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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大让娜,叹口气说:“我的阿尔布雷西特舅舅已经接受了马丁路德那一套,弗兰德地区和英格兰似乎也在策划背叛教会,实在令人痛心啊。我们的查理堂弟要想顺利加冕,至少要让英格兰军队退回诺曼底,这估计很难啊…”
不难我还用四处游说?大让娜一肚子没好气。以前刘氓也曾支援过法兰西,现在光顾着展实力,跟教廷鬼混,对别家事情不关心。这会的消息流通很慢,来到斯图加特,大让娜才听说刘氓闪电般将瑞士给干掉了。刘氓好像只有五六千兵力,她想不通这是如何做到的。
大让娜眼神纹丝不动,感慨道:“是啊,英格兰和勃艮第实力强大,查理摆脱危机还要靠各位亲戚襄助。亨利姑父,一来斯图加特就听说你铲除了瑞士的异端,看来你的骑士和士兵很勇敢啊…”
勇敢?你是说我舍得花钱吧。刘氓对大让娜的迟钝微感好笑,她的思维还停留在骑士和雇佣兵时代,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军制。他现阶段采取精兵政策,除了科隆留下的1ooo骷髅骑兵,1ooo维京步兵,25o铁十字器械兵,瓦本的部队不多。
他的直属部队也就3ooo莱茵河库曼人骷髅骑兵,2ooo阿尔卑斯猎鹰山地步兵,5oo维京近卫队,以及2ooo正在组建的瓦本德意志皇家步兵,5oo瓦本德意志皇家器械兵。昨天还让马特维领了2ooo骷髅骑兵去西里西亚替换留给帕特里西亚的部队,能用的,加上每个兵种的附属兵不到五千。
铁十字国防军到有4ooo步兵,2ooo骑兵,不用他自己养,他一般也不动用,手下各领主的部队干脆是不信任。
这些数字一闪而过,刘氓回应道:“是啊,瓦本的贵族们大多还是虔诚的,但瑞士那帮异端已经逃到日内瓦,迟早还是祸患啊…。现在瓦本到处是将要饿死的流民,西尔维娅非常善良,我的财政已经接近崩溃。当然,这没什么,虔诚才是生命的唯一价值。不过瑞士的圣哥达山口已经开通,以后还要罗伯特外甥多加帮助…”
对刘氓哭穷大让娜不以为意,没有哪个国王不哭穷,而且有实力的国王一般还真是穷光蛋,兵可不好养。不过刘氓最后的话还是让她眼前一亮。斯图加特的变化可以说让她震惊,有这样一座挣钱的大城市,再跟意大利直通,刘氓想不强大都难。
“哎呀,亨利姑父,现在西西里岛刁民闹事,海上又有阿拉伯人四处劫掠,我的罗伯特哥哥的确很难,只能靠着跟拜占庭,保加尔和匈牙利的特兰西瓦尼亚做生意挣点钱,看来你们真是该多沟通…”
听到大让娜的话,在想想两人的身份,刘氓思路也放开了。囿于实力,他做事一直畏畏尾,巴伐利亚的外祖父和先辈既然能嚣张到打遍整个意大利,他为什么不能?巴伐利亚衰落是因为米兰等十几个意大利北方城市组建了伦巴第联盟反抗巴伐利亚的统治,德意志各领主又是些热衷于背后捣蛋的家伙。
现在瑞士通道打通,德意志北方诸国又跟巴伐利亚、奥地利、波兰等因为宗教问题处于僵持状态,他完全可以借机经略意大利。且不管那不勒斯实力如何,只要拉上这个盟友,就可以名正言顺介入意大利事务。
想到这,他顺口问:“前一阵听说乌古斯人和塞尔柱人跟塔塔人勾结,在库曼尼亚地区闹大了,正在进攻拜占庭,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让娜立刻心领神会,换上笑脸说:“现在的罗斯和阿拉伯可是乱成一团。塔塔的拔都汗在伏尔加河下游建立了金帐汗国,控制整个罗斯,他还支持一个叫奥斯曼的乌古斯人建立奥斯曼苏丹国(史实中的奥斯曼及子孙百余年都自称加其和总督,并未建国。)。在金帐汗国的支持下,现在奥斯曼苏丹国的力量已经越过达达尼亚海峡进入保加尔人地区了。”
笑着跟两眼一抹黑的西尔维娅扯两句,大让娜继续说:“至于阿拉伯,一个叫旭烈兀的塔塔可汗建立了伊利汗国,具体情况我们还不太清楚。圣城西南面本来有一只塔塔军队在跟埃及人作战,不过近来听说他们的领金谷退回圣城北面占领了叙利亚,并建立了汗国。唉,那里实在太乱了,生意越来越不好做…”
刘氓听得两眼冒金星,奥斯曼、金帐汗国、伊利汗国他略有所知,其他的阿拉伯哈里国他就彻底文盲了。他已经把马啃菠萝扔到威尼斯,指望他获取阿拉伯的消息,可这也不是朝夕即至的事情。
不过他对这个大让娜刮目相看,以欧洲的贵族来说她实在是具有前意识,居然会关心欧洲以外的事情,实在是做领主的好材料。他那知道,如果不是他的到来改变这世界,两个让娜都应该是那不勒斯女王,关系也不会是姑侄。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一百二十三章裂隙
更新时间:2011…8…2415:08:11本章字数:4475
与刘氓的偶然会面改变了两个让娜的行程,她们住进瓦本公爵城堡,连仆从都打走了,大有在这里过冬的架势,而刘氓的计划也因此改变。瑞士问题告一段落,他本来想建设内政,这下就盘算着经略意大利了。几个月收服瓦本领主的工作已经让他明白:战争才是家致富最便捷的手段。
招待两个让娜的晚宴结束,刘氓跟西尔维娅回到卧室后还心疼的哆嗦。虽然菜钱钱都是宫女们自个出的,可这也太奢华了,简直是犯罪,换成金币军饷多好…
萨比娜和佩特拉姐妹收拾好壁炉就非常识相的离开。坐在圆桌边,脸上映着红红的火光,西尔维娅显得有些不安。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跟妻子单独呆在卧室,刘氓也不知该说什么,干脆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小手仔细摸索,似乎要弄清每一个指纹。
不知是不是受了刘氓教会改革的影响,西尔维娅也慢慢倾向于赎罪更多在与虔诚和善事,虽然他这个丈夫说一套做一套。近来悄无声息的纷争,往昔到如今的淡淡甜蜜羁绊,更让她感觉必须与这个丈夫做出关系上的改变或抉择。
方向有了,可任何实施她一无所知。她连这个年轻、英俊丈夫的行为都弄不清,更别提摸透他的心了。手上麻痒的感觉让她心头有些躁动。仔细看看丈夫的脸,她忽然现丈夫嘴唇和下巴上生出一层淡黄色的绒毛。
原来丈夫已经长大了…。这念头让她觉得有些热,思维更是乱成一团。定定神,她漫无边际的问:“亨利,你真的打算帮助查理堂弟么?”
