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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她长大了嘴巴喃喃道。
我对她的态度实在没什么好感于是不耐烦地说,“干嘛?!”
那年轻的坐台小姐蓦然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她猛然抬头,也不知道是惊恐的缘故还是粉擦得太厚的缘故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昨,昨天是什么人坐在这里”
我不明所以,“这儿的老板娘啊?”
她的声音之中带着明显的颤音,“她,她长什么样子”
我心里咯噔一声,毕竟经历过事儿,我立马感受到这事儿有些不对劲。
“她黑黑的,但是眼睛很大,长得比较普通……大饼脸。”原谅我一个理科生实在没什么文学水平想不出什么生动准确的形容,绞尽脑汁才隐约想起,“哦,对了,她侧脸边上好像有颗黑痣,很大,凸起。”
听到这句话,那个女的整个人抖的像个筛子一样,她指着我叫道,“你是那老婆娘什么人,她死了,你是不是提她来复仇的。你是在骗我是不是!”
一股凉意爬上背,“她……她死了”
那个女子瞪着她那双被画的黑黑的眼睛用当地的方言破口大骂起来,从外面渗漏进来的暗淡的天光让她看起来既惶恐又无力。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摆在柜台前的花瓶砰的一声莫名奇妙地爆裂开来,红色的瓷片碎了满地在原木色的地上像是喷洒的血液一样,鲜红到刺眼。
那个年轻女人突然就噤了声,她抖得像个筛子一样,涂的血红的嘴唇愈发衬出她脸色的苍白。
一时之间酒店里一片寂静,仿佛霎那间脱去了生机一般,气氛诡异而可怕。一股寒气从我耳边吹过,冰雪似的冷气从我的耳根子边上一直钻进我的领口里冻得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
这家旅馆本就不是什么星级大酒店,只不过是镇上的居民自己开的一家小旅馆而已,低成本经营的灯光和装修自然也不是那么到位。斑驳的墙面和暗淡的光线,在如今这不同寻常的气氛中让这地方显得处处破败而萧索。
我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气转过头,楼梯的尽头是不太寻常的黑暗,可是在那一片暗淡光线之中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个人影。那正是昨天那位老板娘。
老板娘的皮肤微黑身形发胖一双眼睛大大的黑白分明,神色平淡甚至亲切,无论是从哪方面看起来都比站在柜台后面的那位小姐更加像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鬼魂。
她穿着黑色的唐装,金黄色的盘扣一路缠绕着扣到微微显短的脖子上。老板娘的头上还盘了发,这装束看起来十分庄重,如若再白一点,她或许和宋庆龄会有几分相似。我看到那个站在楼梯尽头,昨晚还笑着和我聊八卦的女人张大了嘴,对我露出一个笑容。
那一口整齐的大白牙暴露在空气之中让这个笑容看起来居然意外的灿烂真诚,可下一秒,她的头一歪,那颗带着灿烂笑容的头颅就这样从她短短的脖子上掉了下来一路滚了下来,头颅碰到楼梯台阶发出咕噜噜的轻柔响声。
我寒毛都倒立了起来,呆了几秒钟以后不禁大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你,你看到了什么?”一旁的年轻女人哆哆嗦嗦地问语气之中尽是惊恐。
股屁上传来的痛意让我冷静了一下,再看那不长不短的楼梯,尽头已经不见了鬼影,连原本不见光线的黑暗都淡去了不少变成了一般的较暗而已。
我吞了吞口水道,“没……”
可那个没字还没吐出口,手边忽然感到什么冰凉东西一滑而过。
我立马僵住了,几乎是同时的,那个女子突然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鬼!不,不要来找我!救命!”
柜台后面的女人惊恐地用手抓着自己的脸,手指甲上没干的红色指甲油立马染到了她涂满白粉的脸上,一时间那张原本漂亮的脸蛋布满了红痕显得狰狞可怖。
我顺着她惊恐的眼神看过去,只看到一颗头颅正摆在门边的一个桌子上微笑着看着女人。
本能的,我连滚带爬地跑上楼拼命地开始敲萧肃的门。敲了许久,直到又是一阵冷气吹到耳边,他还是没开门。
想起了一次在山里的经验,一阵绝望和无力的情绪涌上来,他搞不好又不见了。
我无力地把头抵在门上,冷硬的门板透过额头让我一颗脆弱的心变得更加脆弱冰冷。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我一个收势不及向前倒去撞入了一片温热的怀抱之中。
抬头一看,就看到萧肃穿着白衬衫。他细长的眸子像是阳光照射下的黑珍珠一般,泛着柔和而奇特的光泽。
他把我扶正,弯腰凑近我的脸颊,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寡淡语气中却是含了几分戏谑,“这么大早的就来投怀送抱,铃铛,你就不能矜持点吗?要知道对你,我可没什么定力。”
我老脸一红脑子一顿,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了下来。拿手一抹,只见手上一片鲜红。
真是……太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研表究明,汉字的序顺并不定一能影阅响读,比如当你看完这句话后,才发这现里的字全是都乱的
所以说如果有一天亲们发现在肥硕的文里面有字儿顺序颠倒了,那么一定是我在屏蔽敏感词
☆、皮毛8
和萧肃这家伙处了那么长时间,我终于发现只要一碰上萧肃之前还无比可怕的氛围就会不自觉地向着欢脱的方向跑题。就比如前一刻我还被吓得半死,现在却拿着餐巾纸堵着鼻子羞恼的要死。
外面的天气很好,萧肃房间的窗帘却被拉的严严实实的,光线没有透进来一丝一毫。
房间里面的摆设和普通宾馆大相径庭。地上铺着深色的木地板,床是雕花的黑色大床,坐在上面整个人几乎就陷进了去,软得我一阵酥麻。用脚趾头思考了一下,那家伙一定是用法术对这房间做了些什么。
我捂着鼻子向软得令人心神动荡的床上一倒就听到旁边传来萧肃的声音,“我的床对你吸引力就这么大么,一定要躺上去?”
