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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要喝吗?」当水杯的水见底时,澐瑞才将嘴唇移开问道。
「已经够了。」感觉到他残留在嘴内唇舌的温度,逍枫窘得低下头去。
「你快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澐瑞随手将水杯一摆,忽然伸出了强壮的手臂将他锁在了胸前,久久不肯放开,像是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他似的紧得令他要窒息,「当我赶过去救你的时候发现你一个人昏倒在废弃的空屋,你一直昏睡著,怎麽叫都叫不起来!」
经他一说,逍枫想起了在他被天风打药之前听到了秦念阳提起澐瑞正要赶去救他的话,胸口不禁一阵甜蜜的发颤,「你怎麽会知道我在那里?」
澐瑞不著痕迹的抚过他颈上那条装了追踪器的项练,为了以防他知道後会拿下来,当然不能告诉他实话。「你以为我干黑社会头子是干假的吗?我自然有我的情报网,你只要记住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澐瑞边说边扣住他的手,带到嘴边深深的刻下一吻。
吐著热气的唇办依恋的爱抚过他手指的每一寸肌理,灼热的气息透过皮肤侵入骨髓,带给他刻骨铭心的震颤,产生了一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彷佛不久以前也曾发生过一模一样的场面,男人就像现在这样担忧的抱著他。
逍枫陷入了迷惘中,「我以前是不是也曾昏睡过?」
男人脸上的表情掠过一丝阴郁,但很快消逝无踪,令他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事,下次不许再这样吓我了!」澐瑞装腔作势的狠狠警告道,但吻他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的温柔。「知道吗?」
又不是自己愿意要昏睡的,虽然明白那是毫无道理的要求,可是逍枫还是不由自主的点头。「嗯……」 手上的皮肤被男人嘴唇周围的胡渣刺得好痒,他想缩回手可男人不让。
逍枫没有其它选择,只能任他摆怖。
紧紧握住他的手,澐瑞的嘴唇延著柔软手掌的轮廓往上爬行,倏地停留在白皙手腕上的细小针孔,脸上表情整个大变,厉声道:「那些绑你的家伙实在是活腻了,竟然对你打了迷药!」
那些人居然敢胆在这身美丽如陶磁的肌肤上留下打针的痕迹,他绝对会要那些家伙付出代价!
用力的吸著那一小处瑕疵,男人的眼里绽放出狰狞的凶光,那是逍枫从未见过的狠厉眼神,令人胆战心惊。
「唔…。」逍枫身体微微一震,发出小小的悲鸣。
「怎麽?这麽痛吗?」打住了吸吮的动作,澐瑞急著检视他叫痛的部位,「那些家伙不知道给你打了什麽样的迷药,说不定你对药物有排斥反应也不一定,我已经要飞离去叫祥泰过来了,等一下一定要他给你好好彻底检查!」
「不用麻烦他了,是你吸得太过用力了,」逍枫抗声道,「我身体真的不觉得有任何不适,他们临走前说过给我打的是安眠药,不会伤害身体的!」
「他们说?」澐瑞抬起头凝视他的脸,「莫非你认识那些家伙?你知道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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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我又不认识他们!怎麽会知道他们是谁?」逍枫急急忙忙撇得一乾二净,差点没突锤,他虽然生性迟顿,但不是没有知觉,他可以察觉得出澐瑞瞳孔里绽放出对绑架他之人的杀意,叫他怎能说出口?谁也不敢保证澐瑞在知道详情後会采取什麽激烈的报复手段。
天风与秦念扬绑架他是情有可原,并非要致他於死地,或是存心伤害他,他们也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若不是多亏了他们的告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原来还有个爷爷,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将那两人与他唯一的血亲都卷进其中。
「我当然知道你和那帮绑你之人不可能相识,」澐瑞自然不会对身为受害者的逍枫说的话产生任何疑虑,一心只想揪出策划绑架的幕後藏镜人,一天不逮到人就好像有刺哽在喉咙里,不取不快。「我的意思是说你在被绑的途中一定有见过他们的脸吧,你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或者是他们在对话时你有没有听到他们互叫对方什麽名字?小名也行!」
任凭他怎麽想也想不通歹徒的背後动机,大费周章的绑走逍枫却又没有任何要求赎款的电话,表示对方要的不是钱,若是意在挟怨报复,又为什麽逍枫的身上找不出任何一丝殴打的伤痕,莫非他们另有所图?图的又是什麽?
