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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她也都实事求是将所经所看都写进稿子里,比如思归,比如小富,那就天下大乱了。
纨素便笑,“沫蝉我明白你的心情,别看你当面大骂思归她爸妈,可是其实你心里还是想要保护他们两个,是不是?你不想被世人知道,这世上果然还有这样狠心的父母,为了让女儿成为鬼新娘而不惜活埋了她……”
沫蝉有些动容,“纨素,难得你懂我。”
没错,如果按着沫蝉本意,恨不得将那些狠心的父母都拉到太阳底下去曝曝光,可是如果站在思归的立场上去想,也许她更想保护她的爸妈,更何况她妈妈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纨素轻轻拥住沫蝉,“你就按着你自己的心意去写吧,反正这件事外人也并不知道根底。沫蝉我相信你,关于我知道的那部分,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纨素,你真的肯?”沫蝉惊喜。
纨素郑重点头,继而朝沫蝉调皮地眨眨眼睛,“倒是琉森呢?他也是当事人哦,他的意见会比我更重要。你跟琉森沟通好了么?他是否会理解你的心情,同意你的做法?”
沫蝉被问得面红耳赤。她是完全不用顾虑到莫邪的想法,因为笃定莫邪当然会百分之一万同意她;可是这在旁人的眼里就会很奇怪,尤其是一向视琉森为偶像的纨素。
沫蝉有些结巴地赶紧解释,“我我当然有问琉森啊,琉琉森他也已经答应啦!”
“哇,太好了!”纨素崇拜地抱起双手,“我听说的琉森,一向极难接近。跟《探秘》的关系也只限在网络上投稿、与编辑讨论,从不主动现身,更不好通融……没想到他一下子就为沫蝉你破了两个惯例:既主动到杂志社来过,又这样好说服——沫蝉,我羡慕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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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稿子对于沫蝉来说问题不大,她下班前就写好了第一稿递交到主任那边去。结果主任接过来,只大致翻了翻就搁在了一边,“嗯,先放着吧。距离截稿还有几天。一切都要先等琉森的图片定稿再说。”
沫蝉这一刻真是要吃莫邪的醋了,出门来低低嘀咕,“主任,咱们是文字类杂志,不是画册的好吧……”
正巧绿蚁前呼后拥地走过来,遥遥望见沫蝉就笑了,“哟,这不是夏大记者么?你写的第一篇稿子几时出来呀,我还等着拜读呢。”她涂了绿色眼影的妙目别有一番吊诡,“可千万别头一篇稿子就被毙了呀,那就太悲催了。”
绿蚁身边一大帮的随从都跟着乐。沫蝉看着他们男男女女有的是助理的模样,有的是造型师的架势,也许还有营养师、健身教练、厨师、保姆神马的吧。反正是前呼后拥,显得绿蚁越来越有大明星的派头了。
红尘名利,原来对远避山中的狼族也一样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沫蝉这样一想便笑了,“绿蚁,我就当你真的是关心我吧。其实我说句实话:就算被毙了稿子,我又有什么难过的呀?我还是新人,第一篇稿子写不好都是正常的;再说做媒体这行被毙稿子不过是家常便饭,老记都难免呢——我又不是大明星绿蚁小姐您,稍有不慎就会被炒得沸沸扬扬。我很享受身为普通老百姓的乐趣,随兴,自在。”
沫蝉毫不吝惜地送给所有冲她讪笑的那些人一个大白眼儿,开心地在大理石地面上蹭着波鞋走了。格子衬衫、牛仔裤、波鞋,她很开心她依旧还是这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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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沫蝉就冲到市局门口去。美其名曰是等关关下班,两人蕾丝约会,实际上她是想堵关阙。
果然见关阙和关关一起出来,沫蝉就拐弯抹角打听胡梦蝶那条手链究竟找到没有。关阙就笑,“你个小妮子该更关心胡梦蝶的健康和精神状况才是,怎么盯住一条手链不放了?那手链虽说是钻石的,不过案值不大,不值得你这么关心吧?”
沫蝉小心解释,“关大哥,拜托你一定要帮忙找到那条手链。那手链,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能有多重要呢?”
沫蝉认真措辞,“这样说吧:那条手链是小蝴蝶的爷爷奶奶留给她的最重要的遗物。尤其是她的奶奶,她都没见过的,是她奶奶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虽然案值不高,可是却是无价之宝。”
关阙就乐了,“胡梦蝶都跟我们说了,这手链是新的;可是她奶奶都去世几十年了,怎么可能是她奶奶送给她的遗物?沫蝉你最近这颗小脑袋可有点奇怪哦。是不是刚上班工作压力太大,有机会放假休息一下吧?”