他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转头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厕所出来换好了衣服正站在床的旁边。
我窘迫万分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支吾了两声,不想动作幅度实在太大,塞在鼻子里的两个餐巾纸球球掉了出来,鼻血流的更加欢乐。
萧肃皱皱眉,转身在后面的餐巾纸盒子里手指轻轻一夹,抽出两张餐巾纸来递给我。
“做事别总是这么毛毛糙糙的!”
这种训斥人的语气就像是父亲在训斥女儿一样让人心生不爽。我唯唯诺诺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心想,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这样呢!我一点也不毛糙!
“我倒是真不知道哪个心细不毛糙的女孩子总是和一群小子称兄道弟的,高中时还被女孩子表白……”
“你读我心!你太过分了!”我对着萧肃抗议道。
谁知他轻描淡写地瞥我一眼颇为不屑地说,“对你用……?对你还需要用?”
我,“……”
被萧肃堵得没话说以后,我静了一会儿想起了找他的最初目标果断换了个话题,“那个村子我不打算去了。”
“为什么?”
萧肃那双狭长的眼睛一眯 ,又冷又媚,看得我心神一晃。回过神来以后我红着脸干咳一声,心想这家伙真是长得越来越勾人了。
把昨天的故事讲了一遍以后,萧肃的神情并没有半分变动。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床头柜,两声不轻不响的咚咚声敲得我心莫名地一跳。
每当萧肃在思考什么事情或是拿定什么主意的时候他总是会这么敲两下。
“怎么样?不去了吧?反正错过了昨天,时间就有些短了,就算到时候用法术……”
“不,去,一定要去!”萧肃打断了我的话,他的神情依旧不紧不慢的语气倒是有些坚定。
“我不要啦!都见鬼了,一点玩的心情也没有了。”我撇撇嘴,恹恹的说。
萧肃看了我一眼走到窗边哗啦一下拉开了窗帘,一下子外面金灿灿的阳光倾洒进来,瞬间把这个房间照得辉煌灿烂。他站在阳光之中,神色淡漠眼神凉薄,阳光为他好看的容颜镀上了一层金。
“你说的那个老板娘是这个吗?”萧肃站在盛大的光芒之中,那张脸好看而剔透,墨黑的眼睛却如同黑色的珍珠一样,在亘古的时间之中被打磨地光滑好看泛着柔光,底子深处却是冷淡漠然。
我愣了一下走到窗边,萧肃握上我的手。
房间窗户的下面是一旅馆的一个小院子。那个小院子里立着一颗不高的桂花树,旁边还零零散散地种着一些花木,不过大多都已经枯死,院子呈现一片衰败的样子。
我一看下去就看到了坐在桂花树下的中年女人,她身上穿的衣服正是昨天我看到的老板娘穿着的衣服,破旧而平凡和刚才在楼梯上看到的华丽唐装一点儿也不一样。
好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老板娘一抬头朝我这儿一看,那白茫茫一片的眼珠子让她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格外可怕。
我吓退一步却被萧肃禁锢着手又拉到了窗边,只见老板娘头一歪,一颗头颅一下子掉了下来滚了几滚然后隐没在黑色的泥土之中。
阳光照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不,我要是这种时候还能感觉到暖意,那就真是个货真价实的汉子了!
甩开萧肃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我昨天看到的就是这个人,所以不想去了行不行啊?都没心情了!”
“不,一定要去,那里出事了。”萧肃笃定地说。
我张了张口,还来不及说话,忽然窗外传来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窗户一般。
我们不约而同地向窗外看去,灰尘满满的玻璃外面出现了昨晚那个老板娘的头。她白这一双眼睛,嘴巴一张一闭,大约是由于恐惧的缘故,我盯着她的嘴居然没办法挪开眼神,盯了许久,她的声音竟传到了我的脑海里,“不要去。”
老板娘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像是在不停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