其实刘氓脑海也是一片空白,听到妻子的问话,他才有了思维,随口说:“是啊,怎么说也是亲戚。以前是没有能力,现在瓦本算是走上正轨,我们的皇家作坊也形成规模,该支持亲戚还是要支持…”
西尔维娅哪知道刘氓打的什么鬼主意,他只不过想让法兰西和英格兰再打热闹点,给他时间展罢了。而且他心中还有个无法言传的心结,巴黎还未陷落,他还没打听到有关奥尔良女孩的消息。
两年前西尔维娅还对法兰西耿耿于怀,现在父母都离去,跟丈夫又不明不白,很多夜晚她都在回忆巴黎渡过的少女时光。听到丈夫的话她心头一暖,可是皇家作坊的事情又让她皱起眉头。
刘氓已经将原本设在科隆附近的作坊全面南移,一开始在克里斯蒂尼的奥芬堡建立玻璃、香皂和盔甲作坊,现在武器作坊都迁到斯图加特,并且规模不断扩大。
可作坊的工匠除了科隆的老人,斯图加特学院学员,新招收的入籍自由民,还有很多行会富商遗属,以及最近从瑞士俘虏的工匠和他们的家人。这些人以前锦衣玉食,现在完全沦为毫无自由的奴隶,据说每天都有人在绝望中死去。
想到这,西尔维娅轻声说:“亨利,贵族们已经很少掠夺贩卖奴隶了,作坊那些人…”
抬头看看妻子略带责怪的眼神,刘氓心里憋闷起来。他就想不通,白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她逛街,结果变成讨论会,现在想谈谈情,又搞成这样,跟妻子谈恋爱就这么难?
以刘氓的算计,给奴隶希望,让他们上进,远比给自由人佣金划算的多。他忍住气说:“他们本就是罪人,我给了他们机会,只要熟悉手艺,肯动脑筋学习,他们就能变成入籍自由民,甚至是高等工匠,已经有了这样的例子…”
听到这话,西尔维娅一阵气苦,男人也就罢了,那些一向四体不勤的女人孩子怎么能适应艰苦的劳动?她也知道刘氓今晚是想好好陪陪她,见他脸色不对,赶紧想转换话题,可刘氓默默松开她的手起身离去。她低头捂住脸,任泪水滑落脸庞。
刘氓更是烦躁,在书房转了半天,开始在纸上无意识的乱画。过了一会,萨比娜走进来收拾小卧室,他问道:“皇后在干什么?”
萨比娜愣了一下,低头怯怯的说:“皇后在祈祷。”
刘氓随手折断手里的罗马铅笔,气哼哼的走出书房。两个宫女见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假装没看见他,从他身边一晃而过。刘氓更是憋屈,想去找古纳尔或是汤普森诉诉苦,走到费丽达的门口,却现还有灯光,就推门进去。
费丽达正在桌前就着烛光看着什么,见他进来,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收起来,脸上的惊慌根本掩饰不住。刘氓的火气算是汇聚到顶点,不过他还是面无表情,咬着牙问:“是你父亲的信还是闽采尔的?”
“是闽采尔的…,可是…”费丽达性格执拗从不撒谎。信的确是闽采尔的,内容跟刘氓所想的完全不同,只是对自己天国梦想的倾述罢了。可刘氓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转身就走。本就感于命运多舛,费丽达也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刘氓也不想找谁诉苦了,他只想掂着刀子杀人。可能是感觉到他的杀气,城堡干脆鸦雀无声。他蹬蹬蹬下楼走出城堡,清冷夜风却丝毫开解不了他心中的憋闷。
几个奴隶,也就是他打击斯图加特行会时被俘虏,但够不上绞死的佣兵正在士兵看押下搬运木柴。刘氓算是找到泄的机会,一言不走过去,一脚把其中一个拦腰踹成折尺状。士兵楞住了,其他奴隶手中的木柴掉落一地,随后趴在地上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