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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没料想,她的动作引得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沫蝉慌乱抬眸,“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当然!她当然有个地方已经不舒服到就要爆炸了!
可是不能告诉她……他只能咬紧牙关,用力摇头,“我只是,害羞。”
害羞……
沫蝉咬住唇乐,“害个什么羞啊?你们男人光着大膀子满地晃的,这又怎么啦?”
他用力平缓呼吸,“……是怕你不喜欢。”
沫蝉眼神儿一转,旋即又垂下头去,“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他又紧张,“没有喜欢,还是没有不喜欢?”
沫蝉真想就这么逃跑算了……
可是看他浑身轻颤,站立不稳的样子,只能豁出去,“我很喜欢!你放心了吧?”
喜欢到,都想用嘴去尝……该死的!
“好极了。”他悄然长出一口气,“继续,向下。希望你,依旧喜欢;呃不,是希望你,喜欢更多!”
沫蝉傻了,抬眼瞪他,“你说什么呢?!”
下面是什么呀,他说希望她喜欢更多!妈的,这算调。戏了吧?
莫邪也是大囧,连连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希望你继续;而希望我自己,精益求精……”
精,精你个大头鬼啊!
沫蝉瞪着他,心里骂翻了天,可是嘴上又不能直说出来。只能尴尬地拍了他一下,“你攒着精神吧,还跟我贫嘴!”
攒着,精……莫邪再一次歪楼。
更让人慌乱的是,沫蝉这一下子正好拍在他lu%u1D2了的xiong膛上。触手而酥,两人都被电流滚过,同时一颤。
沫蝉受不了了,赶紧闭上眼,伸出手去扯他腰带。与其遭这零碎儿的罪,不如直接将他全都扒光,扔进水里就省心了。
可是越忙越出错,扯腰带半天没扯开;拉扯之间,她的手还数次掠过他隆起的部位——于是隆起的,便更高隆起。
“啊!”沫蝉要疯了。
莫邪每次被她碰一下,便浑身振颤一次。看她竟是连脖子都红了,便不忍心地按住她手,“好了,腰带我自己解。”
腰带解开,长裤翩然落地。沫蝉窒息地望向他——就连小裤裤,都是纯白的。裹着他的身子,玲珑浮凸,轮廓毕现……
该死的,他如果去做内。裤广告,那一定卖翻了。
“……喜欢么?”莫邪也张大口喘息,放能说出话来。她只是这样盯着他看,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哦天,她这个坏丫头!
沫蝉被问得瞠目结舌,半晌方想起应该愤而别开头去,“你问我喜欢什么?呃,你那个小裤裤哦,挺好看的。CK嚎?看过无数男模的广告了。”
气死他,哼。
莫邪果然抿紧了唇,二话不说当着她的面便拉下裤腰……沫蝉终于破功尖叫一声,双手捂住眼睛。莫邪这才笑了,转身自己迈入浴桶去,坐入水中,“好了,你睁开眼吧。”
沫蝉大汗淋漓,隔着水雾瞪他,“……感觉,有没有好点?”
你坐在碧水白雾里,目光湿润地望她,“你说呢?”
沫蝉摇头,“我又不是学医的,我哪知道!”好吧,鸡同鸭讲就是了,反正不中他的计。
他闷哼,转回头去,阖上眼睛,仿佛专心打坐。
。
沫蝉不确定这药浴需要多久,不过想起泡温泉的规矩,都说是这样的泡浴不要超过半个小时的,否则过犹不及。眼见过了半个小时,他那边仿佛并无什么变化。沫蝉便有点着急,避到门口去给莫愁打电话。
莫愁一听就惊了,“沫蝉你的意思是,让小爷自己在药水中坐了半个小时?天啦,你怎么不进去?”
沫蝉喷了,“师太你找死啊!我凭什么进去啊?”
莫愁在电话那头仿佛理所当然,“因为,那药不能对他直接起效,必须要你来当药引啊!”
“师太你胡说八道什么!”沫蝉跳脚了,“你敢骗我的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真没瞎说。”莫愁不慌不忙解释,“沫蝉你得进去跟他同浴。让药水都进你身子里,再由你的汗毛孔蒸发出来,凝成的露滴,才是他的药。”
“莫愁,我问候你八辈祖宗!”沫蝉一听就疯了。
莫愁嗓音凄楚哀婉下来,“沫蝉,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才是他的药;这世间其他的药材,都只能是补充,终归要你的身子转化了,才能救他。”
。
沫蝉扔下电话,走回浴室的时候,已是跌跌撞撞。
竟然要那么成为他的药,要那么才能就他——那情景,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都让她浑身发烧!
可是就在她出去的那么一点时间,莫邪却已经发生变化。他面色益发苍白,坐在温水中却似乎冷得在打摆子,牙齿都磕撞到一起去,嘚嘚直响。
沫蝉抛开杂念,急问,“你怎么了?”
莫邪长眉紧蹙,“浑身汗毛孔全都张开,只觉元气非但没有凝聚,反倒更快涣散。虫,我冷。”
之前还有笑谑,可是这一刻的痛楚却全都是真的。热水仿佛千万只小手,每只小手都等在他一个汗毛孔外,将他仅存的元气,一丝丝地全都夺走!
