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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逃宫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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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夏想了想,一点头绪都没有。

看沈初夏蹙着眉,猜不出来,梁洹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道:“笨!”

“哎哟!”沈初夏捂着额头,一脸不满地望着梁洹,嘟着嘴道,“公子,你敲我作甚?难不成你猜出来了?”

他哼了哼,不置可否。

见他不肯跟自己说,沈初夏装着不信的模样,说道:“我知道,公子就是骗妾的。如果公子真猜出来了,早就把这灯取了下来了。”

“我又不参加会试,凑这个热闹作甚?”他嗤笑。

“那公子倒说说,谜底是什么呀?”沈初夏一脸好奇地望着梁洹。

梁洹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一个字。

沈初夏一愣:“谜底是这个?”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想清楚这谜底和谜面怎么联系起来的,又跑到花灯下,准备再看看谜面到底怎么写的。

可还没等她看清,有一只手从她的身侧伸出来,把花灯取了下来。

沈初夏转过脸来,看见一个年轻男子背对着自己,提着花灯准备去找万祥楼的伙计。想到自己还要再看看谜面,沈初夏忙追上去叫道:“公子,请留步!”

“何事?”那男子转过脸来。

在看见他面容的那一刹,沈初夏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懵了。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这个人,前世曾陪了她十年,就算化成灰,她都不会认错他!

胡一鹏!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看到这个渣男。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撞死她后,被判了死刑,也穿到了这里?

第二十章

“胡一鹏”回过身,看见身后的沈初夏,浑身一震,嘴唇微张,轻轻颤抖着,似乎很是激动。

看到他这般神情,沈初夏心头一沉。难道他也认出自己了?

见沈初夏与那男子之间神色不对,梁洹心头大为不爽,走上前,拉起沈初夏的手,侧眼睨着那人,问道:“阿蔓,怎么了?你认识这公子?”

听到梁洹叫沈初夏为“阿蔓”,那男子一怔,口中轻轻叫道:“阿蔓?”望着沈初夏的双眼,慢慢蒙上了一层疑惑之色。

这时,沈初夏突然想起来,自己穿越后,相貌与原来的许蔓不同,就算胡一鹏穿越过来,也不可能认出自己的。于是,她赶紧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妾不认识这位公子。”

“公子认识我娘子?”梁洹显然不喜欢那男子这样看着沈初夏,目光中满是审视与敌意。

那男子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尊夫人长得与在下一位故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我那故人不叫阿蔓。”

梁洹一听,冷声说道:“公子还是不要随意唤我娘子闺名。”

男子一听,赶紧赔礼道:“在下冒犯,还请公子海涵。”

梁洹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既然摘了灯,便去交灯吧。”

“多谢提醒。”男子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往万祥楼搭的台子前走去。

可没走几步,他又回过脸来,望向沈初夏。梁洹见状,走上前,把沈初夏完全挡在自己身后。

那男子一怔,随即涩然笑了笑,转过身向前走去。这一回,他没有再回过头。

可梁洹心里还是觉得不高兴,转过脸对着沈初夏闷声说道:“下回再出来,别穿得如此花枝招展。”

沈初夏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明明很素雅,哪里花枝招展了?

还未等她回话,梁洹又说道:“最好再戴顶帷帽出来。”

虽然沈初夏被胡一鹏的忽然出现弄得心神不宁,可看到梁洹醋意满满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拉着他的手,娇声说道:“好,妾一切都听陛……都听公子的。”

看起他为自己吃醋的模样,她心里还挺喜欢的。

见沈初夏如此温顺,梁洹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正在这时,台上的锣鼓敲了起来,原来二十盏花灯上的灯谜都被人猜了出来,猜中的人都被请到了台上。为示公平,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当着众人的面,一个一个地核对着谜底是否正确。因为上台的人都要问姓名出身,沈初夏也尖着耳朵,准备听听那长得像胡一鹏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等了半晌,管事终于走到那那男子面前,问道:“请问公子是何方人氏。”

那男子笑了笑,说道:“在下徐质,乃平州人氏。”

听到这话,沈初夏一愣。他现在叫徐质,不叫胡一鹏啊。

那管事拱了拱手,说道:“徐公子,你这盏花灯的谜面是‘月半依云脚下,残花双落马蹄前’。请问公子猜的谜底是什么?”

“是一个熊字。”徐质回答道。

管事抚须颔首笑道:“公子猜得没错,正是熊字。”

听到这话,沈初夏转过脸,一脸崇敬地望着梁洹说道:“公子,真是个熊字呢。可是,你们怎么猜出来的?”

听到沈初夏如此说,梁洹面有得色,说道:“猜谜嘛,就要会拆谜面。明月半依云脚下,这‘明月半’,指的明字一半,就是个‘月’字。‘云脚’就是云的下部,是一个‘厶’字,残花双落是两个‘匕’,马蹄是四个点,合起来不说是个熊字吗?”

