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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归郁闷,刘氓还是商量道:“啊,这是我的失误。这样吧,北方的异教徒的确需要防备,不如各位挑选出色的孩子来我这里就任国防军新军和近卫军的军官怎么样?还有,今年我手头太紧,这国防军的装备也要金币啊…”
手头紧?不到半个月,你在这抢了多少三流商人贵族?据说有个三流贵族铜扣子比较亮,都被你揪下来…。面对黄胡子**裸的敲诈,众人虽然愤恨,还是认真的盘算自己收入,跟这贪婪的黄胡子商量起新军军费和随后分成…,不,随后保卫查理曼大帝信条的事宜。
等各位贵族哼哼哈哈离去,刘氓才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商人是商人,贵族是贵族,面对利益这些货绝对比饿狼还凶,还直接,根本不会像商人一样顾忌和精打细算,怎么早没想到打他们的主意?战争分红是个很不错的生意啊…
作为法兰西王储的岳母,大让娜还是比较注意风评的,等众人离去她才走出卧室。毕竟西尔维娅的婶婶,现在王储的母亲跟奥尔良公爵的私情险些毁了家族前程。
包括刘氓的卧室,大狗熊要塞只有两三个房间略微收拾了一下,算是能住人了,不过装修简洁直白,很合刘氓的口味。
大让娜缩进刘氓怀里,糯糯的说:“我的亨利,看来你决定在意大利稳扎稳打了,我觉得这是好主意。不过这里有些家族的势力跟法兰西、英格兰等国的贵族关系很深,你一定要注意…”
刘氓对这个高参很满意,而且互相都不提名分和未来,更不谈感情,实在是省心省力。将手伸进她的衣领,揉捏着丝缎和果冻的结合体,他舒坦的哼了一声问:“那些佣兵有消息了么?”
大让娜隔衣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腻声说:“根据你提供的纹章,可以证明这些人来自各家族。你也不用细问了,这里的家族太多。佣兵有了线索,对了,你打仗的时候见到过一个身体特别强壮的年轻人么?他喜欢用一根狼牙棒。”
这一说刘氓倒是有些印象,那帮子骑士里的确有个身材不高异常雄壮的家伙,居然能硬架自己四五剑。不过那家伙不像是骑士更像是兵油子,见情况不对就躲,甚至用同伴的尸体阻挡自己。
听刘氓细细介绍遇到的骑士,大让娜笑着说:“这就对了,他叫弗朗切斯科·斯福尔扎,是我们之前那不勒斯国王分封的一位侯爵家系中的私生子。他跟那个没落父亲都是佣兵,据说很能打仗,是个著名的战术家。这次袭击你的佣兵应该大部分属于他管理,至少也经过他训练。”
战术家?不知道从哪收罗了前希腊和罗马的狗屁战术,就跟老子这个穿越仔逞能。一提到那天的战役刘氓就有杀人的冲动,恨不得立刻把这家伙抓过来捏死。他无意识的说:“不知道这帮三流商人贵族给了他多少钱,佣兵居然拼死力…”
“哎呀,你弄疼我了…”大让娜轻轻在他怀里起来,等他手重新变得温柔,才接着说:“这个斯福尔扎好像不是为了钱,他妻子已经死了,去年他跟维斯孔蒂的女儿订婚,可能是奢望米兰公爵的位置。他也不想一想,米兰公爵是德意志国王默许册封的,他跟你这位未来的德意志皇帝对着干,能有好结果么…”
无耻!居然想依靠傍富婆家。刘氓心里对这个斯福尔扎很是鄙视一通,当然,读者大大非要说他是妒忌也不会错…
盘算半天,刘氓问道:“蜜糖,维斯孔蒂已经邀请了很多次,我都没回复。你曾经说过这些邦国和共和国内部的大家族非常厉害,非常复杂,我以骑士身份到处转转怎么样?会不会有人对我不利?虽然这次吃了大亏,暂时没能力进攻,可英诺森在罗马跟那些家伙打得厉害,我不在背后帮忙也不行啊。”
贪图意大利就明说,没有哪个北方家族不贪图,大让娜对刘氓学会掩饰感到有趣。想了想,她回道:“这样,我先回西西里一趟,随后以盟友的身份陪你转一转。我家经营多年,跟这些商人能说些话。干什么都不要着急,我感觉你的贵族很忠诚,军队也不错,有个一两年你就能踏平意大利…”
军队不错是真的,德意志人天生就是当兵的料。贵族忠诚?天底下有么?刘氓正腹诽,们吱呀一声,伊利亚低着头进来,怯怯的说:“我的老爷,西林根老爷来了…”
这个小跟班异常忠诚,也机灵,虽然不懂规矩,刘氓还是用的很舒心。他知道西林根没事不会找他,放开大让娜走出门。大让娜从不干扰他的正事,实在是绝佳情妇。
工匠还在要塞里还在叮叮当当四处敲打,刘氓只好带着一句废话不说的西林根走到一处防御平台。西林根虽说没了领主的司法和附庸两项根本,管的可是宽了,整个瑞士的民政都由他操劳。对这个年轻的公爵他实在不知作何感想。
两人站定,西林根看都不看刘氓,望着山下说:“新来的农夫跟本地人打了好几架,最厉害的一次死了十几个人,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这里的德意志人都是瓦本入籍自由民和公爵直属农奴,他们受我保护。本地人?谁说他们是本地人,这是我查理曼曾曾…,伯父敕封给瓦本公爵的领地…”(士瓦本、洛林、萨克森,都是最悠久的正牌领主)
