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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虽然意志力比较薄弱,不过对醉鬼没兴趣一一就算我十分钟之前才说过要追她。”尹天与一边扶住我往里走一边说。
这让我有点内疚:“对不起。”我有点期期艾艾地说。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进去睡觉,还有星期一记得穿我送的裙子。”
“你这是坐地起价啊!不行,条件只能有一个。”我才不要穿那条那么贵的裙子呢,搞得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也不知道是裙子穿我还是我穿裙子。
“你要是不穿那条裙子我马上打电话告诉WILLSON你暗恋他。”
“卑鄙小人。亏我刚刚把你归到好人堆里,这么快就露出狼尾巴了!”
“我不要你把我当好人,我只想你把我当作爱人。”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在尹天与的声音里听到这种苦涩了,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
虽然明知道他不过是逢场作戏,我的心还是猛地酸了一下,好象被人在某个最柔软的地方戳了一下。只是嘴里还是满不在乎地说:“你是不是天生就会对女孩子甜言蜜语?”
“如果下次心情不好想喝酒的时候记得一定叫上我,好等你喝醉了的时候送你回家。”
“我才不要,免得给你机会趁人之危。”我继续嘻皮笑脸的。
尹天与停下来,举手抓住我的下巴逼视着我的眼睛绷着脸说:“你给我听清楚,我不是在讲玩笑!”
被他那种恶狠狠的样子吓住,我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了—Mr。人狼。
第一部 第六章
星期一早上,犹豫了半天,我终于还是穿上了那条抵我几个月工资的裙子,找一件相配的上衣和鞋子却花了我半个多小时。心里忍不住把尹天与从头骂到脚指甲,尽拿我们穷人家的孩子开涮。
回到公司,我马上就被上海和北京分公司传回来的报告给淹没了。我必须赶在早上十点半前把这些报表整理出头绪拟成报告交给WILLSON。十点十分的时候我终于整出了一些眉目,只等打印了。我舒了一口气,这才想起这么长时间还没去过洗手间。我站起来往外走,谁知道张姨正捧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往这边走,两个人都没注意,撞了个正着。
“哎哟!”我们同时叫了起来。我一看咖啡全洒了,倒得张姨一手都是。我第一个反应是张姨这回肯定给烫坏了。我忙不迭地捧起张姨的手一边吹一边问:“怎么样,有没有烫坏?有没有烫坏?”
张姨却只顾指着我的新裙子说:“坏了坏了,你的裙子给泼上咖啡了,天呀,这可怎么洗得掉呀?”
我低头一看,可不,白色的裙子上染了一大片咖啡渍,已经完全看不出它不菲的价格了,原来名牌倒了霉跟地摊货也差不到哪儿去。
“由它了,一条裙子而已,夜市上买的。你没事吧?” 张姨听这我说这裙子不贵这才有些如释重负。
“我没事,咖啡不是太烫。”
“你们两个,上班时间在这边大呼小叫的干什么?”JOYCES突然在我们身后出现,喝斥着。我冲张姨吐了吐舌头赶紧溜,一转身,这才看见WILLSON也站在那儿,旁边还站着一个个子高高五官极其精致的女孩子,穿着裁剪得相当合身的白色连衣裙,细细长长的脖子上随意地绕着一条纱质围巾,如果不是脸色白得少了些光泽外,我几乎想给她打100分了。美女这是我唯一的结论。
那个女孩子很有兴趣地望着我,甚至牵着WILLSON的手就走了过来,willson的动作也很轻柔,象是恨不能把她捧住似的。
“这是RUBBY,这是崔五月。”WILLSON并不看我,眼睛只是望着五月说。
崔五月!?我象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脑子嗡嗡直响。
“你好,叫我五月就可以了。希望可以同你做朋友。”她的白话说得有点别扭,但是声音柔柔的,很合她的气质。
“您客气,我哪高攀得起。”我苦笑着说。
“高攀?怎么会是高攀呢?我很喜欢你呢。”
“走吧,五月,别阻住大家工作了。”WILLSON扶住五月的肩头,迫不及待地往外走。五月一边走一边转过身冲我招招手说:“下次见啦,RUBBY。”
我望着他们走出去的背景发了一会儿呆,JOYCE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现实点吧,有些东西根本就不配你所有,勉强得到也只是让大家都别扭,最后两败俱伤而已。”
见我惊异地望住她,她马上板起脸横我一眼:“我说的是你的裙子了啦,一万多一条的香奈尔是你穿的吗?你看让你穿了第一天就搞成这个样子。我以后都不要买这个牌子了,CHEAP晒!”说完扭头走了。
我在洗手间收拾裙子,果然给张姨说中了,那些咖啡清根本就洗不掉。我叹了口气,想:明明一早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属于我的,可还是忍不住想试试,再试试,结果真的象JOYCES讲的那样。
镜子里有一个熟悉的背影从我身后晃过去,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仔细一认,天呀,居然看到林亦柔站在身后冲着镜子里的我安安静静地笑着。
“啊一一,怎么会的?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吃惊不已。
“通过曹锐的介绍我应聘来了这边公司做文员。”
“曹锐?”