关阙说完就走了,关关拉着沫蝉安慰,“我哥才工作压力大呢,都快成半个神经病了。你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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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了解地笑。关阙也跟沫蝉自己亲大哥差不了多少,所以沫蝉也知道这位大哥醉心于刑警工作,平常除了极为必要的吃喝拉撒睡之外的时间,都用在破案上了,连女朋友都没时间找。关关他妈急得天天哇哇叫,可是关阙就跟没听见似的。
终于有一天关妈妈崩溃地冲儿子大骂,“行,我算看出来了,你是把那些变。态杀人狂、连环杀手神马的当成你老婆了!”
没想到在家一向懒得说话的关阙那天却乐了,拍着他老妈的肩膀说,“知子莫若母,老妈您说对了。虽然这说法的口味重了点,不过意思到位——我全部的注意力、所有的爱恋,都给了他们了。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女人能拥有如他们一样的魔力呢?”
那晚上号称公安系统铁娘子的关妈妈,据说关起门来放声大哭了整个晚上。然后第二天醒来就捉着女儿关关的手唠叨,“闺女,妈抱孙子的心,可就都只放在你肩上了。”
沫蝉忍不住问关关,“关大哥他最近又在办什么案子啊?”
关关叹气,“还不是那个邪。恶集团的。再不抓着他们,我看我哥自己就先魔怔了。”
沫蝉想起关关曾经提过一回,可是那天她的注意力都只放在袁盈发布的大屏幕广告上,都忘了问。“是什么邪。恶集团?”
关关扯着沫蝉走出距离市局大门老远,这才压低声音说,“姐妹儿我现在好歹也是人民警察队伍中的一员了,所以有纪律的。按说我是不能在破案前将案情泄露给你的,尤其是这样邪门儿的案件,稍有不慎会引起社。会巨大恐慌的……”
沫蝉懂事儿地举手,“今晚我请客。你想吃什么都行。顺便,给你家雎鸠带一兜小银鱼回去——这可是买不到的哟!”
关关这才笑了,“Only-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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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沫蝉喷了关关一大襟的可乐。关关一脸要哭了的样儿瞪着沫蝉,“都提醒你了别太激动,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不是沫蝉涵养不够,实在是关关透露的案情让她没办法蛋定:近来D城周边的村镇接连发生多起窃尸案。
没错,不是普通盗窃,不偷财物,不是盗墓,而是——窃尸!
偏远村镇的农民总能找到办法避免火葬,而选择国人传统的“入土为安”。结果连续许多村子的村民都发现,一夜之间新下葬的死者的坟墓竟然被掏开,而里头的尸体不见了!
这在鬼神之说比较盛行的农村,这可是天大的事!他们冒着风险不肯火化,就是要给家人留个囫囵尸首,希冀能转世轮回……可是这回连尸首都丢了,那么所有的愿望都落空了不说,还会让死者从此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当地的派出所接到报案,都颇感挠头。按说这世上偷什么的都有,可是干嘛要偷尸首?更奇怪的是死者陪葬的钱物还都在坟坑里,偷个死尸干嘛用?
受当地文化影响,许多当地的警察就也不无担心地猜测,说这是不是闹鬼啊?死尸不是被人给偷走了,而是被鬼给吃了!
沫蝉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小心问关关,“案子转移到市局来,市局的警官们该不会那么愚昧了吧?”
关关摇头,“也很难说。这案子太吊诡了,我哥现在还没查出个头绪来,整的都神经了。这两天一个劲儿上网看鬼片呢,我怀疑他都真的要相信鬼神之说了。”
两人告别,沫蝉立在夜色里,不由得想起在思归家,关阙红着眼睛说过的那句话:“白忙了,不是我要找的案子。”沫蝉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此时想来却大致明了。
关阙是以为思归也是将被盗走的尸体,是邪。恶集团案子的又一起案件,结果却似乎无关。
可是,真的无关么?沫蝉仰头望天上碎钻一般闪烁的星子,心中疑云难去——这件事究竟是人所为,还是鬼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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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见~关于男无脸人,大家是忘了前头一条线索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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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袁盈,你怎么看?
袁氏地产,策划部。5
全部门同事正在开会,袁盈正襟危坐,电话忽然震动起来。她漫不经心听着同事们的发言,顺手捞起电话。
电话滑开,她只望了一眼,便冷冷笑了。
原来是沫蝉又去了江宁医院、江远枫为了她而当众给人鞠躬的事情。除了文字,更有手机拍摄的视频。
袁盈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坐在企划部的办公室里,跟部门同事开会。虽说企划部的部长还是老高,但是她是太子女,于是老高也乐意当老好人,会议上提到的每一个问题,老高都要殷殷地问她的意见。
袁盈刚进公司的时候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资历浅,没什么工作经验。可是后来渐渐就发现,部门里的同事虽然是经验比她丰富,但是依旧都有打工者的心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有就是能拖就拖。公司如果真的被这些油滑的老鸟支配着,早晚要走下坡路。自家的生意自己还矫情推脱着,那又是推脱给谁看?
袁盈索性便坐稳了企划部幕后真正经理的位子。公司同事背后都说企划部现在是垂帘听政。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