「没有,」逍枫一颗吊得老高的心汲汲可危,差点要掉出胸口,他努力不露出马脚的说,「我被蒙住眼了,耳朵也被塞了耳塞,什麽都看不到也听不到,而且他们离开时还给我打了迷药,我一直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等我再度醒来时已经回到这里了。」
见他说得合情合理,澐瑞不疑有他,「该死的,那些人为了不想被认出来果然是早有防备!」他火冒三丈的捏紧了拳头,「未免把我看扁了,无论他们是何方人物,无论他们躲在天涯海角,费尽了一切人力我都要把他们揪出来的,因为我无法原谅他们对你出手!还对你打了针!你可是怀了孕的人,怎麽可以随随便便进行药物的注射,要是有个什麽万一怎麽得了!」
「别怪他们!他们又不知道我怀了小孩的。」
「你被这样对待,居然还替他们说好话?」澐瑞气炸了,一股脑儿的火气全冲了上来,终於忍不住故态复萌,狠狠来个泰山狮子吼:「你是笨蛋还是哪根筋烧坏了?」亏他担心又心疼,想不到当事人不但不领情还胳臂往外弯,岂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气死他才怪。
逍枫大骇,浑身无法克制的发抖,他抱著头缩著身子反覆念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澐瑞原本凶恶的表情顿时像泄了气的汽球失去了紧迫钉人的气势,两双霸气十足的幽潭出现懊悔之色,该死的,他怎麽又对他发起脾气来了。
「你别这麽害怕,我不是要对你大呼小叫的,我只是……一时心急!忍不住就脱口而出……」他手足无措的趋前拉他入怀试图好言相慰,偏偏他最不善长低声下气哄人,总是说得言不达意。
「你不是骂我是笨蛋吗?」逍枫窥伺他脸色似的抬起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样子活像是一只怕生的小兔子惹人怜爱。
「那是无心之语,不是针对你,有也是针对那些绑你之人!」澐瑞作出他认为最和善的笑容,「你就当我是没说过!下次我绝不会再这样凶你了!」
「无论怎样都不会?」
「我保证!」
「要是我说不小心摔破了你摆在柜子里珍藏了很久1920年份的XO,你也不会再发火?」
澐瑞的笑颜僵硬了一下,脸部肌肉有点扭曲,但为了遵守承诺他还是咬牙说:「当…。然!你应该没有真的摔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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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逍枫一派天真的说,「我只是喝光了而已。」
「喝光了?」青筋再也制不住的蹦了好几条出来,澐瑞努力维持温柔的形象顿时毁於一旦。「怀孕了你还喝酒?是谁准你喝的?」
「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凶的吗?」逍枫无限委曲的红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乖,我不凶你就是了,」那泣诉似的表情一下子浇熄了澐瑞的火气,率先举起白旗向怀中的爱人俯首称臣,「其实我是 不喜欢你喝太多酒,那对怀有身孕的身体不好。」
「我是在没有怀孕前喝的。」逍枫嘟著嘴说。
「那也一样,你没听过酒是穿肠毒药这句话吗?」澐瑞轻柔的抚著他柔软的发丝,「就算要喝也只能喝一点点,知道吗?」
「我知道,」逍枫心中塞满了满满的感动之情,从澐瑞的言行中他可以明白的感觉到他是真的关心他,先前他怎麽会怀疑他的真心呢?如果他对他没有一丝情份,就不会为了他的失踪劳师动众的找他回来,如果他不心疼他,就不会为了他毫无节制的饮酒大发雷霆,他开始找回了他是爱自己的自信。「可是你也不该那麽凶。」
「你说得对,」澐瑞挫败的叹口气,「是我的不对!」
见他居然会承认错误,逍枫在惊讶之馀还有一丝窃喜,想不到自己在情急之下假装受刺激的样子会有这麽大的效果,这下他终於知道如何收服这只爆怒的雄狮,下次他再发火就能用这招苦肉计了。「这还差不多!」他一时得意忘了形,竟摆出了骄矜之态。
给他三分颜色这小家伙倒开起染房来了,澐瑞猛地将他的小脸拉近,然後以狂风暴雨之势不由分说的掠夺著他的唇,给予他甜蜜的惩罚。
「唔……。」逍枫被吻得莫名奇妙,那带著淡淡烟味与薄荷香味的男人唇瓣激烈的夺取他的气息,狂热的占有他的体温,令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抵住澐瑞的胸膛试图要推开,但完全抵挡不住他的蛮力,在敌强己弱的对峙下,他很快的败下阵来,脑子像醉了酒般晕头转向,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这是惩罚你不该把我耍得团团转,」澐瑞捧住他的头,放肆的用舌与牙齿在他颈上的柔软部份留下占有欲浓厚的牙印。
「我…。没有啊…。。」逍枫惊喘著辩驳道,眼看澐瑞露出欲望之火,就要剥光他的衣服对他上下其手,他突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又要做那色色的事吧?「我才刚清醒,别这样…。。」
「看你精神这麽好,一点也不像刚清醒的样子!」不理他抗议的呼喊,澐瑞一把将他压倒在床上,很快的他的衣服便四分五裂的被丢弃在一旁的地毯上,「我要检查看看那些绑你的人是不是有趁你昏迷的时候对你的身体乱来!」
「才不…会…。」逍枫摇著头拚命控诉他的暴行,「他们…又不是你…。」
「好呀!比起我,你更信任那些混帐是不是?」澐瑞用力按住了他暴动的双手,并将他调整为侧身横卧的姿势,用另一只空手拍打了一下他光溜溜的臀部,「这一下是处罚你为他们讲话!」
「不要……很痛…。。」好像小学生被老师体罚一样,逍枫在吃痛之馀,感到一股难言的羞耻,就算是在他小时候也没被