冰雪之下,可春的期盼已在我心中复苏…”刘氓又使出惯用计俩,白活起诗词歌赋。妮可对这位陛下的博学和神秘早有领会,也知道这货随后会干些什么,因此笑眯眯的倾听而已。夏洛蒂三姐妹可是头回见识,一时间两眼花花,满心敬仰。
“艾米莉,你喜欢大自然,这无可非议,天父创造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大家和谐友爱相处。可是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贪婪,慢慢脱离天父的初衷,这也就是我们要赎罪,要虔诚的原因…。艾米莉,你心中充满了对自然倾述的渴望,为什么不学习诗歌呢?我在科隆大教堂神学院有博士的身份,可以教你学习…”刘氓这一手的确是杀手锏,艾米莉脸上的渴望已无法遏制。不过他没现,夏洛蒂脸上也有渴望,还带点幽怨,带点妒忌。安妮则年纪太小,只是腼腆的好奇而已。
嘿嘿,成了,这个塞巴斯蒂安没白弄来。刘氓鬼鬼祟祟给了妮可警告的眼神,开始憧憬晚上的春天。这时大厅里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琳奈就跑了进来,气哼哼的说:“亨利!你是个骗子!今天一大早让我洗干净等你,可你跑到哪去了?嗯?这三个小女人干什么的?”
刘氓那个汗,恨不得钻进脚下地板缝里。妮可非常乖巧,赶紧走过去,挽住琳奈的胳膊,几句话把她骗走。眼见三姐妹也跟着离开,刘氓却屁办法没有。哼,回头骗到悬崖边,一把推下去,估计这世界就清净了。正要起身离开,狄安娜也走进来。她看起来有些忧郁,不过他已经习惯。这个小女人一向孤僻,跟别人格格不入,只有在床上还能表现出点热情,倒是难得的美味。
“陛下,我听说塔塔人在罗斯杀死了十几万贵族和士兵,您知道具体情况么?”狄安娜一过来就扑倒在地,抱着他的腿焦急的问道,眼底明显溢着泪水。
罗斯关我鸟事,哦,小女人就是罗斯的,的确关我鸟事。哪个无聊家伙告诉她的。不对,十几万人?前世好像有点印象啊,什么战役来着…。刘氓刚觉得脑子里有了点影子,大厅又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三十七章商机
更新时间:2011…8…2415:07:21本章字数:4407
揭开草帘子,一股污浊的空气迎面扑来,让刘氓差点窒息。他胃里翻腾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走进去,虽然低矮的土坯房让他不得不躬身弯腰。适应了一会房内的昏暗,刘氓才看清房内的情形。里面没有任何家具,左手一个壁炉燃着木材,火边煨着一个瓦罐,正冒着热气。右手靠里面的墙角铺着麦草,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躺在上面,旁边是一脸呆滞的男子。女人脸色赤红,双腿痉挛,一个大些的男孩剧烈咳嗽一阵,又昏睡过去,小些的女孩一直没有动静。
海因茨也跟了进来,惶恐的劝说:“陛下,您还是出去吧,又现几个人患病,可能是…”海因茨没有说下去,不过刘氓明白他的意思。他也不回答,走到草堆旁,蹲下身,伸手摸了着女人的额头,细细听了一会。旁边的男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趴在地上,浑身抖,一声也不敢吭。
“都是这个症状?第一个患病的家里有没有人出去过?士兵们得病的多么?”刘氓神神道道的念了几段圣经,扭头问到。
海因茨想了半天,磕磕巴巴的说:“差不多吧,也有的是流鼻涕,浑身无力。最先病的家庭有个年轻人是店面的学徒,前几天刚从科隆回来,不过他没有病。士兵们几乎没有得病的。”
靠,普通的流感么。这他娘的麦草都能拧出水来,房子空气污浊,没病毒也能把人闷死。这些死农奴,给你住地窝子你就住,一点没有维权意识。刘氓腹诽一阵,又装神弄鬼一番,才起身走出屋外。看了看已有消融意味的冰雪,他叹了口子说:“海因茨,去把两个伯爵叫来,找于尔根商议盖房子的事情,他知道该怎么办。去告诉我姨母和皇后,手指头紧一点。”奶奶,这天寒地冻的,硬生生盖房子要耗费多少粮草金镑?刘氓郁闷的要死,可又没办法。
