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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波殿的筵席还在进行,梁洹这时并不在寝宫内。宫女叫沈初夏脱光衣裳,赤身躺入锦被中等皇帝回来。
沈初夏从未侍过寝,也不懂规矩,宫人叫她怎么做,她便怎么做。好在殿内有地龙,也不冷。于是,她放下帐子,脱光衣裳,躺到了龙床之上。
侍奉在一旁的宫女,把她的衣裳理好,挂到木施上,便退出去,将殿内关了起来。
此时,殿内便只能沈初夏一个人了。
她瞪着眼睛,透过罗帐,四处望了望。
这便是皇帝住的地方了,果然金碧辉煌,想必值钱的东西不少吧?她看着那些瓷器摆件,两眼直发光。不过又一想,这些瓷器在后世虽然值钱,但在这个时代值钱与否,她还真不知道,而且这东西易碎,也不好偷出宫去。还是金银玉石保险些,到哪儿都值钱,还好带在身上拿出去。
对了,今晚自己侍了寝,皇帝会不会赏点金银珠宝之类的?
这时,她离开绿波殿时,梁洹那一脸报复成功的笑容又跳入她的脑中。她心底一寒。算了,保命要紧,还是别从皇帝这里揩油了,继续走太后路线保险一些。
于是,沈初夏闭上眼睛,想着自己下一步怎么去讨好邓太后。没想到,她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渣男胡一鹏又出现了,不过,这一回,他没有开车来撞她,而是瞪着血红的双眼,扼着她的脖子,大叫道:“许蔓,你想夺走公司?你是逼我死?好哇,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我与你同归于尽!”说着,他用双手死命掐着她。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呼救,可嘴里却怎么都发出不出声。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胡一鹏掐死的时候,突然她眼睛睁了开来,一个古装男子俊秀的面庞就在她眼前,一只手正用力地捏住她的鼻子。
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穿越到了一个从未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朝代,她也不是许蔓,而是沈初夏了。
见沈初夏醒了过来,一脸还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瞪瞪地看着自己,梁洹把手放开,轻轻一哼:“沈容华,你好大的胆子,朕还未来,你居然自己就先睡了。”
沈初夏狠狠吸了几口氧,这才回过神来。对了,自己今晚是过来侍寝的。可他捏自己鼻子做什么?就是因为他捏了自己鼻子,让自己出不了气,她才会做那个恶梦的。
于是,她也没好气地说道:“躺在床上,又没事做,自然只有睡觉了。”
他侧眼看她:“你想做什么事?”
看他目光火热,她心尖儿一颤,赶紧说道:“妾想睡觉。”
他一哽,白了她一眼,说不出话来了。
见他面色不好,沈初夏更不敢说话。
两人就这般僵了半晌,终于,他先开了口:“那个,岷儿睡了吗?”
明显地没话找话说。
“睡了。”她点了点头。
“那个,辛苦你了。”他望着她,声音异常柔和。
“陛下,妾不辛苦。”她嘿嘿笑了起来,“岷儿也是妾的儿子嘛。”
“嗯,以后,我,我多来看看你们母子。”看她额头上有一绺头发垂下来,有些遮着她的眼睛,他伸手把那绺头发拨开。
“陛下忙,不用操心妾与岷儿。”沈初夏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反正这些日子,妾与岷儿也习惯了。”
听到她这话,他的手微微一僵。
半晌,他低声问道:“阿蔓,你是在怪我吗?”
“啊?妾怪陛下什么?”沈初夏一愣。不是说越有权势的男人,越不喜欢被女人黏着吗?自己已经如此懂事了,怎么他好像还是不高兴啊?
“你不怪我从未来临英殿看过你们母子吗?”他道。
她一听,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这事,连忙给皇帝宽心道:“没有,没有。妾知道陛下事务繁忙,肯定没有空过来,妾从来不敢怪陛下,也从来没有怪过陛下。”
“确实忙!”他自嘲般地笑了起来,“这么忙居然还有空跟你烤香肠,看月蚀,却没有空来看你们。”
这下,沈初夏彻底找不到话说了。
她拼命为他找台阶,他却拼命拆自己的台。
他默了默,又说道:“以前,我确实不太喜欢你,所以,不想来看你,也不想来看岷儿。”
沈初夏也不知道死了那个真正的沈初夏,在那个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让皇帝这么讨厌她。她不敢乱说话,又不敢不理皇帝,只好胡乱地点了点头,说道:“哦。”
看她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梁洹心头又有些闷。在他与她的关系中,他总觉得是自己一头热地钻了进去,她却总不怎么来气儿。
“对了,你为何要装作不认识我?”他冷不丁儿地问道。
她脱口而出道:“陛下,妾没有装啊。”
“你没装?”他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你真不认识我?”
