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玄脸抽了一下,像见了鬼一样跳开,生怕被她手指碰到,“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小身板,小弟弟……”
如故朝他挤了挤眼睛,“你知道的。”
周围的人看向如故和玉玄的眼神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味道,然后想到玉玄的在府里的身份,就变得了然——临安已经把玉玄给吃干抹净了。
玉玄像被人卡住脖子,脸‘嗖’地一下红过耳根,往后急窜,“老子知道个屁,你别乱说。”
如故冲着玉玄扬声道:“我看朔月,别轮班了,一直由你陪我。”
“做梦。”玉玄逃得更快。
如故吓跑了玉玄,笑嘻嘻地收回视线。
云末轻抿了唇,看向如故的眼神里多了分询问的味道。
如故直接无视,调戏美人还要向他汇报?
屋角的严大国一家,眼观鼻,鼻观心,生怕看见不该看的,招来是非。
如故从三生镯里取出金砂鼎,“鼎还给你们,你们可要好好收着,别再往外张扬。”
金砂鼎本来是严大国的祖爷爷传给严大国的哥哥的,严大国的哥哥为这口鼎送了命,死之前把鼎传给了严大国。
严大国知道财不外露,这些年,把这鼎也藏得好好的。
可是一句酒话,把鼎的事给泄露了出去,立刻招来横祸。
鼎没了,严大国一家哭着闹着要鼎,但鼎回来了,却害怕了。
露过的财,哪里还藏得住。
这鼎如果留在家里,终究是一个祸患。
“其实这鼎,我们拿来也没用,劳烦郡主拿去送给容公子吧。”
容瑾有神农鼎,才不会稀罕这口金砂鼎。
不过严大国留着这口鼎,早晚会死在这口鼎上。
再说东西不是送给如故的,如故也不能代容瑾做主。
只好把鼎收回三生镯,拿去找到容瑾。
刚走到竹林边,一缕琴音随风拂来,悠悠扬扬,蓦地听见,像是淡泊如清泉之水,但略一回味,却回肠荡气,触动着内心深处不容人察觉的隐痛。
容瑾仍是一身青衣,一把玉梳别着他乌黑的长发,风扬起他身上青衣,冷冷清清。
如故听着那琴音,不知不觉中竟痴了。
‘铮’地一声,琴音嘎然而止,长琴琴弦带着鲜红的血珠弹开。
所有往事在这瞬间散去,如故深吸了口气,没能挥散心里的那份落寞。
好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掩饰情绪,即便是心里再难过,也能表现得跟没事一样。
她平静上前,把金砂鼎放在桌前,“严大国给你的。”
“拿走。”
“人家也是好心,你不用也可以放在这里当个摆设。”
“谁要你动过的脏东西摆在这里碍眼。”
容瑾突然一挥袖子,一股劲风把金砂鼎撞飞出去,摔落在小院门外。
“我动过的东西,就是脏东西?”如故再好的脾气,也被激怒了。
她好心代严大国给他送鼎,凭什么要受他的冷语恶言?
容瑾起身往屋里走,好像看她一眼,就脏了眼,回答她一句,就脏了他的嘴。
如故不知道极品女对他们做了什么,让他们对她排斥到这地步。
她不介意他们因为极品女做过的事,而仇视她,但她不是极品女,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们的事,不会无条件的忍让他们的臭脾气。
手指抚过琴弦,挑衅地轻勾了两下,发出两声低沉的琴音,“琴,我碰过。”
容瑾蓦地转身,眼里凝着冰,一拂袖子,‘呼’地一下把琴扫起,直撞上一旁的青石。
碎木乱飞,一把上好的琴,竟生生地毁了。
如故心里更恼,嘴角却咱出一抹甜美笑意,手指又抚上琴几上的熏香炉,那香炉通体碧绿,是上好的翡翠精雕而成,“香炉,我也摸过了。”
劲风袭来,香炉被卷起,摔落地上,即时粉碎。
如故抢在容瑾前面,进了他的屋子,在屋里这摸一把,那摸一把。
她摸什么,容瑾摔什么,转眼功夫,一间整整齐齐的屋子,被毁得不成样子。
如故今天是铁了心跟他斗,又往门边一个摆着各种瓶瓶罐罐的架子上摸去。
突然看见那架子上盘着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
------题外话------
姑娘们现在对谁的情节最期待?
感谢:
723622 送了18朵鲜花,送了4颗钻石
黑羽~蜜桃 送了10朵鲜花
我是很老在 送了14颗钻石
桂轸沁香 送了1颗钻石
苑雅 打赏了100潇湘币
各种↘不在线° 送了5朵鲜花
半曲弦铩゜ 送了1朵鲜花
qiyan1027 送了10朵鲜花
无情公子11 送了10朵鲜花
☆、056 下次摸容瑾
小蛇三角头,吡着嘴,吞着鲜红舌信。
这东西剧毒,不能摸。
如故赶紧缩手。
“公子,出了什么事?”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这小厮正是一直跟在容瑾身边的那个。
如故跑过去在小厮身上摸了把,“他,我也摸过了。”东西可以摔碎毁掉,难道人也摔烂杀掉?