沫蝉来不及犹豫,直接扑入水中,“我来了!”
。
莫邪此时已经冷得说话都困难,他手指紧紧扣住桶沿儿,骨节泛白,“虫你听我说,别信莫愁的。这世上没有什么草药,能救得了我;他是逗你,玩儿呢。趁着我现在还能自制,你走吧。我自己,没事的。”
独自身处冰天雪地里,面前就是软玉温香,想要抗拒,是这三界内最严重的酷刑。
沫蝉努力将身子都浸入水中去,目光却坚定下来,“我知道这草药其实没用。可是我还知道,这药材怎么才对你有用。”
水热,她感知到自己的毛孔缓缓张开。她喘息,伸出腿去,借着水的浮力,缠上他的腰。
他的身子即便在水中,也是冰冷的。她抛开最后的矜持,主动坐上他膝头。身子微微后仰,露出被热水染红了的皮肤,“……舔我!”
。
极致的渴望,却又要极致地压抑,莫邪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虫你说什么?”
沫蝉抱紧他颈子,“该死的,别再让我多说一遍:这是最后一遍,你听清了——舔我!”
“真的?”莫邪使劲闭紧眼睛,维持最后一丝游离的神智,“虫你听我说,我不想让你事后恨我,更不希望你后悔。”
沫蝉在他背后,暗暗勾紧了脚趾,“妈的,非要我自己说出来么?狼崽子,我喜欢你舔我!就算当初在青岩,就算咱们刚认识,可是被你舔过了之后,我也没恨过你,更没后悔被你舔过!”
反正都疯了,就酱紫疯到底吧……
反正都说过爱他了,索性连当初的实话也招了罢……
。
“原来是这样……呵呵。”
他浑身依旧冰冷,可是却明显语气连贯和缓了下来。他微微挑高一边眉毛,狭长的眼睛漾起蔷薇轻红,趋前捧住她的t?n,“原来从第一次就喜欢,是不是?原来从刚看到我,就爱上了,是不是?虽然那时还隔着江远枫,你却也知道,真正能征服你的人,是我,是不是?”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只是知道,他跟江远枫,带给她的感觉截然不同。
与江远枫在一起,是心安,是暖阳和煦;可是他从一开始就是侵略,就是邪肆,就是让她心惊肉跳。
这世上的爱情大抵都可归于这样两种形式:静水流深,抑或***。未必是孰优孰劣,关键只是关乎个人感受罢了。喜欢宁静的,便只想细水长流;而骨子里不驯的,自然便会被轰然点燃。
也是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骨子里,藏着火种。藏了23年,再不疯狂就老了。
。
沫蝉沉了一口气,不顾自己双颊起火,伸手搂住他颈子。这一回,眼睛没有逃避,而是直直凝视他。没办法不屏息,眼前的少年眉目流转,华美无双。她能有资格拥有他的爱,直如一场不敢希冀的梦。
而这梦,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她屏息仰头,将自己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还等什么?难道,还要我喂你?”
“嘁……”莫邪忍不住笑开,笑声如琴弦,微光荡漾,“就是要你喂我。虫,我好饿。”
“你说什么?”她骑着他,高高扬眉。
“……哦,我是说,我现在很虚弱。”他立马改口,面露虚弱,“虫,我没力气。”
“你!”沫蝉咬牙,“行,我这次败给你!”
沫蝉喘息,t?n再向他滑近些,将身子更贴近他的唇。微微的细汗,已密密地布满皮肤,无法控制的暖与湿,让她奇异的颤。栗。微微俯身,将唇送到他唇边,“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伸手捧住他的颊,让他在她骑。跨下高高仰头,她学着狼的模样,主动咬住了他的唇……方才被莫言强行吻过,他看见了,她也难过,于是希望用这样主动而彻底的回吻,让他安心罢。
微微犹豫一秒,她便勇敢地收紧了腿,缠紧他的腰身,脚踝抵住他紧而有力的臀;继而,在唇咬住他唇的刹那,将湿。透了的身子,青涩却又渴望地,贴住了他的xiong膛……
他喉头滑过一声兽吼,周身窜过轻颤!
。
无月的山巅,四野墨黑。
不知何年何月,有人在山巅建起一座望乡亭。亭有飞檐八角,檐下挂铜铃。山风沥沥而来,扰动铜铃叮铃。
按说这样的夜晚,不会有人爬山到这望乡亭里来。可是今晚,漆黑的夜色里,偏在那亭子里点燃了一盏凄白的灯幡。
灯幡随风摇曳,凄白灯影悠荡。有黑色紧身皮衣裤的女子坐在白灯里,一把长发黑如乌木。只有那一弯唇,在黑夜白灯里,红得如血。
她遥遥望着黑暗笼罩之下的关山,目光掠向某个隐秘山谷中的小楼。从这里虽然根本看不见小楼,更看不见小楼里的人和事,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始终都挂在那里,从没有离开过。
只不过,有人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