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木也很有默契的将背包放在地上,和我全神贯注,蹑手蹑脚的朝那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走去,钟忆和周如一脸好奇的看着。
在大约还有五米的距离时,那松鼠突然差距到了动静,回头机警的看了我们一眼,立马撒腿就往树上蹿去。
野区蹲草丛半天,无奈对面有视野,为了不让这次GANK行动不失败,我和余木打算交疾跑越塔强杀一波了。
“余木,你在树下蹲着,我上去抓,那小玩意掉下来了你别让它跑掉就是。”我开始部署作战计划,活动了一下筋骨,爬树这技能我熟练度太高了。
这颗松鼠不太大,分支也只有那么几个,我顺着主树干爬了上去,把那只松鼠逼到了一个干的尽头,由于那个枝干不是很粗,我担心我怕上去会有压断的危险,立马开始摇。
那只松鼠被这么一摇立马慌乱了,左右不安的动着,随即朝着树下一跳。
余木在树下张开双手已经等了很久了,就等这一刻,松鼠从树上跳了下来不偏不倚的落在余木手里。
“抓住了!”余木举起松鼠兴奋道。
钟忆跑到树下,一脸担心的对我说:“你慢慢下来,小心点,别刮到了。”
“好的。”我这身手,号称陆地大疯狗,江中小白龙,树上小灵猴,直接从树上滑了下来,手掌有点吃痛,但并无大碍。
钟忆在下面一脸关切的说道:“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爱爬树,快拿水洗洗手,拿纸擦一擦。”
钟忆往我手上倒着水,我一边搓着一边笑道:“没事没事,挺无聊的。”
整理完后,我和钟忆朝着捧着松鼠的周如走去。
“你看这小玩意,要过冬了,还往嘴巴塞满了吃的,和我一样是个小吃货。”周如捧着松鼠喜滋滋道。
这小松鼠浑身肥硕,嘴巴圆鼓鼓的,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煞是可爱。
我点点头,笑道:“是啊,你们可以去翻开刚才这只松鼠刨地的地方,里面应该塞满了小松子。”
余木刚想要去一探究竟,就被周如给阻止了:“别去挖,人家辛辛苦苦存的宝贝,别破坏了,我也是玩一玩就把它放了。”
周如嗔了余木一眼。
随后周如和钟忆一起逗着这只松鼠,我和余木利用这个难得得空闲在地上休息着,实在难得不容易啊。
大约也逗腻了,周如一送手就把它放掉,那松鼠一被放手后头也不敢回,撒腿就跑,朝着半山腰的悬崖峭壁上跑过去。
我和余木背上了包囊,感觉歇息还没休息得舒爽。
“哇,这又是什么?”周如一直盯着松鼠消失,突然又发现了什么。
我朝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前方木头护栏下有个大石头,而大石头身下居然长了一颗火红的植物,在这个金黄遍野的秋季煞是夺人眼球。
我走过去扶着护栏往下一瞧,笑道:“这是彼岸花吧。”
钟忆转头看向我,问道:“彼岸花?”
我点点头,开始卖弄起我的才学:“彼岸花,又命曼珠沙华。这花春天是球根,夏天生长叶子,秋天立起开花,冬天叶子又慢慢退去。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相念相惜永相失。如此轮回而花叶永不相见,也有着永远无法相会的悲恋之意。佛经记载有“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钟忆面露呆滞之色,喃喃道:“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说罢钟忆眼圈竟隐隐有些泛红,一时之间竟痴了。
我见她面容忧伤,想必感性的情怀又被激起了,连忙再次解释道:“这曼珠沙华梵语意为开在天界的大红花。天降吉兆,是天界四华之一。佛典中也说曼陀罗华是天上开的花,见此花者,恶自去除,你等着,我去摘下一朵给你瞧瞧。”
“别,那里危险,你去会…”
还没等钟忆说完,我立即起身,连背包也忘记放下,翻过那矮矮的木头护栏就落在那冰冷的大石头上,蹲下身子就将那朵颜色妖艳的彼岸花摘采了下来,站起身来捏着这朵花朝着隔着一个护栏的钟忆挥了挥手,笑道:“钟忆你看,这就是彼岸花,曼珠沙…”
突然,我站起身的时候感觉双腿抽筋,头有些发昏,不知道是不是长途跋涉的时候导致的疲累,一个重心不稳就朝着后方的悬崖落去。
“不!!!”