容瑾冰冷的眸子里迸出杀意,金光晃过。
他袖中金丝没把小厮摔出去,而是缠上如故的脖子。
金丝细如牛毛,只要轻轻一拉,就能勒断如故脖子上的动脉。
如故傲然地微抬了下巴,完全没有惧色地淡看着他,“你有胆就杀了我。”
“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容瑾的声音冷得如冰裂浮出的寒气。
如故无畏地浅浅甜笑,她还真不怕招惹他们。
容瑾和她四目相对,最终他一扬手,凌空把小厮拂出门口,丢进院角的一口装满水的大水缸。
接着如故脖子上一松,一道劲风迎面袭来,把她卷起,摔出小屋。
如故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才稳住身形,趴在地上,痛得骨头像要散架一样。
青色袍角从如故身边扫过,容瑾冷冰冰地睨向水缸里的小厮,冷道:“从里到外洗干净,否则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如故披头散发地起身,看着容瑾带着冷风走了出去,轻扬了眉,这人还真冷漠得不近人情。
小厮水淋淋地从水缸里爬出来,怨念地望了如故一眼,往后院跑去。
如故哼道:“下次摸容瑾,看他怎么洗。”
头顶传来‘嗤’地一声笑,“你能摸到容瑾,我给你一百两。”
如故抬头。
小孤屈着一条长腿坐在屋顶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短笛,笑嘻嘻地看着她。
如故一身衣裳在地上滚得乱七八糟,头上沾着不少竹叶,小脸上还沾着尘。
但她一双眼清澄透亮,没有半点窘态。
好像那身狼狈像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如故嘴角轻扬,“一百两,太少了吧?怎么说也得一千两。”
“不如,我让你摸,你给我一千两。”短笛在他指间转了一圈。
“你值吗?”如故翻了个白眼,“亲人亲授,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万人摸,倒贴给我,都不要。”
“哈……还记着。”小孤握住短笛,撑了下巴,“你以前可是想摸我得很。”
“我现在改想摸容瑾了。”
如故拍掉身上的土,收了金砂鼎,不要拉倒,她正愁没鼎可用。
“容瑾是你一直想摸,摸不到,不是现在才开始想的。”
“噗。”如故被呛得一阵咳。
“那鼎,你怎么处理?”那鼎还给严大国,只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征收了。”
小孤扬了扬浓眉,这丫头还真不客气。
一只信鸽落在如故手腕上,鸽子脚上系着一个小小锦囊,这是从萧越那里飞来的信鸽。
信笺的文字是只有他们才能看得懂得的特殊代码。
萧越说查到关于临安儿时的一些事情,约她出去见个面。
如故的手攥紧了信笺,知道过去的事,就有可能找回失去的记忆,萧越查到她儿时的事,是好事,可是心里却莫名地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小孤见如故神色有异,凑了上来,她手中信笺上的字个个认得,放在一起却不知是什么意思,问道:“丫头,你怎么了?”
“没事。”如故深吸了口气,慢慢叠起信,收进怀里,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如故进了太子府,这是她第二次进太子府,前一次是从天上直接掉进太子府,这次四平八稳从正门进府。
不是绝对的大人物是不可能从正门进府的,而这位声名狼籍的郡主却走了正门,太子府里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地侍候,生怕哪句话不对得罪了这位不知为什么被太子看重的恶郡主。
如故跟着府中下人去到后院,发现后院居然修了个基本现代化的游泳池,萧越保持了以前黄昏游泳健身的习惯。
下人领了如故到池边,就无声地退开,周围不留一人,想必是萧越为了他们谈话方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萧越矫健的身姿在水中起伏,他这一世在战场上滚打多年,身材比前世更加健壮,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水光,让人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力量。
如故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坐下,看着在泳池边一撑,跃上岸的高大身影,觉得世界真的很小,随便一砸都能砸出个故人来。
“上次是殇王把你从我府里弄出去的?”萧越捡起地上浴巾随意抹了身子,走到如故身边坐下。
他仔细问过属下,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刺客,而苏美人被人灭口,刺客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他在府里仔仔细细地侦察过,但没找到任何线索。
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一屋子值钱东西,全堆在床下,独少了一个夜壶。
如果不是他闻出如故的味道,又在扬州看见如故,根本不会想到把他砸昏的人会是她,可是他府里包围的像铁桶,以如故的身手,不可能人不知鬼不觉得从府里消失,直到看见殇王……
如果真是殇王把如故接出府,说明殇王在他府里神出鬼灭,那么殇王就比他想象中更加可怕。
“什么殇王?”如故装傻。
“你是怎么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