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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的毒牙之王也变成了魔药女王。当然,她的古代魔文实力也是所在特长班的人有目共睹的,只是他们都选择了沉默着进行更加努力的研究。
西奥多的一年级生涯则更活跃于大家的视野范围。他和塔瑞沙一样,只要有足够多的时间便会去自己所在特长班的任何一个年级旁听。他的表现令其所在特长班的学生一度模糊了对他所在年级的界定。
在特长班所开设的决斗班中,他的身影也一如第一次跃入人们视线时的耀眼。自此,大家记住他的名字不再仅仅是由于他的室友——威克多尔?克鲁姆。记住他的名字,仅仅因为他是西奥多,那个在黑魔法及其防御术和魔咒有着令人匪夷所思天赋,而在其他科目却意外悲剧的男孩。
另一方面,他以威克多尔室友的身份突如其来的出现在黑魔防及魔药特长班的魁地奇队。在威克多尔打败了队中现有找球手后接替其室友的击球手位置,倒也成为了一员猛将。他的魁地奇,虽不拥有威克多尔突现的技巧,却在速度,灵活性和狠劲上让人惊讶,惊讶到……令人忽略了他偏于柔美的长相。
这双重的身份和他一贯绅士的表现使得他捕获了大批女性的芳心。在此有一点令人十分疑,为什么七年级的学姐里喜欢他的人比一年级里的女孩子还要多些……
那么,她们的喜欢到底是哪一种……?这十分值得人去探究……
谜底的揭开
十二月末的银装素裹被红色饰以圣诞的气氛,一片银铃的清脆摇晃中欢愉的度过这一年一度重要的节日。可此时的西奥多既不在自家的奥古斯特老宅也不在德姆斯特朗的四层城堡中。
在塔瑞沙随着他的父亲去往德国别处时,他依然在入口处刻着“最伟大的利益”,由格林德沃建造的巫师监狱——努尔蒙德中。
随着西奥多带回的大批重要资料,盖勒特所研究的黑魔法治愈术有了阶段性的进展。虽还不能真正治愈那些黑魔法所带来的伤害,却已经初具形态。
盖勒特所住的地牢是努尔蒙德最底层的一间地牢。平日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只是有一个通道被施加了魔法,每天送来必要的食物。换言之,盖勒特即使是死在了这里,也会需要好一阵子才能被人发现。
这本是最折磨人的一点,却在西奥多和塔瑞沙到来后变为了最让人欣慰的一点。此时,西奥多弄来的方桌上放的是他家的家养小精灵雪拉烤出来的美味火鸡。当然,还有一些风味小食。
这使得冬日更显冰冷的地牢有了一丝令人灰心一笑的温馨感。这份喜悦,在两人的研究获得了阶段性突破时变得更加浓郁。
正是在这样的日子里,西奥多才鼓起勇气问起了在他心中困扰了他多时的问题。
“盖勒特爷爷。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就没有搞懂过。希望……您能够为我解答。为什么……努尔蒙德这样的囚牢……可以让我和塔瑞沙这样的小孩通过幻影移形进来?如果……这么简单的话……为什么您的手下当初一直没能进来……救您出来。”
喝了一些葡萄酒的盖勒特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在听到西奥多的问题后,他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反倒是一种“你终于还是问了”的样子。他停顿了片刻,嘴角出现了一抹能够隐约显出年少时不羁的笑容:
“没有谁的基业能够永远不倒。我想,两代黑魔王的兴衰已经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当年的我当然也想到了。那么,这座囚牢既然是当初我为了关押反对我的人而建的,它也一样能在我失势以后被反对我的人用来关押我的族人。
试问,我又怎么能够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呢?所以,我在努尔蒙德建立之初就给它下了一道魔法——任何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自由的在努尔蒙德幻影移形。这也就意味着,这座由我建造的囚牢,关押不了任何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你们能够幻影移形在这里来去自如的原因,大概就是……你们是我的血亲的缘故吧……”
在盖勒特的这段话还未说完的时候,西奥多的表情由深思到惊讶,最终变化到惊喜。这简直是一个太天才而又有预见性的设想了!更重要的是……他从未想过,总是被塔瑞沙叫做“爷爷”,被自己叫做“盖勒特爷爷”的一代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竟然……可以从真正意义上称作是他们的爷爷!
不不不!惊喜根本就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感受!多少年来,他作为奥古斯特家如今唯一的后人生活,学习,成长。骨子里早就被印刻进了老而衰败的奥古斯特家族不变的骄傲。而此刻,他更是为自己身为格林德沃后人而自豪!