她脸一僵。都和他生了一个孩子了,怎么可能说不认识他啊。对了,明兰说,沈初夏与皇帝就那一夜,后来便再没见过。
于是,她吸了吸气,结结巴巴说道:“那,那天晚上,妾怕,怕得要死,根本没,没敢看,看陛下。”
说起那天晚上,他心头更不爽,对着她便质问道:“你不说那晚还好,你一说我又不痛快了。那晚明明是你来撩拨我,怎么后来又哭得死去活来,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看他这一脸不爽快的模样,沈初夏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他不喜欢沈初夏的原因了。她也不知道那个沈初夏到底是怎么回事,会那样,不过,如今她才是沈初夏,她必须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咬了咬唇,装作一脸娇怯的模样,说道:“妾怎么知道会那么疼啊?再说了,陛下明知妾初为人妇,也不知道顾惜人家。”说着便把脸埋到被中,一副不胜娇羞之态。
看她这模样,梁洹心头一动。那天晚上,自己好像是有点粗鲁,难怪她受不了,会哭得那么厉害。这么一想,之前对她的厌恶,瞬间便化作了怜惜。
他把锦被往下拉了拉,把她那含羞带怯的小脸露了出来,然后倾下。身,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那晚是我粗鲁了,今晚我轻些,不会再疼了。”
他的嘴唇触到她的耳朵,痒痒的。她浑身一下便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都差点忘了,今晚还有事情要办。而且,此时她什么都没穿,他只在把被子再往下拉一点,她就要被看光了。想到这里,她的脸烫得跟火炭一般。
她越是娇羞,梁洹心头便越觉得痒。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住她的小巴,让她把脸抬起来。
唇慢慢靠近。
虽说沈初夏也是个有经验的女人,可她前面那一辈子,只与胡一鹏做过这些之事。因而,看着梁洹那张俊脸慢慢靠近,她还是有些紧张,赶紧把眼睛闭了起来。
看着她一脸肉紧的模样,梁洹心头一悸。他停了下来,惴惴不安地说道:“阿蔓,你不会又咬我吧?”
原本紧张的沈初夏,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扑哧”一笑,人也一下便放松了下来。她抬起双眸望着他,忍笑说道:“上回我又不知道你是皇帝,才会咬你的。”
看她在自己面前说话,又以你我相称,就像之前两人在兰草院时那般随意,他心头有些欢喜:“只有皇帝才能亲你?”
“是。”她抬起眼,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嘴角轻轻一弯:“你说错了。”
“啊?”她一愣,不知道自己这话哪里错了。
“不是只有皇帝才能亲你,是只有梁洹才能亲你。”话音一落,他的唇便轻轻覆了上去。
听到他这句话,她心头像被人轻轻挠了一下似的。她微微一顿,然后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嘴里有竹盐的咸味,和着清淡的酒香,令人沉醉。
第十三章
见沈初夏如此顺从,梁洹终于放下心,也愈加不安分了。原本捧着她头的左手,慢慢放了下来,从锦被的侧面伸了进去,向她胸口摸去。
“啊!”她挣开他,呼道,“疼!”
她现在在哺**期,从出门到绿波殿赴宫宴之后,她再没给梁岷哺**,早就涨了。因而,他手一摸上去,一阵刺痛猛地从胸口传来,疼得她浑身一颤,差点又咬他一口。
梁洹也感觉到了手上那*的触感,又见她皱眉呲牙,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涨得疼?”
她点了点头,苦着脸道:“陛下,你,你可否绕过那里?真的好疼!”
绕路?那怎么可能?他初次见她时,她背对着他给梁岷哺**,就让他心痒不已。如今这情形,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在她唇上轻轻啄了啄,说道:“没事,我帮你。”说罢,他拉下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胸脯,低下头,吸了上去。
不防他会如此,沈初夏一懵,脑袋里一下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感觉到那火热酥麻的触感从胸口传来,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让她瞬间便软成了一汪水。
原本涨得发硬的胸口,慢慢软了下去,疼痛之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舒服。她忍不住,鼻子里哼叽出声。
听到她的嘤咛,像是鼓励了他,他愈发埋心苦干起来。
解决了她胸口的不适,梁洹把手伸到下面,轻轻摸了摸,发现她的身体早已经准备好了,这才褪去自己的衣袍,覆了上去。
先前听沈初夏说上回是因为太疼了,她才会哭的,所以,这一回,他很小心,忍着力慢慢地挤了进去。
“疼吗?”他还是不放心。他怕她还是像上回那样哭,而这一回的他,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样,对她不管不顾了。
见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心头吁了一口气,这才放开手脚大动了起来。
当沈初夏还是许蔓的时候,虽然与胡一鹏也有过多次床上运动,但她所有来自这方面的体验,全是胡一鹏带给她的。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还行,但也没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因此,与梁洹在一起,有新鲜,有刺激,也有紧张。特别是感觉到他要进来的时候,她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也不知是不是梁洹在经验技术都优于胡一鹏的原因,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随着他的动作,一波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