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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很快,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太阳都露了半个了,可房子里依旧是没什么光,朦朦胧胧的半黑不暗怪吓人的。
我环顾四周觉得这地方真心诡异决定这就跑回去把琳琳给叫起来赶快离开。
可走到我们俩住的第二间房,我又碰到了问题了。
一打开门我才发现,这个房间根本就不是我和琳琳住过的房间!这个房间和我刚刚打开的房间一样都是灰尘的味道,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了。不过这个房间倒是没有什么白布,一切摆设整齐。
看到这些东西,我当即傻了,想都不敢想琳琳到底去了哪里,她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期望这是个梦,可惜那真实的疼痛感让我疼的眼泪水都差点出来。
就在这时,旁边的房间突然有了响动。我立马把第二间的门给关了起来,耳朵贴在门上。
听声音似乎有人从旁边的门里走了出来进了第一间房里,想来应该是这间怪异房子的女主人。如果是按照常理,我本应该和这家的女主人打个招呼的,但是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实在不想和她碰面。
万一那女的转过头来是一个断脖子吐舌头的女鬼呢?那我还不得吓死?
我贴着门半响都没听到动静就不听了。
这个房间的布置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的房间。大大的席梦思床摆在中间,床的一旁是梳妆镜另外一边是床头柜。就是这个床的颜色有些古怪,那整床华丽的深红色看到它就让人莫名腾起一股无名的欲…念来。
我走近这个床,只见旁边摆了一些零散的情…趣用品。请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东西,和男屌丝混多了,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懂了。
一个年轻的妇人养着一个儿子,家里乱的一塌糊涂,房间里还放着这种东西,这住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瞥到床头柜上倒扣着的相片,好奇心起拿起来看了看。
只见上面是一张普通的一家三口的相片,可是这张普通的相片却让我的背上升起一阵寒意。
相片上的其他两个人我倒是不认识,但站在左边的那个男人不正是我前几天看到的那个地中海么!他的头顶光溜溜的,笑起来整张脸都堆满了肉。
他那笑得几乎嵌到肉里消失不见的眼睛仿佛正透过照片看着我,隐隐透出无限恶意。
我看着地中海感觉一阵不舒服,这也忒巧合了吧?先是碰到了那个缠着地中海的东西,然后又被引到了地中海的房子里。
地中海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那张脸看起来倒是十分天真柔弱,他们的中间站着一个小男孩。大大的眼睛,剪着锅盖头,笑眯眯地看着镜头。
我把照片一放叹了口气,估摸着,这房子就是那地中海小三的房子,我真是太特么霉运当头了,亿万大奖也不是这么中的呀!
天光洒在那暗红的绸缎床单之上,泛起点点光晕,搭着旁边摆放着的用具,我只觉得这房间出奇的恶心。当下我也不顾及什么了,只是一心想要跑出去,不要再呆在这个房间里了。
走出房门,我深呼吸了一口,看着眼前的景象。太阳升了起来,连带着房内的光线也充足了不少。
不难看出这个房子的装修曾经也算得上是典雅,只不过现在疏于打扫让人看起来觉得破破烂烂的,像是一个大号双层仓库。
我决定再去找找看萧肃,于是接着往里面走,但是走着走着却觉得不对劲,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一样。
于是我又退回去,退到第二间房看了看周围,最后又退到了第一间房。这下,我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从第一间房间出来,再隔个不到一米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楼梯,而我早上最开始出来的时候一转头眼角就扫到了楼梯。这是在第二间房门口做不到的。
也就是说,我和琳琳其实一直就睡在第一间房而不是第二间房。所以我才能够在最开始数房间的时候数到第六间房,因为最初,我是走过一扇门就数一扇,由于把第一间房当成了第二间,自然而然地就能够数到第六间。可其实,这层楼一直都只有五间房。
乱套了,全乱套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不排除萧肃吓我的可能,总之,他睡的房间根本不存在,而我们睡的第二间房变成了第一间。这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拍了拍胸,鼓起勇气打开第一间房。
果真,里面闪着橘黄色的灯中间摆着一张中型床,床脚放着一只背包——那正是我的包。
我连走带跑地走到床边,看到琳琳还安安全全地睡在床上,我高兴地差点要哭出来了。要是这二货有事儿,我该怎么办哟!