想了想,他又吩咐:“能干活的全部给我拉出去找活干,包括小孩,根据干活时间长短粮食。每家点醋,加上水,没事就在火边烧着。已经得病的给我灌淡盐水,用湿布抹身子降温。嗯,你再找托马斯,让他组织一次大型赎罪仪式,我们的罪孽太深重了。”
海因茨听得两眼直,不过还是用心记下,跑去张罗。他一走,刘氓赶紧抄了把残雪,细细搓了会手,心里暗骂:这些该死的穷棒子,一辈子也不洗两次澡,不知道晚上怎么娱乐,这样造出的小萝莉能有好质量?老子能做的都做了,自己找死也没办法。一路嘀咕着走到村口,他正想上马,右手一间地窝子传出呵斥声,随即,妮可满脸惊恐的跑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布包。小丫头片子,不缺吃,不缺穿,没事偷人东西干嘛?不是偷男人吧?刘氓一肚子没好气,扔下马走过去。
“陛下,我…,我只是想帮点忙…”妮可哽咽的说了一句就低下头,泪水滴落下来。刘氓已经闻到了布包散出的味道,那是草药。笨丫头,你想被抓去烧死啊?还没给老子暖床呢。他又气又怜,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妮可很有些扑进他怀的意思,最终低头躲在了他身后。
“巫婆!抓住…,啊陛下…”一个女人冲出房子就喊,看到刘氓,愣了一下,才俯身趴在地上瑟瑟抖。随着领地日新月异的变化,刘氓在农奴心中的地位也越来越高,私下里他不仅是陛下,还是个准圣徒。
“虔诚的女人,你做的很好,我们就应该时时保持警惕。不过这个女孩并不是女巫,我本来是让她寻找一些植物,好替代东方传来的昂贵香料,可是她脑子有问题,应该是没弄懂吧。”虽然只是个农奴,刘氓还是认真解释,这可不是经过自己审核考验的小弟,没准就去哪把妮可卖了。
离开村庄,斜坐在刘氓鞍头的妮可突然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许久之后,才哽咽说:“陛下…,我试验过…,这草药熬制的汤水可以治疗烧咳嗽…”
刘氓吓了一跳,赶紧问:“试验?你还找谁试验过?”
“没有别人,我晚上去雪地里…,然后自己喝药…。刚才的女人是我以前的邻居,我只想帮她的孩子…”妮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两句就把脸埋在他怀里不再吭声。
“傻女孩,不要再这么做了…”刘氓实在无语,这是黑暗时期,光明的火种需要用生命点燃。那样做的确很伟大,不过还是让别人去做好了,我们等着吃现成饭。出头鸟先死,出头椽子先烂…。不过这小丫头很有点味道么,决不能放过。刘氓想着想着心头就躁动起来,低头去寻找妮可的嘴唇。小丫头哪见过这阵势,刘氓还没开始进攻牙关,她就挣扎的差点掉下马去。刘氓只得悻悻作罢,不过他没现小丫头娇羞的眼神中有些甜蜜。
刘氓连猎宫的大门都没进就狂奔到科隆。这里每天都有几十具尸体被送到郊外焚烧,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虽然这样一来,阿尔布雷西特和尼德兰那帮混蛋的生意会惨淡,可自己的小女人玛丽安也有危险啊。不过他是白着急,修道院因为相对封闭,饮食清淡,又要按时去教堂祈祷,情况还算错,玛丽安更是活蹦乱跳。他倒想即刻接她回猎宫,可天色已晚,只能回自己店铺凑合一夜。
折腾一天,最后还纵马狂奔百里,饶是刘氓平日打煞身体,回到店铺也有些头晕眼重。走进冰冷的房间,他狠打了几个寒噤,窝在被子里不愿动弹,结果是越睡越冷。靠,托大了,老子怎么也感冒,要是西尔维娅和妮可在这多好…。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他又被惊醒。耳鸣心悸,朦胧中感觉是佩尔和帕特里克在焦急的呼唤,可他却无力回应。
这感冒挺猛的哦,稀里糊涂半天他才想起苍狼邀月,赶紧勉励运功。随着内力缓慢运行,干涩无力的肢体恢复活力,精神也慢慢清明起来。运行九转,一身透汗过后,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