西林根对这个年轻领主的无耻有了更深层次的领会,不过整个欧洲敢说这句话的还真不多,谁让他家是一脉单传,跟查理曼大帝的父系谱系最近,最清楚。而且他对刘氓偏袒瓦本和瑞士移民的做法也感到舒心,瑞士人被歧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说起来这家伙张口德意志,闭口德意志,也挺振奋的…
“跟我的士兵一样,这些德意志农夫向不愿入籍的本地人索要财物、土地都是应该的,不小心打伤人也没什么,只要好好去教堂告解就行,但是欺辱别人的妻女绝对不行。我们是纯洁、吃苦耐劳的日耳曼人,一定要保持风度,保持传统…”
刘氓继续瞎咧咧,西林根无语。当强盗都要保持风度,实在是经典。感觉他没什么新鲜词了,伊利亚又跑过来,西林根招呼也不打就起身离去。
刘氓根本不在意,看着泛出绿意的大平原满心诗情画意。啊,大海啊,你都是水。啊,米兰的春天啊,你都是花,金花…
“我的大老爷,克里斯蒂尼女士派人过来,说你姨母的奴仆夏洛克在威尼斯遇到大麻烦,问你该怎么办…”
夏洛克?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干嘛了,不是让人弄死了吧?犹太人在欧洲的苦难无法细数,哪怕是大领主的奴仆,普通贵族甚至是自由民都可以任意欺凌、迫害他们,而且这样的举动很受大家欢迎。
刘氓正好想四处转转,威尼斯属于狗熊腓特烈的势力范围,也许会安全一点,那就去一趟。这家伙说走就走,维斯孔蒂公爵扑了个空不说,满欧洲一堆追杀来说亲的亲戚和管家也扑了个空。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一百三十四章毫无意义的葬礼
更新时间:2011…8…2415:08:17本章字数:5455
威尼斯距离瓦雷泽不过二三百公里,刘氓假扮行商两天就赶到,不过他这次比较乖,让一百个维京小弟也分散开跟着去。刘氓天生对水,特别是海水不感冒,没心情领略威尼斯风光,一去就直奔夏洛克在大6上买的一片庄园。当然,庄园挂着巴伐利亚公主的名号,犹太人是不可能购买地产的。
不过到了庄园,刘氓才知道夏洛克并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滨海的犹太人区。如果犹太人大模大样享受生活,估计两天不到就会被架上火堆烧死。刘氓弄不清这里是什么状况,也没心情欣赏整洁优美的庄园风光,苦等了一个小时,夏洛克才带了几辆车和好些人过来。
夏洛克坐着一辆破旧的马车,他先跑过来趴在刘氓脚下,但一言不。
怎么说也是得力小弟,他如此唯唯诺诺拖泥带水,让刘氓一肚子气,不耐烦的问道:“有什么就说,那些是什么人?”
夏洛克犹豫了半天,瑟缩的说:“我的陛下,我女儿昨天死了,威尼斯不允许我们在这里土葬,可我…,我想把女儿安葬在您的庄园附近…”
这家伙为刘氓挣了不少钱,而且克里斯蒂尼说过,有时候,额外需要钱,他也从不说一句废话。因此刘氓对他还是蛮有好感,闻言问道:“怎么回事?你女儿多大了,病死的?”
“不…,她是自杀的…。他不经我的同意跟一个商人去结婚,可那个商人得到嫁妆就抛弃了她,她不敢再见我,自杀了…。我的陛下,你能借给我四平米的沙地安葬她么?一年后我就把她挖出来海葬…”
夏洛克语气舒缓的可怕,但语句断断续续,停在耳中有些惊心动魄的深沉。刘氓知道犹太人在哪都被欺负,但作为一个独断的强势君主,他也不敢明目张胆表示善意。
正在盘算利弊,一个家伙走过来说:“喂,你就是这里的管家?这里不允许犹太人土葬你知道么?”
刘氓本就郁结,听到他的话算是找到爆的突破口,撇撇嘴说:“我的地,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哼,乡巴佬,别以为这是巴伐利亚,这里是威尼斯…”
这家伙话没说完就被古纳尔单手提起来抖咸鱼似的抖了两下,再不敢吭声,或者说晕了。
我靠,被法兰西人糟蹋也就罢了,商人也想蹦到我头上。刘氓一脚踹翻夏洛克,恶狠狠的说:“看见没有?从这里到那个湖,犹太人都可以埋在这里,修教堂我都不管!谁敢说不,我踏平威尼斯!”
这乡巴佬的嚣张让大家集体失语。此时的威尼斯可是基本控制亚得里亚海沿岸的共和国,你谁啊?说踏平就踏平。愣了半响,远处一个披斗篷带小扁帽的老人跑过来扑倒在刘氓脚下,低声哽咽道:“仁慈的陛下…”
靠这又是谁?刘氓一头雾水,不过他还是恶狠狠的说:“夏洛克,立刻给我挖坑埋葬你女儿,我亨利的奴仆也不能受这些三流贵族的气!”
夏洛克等人完全傻了,倒是那个老人见机快,立刻招呼远处几个人从马车上抬下棺木,在一棵挺秀的大树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