“你是谁?”来不及喜极而泣,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一回头只见一张瘦骨嶙峋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依稀能辨认出她就是照片中那三儿,不过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吸过毒一样,瘦的畸形,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清丽可人。
她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如同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样,亮的可怕而疯狂。
看着那样带点疯狂的眼神,我总觉得慎得慌,话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我退后几步,绕着床走到琳琳那边推推她期盼着她能起来解释一下。
可是推了没几下,我就感觉手感不对,低头一看,“琳琳”那头如丝绸一样好看的黑发散乱地包裹着一个“球”。而那个“球”,和被子下面那远远轻于人体的东西,是分离的。
我大着胆子碰了一下那个“球”,那个“球”咕噜噜地就滚到了地上。滚了几圈,它和那团头发一样的东西分离开了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原来,它是一个木球,那个木球的上面用蜡笔画了眼睛鼻子和嘴。
看到这个木球,小三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一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飞快地冲过去抱起那个球,轻轻地说,“我的儿子,乖儿子……”
我看着她披散着头发疯疯癫癫的样子,脑子中飞快地转过之前的一切。
和琳琳聊天时的巧合,她莫名地消失又莫名地出现,还有突发奇想的走山路。
陪我来的人根本就不是阴琳琳,而是某个不知名的东西。我被人下了套!
耳边响起一声“嘻”,好似在说游戏才刚刚开始一样。我汗毛一竖,抓起胸前的玉佩就一路跑出了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愚人节被室友整到哭,为此闹了好多不愉快所以昨天就没有更文,实在对不起大家,说好要更完这个故事的,但是没有做到。今天我课很多,从早到晚都有课,没时间码字,对不起,估计这个故事得拖到明天才能够更完了,对大家道一千个歉,实在是对不起,鞠躬。
☆、人之初10
我握着胸前的玉佩,一路尖叫着狂奔出了那幢别墅。
别墅的大门口横着的那颗折断了的树干像是一个巨大的疤痕,撕裂开别墅内的空间和外面的世界。我一路狂奔,拉开铁门脚抬高一跨却被门口横着的树干给绊倒了。
天旋地转之后,我发现我居然被人抱了起来,抬头一看,抱着我的人居然是萧肃!
他是那样的神出鬼没,我拼命找他的时候他半点踪迹也不留,然后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候,他又莫名其妙的出现。
我看着一脸淡漠的他,突然觉得心里涌上一股委屈和无言的难过。
“你丫的到哪里去了?你昨天说你睡在第六间房,可是里面根本就没有第六间房,你是不是又在耍我啊?!”我拉着他的衣襟发忍不住叫道,所有的感情在那一刻宣泄出来。
他不回答,没什么表情地对我说,“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那样不咸不淡的表情激怒了我,“萧肃!”
似乎有些不耐烦,萧肃抱着我随随便便地应了一句,“诶”
我,“……”
人一生当中大概总会有这样一个把你压得死死的,怎么吵架也吵不赢的家伙,对于这种人我们一般称之为克星。而我想萧肃大概就是我的克星。
我气鼓鼓地咬着牙,攥着萧肃的衣服瞪着他,一时之间倒也忘了昨晚的事情,满脑子只觉得这家伙着实可恶至极。
就这样他抱着我走了许久,我瞪了他许久气了许久,他突然开口道,“我知道自己仪表堂堂,但是你也不用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吧?”
我听到他的话气的吐血,“你别太自作多情!”
萧肃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山林天光之下的他看起来好看如一副锦绣的画,媚而淡,带着一种惊艳的淡薄。但是这么一张正直好看仙气飘飘的脸嘴里却吐出这样的话,“我以为你不是会害羞的人。”他顿了顿语气神情极度绅士地说,“恩,是我自作多情。”
我住了嘴,和他拌嘴简直是找虐。之后,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被他抱着,我扯扯他的衣服说,“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萧肃听到这话又走去路来,他看着前方表情自然地说,“没关系的,就这么点路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我抓着他的衣襟,气的人都发抖了,“什么满足?!”
萧肃的眼睛看着前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整个人和山林相映似是青色山林中的一抹艳丽,“我一大早过来找你,你就这么热情地扑过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绊倒的!”我打断他的话,他低头扫了我一眼,然后挪开眼神,好像在说,你不用解释我懂得。
你懂什么了?!我在内心咆哮,“我没有投怀送抱啊!”
“我没说你投怀送抱啊?”萧肃一本正经地说,“你放心,我会一直抱着你走到目的地的,所以你不用这么用力地抓着我。”
“……”我赶忙松开手恨恨地说,“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无敌了萧肃。”
萧肃从容地答道,“我以为人的规则并不适用在我的身上。”
我,“……”
对了,他是千年老不死,的确不是人。我吐出一口浊气,无力地躺在他的怀抱之中彻底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