听了梁洹的话,沈初夏这才恍然大悟。这谜语说破了觉得简单,但在不知道谜底的时候,要拆开这个谜面却是要费一翻功夫的。想到梁洹那么快便解了谜,沈初夏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沈初夏与梁洹站在台下,看着徐质他们继续猜灯谜。每当管事当众核对猜谜者的谜底时,只要他一念出谜面,梁洹总是即刻便会把谜底说给沈初夏听。这番下来,沈初夏对他的景仰简直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场灯谜会看下来,没想到那个长得像胡一鹏的徐质居然得了头名。

回宫的时候,坐在马车里,沈初夏想到那个徐质,心头总有点不舒服。她总觉得,他好像认得她。可她的模样并不是许蔓的模样,而是沈初夏的模样,就算他是穿过来的,也不应该会认得她啊?还是说,他认得以前那个沈初夏?可如果他认得沈初夏,那梁洹问她的时候,他为何又说不认得她?

这么一想,她觉得脑袋里更是乱成了一团麻。

“阿蔓,你真不认识那个叫徐质的男子?”梁洹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初夏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否认道:“真的不认识啊。”

梁洹侧眼看着她,问道:“那我怎么觉得,你初看到他的时候,一脸惊色?莫不是你觉得他长得好?”

听到这话,沈初夏呵呵笑了起来:“有陛下在,其他男子怎么入得了妾的眼,陛下肯定是看错了。”这话倒不假,那徐质虽然五官也颇端正,但与梁洹比起来,还是逊色了许多。

听到沈初夏这么说,梁洹心头很是舒坦。他面色一松,算她过了关。

就在她长出一口气的时候,梁洹又问道:“可那徐质在台上猜谜的时候,为何老拿眼看你?”

沈初夏一愣:“有吗?”因为不想看到徐质那张酷似胡一鹏的脸,她没怎么看他,确实没注意到他有没有看自己。

“有。”梁洹肯定道。

沈初夏看到梁洹一脸醋意,她眼珠子轻轻一转,随即一脸正色地说道:“那肯定是因为妾长得美,那徐质好色,便一直偷眼看妾。”

没想到沈初夏如此大言不惭地夸赞自己,梁洹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也是,我的女人自然长得美。”说着,他一把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说道,“不过,你再美也是我的,我不喜欢别的男人觊觎你。”

沈初夏用手搂着他的腰,笑道:“陛下可是天子,谁会如此不自量力,敢觊觎陛下的女人。”

“你这张巧嘴,就会好听的话哄我高兴。”梁洹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着眼,看着她那红润的双唇,忍不住说道,“让我尝尝你这张嘴,是不是蜜做的。”说罢,一低头,将她的唇瓣**。

她闭上眼,刚启开牙头,他的舌头便钻了进来。她轻咬住他的舌头,轻轻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他的嘴才是蜜做的吧,她总觉得他嘴里有一股甜味。

两人越吻越热烈,梁洹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他那不规矩的手,从她袄子的下摆伸了进来,掀起她层层衣衫,握住她胸前的饱满,整个人顺势便向她压了过来。

沈初夏一惊。他不会又想来车震吧?

她还是不喜欢让自己的私密之事有暴露在别人面前风险。她猛然睁开眼,正要想办法阻止他。

正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申则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到宫门外了。”

梁洹放开她,喘着粗气,一脸的意犹未尽。

沈初夏心头有些庆幸,忙从袖中取出绣帕,一边替他拭着唇,一边小心地说道:“陛下,我们先回宫吧。”

“嗯。”他点了点头,狠狠在她臀上掐了一把,“还是在床上好,没人打扰。”

沈初夏被他掐得生疼,又不敢叫,只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地位,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不过梁洹这时候被打扰了,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最后还是全部用到了沈初夏身上。等他满足了,沈初夏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好在,梁洹还算体贴她,上朝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不仅没有让她服侍,甚至动作轻得都没有吵醒她。

回到皇宫之后,那长得像胡一鹏的徐质也慢慢在她心头淡化了。反正她与这个人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懒得再去想他的事。

产下梁岷之后,沈初夏身上的恶露断断续续流了半个月才干净,但此后,她就一直没有再来月事。梁洹也就天天宿在华阳宫,直到梁岷半岁的时候,她的月事来了,他才回乾阳宫去住。

古代没有女性护理用品,女子月事来之后,行动才不怎么方便,因而,这期间,沈初夏也不用去给邓太后请安。待月事干净的时候,正值十五,除了四品以上的嫔妃外,低位份的嫔妃也要来请安。因此,沈初夏不敢耽搁,早早起了床,收拾妥当便去了安仁宫。

到的时候,潘德妃和吴美人,张选侍已经到了。沈初夏上前与三人见了礼,便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四个人随意聊着天。

慢慢的,孙贵妃,丁小媛等几人也陆续到了。王顺媛来得有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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