“就是PETER呀。”
“哦。”我口里应着,脑子里却有点反应不过来,PETER不是喜欢林亦柔的吗?怎么会亲手把她送到这儿来,难度潮流兴两地相思吗?
“干嘛来广州做文员?你学的不是护理专业吗?”我同着亦柔一边向外走一边问。
“我想转转环境。而且护理专业我不是太喜欢。”她的脸突然有些红。
我又想起发烧的那个晚上亦柔是如何熬夜照顾我,不禁深表同意:虽然每天体面地出入五星级宾馆,但是这样辛苦的工作实再是不如找一份朝九晚五的文员工作。只是干嘛老天拔地跑到广州来呢?见她不欲深谈的样子,我也不好问下去。
“那你住哪儿呢?”我还是忍不住不去关心这个文弱的女子。
“我在员村租了房子住,可是好象周围的人蛮复杂的。”她皱了皱眉毛。
我听了也担心:“你怎么租那儿呀,一个单身女孩子,多不安全。”
“那有什么办法,我刚来,连广州话都不懂听,那处房子还是曹锐托他在广州的同学帮我找的呢。”
“不如这样吧,”我觉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观,“你要是不嫌弃干脆搬来跟我一块儿住,正好房东那儿刚空了一间房出来,客厅厨房厕所你就跟我共用,这样子房租会便宜一些。”
“真的可以吗?”林亦柔听了也很高兴。
想到亦柔一个人在那样的环境里,我一天也不想耽误,正好WILLSON第二天要去香港出差,我跟JOYCES请了一天假帮林亦柔搬家。林亦柔也没什么行李,除了五大箱衣服外,就没什么东西了。只不过我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多衣服,以前我一个人用老显得空荡荡的衣柜现在根本放不下两个人的衣服。想想反正我的衣服少,干脆把整个衣柜都给了亦柔,自己另外找了几个塑料箱子把衣服扔进去了事。
然后又陪林亦柔上街去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什么的,这一天就这么忙忙乱乱地过去了。晚上我专门做了几样唇红齿白的海派小菜,摆上桌之后实再是很满意,于是拿出数码相机对着饭桌一通猛拍。亦柔奇怪地问我在干嘛,我一边把照片倒上电脑一边跟她解释如何用电脑和数码相机帮助我把自己的厨艺通过一个叫做“DIY与你同行”的网页变成支票的生产过程。不过她似乎对于这样的赚钱方式不太认同,好在对我的厨艺她还是抱着开放的态度,吃得眉开眼笑的赞不绝口,不肯再连名带姓地叫我李好,一定要叫我好姐姐。我向来对这些细节的东西不太在意,便由得她叫去了。吃完饭,她抢着去洗碗,我乐得有人帮着做做家事,于是心安理得地翘起脚看电视。痞子也很不要脸地跟着我趴在客厅的布沙发上扯着呼噜睡得四脚朝天。
亦柔在厨房里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不用看我也知道本来就不脏的厨房肯定被她洗得光可鉴人。
令人惊喜的是她居然端出一盘切得很可爱的苹果出来,上面还细心地插着牙签!
“真是五星级。谁要是娶了你可真是家山有福了。”我笑着叉起一块儿苹果往嘴里送。
“哪有,好姐姐你不要笑话我啦。”她的脸又红了,那个样子真的很好看。
“我讲真的,不是开玩笑。有男朋友了没有?”我的八卦神经马上兴奋起来。
“没有,谁会喜欢我,又蠢又笨的。你呢,好姐姐,你跟林总拍拖得怎样了?”
“咳咳咳……”我被苹果汁呛到,差点连肺都咳出来了。
林亦柔忙上来轻轻扫我的背部。好不容易才停下来,我回了回气才说:“谁说我在跟林总拍拖的?”
“曹锐,就是PETER呀。”
“你听他胡说八道,下次去上海我不撕了他的嘴才怪。”
“可是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们两个很亲热地抱在一起跳舞呀。”
“嘿,不要那么保守了,现代社会,男女之间哪还有那么多的君子之礼呀。再说跳舞你们两个也跳过呀。”我违心地说。
“那么说,你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咯?”
“当然不是啦。我们两个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在他眼里我也只是小职员而已。”想起他与五月站在一起金童玉女的感觉,我讲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中肯。
“那林总有没有女朋友呀?”
“当然有啦,还很漂亮呢。”我苦涩地说。
“那他还没有结婚吗?”小妮子好象对WILLSON有点不同寻常的兴趣。
“小姐,你问话的顺序是不是有点儿反了?你好象应该先问他有没有结婚,再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吧?”我继续叉着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