真是没有想到,当初误打误撞进来的他和塔瑞沙……竟然如此巧合的……都是他的后人。西奥多曾听塔瑞沙家爸爸和自家外祖父说过,塔瑞沙的母亲和自家妈妈是拥有血缘关系的远房表亲。
这么说来……使他和塔瑞沙传承到盖勒特血统的……应该是奥古斯特家族那一脉了。虽说盖勒特和邓布利多那家伙一样都终生未婚,更不可能有孩子。他们所继承到的血脉,应该是盖勒特的兄弟姐妹那儿的,但也足够让他兴奋个老半天了。
可随后,一丝惊异不定盖过了原先的惊喜和兴奋。一个设想,一个猜测就像一盆冷水一般的在冬日里将西奥多淋得全身冰冷。
“您说,这座囚牢无法关住任何与您有血缘关系的人。那样……就更不可能关得住您了吧?即使……您因为魔力被封的原因无法使出幻影移形。但您可以在教会我真正幻影移形的那天就要求我带您出去啊!可是……为什么到今天您才提起!为什么!”
“那是因为,留在这里,留在我亲手建造的牢笼里,是我的决定,是我自己的意志……以前,我最忠心的部下也曾攻打到这里,跪在我的面前请求我和他们一起回去。可是我拒绝了。于是……我就看着他们死在我的眼前……”
盖勒特艰难而又苦涩的说道。有时候,被自己关在心底的秘密过了越久就越难被重新挖掘出来,再一次的品尝苦涩。可……关于心中秘密的话题一旦打开,就会如同汹涌的海啸一般涌来。
或许……他需要一个发泄,需要一个倾听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想再只是自己保留着或许只有他一人奉若珍宝的回忆。他需要一个人和他一起重温那些快要褪色的回忆,那些人,那些事,那份心情,那份……执着。
西奥多只是静静的,静静的听着盖勒特回忆起他的年少轻狂,回忆起即使被德姆斯特朗开除也无畏的心情,回忆起初识邓布利多,那个令他一生的轨迹完全改变的人时的……怦然心动和狂喜。
回忆着他听到邓布利多的弟弟竟然要求那样一个魔法天才只是在家中好好照顾发疯的妹妹而不得在世界的舞台上绽放光彩,不能和他继续寻找永生秘密时的震怒。回忆着……那场争执引发的混战。回忆着……他看到邓布利多的妹妹毫无生气倒下时的惊慌,惊恐……
回忆着他后来疯狂的组成黑魔法的帝国却一刻不能忘记那份愧疚和强烈爱意时的矛盾。一直到最后的决斗,他用那枝永不会败的魔杖变出了一条白色的方巾……
回忆着他为了赎罪,为他伤害了的,他此生最爱的人而在这里度过的……寂寞到几乎令他发疯的时光……
虽然,这些事西奥多本就知道个大概,却在这个头发全白,份外憔悴的长者沧桑声音的回忆中无声的滑落了眼泪。
和西奥多相比,盖勒特反而显得很平静,似是因为说出了从未和任何人分享的秘密,他看起来倒有几分释然……
“有的时候,仅仅是一个当时无心的错误,就能够毁掉不止一个人的一辈子……若是当时没有……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天,我很高兴啊,因为……在我死前,我终于还是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有些话,我想要对阿不思说。可是,我这一辈子大概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吧。所以……西奥多,我的孩子,如果有机会的话,请你带我告诉阿不思:
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后悔在那场决斗中输给了他,也不曾责怪他。我们都知道,他是当时白巫师联盟最后的希望。他……别无选择。”
“可是你有选择啊!”
西奥多终于止不住自己的情感,大吼起来。而后,他垂下脸,让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他所有的表情,却遮不住不停涌出的泪。他无法理解,为何盖勒特可以为了邓布利多做到这一步,而且……直到今日都没用一丝的怨恨。
他无法去讨厌做了这个决定的盖勒特,所以……他只能去讨厌使他做了这个决定,将他魔力全部封住并讽刺的将他关到这所他自己建造的囚牢中的邓布利多。
“你所亏欠他的,你已经用你的一辈子来偿还了。但他所欠你的,却就算用尽一辈子也不可能还清了。”
西奥多用自己的袖管猛的擦去一把泪,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那是一个时代最伟大的白魔法师和黑魔法师之间的爱情悲剧。因当时格林德沃的过于偏执引起,最终又因为邓布利多对于所属阵营的坚守而写下句号的悲剧……
谁对谁错?又有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但西奥多固执的将一切的错误全部都加注到邓布利多的身上。只因他看到了在努尔蒙德中渡过了近乎五十年还对他微笑的格林德沃,却从未见到在无数夜晚里,邓布利多对着办公桌上那张空白相框中只有他能看到的照片叹息的样子……
年少时的他们,不羁而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