安静恬雅的钟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歇斯底里,叫得人心脏生疼,眼泪霎时间倾盆而下,身子越过那木栏,狼狈的摔下,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脚,但由于我的重量和行军包的重量,竟也一起拖了下去。
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相错,世世永不相见。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
第39章 你还好吗?欣欣。
在周如和余木失魂落魄的叫喊声愈来愈远后,我终于睁开了双眼。
“我草。”我在内心抱怨一句,掉落在树叶堆上,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似的,提不出一点力气。背后生疼,四肢无力,胸口发闷,一口气没缓过来,想张嘴说话但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想吐。
钟忆和落下去之后由于我是后背着地,行军包摩擦力较大,钟忆从我脚尾直接落到了我的怀里,我本能的紧紧的抱住了钟忆,也多亏这个行军包的重量,导致我一直都是后背朝下,从山壁上压断数个松树,此刻又是秋季,树上叶子都掉光,如果没有这个行军包可能我的后背都要被那些树枝给刺穿,最后离地面还有是八余米的地方又有一棵树给缓冲了一下,直接落在软绵绵的落叶堆中。
怀中的钟忆马尾早已散落,如泼墨一般铺满了我整个胸前,散发着淡淡的发香。钟忆紧紧的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双目紧闭,紧咬牙关,长睫毛上还挂有泪珠,脸上还有泪痕,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此刻我却顾不得欣赏,连忙吃痛道:“你…快…起来,我…累。”
我喉咙都发干发热,说话费劲十足。
钟忆蓦的一睁开眼,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擦了擦眼角,又打量了一下四周,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神色。
“我说,钟忆社长…你能不能先起来。”我躺在地上呈大字形,钟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放在平时压上个十天又何妨?现在我只感觉再多压一秒钟都要死了。
“哦…哦!”钟忆这才听到我的话,双脸霎时间通红,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立马又蹲在我身边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们居然没有发生意外…没有死…”
我点点头勉强的朝她露出一个微笑,说道:“让我缓缓…让我缓缓…”
钟忆乖巧的点点头,从她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纸,温柔的将我脸上的灰尘都擦干净,目光如水,抿着小嘴轻轻擦拭着。完了后就蹲在一旁,下巴顶着膝盖,双手将自己环绕住,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闭着眼睛在地上大概躺了一个小时,放下背包挣扎的站了起来,钟忆见状立马过来扶我,关切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一站起来我顿时感觉头晕目眩,胸口如遭过重击,“哇”的一声就在旁边吐了起来。
钟忆见状赶紧拿出一瓶水,在旁边边拍我肩膀边拿纸擦拭我嘴角恶心的呕吐物,吐完后感觉整个人都顺畅多了,被钟忆小心翼翼的扶到一个树下靠着,坐在地上休息。
我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林中的落叶味加上钟忆身上淡淡的香味闻得人神清气爽。钟忆低着头,秀发如瀑般垂下,双目执着而认真,拿着纸在擦着我衣服上的脏痕,挽起袖子,小手秀气而晶莹,细腻而白皙,连她自己脸上有黑色痕迹也浑然不觉。
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我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抓住钟忆的手,虚弱的说道:“钟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掉下去的时候,你死死的抓住我的脚不放连带的被拉了下来,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钟忆脸上顿时染上一层熏红,双目不敢看我,慌乱的说道:“你…你为我去踩那朵彼岸花发生了意外,我去救你也是自然的。”
我笑着摇摇头,如果她真是为了救我那在被我拉下去的时候就该放手了,完全没必要跟着下来。
我伸出手,看了看左手上的这支彼岸花,就是这个东西差点让我和钟忆丢了性命啊。
佛典中说曼陀罗华是天上开的花,见此花者,恶自去除。古人诚不欺我。
我一下子就全明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下来的时候把脑子给摔机灵了些,感觉心中谜团一大半都得到了解决。
“喏,彼岸花,很漂亮,送你,好好保管,很有纪念意义!”我笑着把彼岸花送到钟忆手上。
钟忆面色有些失落,幽怨道:“一朵花而已,值得你用命去拿吗?要早知道这种结果,我拼死也不让你去采。”
我哈哈大笑道:“我觉得很值,很值,起码不会有什么。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的这种东西出现了。”
钟忆脸一红,见我又开始不正经,嗔怪的朝我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没有接过她的话茬,从她手里拿过水,喝了一小口,笑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的莫甘娜为什么时强时弱。”
见我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钟忆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我在网吧内就这么巧有女生主动和我搭讪。”
“我好像也明白了为什么你连我的表白都不接受,却能够有恃无恐的接李萧龙白金段位的5V5,因为就算没我和你们一起打他们也不可能赢吧。”钟忆目光逐渐变得慌乱,嘴巴紧紧抿着,双拳抓住衣角,手抖在颤抖。
“为什么自从你一见过我,便再也没有去食堂打工寻找那个童年熊小子了?”
“为什么你这种性格的女生会主动央求我带你玩?”
“为什么别人在你面前半点不讨好我却能在枫叶林轻易的牵住你的手?”
“为什么你没有直接拒绝我?”
钟忆低着头,一言不发。
“为什么刚才我从松树上下来你会说:你怎么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